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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将张家的事说了:“真的被你料中,张家人果然去了道观,张家插手这桩案子应该是想要赶紧破案吧!” 徐清欢点点头:“我想也是,不过……他们好像料定那两个道姑就是凶手,否则为何要在这道观上费这么多心力。” 孟凌云道:“那老妇人与黄大人说了半天的话,黄大人站在道观外,看了一会儿道观的外墙才离开。” 徐清欢听到这里,将手中的书合上,抬起头来看徐青安:“哥哥早些歇着吧。” 徐青安有些惊讶:“我们不做什么吗?” 徐清欢道:“明天一早哥哥去打听一下,那道观什么时候失火,有没有死人,死了的人埋在哪里,越详细越好。” 她记得道观的外墙还有被火熏过的痕迹,老妇人与黄清和提及的也许与那场大火有关。 或许这里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等到徐青安带着孟凌云离开,徐清欢看向院子里,也不知谭大太太今晚睡的怎么样,她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 张家。 张家管事站在屋子里,冷汗不停地从他额头上淌下来。 什么都没问出来,而且还差点被黄清和握住把柄,这趟差事他办砸了。 “身上怎么了?”张玉琮抬起头看向管事,管事身上的衣衫湿透了。 “落……落水了……”张管事道,“我……我从道观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水中。” 废物。 张玉琮冷眼看过去:“是有人害你?” “没,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腿一软就……” 想到这件事管事还觉得奇怪,他怎么好端端地就落水了。 “老爷,”管事跪下来,“都是小的办事不利……您……您饶了小的这次,下次,下次,小的一定办好。” 第一百零六章 全都要死 管事落水狗的模样,让张玉琮心生厌恶,这分明是丢尽了张家的脸面。 张玉琮挥了挥手,管事仿佛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整个人就歪在了那里。 张家下人上前拖人,很快外面传来击打的声音,管事趴在地上,紧紧地咬着木棍,不敢发出半点惨叫声。 张玉琮站在窗前看向外看去,他还记得多年前那天晚上的情形,碧水河边的大火,烤得他脸颊发烫。 其实他本不该记得这件事,因为这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渺小,他之所以能时时想起,是因为那该死的妇人和她的一双孩子,让他着实废了一番力气,张玉琮想到这里,手指忍不住一抽。 他抬起手来看,迎着月光,他右手的小拇指赫然少了一节。 张玉琮眼睛里流露出一股的戾气,更让他生气的是,现在居然还有人敢旧事重提,这分明是在冒犯他的威严。 所以不管他们是谁,只要敢与他作对,他都不会让他们落得什么好下场。 他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一切都握在他手中,他想让谁活谁就能活,他想让谁死谁也必须去死。 外面的板子声停下来,张玉琮却觉得还没舒坦,冷冷地吩咐:“再打。” 将这样一件小事都办不好的人,留着也没有用处,最终竟然还要他来操心。 终于院子里没有了动静。 张忠进门禀告:“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张玉琮的怒气仿佛才算消散了些。 “老爷,”张忠轻声道,“这桩事要怎么办?那道姑在大牢里什么都不肯说,从那老妇人嘴中也审不出话来,或许……或许真的都是巧合,她们与孙二老爷的事无关。” 张玉琮眯起眼睛:“你真的这样想?” 张忠立即改口:“不,小的意思是,要不然再去想个别的法子……让顺天府先将人放出来……然后我们……” 张忠比了一个杀掉的手势:“不管她们是什么人,杀了一了百了。” 张玉琮半晌才看向张忠:“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去庄子上养老了。” 张忠立即道:“老爷……小的……小的。” 张玉琮道:“你真以为我会在乎那两条贱命吗?死了两个道姑就能万事大吉?今天死了两个道姑,明日也许还有别人出现,这次我不会再留后患,干脆将所有的人都找出来,一次全都解决的干干净净。 我不想这桩事再来烦我,你明白吗?” 张忠道:“明白,小的明白了。” 张玉琮说到这里,整个人反而变得平静许多:“至于顺天府,我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是叛军作乱,即便现在有人想要报复,他们也都是叛党的人,只要是叛党就该死,那个通判不是想要查吗?就让他去查。” 张忠应了一声。 退出书房,管事妈妈如鹌鹑一样垂着脖子走上前禀告:“孙二太太那边还不安生,吵吵闹闹要见您。” 张玉琮皱起眉头:“已经照她的意思搬去了庄子,她还想要什么?” 管事妈妈道:“吃的、喝的也都是照孙二太太的意思办的,我们都围在边上侍奉,可二太太还说害怕,非要让您过去,好好说说这桩事。” 张玉琮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你告诉她,如果她再闹,就让她搬出张家,无论她再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再管了。” 管事妈妈应了一声:“二太太觉得庄子上太过冷清,想要些摆件,庄子上好久不住人,有些霉气,还想用龙涎香熏一熏。” “都给她,”张玉琮冷冷地道,“一样不差的都给她。” …… 宋家在京城的小院子里。 宋成暄已经回到了书房看书。 永夜垂头丧气地站在外面,他的心情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沉重。 “怎么了?”张真人将手中的酒壶递给永夜。 奇怪的是永夜竟然将酒壶接了过去,仰头吞了好几大口。 张真人睁大了眼睛,平日里永夜都不会理睬他,这次却……显然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永夜这小子,是他佩服的人,跟着公子的时间最久,也最懂得公子的心思,公子不需要多说什么,永夜就能将事情办妥当,而且这小子几乎没有任何的缺点,不好色,不好赌,虽然不太像个男人,不过…… 张真人咂了咂嘴,不过正是这样,有永夜在公子身边,他们才会放心。 张真人道:“到底怎么了?” 永夜垂下头:“公子明天就走了,京中再发生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了。” 张真人点点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永夜的头微微抬起:“我做错事了。” 今晚公子去碧水河边上的道观查看情形,定是发现了什么蹊跷,不过公子没有在他们面前提及,定然是因为明日就回东南,这里的事公子不会插手。 张家在道观里审人着实可气,好在安义侯世子爷出现,将张家下人挂在了墙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