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解心结皇帝怜玉,问衷情菖蒲诉真心
成玉已经认了自己就是被皇帝一碰就发浪的人,皇帝对他反而越发爱惜,只用手指反复捣弄开拓,似乎一点也不急着进来。成玉忍也忍不住,含着那两根手指就觉得快要死过去一样,被花样百出的玩弄变成一幅湿哒哒软绵绵的样子,在皇帝怀里瘫软下来,仰着头哭叫:“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出来呀呜呜呜呜……” 他哭的时候很有十几岁孩子该有的天真与委屈,简直不像是在做这种事。皇帝揉着他小小的奶子,毫不留情地揪扯着粉嫩却不算小的奶头,弹来弹去玩弄。成玉已经快要因为他在下面的浅浅抽插而高潮,哪里受得了乳头上施加的玩弄,情不自禁哭着震颤起来,顶着皇帝的屁股软弹无限,不像是躲避,反而像是把自己送了上去给这双手彻底玩弄。 皇帝的进攻越是无情,说话就越是温柔,成玉被含着耳廓慢慢舔舐吸吮,听到的全是湿润情色的水声,和他的低语,一时间心神混乱,简直不知道自己所遭受的到底是彻底的亵玩,还是极致的疼爱,只剩下满腹被挑起却未曾满足的欲念仍旧清晰。 皇帝哄他,手到擒来,不一阵成玉就在濒临高潮中彻底失去理智,抓住他的衣袍衣角,双手向后支撑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只觉得搂着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是烫的。他整个人都在像是坏掉了一样出水,一身热汗,下面更是被揉着肉蒂不断涌出水液。成玉仰着头靠在男人怀里,闷声哭泣,腿根勉强夹紧,两片柔软稍显丰腴的大腿肉夹住男人的手,反倒显得像是恋恋不舍。 成玉满面潮红眼神涣散,被就此抱起走向御榻,还穿着那件细白绫寝衣,两只赤足一晃一晃,穿来的软底绣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心中觉得莫名羞愧,好似在无人得知的深夜里流露出浪荡情态也是值得愧疚的,可与此同时,他越是羞愧,身子就越是食髓知味,发热发软,盼着男人更多蹂躏。 皇帝将他放在床帐内,俯身解开亵衣衣带,动作刻意放得缓慢。成玉被以欣赏的目光在身上缓缓逡巡,只是颤抖,扭过头去,身子却毫无抵抗之意,仍旧躺平了,两颗肉乎乎软绵绵的奶头仍旧高高翘起,已经射过一次的小肉茎东倒西歪,十分可爱可怜地靠在大腿上。 身上最后一件蔽体之物被拿走,成玉立刻瑟瑟发抖,好似感觉到了冷意。实际上只是皇帝一身便袍,看似严实,只有他赤身裸体躺在御榻上,极端的暴露下激起天然的羞耻心,成玉几乎要神智失常,死死咬着嘴唇以免求着他来操自己,可他深知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好用渴求甚至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希望他能够真的疼疼自己,别逼着他变成不是自己的人。 皇帝自然不会把他逼到绝境,望着那双似乎含着泪水的眼睛,只是轻声感叹:“玉儿真美。” 成玉正长身体,倒是不如之前带着点婴儿肥的时候显得丰腴,可却有了逐渐长成的风情,虽然小乳仍旧不大,身量也仍然娇小,但被开苞后浑身上下都有了特别的韵味,倒是更显动人了。 他受不住这种意味深长的夸赞,眼泪往下一滚,就赌气捂脸:“皇叔已经看了,已经……已经……何必如此羞辱我!” 这指的倒不是皇帝赞他美是不正经的赞美,而是因皇帝只看着却不动他,非要吊着他让他难受,他已经耐心全无,再也忍不下去了,有说不出的苦闷感,心跳的更是厉害,若不发怒,恐怕就要脱口而出,毫无自尊求他了。 那……成玉也不是做不出,可他轻易真的做不出。 皇帝见他已经失掉大部分理智,轻笑一声,上来搂住他躺下,一面拉过成玉的手要他给自己宽衣,一面上下抚摸安慰,亲吻个不停,哄着成玉眼神迷离,要做什么都顺从极了。 其实成玉仍旧不会给皇帝宽衣,皇帝本也没有指望他,自己更是相当配合,何况便袍简单许多,到底还是弄下去了。 两人赤条条贴在一起,成玉不知怎么就被面朝下压在了皇帝下头。