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清晨七点,观澜院迎来了两位客人,是监察处的三处和六处处长,侍卫长没有立时把两人放进来,而是先请示子玉大人,待子玉与子夜确认后,两人被送到了会客厅。 主子爷这时还未醒,寝房内伺候的奴才无人敢去为这件小事吵醒主子爷,便器与侍奴都跪在床下,又过了半个小时,房间内才有了一些声音,主子爷轻嗯一声,还有晨醒时地慵懒。 李林仰躺在大床上,睁开眼,摸了下身一把,竟有些抬头,看来昨晚被李子夜撩拨起来的欲望还在。 两个侍奴见状爬上大床,卑微道:“奴才伺候您!” 龙根被两个侍奴口侍着,两根舌头一起舔着柱身,其中一人又把龙根大口含到嘴里,深喉着,主子爷突然吩咐道:“上来。” 跪在床下的便器闻言立即爬上床,李林有些不记得这个便器有没有破处,便让便器撅着翘臀,后穴戴着玉势,已经被用过了,而肉穴还封着,没有被破身。 便器跪伏在大床上,脑袋埋在主子爷的枕头里,鼻尖都是主子爷身上的气息,让他好满足,就连身下破处都没有那么痛了。 阳物冲破嫩穴的阻碍,开始还有些紧,之后越磨越让主子爷舒服,胯下抽插的频率也加快了。 “名字?” 便器的呻吟声很小,他这副让主子爷泄欲的身体,能伺候主子爷是他活着唯一的意义,“下奴十五。” 主子爷拽住他的脑袋,把身体翻过来,十五自己拽开双腿,身下的肉茎缩着,没有起一丝情欲。 主子爷的龙根在穴口磨着,穴口粉嫩,候着硬物的插入,龙根一插到底,主子爷一手倚床,一手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身下抽插不停。 御奴所调教的都是大奶双儿便器,身子淫荡得不行,每次都让人欲罢不能,这样李林也只射了一次,尽了兴,便从大床上离开。 进了盥洗室,李林把龙根随意插进一个壶嘴里,放着晨尿,剩下的大奶便器跪伏在地,一动不敢动。 李林用早膳时,子玉才禀报两个副处长求见,两人进了膳厅,见除了布菜的子玉,没有一个直立的奴才,二人自觉跪下。 处长必定出身不凡,两个副处长早已发现,但亲眼见到观澜院的规矩,二人才算真正见识到上流家族的规矩。 三处处长在陈述韩释的供词,重刑之下,韩释已经承认了大部分罪责,但还未完全吐露出来,而许家四爷已经来了荆海市,他们二人出来时,许四爷刚进监察处,来救他岳父。 “去给他俩准备些膳食。”主子爷听完,对子玉吩咐道。 两位大人在偏厅进餐,宽大的膳厅里没有一点声音,就连为他俩端膳食的奴才都是轻轻地把托盘放到桌子上,而一旁跪侍的奴才,连喘息声都没有,如果不细看,会以为是一个个柱子。 在这种环境下,两人不敢随意交谈,大口吃着早膳,待处长用过早膳后,他俩正好也用完了,跟在处长的身后出了别院。 李子夜跪在车前,为主子爷打开车门,卫谨仍是伴驾,处长的车驶出别院后,两个副处长的车才被开过来,下奴躬身为二人打开车门,二人立时上车,驶离别院。 观澜院里,凡是他们处长车经过的地方,没有一个直立的护卫,坐在副驾驶上的三处处长感叹道:“好家伙!”真是见了世面,处长到底什么出身。 进了监察处大楼,便看到四个护卫模样的人立在门口,后面咨询口处的矮椅上,坐着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便是许家四爷。 李林停下脚步,瞧着前面挡路的四个人,皱了皱眉,这时六处处长怒喝道:“你们想在监察处闹事?” 监察处在帝国位置超然,监察百官与军阀,处长出身必定不凡,但毕竟要对上的是荆海所有的世家,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但新处长的作为,给了他们底气,毕竟处长连军队都能调动。 李子夜站在主人身侧,看似随意,但只有四个人动一下,他立时便可以取了其性命。 许四爷站起身,走过来,拽开挡着的四个侍卫,“李主任?” 李家本来不过是个二流世家,若不是李家出了个绝色的双儿,被林阀的老家主看中,成为林阀主母,李家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一流世家。 李林没有开口,径自走进大厅,跟在后面的三处处长道:“您想投诉办事,请排队取号。” 到达顶楼,众人按惯例开晨会,几个副处长汇报在政务,二处处长这次没争过四处处长,给大人当肉凳。 七楼主会厅只有七爷坐着的这一把椅子,跪垫倒是有两排,监察处的上下等级观念森严,末流世家的子弟若想出头,除了给大财阀当家奴,便只有进监察处这一条路可走。 李林自己点燃一根烟,慢吞吞地吸着,听五处长说城北的地有问题,牵扯进去几个二流世家,这事还是韩释进来之后,五处的人才敢报上来。 “查,该拘得就拘。” 五处处长等得就是这句话,“卑职领命。” 几个副处长退出会厅后,在门口遇到了昨夜审韩释的秘书,三处处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欣赏。 郑秘书年龄不大,不过二十五岁左右,之前一直在一楼大厅打杂,虽说他精于刑律,办事极为稳妥,但在监察处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人才,要是想上位,没人提拔,难于登天。 李林这时已经回了办公室,郑寂跪在办公桌前,回禀昨夜的审讯,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退下吧!”