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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个兴奋至极的背影,李赏有些担心的加快步伐跟上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挖了哪尊大神的坟。 等他赶到的时候,坟墓前黑压压的围了一圈的鬼,压根看不到领咯的情况。轻咳一声,众人纷纷朝旁边退去让开路,“老大!” 入目的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坟墓,坟包前只有一块石碑立在那儿,供奉的几案前空无一物,烧尽的香灰落了一地。 墓碑上方贴了一个小女孩的照片,扎着羊角辫高兴的笑,黑白相片上落满了灰尘,却依旧挡不住她的笑颜。 李赏刚刚伸出手去抹上照片,就听到一旁的人道“老大,我们确认过了,整个山头只有这一个小鬼,十有八九就是路爷说的那个,我们要不要挖啊?” 李赏擦干净了照片没好气的抬脚朝身旁的人踹过去,“挖挖挖,一天就知道挖,连小孩的坟都不放过,你怎么想的你?路爷说挖坟,没说挖小鬼的坟!去找庄严和庄浅的!” 平白被踢了一脚,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心思也太急不可耐了一些,忙拍拍裤子领着一帮人离去,生怕再惹怒了李赏。 明月松间照,李赏叼着烟在小鬼坟包前站了好久,黑暗中火星闪耀,烟灰随风飞舞,等到天际稍稍泛白,他才一个人缓缓离去。 ****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室内,驱散了一夜的朦胧睡意。当路航悠悠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寝室里干净整洁,空无一人。 身上盖着白木柔软的被子,正散发着他独有的清香,身侧空出来的一方位置,似乎还有他的余温。昨夜的温柔与守护依旧历历在目,他甚至还记得白木抱着自己,而耳边呢喃,他说他会一直陪着自己! 目光触及到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肩膀,他试探性的动了动肩膀发现没有丝毫疼痛,便随意的拆下了纱布。昨夜的狰狞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余下了一点点淡淡的伤疤,和他眼角的一样,粉粉的。 枕头边叠放着几件崭新的衣服,与他原本的衣服风格很像,估计是白木怕他不喜欢其他的,专门对照着买的。 …… 心突然被温暖所覆盖,全身的毛孔都透露着欢喜,路航肆意的吸取着衣服上的香味,将它们抱在怀里仰天大笑,兴奋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被人照顾的感觉也太爽了! 他要生病!生病让白木照顾他!啊—— 等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路航这才扯着衣服下床,桌子上摆放着众多的食物,从豆浆油条到三明治汉堡应有尽有,码成一排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最下方搁着一张纸,上面潇洒端正的字体一看便是白木的手笔。 路航,早安,迎新晚会排练,等我回来—— …… 十四个字,言简意赅,多写两个字能怎样?路航默默的撇撇嘴,指尖灵活的将纸条折好塞进贴身的上衣口袋中。 明明知道自己是鬼还要买这么多吃的放在面前,他怀疑他是故意的! 尽管嘴里嫌弃的要死,路航依旧兴冲冲的坐下,伸手将面前的食物抱在了手中。豆浆还是热的,阵阵热气扑打在脸上,油条的香气扑鼻,就算不能吃,闻闻味儿总可以吧。 路航正欲拿起油条闻闻味儿,却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阳台上突起一声巨响,他被吓得不轻,手中的油条没拿稳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路爷,我们找到了庄严姐弟的墓!” …… 路航面无表情的抬眸,一句话也不说,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李赏苦笑一声蜷着身子默默的后退一步,怎么办,他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松软香甜的油条滚落脚下,李赏正欲弯腰拿起来,却听到路航一声咳嗽,“我来拿吧。” 说罢,他弯腰拾起油条装了个袋子后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就着水龙头走形式般洗了个手,转身面无表情道“走吧,去看看!” **** 阳光拂开夜的寂寥,温暖重回大地,挂在墙上的钟轻摇几下,沉重的响声回荡在房间当中。宽敞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阳光,四周一片昏暗。 深陷与绒被中沉睡的人惬意的翻了个身,继续在梦中遨游,片刻,他揉着眼睛长叹一声,抿了抿干涸的嘴唇。 “学长,你醒了?” 一声细小的问候自耳边传来,彻底唤醒了迷迷糊糊的金彦,他下意识的寻着声音望过去,却见身侧斜卧了一个人。 顾时闻湿着头发,手撑着脑袋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在这个昏暗的环境当中略显诱惑。 看到他,金彦才恢复了记忆,昨夜他从学校出来,正准备随便去酒店开个房间过夜,却正好碰到了结束晚会的顾时闻。 昏黄朦胧的灯光下,两个人面对面站了许久,正当他转身想要溜走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人拉住手臂,半挟持半哄骗的带到了这里。 金彦跑来跑去累的半死,进门之后倒头就睡,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意识恢复清明,他揉着脑袋坐起身子,环顾四周,脚下是天鹅绒地毯,墙上是山水油画,无处不透露着一股霸总的气息。据说这是顾时闻在上城的公寓,豪华江景房。 “学长,要洗漱吗?” 昨夜睡觉前没有洗澡,金彦只觉得浑身难受,所以当顾时闻问时,他便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我先去洗个澡。” 他翻身下床,并没有看到身后人突然一愣,随即在唇角扬起的微笑,精致的面颊上一抹灿烂的微笑,似天使的善意,又似魔鬼的得偿所愿。 学长也要洗澡吗…… 浴室里热气翻腾,金彦随意的冲了个澡,然后毫无防备的穿上顾时闻的同款睡衣,待他擦着头发出门时,却见床上的那坨依旧没有离开,不禁疑惑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后者委屈巴巴的坐起身,“这是我的卧室,学长你还想让我去哪儿?” …… 金彦怔了怔,转身朝门口走去“那我随便找个地方待一会儿。” “学长!” 金彦的手尚未能搭上门把,便被压在门上动弹不得,身后人的力气大的要命,他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趴在门上,将最没有攻击力的后背暴露给顾时闻。 一双手自身后攀附着向前,隔着柔软的浴袍在他腰 上摩挲轻点,顾时闻歪着头附在他的左耳处,低声轻语道“学长,你的头发还是湿的。” “我知道。”金彦僵硬着身子动也动不了,从顾时闻看似单薄的身体中迸发出来的力量将他牢牢压制,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两手在胸前汇聚,湿润的指尖在松垮垮的浴袍上抚摸,然后伸入其中,触上他滚烫的肌肤,无视他的轻轻颤栗。 身后人声音微哑,仿若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