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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做到最好,不管我有难有多痛。 妈妈不喜欢小动物,我就不能在家养狗。 可那只好不容易被我救回的小狗,只是让环卫工阿姨帮我养着,却还是被你毒死。只因为我回家晚了二十分钟,妈妈随口问了一句,你不想妈妈担心,是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只狗肚子里有几个宝宝,它也是个母亲。 你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手? 六年前,你投江自尽前发生了什么,我如何都查不清。 可长久以来的相处让我确信,靳豫并非凶残暴虐之人,他孤高冷漠,却傲骨铮铮,许多事他不屑去做,如果非要出手,是不是你欠他了什么? 你怕他报仇,对不对? 不要紧,你欠他的,我来还。 这一次,你不用逃,我不容许他伤你一分一毫。 爸爸,你和妈妈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割舍的血缘至亲,我身上流淌着的是你们的血液。 谢谢你们给我生命,谢谢你们带我来到这美丽的人世间,谢谢你们抚育我让我平安健康长大,谢谢你们对我这些年的悉心栽培。 关于成长,我是有遗憾的,可却从没有过憎恨。 我爱你们,永远都爱你们。 可是,若是有来生,你们能不能多看我一眼,多抱一次,给我多一点点,只要多一点点的关怀和爱? 让我不会时刻惧怕着你们会把我丢掉。” 靳豫回去时,江意映正在海棠公馆她书房隔壁的练功房里,她蜷缩着身体,侧卧在空中瑜伽的吊床里,像个婴儿一样。 初见时她三岁,他八岁,再懂事明理,再少年老成,他那时到底也是孩子。 他一直不懂为什么三岁的人儿,美得像个洋娃娃,走过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啧啧赞叹着,这小女孩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可她那双眼为什么会那么凄凉,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一样。 那时,她一个人在捧心湖湖畔广场上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目光淡然却那么凄凉,像是已经安然接受了被遗弃的命运一样。 他的心竟莫名地疼。 他本是陪着父亲一行人来捧心湖湖畔考察古建筑现状,见到她,他却跟父亲说,他忽然不想去了。 父亲向来开明随性,也没问他什么事,就随他去了。 他想上前去问问她情况,他想问,我能帮你什么? 可看见周围各怀目的接近她的人,她眼里惊恐万状,下意识地后退。 怕吓坏了这个小人儿,他赶走了那些人,隔着几步之遥一直守在她身旁。 足足守了两个小时,她父亲才找过来。 二十三年后的如今,他才明白,那时的她一定以为父亲母亲不想要她,要丢弃她,所以,三岁的小人儿才那么悲凉无望。 要不是他不确信江天目的,命人在他轮椅上悄然安装窃听器。 他如何都想不到他的映映宝宝从小受的什么苦。 靳豫将江意映从空中瑜伽吊床里抱了起来。 看见靳豫,江意映略有诧异,抬手看看腕表,才下午四点,他理应还没下班才对。 她平心静气地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靳豫神情凝重,不言不语。 江意映看着他严肃的脸庞,终究是问出了口:“你……能不能放过我父亲?” 念在那人是她父亲,他本来是想手下留情的。 可今天听到那些,他简直恨透了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他视若珍宝的映映,从小竟被如此对待。 他听到的只是这么多,而在曾经那近二十年间,她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和冷落,会有多少?她内心有多悲凉有多孤寂? 漫长岁月,她是怎么挨过来的?是如何成长成这么可人的映映? 他竟不敢去想。 见她为那个男人求情,靳豫心内又怒又怜,抬起她的脸,他残忍着问:“映映,你的筹码呢,你拿什么跟我谈?” “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怎么试探出江天未失忆,明天或后天会提。 & 明天会微虐~ 第46章 见她为那个虚伪狠毒的男人求情, 靳豫心内又怒又怜,抬起她的脸, 逼迫两人直视, 他残忍着问:“映映,你的筹码呢, 你拿什么跟我谈?” “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可好?” “我不是嗜血杀戮者, 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那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 “……” 靳豫轻抚着江意映丰盈的樱唇, 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的身子你的心,今生今世只属于我一个人。” 时光如水, 匆匆而过。 盛夏的燥热已渐渐退却, 初秋的凉意安抚得人身心舒爽, 这日, 江意映又是在疗养院整天,父亲今日兴致似乎格外好,她带来的笔墨颜料, 父亲还启用作画,仅一天时间便临摹出顾恺之的名作。 陪着父亲整天,待到晚上才要回去。 江意映此时已到疗养院车库,上了车, 习惯性地导航时才发现手机竟不在身上, 应是刚刚匆忙间落在父亲病房里。 江意映即刻下车,折返回去拿手机,可门刚推开, 就被眼前一幕惊得不能呼吸。 只见靳豫眼神狠戾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睁睁地看着轮椅上的父亲,大口呕血。 她刚刚离去时父亲还好好的,怎么才十几分钟就突然这样? 是被下了毒? 江意映跑到父亲面前,焦急呼唤:“爸爸,你是中毒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江天眉头皱紧,脸色惨白,他伸着手颤抖着抚摸着江意映的脸颊,眼里泪光闪烁:“映映,对不起。” 江意映双手握紧父亲的手,笑着摇头:“爸爸,你一生付出所有的爱,却始终得不到妈妈爱的回应,我理解你的苦,我从没恨过你。” 江天眼里的内疚和悔恨更浓了,可此时此刻,也不会改变他任何决定。 江天眼神忽然直视江意映身旁的靳豫,他心有不甘,是怨念更是诅咒:“你……好狠……” 话音刚落,人就断气。 江意映强行逼退夺眶而出的泪水,她站起身来,回头看他,她神色平静地像是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靳豫面容肃然,问她:“如果我说他是自杀的,你信吗?” “不信。” “我再恨他,可也绝没想过要动他。因为他”为我养大了映映。 “我统统不信。” “映映。” “我的身子你早已得到,玩腻了,不想要了,就以这样的方式终结是吗?”她眼底笑意嘲弄讽刺,不知是讽刺他的无情,还是讽刺自己的天真,“也是,以靳先生的身份地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