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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打算下床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丝绸睡衣直系了最中间的一个纽扣,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腰身和满是吻痕的肩膀,宽大的短裤滑过肌肤,凉凉的,痒痒的。 身体依然有些无力和隐隐的疼痛,不过幸好他恢复能力很好,还没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地上是长鹅绒地毯,铺满整个卧室,路航没有穿着,光着脚踩在上面,白净的脚嵌入一片柔软之中。因为阳光照射许久的缘故,冰凉的脚居然感受到了些许暖意。 下到一楼,客厅里空无一人,厨房里却传来阵阵嘟嘟声。 他好奇的走近,往日里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学霸正围着鹅黄色的海绵宝宝围裙俯着身子调火的大小。调完火,他直起身拿勺轻轻搅动着刚刚熬出味的皮蛋瘦肉粥,然后又忙着切水果做沙拉。 他背对着他忙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醒来,路航倚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他。 一个月前他躺在冰冷潮湿的棺材里因为贴满坟墓的黄符痛苦不堪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月后的今天会站在这儿看着白木熬粥做饭。 就像,他又活了一样。 一阵暖意涌上心头,路航鼻头略酸,一时间心情有些微妙。 他现在所享的所有温暖,都是面前这个人给他的。 旁人眼里高高在上清冷寡淡的人,给了自己一个世界的温暖。 白木身材比例极好,头身堪称黄金比例,是网友口中的那种天生行走衣架子,披着床单都很好看的类型。同时又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臀线紧实,周身没有多余的肉,摸起来手感很好。 路航这么想着,居然真的上前自身后拥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线条分明的脊背上,环在他身前的手紧了又紧。 白木只是略微僵硬一下便放松下来,他低头扫了眼自己腰上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甜蜜的勾唇,腾出一只手去覆上它,随后继续做沙拉。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静静的依偎。 爱情这种东西,哪里需要说话?只要知道是他不就够了吗? 等到忙完一切,白木这才洗了手转过身来,目光触及他白净的脚,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路航虽然是曾经叱咤风云的校霸,可在白木面前依旧小一些,再加上他鬼的身份,多年不进食更是让他的身材偏瘦一些。 “怎么不穿鞋,着凉了怎么办?” 佯装生气的人拧着眉头半蹲下身子将他单手抱起放在一旁的大理石几案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仰着头看他,眸子发亮,言语间颇有几分埋怨和担忧。 后者咯咯的笑,然后扯开话题:“你饿了?” “做给你吃的,尝尝我的手艺。” 路航笑的更欢了:“我已经三年没吃过东西了,白学霸,这些东西只能由你代劳了。” …… 白木笑容凝固,因着他的提醒这才想起来,路航是鬼,不能吃东西。他无力的回头看一眼自己忙碌了许久才做出来的一系列美食,仰头哀叹一声耷拉下脑袋。 入目的是路航露在外面的大腿,白净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毛细血管,让人莫名上头。 白木下意识皱眉,这样下去不行,他最近像个欲求不满的情兽。 “其实我看着你吃就好。” 路航以为白木心里难受了,连忙摸着他的脑袋哄他,后者突然抬起头激动的看他,挑眉道:“吃不了,尝尝味道总可以吧!” “嗯?” 在路航不解的目光中,白木径直打开放在一旁的可乐,猛喝一口后回身堵住他的唇,酥麻刺激的味感在口中散开,他真的尝到了可乐的味道。 白木闭着眼睛吻他,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 情兽就情兽了,反正只对他一个人情兽! 一吻结束,白木凑近问他,“还想要什么味道?” 路航还在刚刚的吻中没有回过神来,低着头眼神涣散红了脸,白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放在餐盒旁的红色玻璃罐意外显眼。 他呼吸一滞,惊讶的开口。 “老干妈?” 作者有话要说: 跪在搓衣板上制糖…… ☆、把自己逼疯 路航依旧低着头放空自己,笔直的双腿轻垂着,却突然感到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肩膀。 心里一惊,他惊讶的抬头望过去,唇再次被堵上,不同于刚刚可乐的酸甜,一股子辣意自唇舌间四下散开,弥漫在口腔里的辛辣钻进嗓子里,刺激的他眼泪直流。 白木也好不到哪儿去,有人喜欢奶茶吻,有人喜欢蛋糕吻,路航居然喜欢老干妈吻? 他原本很少碰辣,这次却为他破了戒。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辣的流眼泪,相视沉默片刻后各自笑出声来。 白木蹲在地上直不起身,嗓子里火辣辣的疼,几乎说不出话来。 “路航,遇见你以后,我越来越疯狂了。” “谁不是呢?白木。”路航学着白木的语气回答他,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清意。 两个人磨蹭了好久,终于在太阳之前坐在了餐桌旁。路航不吃饭,只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后者低头喝一口粥,突然抬头看向他:“那个班长,你还记得吗?” 路航脸上笑容凝固,而后拧着眉头低头看着桌子沉声道:“这么久了,我都快忘了……” 眼神飘忽声音又小,分明就是撒谎心虚的表现,白木知道路航向来骄傲自尊心强,绝不容自己的伤口暴露在旁人面前,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才三年而已,真的能够忘吗?” …… “那些伤口伴随了你三年,真的能够视而不见?” 餐厅里安静的吓人,白木索性也不吃了,只直直的看着他只为等一个回答,路航沉默了许久,轻声道:“两年前我去找过他,在华城,他娶了一位很漂亮的夫人,进入了大学时期梦寐以求的大公司,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所以呢?” “那个男孩的名字,叫千航,吴千航。” 吴千航,吴千航,吾欠航,我欠路航一条命。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盛夏的午后,清冽的喷泉水穿透他的小腿,落在他脚下的草坪上。那个男人穿着西装欢愉的从他身旁跑过,笑哈哈的追逐着撒欢跑在前面的小男孩,口中唤着他的名字,言语间尽是宠爱 “千航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千航慢点跑,别摔倒了!” “千航你的性格,真的和他很像啊……” 棺材潮湿,地狱冰冷,路航枉死后持续一年之久的耿耿于怀,只因这三个字消失不见。 那天他再没有挪动一步,站在原地目送着父子二人离开。烈日炎炎灼烤大地,男孩伸出稚嫩的小手帮父亲挡住眼前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