48,温泉水滑洗凝脂,红绫束体玩刺激
开了禁之后,瑞香终于是不用喝避孕药汤和药草茶了。他虽是松了一口气,但也因明白了皇帝需要儿子的程度比自己想的更严重而情不自禁紧张起来。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不是生个儿子,而是平定风波,嘉奖后宫与臣子。瑞香没料到自己在这之中要做什么,但皇帝却又给了他一张名单,又叫了个自己的内侍过来帮忙,让他赏赐名单上这些人,“要亲近,体贴,显得像是自己人”。 瑞香拿着名单发呆,好一阵后,道:“中秋要到了,不如赏些节令的东西?再看看他们家里是什么样?” 说实话,他赏人这件事是做惯了,但这几个要求太过不同寻常,让他满脑子只剩下在家的时候帮母亲打理家务的印象。 皇帝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于是瑞香就打探消息,拟单子,写着写着忽然发现人名倒不陌生,就是清凉殿见过的一些人。赏赐他们的事皇帝做了,但家里还是得赏,大概是因为这次变故中这些的表现不错?既然如此,他就酌情加厚了几分,又颇有针对性的根据节令赏了些一定用得上,能涨脸的东西——大概这就算体贴了。 赏赐在节前发下去了,收到了的自然要进宫谢恩,皇帝却给拦了,说瑞香今年生日就在正日子过——正好嘉华也是周岁,得要大办,既然如此,就都放在行宫——距离八月也实在不远了,挪回去也太累了。如此,他生日外命妇进宫朝贺,所以现在谢恩就免了。 瑞香吃惊,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中秋和千秋一起过,不知道能不能办的了,而且命妇百官入宫朝拜参加中秋宴,可比往年更难。 但皇帝勾一勾他的下巴,唤回他的神魂,问道:“就当真以为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吗?这两天赏别人的时候心里都没想过?” 瑞香还真没想过,实在太忙,何况他并不觉得自己就缺什么。 皇帝笑笑,道:“你的顾虑,我也知道。不过这次也是个机会,能看得清此事之后朝中到底有多顺遂。若是连入宫朝贺都要叫苦连天,就可见我的声望仍有瑕疵……且看吧,慢慢揪出来就是了。” 瑞香这才知道他还打算借此机会看看还有谁不长眼,怪不得宁愿如此麻烦,于是也只得应了。 皇帝又说:“你也累了,何况叫你自己操办未免不像是庆贺你的生辰,这次我这里来办。” 那就是要动用殿中省,内侍省那边了。瑞香松了一口气之余,忽然觉得在后宫里那些事都是小打小闹,对皇帝而言,这才算是盛宠。他略觉不安,但皇帝显然并不在乎这个,瑞香也就没法多谦退——他毕竟还是欢喜的。 生辰前,皇帝一直忙于赏赐和接见群臣,瑞香去清凉殿也总是碰到,皇帝并不刻意避讳,何况瑞香也已经算是露过脸了,不必在意,因此也在旁见过许多人。 皇帝在后宫的时候一向是很随心所欲的,很少生气,大多数时候都是淡淡的,如果他不喜欢你,也只是以后少来罢了,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对了或者做错了。因为妻妾不符合心意对皇帝来说不是多大的烦心事,更不需要多用心,多去让自己舒服喜欢的人那里就是了,和小妾计较是很没意义的事。 何况他来后宫就是为了放松的,不会去做什么指导。 作为皇帝,他的大部分精力还是用在了朝臣们身上,因此手段齐出下,瑞香时常腹诽,觉得自己坐在这儿都有些多余。 皇帝对臣子堪称威仪具足,但又时常有暖心甚至亲近之举,并不拘泥于身份,更是擅长感慨,轻易就能拉近距离。大多数人进来的时候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出去的时候就哭过一场五体投地…… 瑞香旁观看着还不算,时常被拉出来一同夸赞,让他时时想起起居注上那几行。 起居注这种东西注定流传万世,但也不是一言一行都会记上,本朝皇帝对起居注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能够一言决定到底记录什么,因此多是谋求名声所为。即便心里知道这话不能当真,但瑞香看着对自己如何坐镇行宫,如何稳定群臣,如何深明大义,如何贤妻贤后……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觉得那里面的人都不是自己了。 “后贤惠仁爱,坚忍睿智,安抚群臣多有赐膳,坐镇清凉殿内则退居后殿不肯僭越,群臣数情方垂帘与侧,不肯逾距……” 这人真的是他吗?太过堂皇正大,用词更是让瑞香一阵颤抖,只觉得太过肉麻。皇帝坚称不过是如实记录,还是一字不改就这么留下了。瑞香为此羞耻了好几天,现在又跟着一起因为年纪一大把的臣子在面前痛哭流涕而不自在了。 他不是不知道驭下手段繁多,也不是不知道皇帝绝对有过人之处,可亲眼看着夫君如此与臣子交流,也觉得不能面对。然而事后瑞香感叹某人忠心,因为那人确实辛苦,也是在极大危险下坚持不退的,皇帝却微笑,叹息:“古之明君身边必有贤臣云集,我还远远不如。” 虽说,憧憬成为古代明君也算是皇帝必备的梦想之一,但瑞香总是怀疑,这句话真实的意思是,如此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忠不计得失的……人,还是太少了。 皇帝自登基以来也是殚精竭虑,很少歇息,后宫更是不多,比之糊涂父兄不知道好了多少,只要他能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有些事有所差池,其实臣子们也会视而不见——毕竟他们是再也经不起昏君暴君的折腾了。 正因如此,皇帝要取得群臣的支持信任与效忠,比前两任要轻松多了,不过毕竟才刚开始,瑞香发现他谈到前朝,总是免不了说“慢慢看吧”,看来大家都盼着长久,也都互相警惕。 总之,瑞香也算是无忧无虑,安然过了一个生辰,盛大而繁华,行宫河流飘满祈福花灯,到处都是灯火辉煌,前后宴会都只是个过场,过后皇帝亲自过来后宫的宴会,执手与瑞香并肩看灯。 