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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梁绸,有些讶异的望着她,这是她第一次回应他的爱语,不过他却不太懂她的意思。 “绰哥哥是阿绸的夫君,阿绸想要爱绰哥哥,可是阿绸不会。”她搂着梁绰,声音有点可怜兮兮的,“绰哥哥教我好不好?”她是当真不懂男女情爱,之前也是不想懂,可如今她想为他试看看,她很希望可以让他开怀,她不喜欢梁绰忧愁的样子,觉得梁绰就该是意气风发的。 虽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但是梁绰的心依旧为了她的言语而受到触动,“好,为夫慢慢教你,咱们有一辈子,不急。”他愿意等她,他感觉得到她心里有他,只是这个小傻瓜还搞不清楚那种情感就是爱啊。 梁绸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聆听着她强而有力的心跳,心中比想象中更加的安定。她本以为如果怀上了,她的心里会很不安,未料她的心中却有了企盼。 乖巧求珠子、收藏、聊聊天! 甜甜蜜蜜的三人世界(?)在怀胎三个月暂时没有肉了嚶(?) 梁绸:等等,怀胎三个月就可以有肉了吗? 梁绰:呵呵。 61 男孩?女孩?(1050珠加更) “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她轻声自问,话语流进了梁绰的耳里。 “必须是个男孩。”他似乎非常肯定。 “......”梁绸的身体一僵,想起了他们一开始的约定,她为他生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会坐上那张龙椅。 梁绸一直没有勇气去细问,那在那张龙椅上暂坐的梁纲要怎么办?要用什么理由把他拉下来? 梁绰马上发现梁绸的不对劲,“绸儿,你信为夫,为夫绝对不会伤梁纲。”他郑重的向她保证,他的保证冲淡了她的不安。 “为夫只是觉得如果是男孩儿,生一个就好了,也不必再折腾你了。”原本打定主意想要多子多孙,谁知道却一再听闻女子生产凶险。 连薛夏都直言女子生产有风险了,他已经打定主意,他们俩只需一个孩子就好,所以头一胎要是男孩,如此一劳永逸,否则梁绸就必须再承担一次风险。 “嗯。”梁绸点点头,闷声道,“我也觉得男孩好,如果是女孩,就要生来受苦了。”就连她最受宠爱的皇姐,皇后所出的梁纭,在嫁人以后都要忍受额驸纳了数个姬妾,日子过得抑郁寡欢,虽然她面上总是很大度,但是梁绸知道她并不快乐,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虚假、身子也越来越轻减了。 “绸儿,咱们如果有女儿,为夫会让女儿千娇万宠的长大,也会帮她选个好儿郎,确保他忠心的对待咱们的女儿,一生一世就只疼她一个。”要当他的女婿,就要有这样的觉悟,做不到就是死! 梁绸听着听着,心头有些酸楚,”如此听起来很美好。”但是世间有几个女子有这样的运气?就算是她的女儿,只要她失了梁绰的心,不是一样只是个普通的贵女? “绸儿,咱们也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为夫会做给你看。”梁绰知道讲到感情,梁绸就会非常消极,他捏着她的手,郑重的承诺。 梁绸侧首看着他道:”可是绰哥哥,有一天阿绸会变得又老又丑的。”她想起了先皇后娘娘,在她很小的时候,也是个仙子般的人物,父皇也是绕着她打转,但是等她年纪大了,父皇就连正眼都不瞅她一眼了。就算中年的皇后依旧端庄贵气,可是在么会有十六七岁的年轻娇花貌美呢? “那又如何?绸儿老了,为夫也老了,就一起变老就好了。”梁绰总觉的她的担心很多余,他爱她本就不是为了样貌。 “为夫爱绸儿,不是因为外貌,是因为绸儿对为夫好,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管为夫是贫贱还是富贵都待为夫始终如一的人。”她对他好从来不求回报,这种情分多难得?所以他只好排除万难以身相许啦! “这辈子,为夫只要绸儿一个,绸儿是为夫的,为夫也是绸儿的。”他捧着她的脸,无比认真的宣告,并且在梁绸脸上印了一个轻吻。 梁绰的态度是如此认真,梁绸觉得心口被塞得满满的,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感触,她的双手紧紧的揪着梁绰的衣服,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这样很美......”就像是美梦一样美,可是美梦虽美,梦醒的时候总是特别痛。 梁绰也不多说了,就这么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他是真的很欢喜。 这一夜,梁绰很兴奋,就这么搂着她,一直轻抚着她的肚皮,那儿还平滑着,什么都感受不到,但他就是摸个不停,梁绸一再的把他的手拨开,他又把手放回来,直到梁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厲聲道:“不许再摸了,你再摸我睡不着,就要累你的孩子了。” “遵命。”累孩子他还不那么心疼,他更心疼的是会累她,他乖乖的停手,把梁绸锁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像哄婴孩那般,梁绸本来想抗议,却发现被拍着拍着,真的有点困倦了。 他和薛夏打探过了,原来女子怀孕如此不适,薛夏告诉他,尽可能维持孕妇良好的心情,就是最佳的养护。 他暗暗立誓,绸儿如此辛苦的为他怀孩子,他一定要尽全力让她往后的日子都舒心畅快。 “好好睡吧。”他柔声道。 “嗯。”许是初期怀孕的关系,梁绸每天都很容易入睡,有时候前一刻她还确信自己醒着,下一刻已经断片没有记忆了。 乖巧求珠子、收藏、聊聊天! 绰哥哥:来吧!让我来以身相许吧! 绸妹妹:该吃药了!快去! 题外话,感觉梁绰的女婿不好当啊(怕) 62 绰哥哥惊恐的奶爸体验 梁绰的喜悦没有持续太久,约莫过了两三天,梁绸开始严重的害喜,整个人病恹恹的,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会吐。 为了梁绸,梁绰没差点把薛夏掐死了,薛夏却告诉他,母亲怀胎本就辛苦,这只是个历程,大概要持续三个月,止吐的汤药都可能伤到孩子,不能随便喝。 “绸儿......”他后悔了,不该只顾自己的想法,让她为自己吃苦。更别说薛夏哪壶不开提哪壶,问了梁绸母亲生子的状况,说是女会肖母,要注意,偏生梁绸的母亲生三胎都难产,最后一次更是丢了性命。 最后在薛夏拿生命保证会护梁绸安产后,梁绰才放过了他,他现在每天比梁绸本人更痛苦,梁绸觉得自己每吐一次,就好像梁绰也吐过了一次一样。 她几乎无法进食,进补的汤药饮食全部一近就出,这么短短几天,她的脸都白了,眼睛下也出现了乌青。 “我没事,绰哥哥上朝去吧。”梁绸也没想过,原来怀孕这么折腾人,她忍着不适,本来她想着怀上了就要赶快去看看弟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