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绑定系统后,我有四个女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0

分卷阅读360

    今天只查那些大地主,您千万别把人放跑了。”

    陆时秋弹了她一下,“你说说你。当个官,还得让爹出马,你啥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呐。”

    囡囡挽着他胳膊,小声嘟哝,“让你教我练武,你又不肯。你还怪我了。”

    陆时秋闭嘴了。他教个屁啊。他拿什么教。

    泗州县的大地主一共有二十来户。之前没有一户主动向官府投诚的。

    囡囡手段凌厉,丝毫不受影响。

    那些大地主见她还要查地,眉间隐隐有些不快。却很快压下去了。

    查完地,除了陆时秋,其他衙役都被囡囡留在县衙核查信息。

    而陆时秋独自出去喝茶。

    他沿着小巷一直往西。

    或许是有武艺加持,陆时秋发觉自己的听觉比以前灵敏多了,居然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瞅,身后空无一人。

    【人在巷尾呢。】1111提醒他。

    陆时秋啧啧,这条巷子这么长,足足有三四十丈,他居然能听到这么远的声音。看来这技能果然管用。

    【那当然。系统出品必出精品。】

    陆时秋转头,继续往前走。

    前面巷子里走进来两个小伙子,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练过的。

    光线太暗,陆时秋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就在陆时秋琢磨他们什么时候动手时,跟这条巷子交汇的巷子,两边各蹿出两个男人,其中有一人拿出一个麻袋就要往陆时秋头顶上罩。

    陆时秋眼疾手快,往前迈了两步,与前面两人打了个照面。

    那两人看了眼那六人。见他们愣神,提醒道,“已经看到了,快点动手。”

    八个练家子对付一个文弱书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老爷说了,卸掉他一只胳膊。给县令一个教训。”

    他这话刚说完,陆时秋一脚踢了过去。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摔出十丈远。

    众人都吓懵了,这什么腿法?居然这么厉害。

    陆时秋却不给这些人思考的机会,拳脚齐上,不到一盏茶功夫,八人全部靠坐在巷子里。

    陆时秋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棍子,指着刚刚说话那人的面门,“说,你们老爷是谁?”

    那人不肯开口,陆时秋一棍子捶在他腿上。

    那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划破整条巷子。

    囡囡带着衙役从巷子一头蹿了进来,看到她爹完好无恙,气道,“不是让您发个响声吗?您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陆时秋摊了摊手,“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差劲,三两下就被我撂倒了。”

    囡囡叹了口气,有本事就是任性。她扭头冲衙役们道,“把八人押回牢房,让那三个衙役过来指认。”

    衙役们一怔,指认?不是说没见过吗?

    囡囡定定看着他们,这些衙役心领神会,抱了抱拳,“明白了。”

    打架斗殴最多只关十五日。但是殴打衙役,罪名严重多了,至少要判三年。

    不管那几个衙役是不是这些人打的,她都要拿这些人树典型。

    下人犯罪,作主子的也要受牵连,囡囡让衙役去大地主家里收罚银,并且予以警告、

    若再有一次,必然要把主人抓进来审讯。

    这些下人都有家人在主使者手中,他们是不会认罪的,囡囡也没打算让他们供出主使。

    把下人关进牢房,其他地主就不敢再放肆。

    接下来,清查田产一事进行得很顺利。

    囡囡也按照约定,在泗州县酒楼拍卖田产。

    田产是家族的兴盛之本,卖田是败家之兆。许多百姓除非走投无路,绝不会卖田。

    田地一项都是有价无市,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大家全都挤进来凑热闹。

    囡囡也给田地定了底价,上好的良田一亩要十两银子。

    跟北方不一样,南方良田亩产比北方要多一百斤。价格也要贵上二两。

    报完底价,大家抢着举牌。

    到最后,一亩良田竟拍出了十五两的高价。

    她把收到的银子入了库,到府城汇报。

    囡囡不仅提前完成了任务,还将田产卖出了好价,知府大人对她的办事效率很满意,当着许多官员的面称赞了她。大家猜测,陆令仪今年的考评应该也是优。

    到了秋收之时,泗州县开始执行“一条鞭法”。此法照理说减轻了农民的税赋,但清查之后,收到的税竟比夏收多了一倍有余。

    怪不得天皇女皇执意要清查隐田隐户,看来确实很有必要。

    九月中旬,陆时秋接到弟子们的来信。

    十三个弟子有九个中了举人,剩下四个名落孙山。

    陆时秋高兴了好几天,教书也越发卖力。

    又过了几日,严老爷子还特地让管家送来一封信给陆时秋,多谢他教导孙子用功。信里附了十万两银子。

    没错,严仲文这小子今年也中举了,名次还不低。

    又过了几个月,囡囡收到朝廷送下来的邸报,上面一则消息引起她的注意。

    陆时秋也凑过来一起看,“户部尚书等多位大臣田产被罚,刘尚书在宫门请罪,因年老体衰,没了?”

    陆时秋一个咯噔,“这刘尚书不就是公孙竹的爷丈人吗?”

    囡囡点头,“是他。”

    陆时秋唏嘘,“昨儿公孙竹还跟我请假说要回京成亲。女方亲爷没了,恐怕得守孝吧?”

    “对!要守二十七个月。”

    陆时秋叹气,“干甚要想不开跟天皇他们作对呢。”

    “大概以为法不责众能有效吧,可惜天皇执意要执行此条例。”

    陆时秋无话可说。只能说是各人选择了。

    木氏推门进来,拿了礼单,“这快到年底了,咱家要送年礼。你们看看。”

    这年代的亲朋好友,有送年礼的习俗。

    陆时秋和囡囡对此事也是相当重视。

    木氏有些奇怪,“为什么青墨那孩子从来没有送过年礼呢?”

    她倒不是贪图那点东西,就是觉得好歹是学生,什么都不送,也太不尊重先生了吧?

    囡囡抬头看了眼陆时秋。

    陆时秋倒是明白沈青墨的顾虑。

    沈青墨已然是天皇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跟他沾边的人都有危险。

    他不跟他们走动,也是怕连累他们。

    陆时秋也没想到这孩子一念之差,竟会走向这条不归路。

    看似大权在握,但是树敌颇多。将来能有什么造化,全靠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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