此前对后宫的赏赐已经分别发了下去,这个节日过后皇帝还打算再留一个月左右——虽然到时候就是秋天了,但是避暑行宫本身就只是个名字,皇帝想留多久都可以。瑞香心知他大概是现在才有空闲真正避暑,省却那些繁文缛节,所以不愿意回去。 行宫这里有温泉汇聚,因此并不冷,秋冬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留下,瑞香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叫人赶紧做秋衣,这种事牵涉整个后宫,宜早不宜迟。 中秋结束后,皇帝果真如瑞香所料一般闲了下来,每日视事之后就来看他,时常带着新鲜的贡品,石榴,葡萄,肥硕秋蟹,已经开始为过冬变胖,跑都跑不动的兔子,狐狸等等。两人说说话,聊聊孩子,出去逛一逛皇帝没空看的景致,然后就是没完没了以生孩子为名被拖到床上。 皇帝现在大概是闲下来了,瑞香却觉得自己又忙碌又困倦,简直要昼夜颠倒。他向来是知道在这事上自己和皇帝的体力不对等的,但也没想到他一意想生出嫡长子的时候究竟能有多过分,即使花样百出,瑞香也觉得自己时刻濒临应付不来。 偏偏此时正是两人共度风雨之后,瑞香心里明白,他们都需要对方,实在无法推拒,也只好尽力。 中秋之后,瑞香跟着皇帝去泡汤泉,一进去就发现大殿里十分空旷,中间是冒着热气的汤池,雪白石头堆砌出几分野趣,形状虽然不规整但却颇有趣味,中央还有仙鹤龙凤莲花等各色石雕注入水流。池边放着鲜果佳酿,往后放着一张短榻,旁边有几案,摆着一个匣子,更远处靠墙是一张悬着红罗帐的床榻,床边有柜子,衣箱,烛台,看来在这里过夜也不是不行。 瑞香看一眼就明白皇帝意图何在,一转脸又看到池壁上方从梁上垂下几条红纱,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被打湿,飘拂来去。他知道丈夫就喜欢把他绑起来弄,一时间脸红心跳,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心里是什么滋味。 皇帝领着他进来,四下扫视一圈,点了点头,大概是很满意的,于是就转过身来对瑞香说:“知道你脸皮薄,这里就只有你我,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瑞香脸红不语。皇帝回来后两人虽然也不是没有亲近过,但毕竟都有事情要做,不能真要说起来反而不如平常亲近得多,他自己也不是不想要的。只是在温泉里做什么比他想的那种亲近过分了许多,他犹豫好一阵,才低低嗯了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波光粼粼的池岸边,风情万种的美人自己宽衣解带,连带红霞,含羞带怯但却直白顺从,皇帝退后一步欣赏这等美景。 瑞香自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就有些微妙的变化,似乎双乳都大了一些,乳尖和下身肉棒露出的顶端,小穴肉缝一般,都变得鲜艳一些,且也比从前敏感。但不看这些,他的腰仍然纤细,且从未洗去处子般的羞怯纯情,偏偏又带着入骨风情,在皇帝注视下脱衣的动作并无刻意勾引的味道,但却足够诱人。 待他一丝不挂后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丈夫,就被伸手拉了过去,皇帝将他搂进怀里忍不住亲了亲,轻声哄骗道:“帮我宽衣。” 瑞香安安静静伸手,勾住他的玉带,咬着嘴唇脱掉外袍,轻声抱怨:“你就喜欢支使人。” 皇帝的手安安分分,但不知怎么回事,瑞香反而盼着他不老实,来欺负自己。然而衣服脱完了,二人裸裎相对,瑞香竟还没被摸个遍,他不由用迷惑且隐含不满的眼神看过去。皇帝也不解释,搂着他下了水,抱起瑞香放到池岸边,让他的半个胸乳正好露出澄清浅绿水面之上。 瑞香满脸懵懂,被他捆在了池边,双腿大开坐在光滑石面上,脚踝被红绫捆好,只能勉强地绷紧足尖用小腿保持自己的平衡,双手又被分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把全身最丰腴娇嫩之处全部都正面展示给丈夫。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就是给自己准备的,但是情势急转直下,瑞香也没有料到。他羞耻不已,又因为被看着而情欲疯长,眼睛湿漉漉的,头发也湿漉漉落在水面,竟然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要哭出来一样惹人怜爱,又叫人想要更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叫不休,直到哭也哭不出来。 皇帝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柔声道:“痛不痛?” 瑞香总是无法抗拒他的温柔的,摇了摇头,小声答道:“不痛,你……你能不能快点,摸摸我?” 皇帝笑了,意味深长,丝毫不像好人:“摸哪里?” 瑞香不自觉挺起胸,乳尖随着呼吸起伏颤抖,声音也颤抖,弱弱的软软的,似乎很为自己羞耻:“上面,下面……都可以,别让我这么吊着……” 他最受不了被丈夫视奸,对方却怎么都不行动了。 皇帝也知道,而且是故意的,闻言轻轻捻了一下他湿润的在水面上下起伏的乳尖,又十分敷衍地摸了摸瑞香下面已经开始勃起的小肉棒,勾着底部蹭了蹭,凑上来贴着瑞香的嘴唇说残忍的话:“不如这样好不好,我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你说什么都不算。” 瑞香被他这句话弄得一阵颤抖,眼里充满了渴望,却始终没说反对的话。 他喜欢这样的,皇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