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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棠柚笑容微僵。 国庆时候? 萧老爷子早就知道了? 是萧则行说的? 后来老爷子这样也只是配合演戏吗? 偷偷地拍照公开不说、明明早就告诉老爷子了还故意诓她来强迫她做女朋友! 萧则行面色如常。 鲁肃慈爱地问棠柚:“今年多大了?毕业了吗?” 棠柚乖巧回答:“21,下年毕业。” 鲁肃笑:“年纪还小呢,怎么就看上则行了?” 棠柚说:“因为二——则行哥对我好。” 她不知道鲁肃知不知道她和萧维景的时候,硬生生改过来称呼,温柔地闲聊几句。 鲁肃对温柔的棠柚十分满意,临走前拍着萧则行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啊,你年纪大,平时也该多让让人小姑娘。” 萧则行微笑着和鲁肃告别,刚刚转身,就被棠柚狠狠地推了一把。 可惜她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 棠柚面无表情,直接伸手把刚刚堆好的雪人脑袋摘下来,重重地砸向萧则行,气的骂他:“大骗子!!!” 萧则行没有躲开,任由雪球直直地砸在身上。 雪球破散开,他一身的雪,脸颊上也溅了些,凉丝丝的。 看着棠柚愤怒的小模样,萧则行拍了拍身上的雪,走近,想要劝她:“柚柚,你先冷静一下。” 棠柚完全不能冷静,浑身颤抖被萧则行抱着,气的她拳打脚踢。 只不过棠柚那小胳膊小腿的,纤细瘦弱,根本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打人时候也不痛。 萧则行任由她踢打发泄,只是在棠柚妄图攻击重点部位的时候才稍稍抬手,阻止了她,柔声哄她:“乖柚柚,外面冷,咱们回房间再说好不好?” 眼看着棠柚摘了手套要捶他,外面天气冷,萧则行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将棠柚扛在了肩上,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扛回房间,放到床上,解开围巾和外套。 萧则行摘去她手套,摸了摸小手,凉的,他握在掌心,拉到自己身上给她暖。 任由棠柚愤怒咒骂。 接连两次得知被老狐狸下了套,老狐狸甚至还搬出来她最怕的萧爷爷来骗她就烦,棠柚这次直接气昏头,也顾不得其他,骂萧则行骂到嗓子都快劈了,最后才哑着声音说:“我要和你分手!我讨厌你!” 先前她说其他话的时候,萧则行不曾有丝毫不悦,始终给她暖着手脚。 唯独听到最后一句后,萧则行终于变了脸色,沉声叫她:“柚柚,别说这种话。” 棠柚来了脾气,偏偏要触他的逆鳞:“我就是要和你这个老狐狸分手,你太讨厌了——” 话未说完,萧则行颊边肌肉微动,捏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瓣,阻止她继续说话。 棠柚鲜少承受过如此凶狠的亲吻。 插翅难逃,只能被按在身下承受。 萧则行本来就力气大,外加体型上的优势,牢牢地把棠柚困在自己身下,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凶猛,也越来越过分。 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然凸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濒临失控的边缘,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连骨头都要嚼碎了吞下去,一点儿也不舍得吐出来。 犹如尝到鲜血的野兽一般,没有丝毫理智。 棠柚被亲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一触到她的眼泪,萧则行如烫到一般,松开了她。 萧则行停了半晌,终于伸手,将她卷边的裙摆慢慢地扯下来,伸手轻轻擦干棠柚脸颊上的眼泪,轻声哄她:“柚柚,别哭,都是二叔的错。” 棠柚委屈的厉害,抽抽嗒嗒地不停掉着眼泪;萧则行把她搂在自己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叹息:“抱歉,我没控制住。” 棠柚紧紧攥着他的胳膊,哭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害怕。 失去理智的萧则行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像是要吃人。 压的她全身都疼。 她再也不想招惹了。 萧则行僵硬着身体,好不容易哄的棠柚哭累了,把她放回温暖的被窝中;守着她睡着,轻轻地将被子掖好,这才悄无声息地出去。 装睡的棠柚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真傻,真的。 早知道萧则行现在是要温水煮青蛙了,目的肯定也包括睡她啊。要是她现在巴巴地睡了萧则行,岂不是遂了他的愿? 还有刚刚所感知到萧则行的力气,再加上之前车上用手丈量过的大小,倘若真的买可乐了,到时候别说跑路,她还能不能成功下床都是个未知数。 万一萧则行再在小雨衣上再动个手脚,那她还就真成了“带球跑”。 老狐狸诡计多端,谁知道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后招等着自己。 棠柚缩在被子中,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怂怂地决定临时更改计划,开始给事先联系好的租车公司打电话。 - 两个小时过去,终于冷静下来的萧则行敲门,问:“柚柚,醒了吗?” 出乎他意料的,刚刚敲了两下,棠柚就打开房门。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条没有收腰的长裙子;半干的黑发垂在肩膀上,眼角还泛着红。 萧则行问:“我能进去吗?” 棠柚一言不发,侧身让开。 她的脖颈上还留着萧则行不小心失控时候弄出来的草莓印,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粉粉的脸颊旁侧,还留着两道指痕。 萧则行沉默了。 棠柚低头坐在小床上,长长的眼睫垂下来,声音委委屈屈:“您不该一直瞒着我。” 萧则行单膝跪在她面前,手指抚摸上棠柚的脸颊,轻声问:“是二叔不对,还疼吗?” 她低头眼中还蓄着泪花儿,要掉不掉,可怜巴巴地看他:“不疼了,但是必须要更高的奖赏才能哄好。” “会很疼。” 棠柚看他:“我不怕。” 萧则行眸色微动,似在思考;片刻后,他声音低哑,笑了:“二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