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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哪都说不通啊。 四兄弟也都跟了上去。 儿媳们和孩子们也要跟进去,陆老头让唯一的女儿陆时暖站在堂屋门口拦着。 啪嗒一声,把门关上。 ☆、第 4 章 陆婆子看着老头子不说话,把头扭到一边,独自生闷气。 陆老头抽着烟袋锅子,声音涩涩地,有些难以启齿,“老三啊,爹对不起你。这些年你怨爹恨爹,爹都受着。是爹活该。” 四个儿子都不说话,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 为什么在这个家老三不用干活,都是因为十年前那场暴风雨。 那年,老大老二都定了亲,家里需要大笔银子成亲。偏偏陆老头生着病,老大老二带着陆婆子乘着大船出海打渔。老三独自乘着家里那艘小船打渔。 小船小,老三只能在近海补渔,很快就回来了。 但大船却迟迟未归。陆老头焦心他们,非让老三驾着小船出海找人。 却没想遇上了暴风雨,小船被巨浪掀翻,船身支离破碎,老三紧紧拽着一截木板在海里泡了整整一夜。 那时正是初冬,夜里温差很大,海水冻得人身子都僵了。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老大他们乘船,在海里发现一个小岛。担心风浪大翻了船,就在小岛歇了一夜,他们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躺在海滩上昏迷不醒的老三。 那时的老三高烧不退,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大夫说他身子骨在海里泡了一夜,这辈子都难有孩子。 好在老三最终还是活了过来。知道这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痛哭三天,出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有多懂事,后来就有多荒唐,整日游手好闲,别说出海,就连赶海他都不干。 颇有一种得过且过的样子。 陆老头对老三愧疚到了极点,也只能随他去。 陆时秋扯了扯嘴角,“既然你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凭什么不让我娶婆娘?只有大哥二哥是你儿子,我就不是?” 没有孩子,他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奔头。还不如快活一日是一日呢。 陆老头张了张嘴,面上有些愁苦,“爹让你娶婆娘,你又不能让人家怀孕,这不是害了人家吗?” 要说陆老头是真的实诚,一辈子没做过一件亏心事。 就拿他当里正来说吧,给村里人办事,从来不要人家一丁点东西,清廉的很。村里人都服他。 对几个儿子也都不是高高在上的心态。什么你是我儿子,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活着就要报答我。陆老头没有这种想法。 在他看来,儿子的命也是命,他没有资格夺走。 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人也认死理。他觉得对不起老三,所以就由着老三不干活只吃饭。 他知道其他儿子对老三不满意,但他也有自己的道理,他和老婆子还能出海挣钱,这些钱就够老三造的。他也打算一辈子养着老三。 但是老三现在要娶婆娘,那就触他底线了。 明知道老三不能让婆娘怀孕,还把人娶回来,这不是害了人家嘛。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婆娘将会面临怎样的流言蜚语那是不敢想像的。 他也不能跟别人说,是老三不行。那还不把他儿子毁了?所以他对此事严防死守,不仅给了大夫封口费,还让老婆子和几个孩子不许乱说,甚至就连儿媳都不告诉。 陆时秋倒是接受得很快,摊了摊手,“那我将来怎么办?” 等他老了,谁给他养老?等死了,谁给他摔瓦?谁给他烧纸? 陆老头看向老大,“你大哥有三个儿子,他同意过继一个给你。” 陆时春抿了抿嘴,低着头没说话。 说实话,谁愿意把儿子过继给别人?但是看着三弟每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爹又无底线宠着,婆娘每天抱怨,闹得家无宁日。他也只能妥协。这事年前爹就探过他口风,他琢磨半个月才答应,就这还瞒着他婆娘,要是他婆娘知道,不定又怎么闹呢。一想这,他就头疼。 陆时秋瞅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大哥,站起身,踢了踢凳子,嗤笑一声,“我才不替别人养儿子。当我是冤大头啊。” 就大哥家生的那仨蠢蛋,看着就窝火。他陆时秋才看不上呢。 陆老头也来了气,老三这事他有错,但他也在尽心尽力弥补。不能生,最稳妥的法子就是过继,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老大。 偏偏老三还不领情,还当着大伙的面说这么外道的话,这多伤人心呐。 何着在他心里,他大哥是外人。他养侄子就是冤大头。 这要是别人说这话,陆老头都能拿烟袋锅子抽过去,他压住心底那邪火,“我不同意,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你要是敢祸害别家闺女,我把你腿打断。” 瞧那样子是真生气了。 陆时秋憋着火,跟亲爹互瞪对方,气氛一时间僵持下来,谁也不肯让步。 【宿主,你为什么不跟你爹说,你能让女人怀孕。】 陆时秋在心里嗤了一声,“我说话他能信?” 1111没话说了。宿主过往劣迹斑斑,比如:谎话连篇,装神弄鬼,串通外人骗家里钱等等。他说自己能让女人怀孕,陆老头也得信呐。 偏偏1111还扎他的心,【宿主,你为之前的行为后悔吗?】 “滚犊子!” 陆时秋眼睛都瞪酸了,其他人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成为两人出火筒。就在这时门被人拍得砰砰作响。 那火急火燎的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 陆婆子也顾不上劝儿子,打开堂屋门,只见两个儿媳及孩子们全都站在大门口,村里好事的大娘正在眉飞色舞讲着什么。 “发生啥事了?”陆婆子问女儿。 陆时暖小声道,“娘,听说是于家大哥出事了。” 于家? 陆时秋一怔,那不是于娘子的相公吗? 陆婆子小跑到门口,问那大娘,“于大郎咋了?” “哎哟,刚刚有个行脚商过来传信,说他们半道上,遇到乱党,他跟于大郎一起被乱党头头韩广平抓去充军。朝廷派兵镇压,他趁乱逃了出来,于大郎就没那么幸运,人已经被砍死了。告示都贴出来了。” 陆家一阵唏嘘。却也不妨碍他们跑去于家看热闹。 既是看热闹,也是打探消息的意思。 红树村靠海,渔民们常年打渔,消息总是来得不及时。 就比如县里换县令都三个多月了,他们才知道。 韩广平早在一年前就占了兴元府自立为王,他们也不知道。 如果真是战死,也是一种殊荣。朝廷也能发抚恤金。但是谁让于大郎是作为乱党,被砍死呢?不仅一点银子也没有,还要担心朝廷秋后算账。 于家已经乱成一团,昨天才被陆时秋打劫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