他觉得新奇,又安心又无措,两条腿被分开,肚子底下垫着一个鹅毛软枕,屁股自然而然翘起,送进男人掌中,随后腿根就被一个无法错认的东西抵住。 成玉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却很担心自己是否能够吃得下去。皇帝听见他抽气了,一手抓住成玉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低下头来弓着背,姿态如无情奸淫小母猫的公狮子般轻松而霸道,在成玉耳边低语:“别怕,你吃得下。” 成玉不信,摇着头刚要说话,就觉得下面被猛顶一下,两瓣湿得不成样子黏哒哒的肉唇被分开,里头那一线湿红已经被扩成一条细细通道,男人的龟头形状恰到好处,轻易挑开湿红软烂穴口,埋了进去。 他心里觉得自己是受不了的,可身子却不如他的心生涩,分明只承受过一次,却好似十分思念,再被插入就万分激动,迫不及待往里面吸。厮磨缠绵,用水润内壁紧窄小穴使劲缠住,皇帝连抽出都难。 成玉确实太紧,缓缓的来,进去不算很难,但他这样吸,皇帝也绷紧了不敢乱动,双手只揉着成玉雪白臀肉,一手就能完全抓住一侧,挤压揉按,好让成玉渐渐放松。成玉难受,蹙着眉掉着泪转过头来,找到他的嘴唇,就用起刚学到的亲吻方式缠上来亲。皇帝被他亲得心里发软,也十分配合,好一阵子,成玉下面终于慢慢松开,不再咬得那么紧。 皇帝这才试探着寸寸插入,并不急迫,却绝不肯后退。成玉不自觉伴随着他的动作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送,渐渐成了跪姿。他身子娇软关节灵活,轻易就做成了许多人要训练几个月才能摆出的淫靡姿势,双腿大大分开,小穴几乎是紧贴在男人胯间,腰深深凹陷,上半身却贴在床榻上。 虽然皇帝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成玉的身子绝对算得上天生名器,否则如此年纪就破瓜,怎么也要撕裂,何况当初他也算不上温柔,却也没料到成玉居然天赋异禀到这个程度。 今夜他本意是想温柔的来,不想对成玉太过分,如今却觉得这身子是对自己的考验。皇帝也是无奈,勉强插到底后,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成玉穴肉簇拥的最深处,宫口发硬,光滑,十分娇小,短时间内是绝不可能插进去的,也就放弃,一面抚着成玉的头发安抚他,一面慢慢动起来。 床头灯影摇摇,笼罩着这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皇帝一手握着成玉的腰,心中感叹这是真正的不盈一握,一手用拇指蹭过成玉的下颌,撩起他早已无拘无束彻底散乱的头发,轻声哄着他:“别怕,这回轻轻的,好不好?喜欢叔父操你吗?你这么香,这么甜,叔父自然喜欢你的,喜欢你,就想亲你,抱你,脱了你的衣裳,把你揉出水来,再整个儿吃下去,你既然喜欢叔父,又怎么会不想和叔父做这件事?玉儿长大了,自然该懂合欢的乐趣,你学得这么快,又乖又美,夹得好紧,是不是也想叔父喜欢你,把你的穴儿细细操开,肏坏……瞧,你流水的样子真美……” 他夸一句,就动一下,说的话让成玉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听,又被夸得浑身发软,好似淫穴都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要被男人哄骗得再也不听自己的话,被这男人一唤就淫态毕露。可这等情形下,成玉又不能不听他的话,没被操一下就好似一种提醒,又像是在强调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想听懂,却偏偏无形中开始认同。 毕竟是舒服的呀,倘若他喜欢的人喜欢他这幅样子,说这是应该的,是好棒好乖好美的表现,他又怎么反驳这不对呢? 皇帝见他埋在床榻里嘤嘤哭泣,一味摇头,心疼之中又更耐心,始终不急不缓,慢慢引着成玉到充实的被插出来的高潮。 他其实早知道成玉对情事的厌恶,这其实来源于先帝早年间的暴行。成玉生母出身低微,在宫中不值一提,也从来没有得宠过,生了他之后莫名其妙消失也无人在意。成玉一人磕磕绊绊长大,又因被立为太子孤立无援,早些年的时候,皇帝甚至不敢对他示好,以免给成玉招来麻烦。 当时他尚需避过锋芒,何况是年纪幼小的成玉,在先帝手里真是受尽冷遇与嘲讽,只因先帝无能生不出儿子,于是就迁怒成玉,无论他做得多像一个太子,先帝都不会满意。正因如此,成玉当年与同样不被在意的许多宫妃遭遇过,在最懵懂的年纪亲眼看着父亲临幸妃嫔,后来就只觉得令人作呕,心生厌恶了。 欢爱本是人生天地间最大的一桩事,如果没有就无以繁衍存世,何况本朝风气开放,其实并不忌讳此事。成玉生生被父亲逼成这样,即使他已经死了,至今还不能放过自己。皇帝早想告诉他不必为难自己,错的并不是人天生的欲望,而是先帝。 倘使他长大了,发现自己开始情动,也想要被人进入,想要与人欢爱,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不必生自己的气,更不必觉得这就是屈服,是堕落。 生在皇室,本该理所当然享受世上美好的一切,何况成玉背后有他这个后盾,自然更加能够为所欲为。即使屈居人下,也并未失去天然的权力与地位,仍旧是高高在上的。谁若是想要以一场欢爱得到占有他的权力,那是痴心妄想。 虽然计划得当,可终究赶不上变化。成玉痴情执拗,不能变心,皇帝也终究没把他推进别人怀里。虽则如此,成玉也该是被他宠着,捧着,在云意宫中遗世独立,仍旧做他的出云君,而非渴盼君恩,辗转难眠,一生孤寂的无名妃嫔。 他爱成玉的,以长辈的方式,甚至是惺惺相惜。两人血脉中有相承继的尊贵与骄傲,但成玉只是生不逢时,命不如人,无法恣肆放纵,皇帝却并不因此就剥夺他在可能的范畴内的任何快乐。 言传不如身教,他愿意反复告诉成玉,你是如何惊人的美丽,你应该值得所有好的东西,你所有的模样都是你自己,接受欲望,也接受最裸裎相对时最真诚的心。倘若你不厌恨我的欲望,也该原谅你。 成玉虽不能立刻明白他这么多的深意,却似乎察觉到内心的某些桎梏松动了,身子更像是被唤出了许多情液,如一眼温泉,源源不断涌出。他觉得羞耻,可又像是彻底融进皇帝身体之内,被他的肌肤包裹,有无限安全感和委屈要倾诉,一时间眼泪与情液皆是如雨抛洒,哽咽莫名,动情极深。 皇帝在他后颈脊背亲吻啃咬,落下无数艳红痕迹,又将他身子揉搓了个遍,成玉筋酥骨软,陷在他的温柔乡里,竟觉得从前的自己碎裂成一片片,只是未曾察觉,如今才被黏合回来,光鲜完整一如初时,被翻过来时已经浑身脱力,仍旧拼尽全力抱住皇帝不肯放手,喃喃叫叔父。 皇帝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在成玉淌水射精弄得乱七八糟的同时仍旧以温柔姿态抽送,再次将成玉送上高潮后,才与他一同高潮,尽数射在了成玉体内。平坦小腹被射得鼓起,好似现在就怀了孩子,成玉两腿无力,散落在床上,搂着皇帝如同搂着自己的宝藏,他其实还有话想说,甚至还有些心思没理明白,但却再也支撑不下去,在心绪彻底满足,身子也不能承受更多,皇帝又不勉强他一定陪着自己尽兴之后,立刻就昏睡过去了。 乱糟糟的御榻上,皇帝借着烛光静静凝视怀里的少年一阵,长叹一声,勾过锦被裹住成玉,自己则起身随意披上方才脱下的袍子,赤足走到门口叫人:“备水。” 抱着成玉到另一张榻上排出内射的精液,再擦洗过后,宫奴也已经换过了床单被褥,皇帝这才抱了成玉回到御榻,自己则从一扇小门到了御用汤泉,那里自有宫奴替他沐浴。 皇帝闭着眼靠在池壁边,身边有只穿一层薄衣下水替他擦洗的宫奴,衣裳已经全被打湿。 美貌宫奴就在身边,皇帝却恍若不觉,半晌后缓缓开口问道:“一年之期已经快过去了,菖蒲,你后悔了吗?” 身旁宫奴手一顿,缓缓抬起头:“奴一身为陛下所有,不会后悔的。” 皇帝睁开眼凝视着他:“你也看见了,我不会对你有多好,留在宫里不值得。” 菖蒲微微一笑:“奴看见了,可是能为奴想一想值不值得,就已经很值得。” 皇帝待他,有这句话,就是万分不同了,菖蒲是明白的。皇帝与他对视,良久后叹息:“我不明白,以私情论,你究竟何以信我?倘若你出宫,天高海阔,自由自在,不好么?” 菖蒲一时出神,想起许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