上方传来处长大人的声音。 郑寂立时伏首,恭敬道:“奴才告退!”郑寂知晓,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份,应是不配给处长大人做奴才的。 从监察处大楼出来,郑寂回了监察处为他们准备的公寓,就在监察处斜后方,郑寂随意冲了个身子,吃口饭,便上床休息。 郑寂是被简讯吵醒的,上面是一个二流世家公子的消息,约着郑寂出来玩乐。 自从郑寂从一楼调到七楼,他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高不可攀的世家,如今在他面前都陪着小心,就连以前他要伏首的世家公子,现在也要天天约他出来玩乐,交流感情。 不过郑寂不是每次都去,公子约五次,郑寂能去个一次,其他时候都以工作忙为理由推掉。 公子开车到郑寂到门口,外来车辆不许进入监察处,郑寂步行走到门口,正遇到处长大人的车驶过去,郑寂立时躬身下行礼。 郑寂上车后,公子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个是你们处长的车?” 郑寂嗯了一声,钱公子问道:“你们处长到底什么出身?外面现在传的很邪,有说是李家的幼子,还有说是那家的私生子。” 郑寂反问,“哪家?” “你说哪家啊?就是那家!”钱公子不敢说出林阀的名字。 郑寂没吱声,处长什么出身也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议论的,车辆驶入主干道,汇入车流,驶向会所。 钱公子带着郑寂进入会所,他们所在的包厢皆是世家大少,钱公子与他们介绍郑寂,“监察处郑秘书,青年才俊,大家欢迎。” 包厢内顿时打招呼声不断,郑寂依然冷着脸,与众人点了点头,几人先圈着郑寂打牌,接连给郑寂点炮,玩到半夜时分,屋内烟雾缭绕,郑寂面前堆满了筹码。 下半夜夜生活才真正开始,众人换了一个房间,从长廊经过时,还遇到了韩家的公子,仍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钱公子几人客气地与其打招呼,韩公子理都没理,二流世家与一流世家相比,那是天壤之别。 韩公子走过去后,钱公子才与郑寂抱怨,“看他能猖狂到何时。” 郑寂想到自己刑具下的韩释,确实猖狂不了几日了,进了房间便是酒肉局了,几个衣着单薄的男女跪在房间里等候。 钱公子围在郑寂身侧,胯下被伺候着,与郑寂道:“你胯下这个,圈里的新星,最近几部大火的影视剧都是他演的。” 郑寂慢吞吞地吸着烟,问道:“是处子吗?” 钱公子乐了,“郑大秘书,混到他这个地位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不被玩烂就不错了。 “给你郑爷赏赏穴。”钱公子踢了男星一脚。 男星没有一丝犹豫,立时转过身,伏地跪好,自己用双手扒开屁股,“请爷赏穴。” 郑寂抬脚踩在男星扒臀的手上,瞧着男星提前打理好的后穴,毕竟被不少人阅过,颜色有些深。 郑寂的脚一直踩着,钱公子便知他是没瞧上这个,也是,郑寂如今扶摇直上,从一楼打杂的低等文秘,摇身变成了处长身侧得用的秘书,眼界自然不一样了。 钱公子提议道,“要不试试我胯下这个。” 郑寂摇头,兴致缺缺,钱公子这才低声问道:“城北?” 郑寂吸了一口烟,“怎么?” “要严查吗?” 郑寂轻嗯了一声,“有多远躲多远。”说完郑寂站起身,把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捻灭,便与钱公子告辞离开。 回程郑寂自己打了一辆车,坐在副驾驶上,一手倚着车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灯火通明的街景,他终于在今日尝到了权势的滋味,原来是这般让人如痴如醉。 李林今个八点就回观澜院了,院内伺候的奴才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今个大爷要与主子爷视频通话,别院各处的监控都在被掌刑院纠察。 主子爷先去冲澡,之后出来才用膳,大爷的视频这时已经打过来了,子夜和卫谨跪在七爷脚边,子玉为七爷布菜。 大爷住在老宅,今年四十九岁,是李林嫡亲的大哥,林阀的家主,老家主中年又得了个嫡子七爷,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大爷的大儿子只比幼弟小两岁,因而在大爷眼里,幼弟与儿子没什么区别,甚至更要宠溺一些。 奴才在给大爷按脚,大爷瞧着七爷才进晚膳,有些心疼,“这么晚才进膳?进膳接什么视频?” 七爷放下筷子,“吃完了。”子玉这时也跪到地上。 大爷瞧了半响,“又瘦了?” 七爷辩解,“没有,视频照得人不真切。” 大爷冷哼一声,“没一个中用的奴才。” 子夜几人把头埋得更低,大爷历来瞧不惯七爷对他们几个地放任,每次回老宅都会给他们紧紧皮,大爷门下奴才使得鞭子,可以让人钻心地疼。 七爷没理这茬,大爷便道:“你忙政务也要爱惜自己身子,天天熬到半夜,老太太听说后,甩了我一巴掌。” 老家主宠爱妻子,大爷孝敬母亲,而作为母亲的心头肉七爷,便是谁也惹不起的存在,连大爷这般年纪,掌家多年,手握滔天的权势,还仍因为幼弟而被母亲责骂。 七爷难得笑了,“对不住您了。” “你知道便好,在外照顾好自己。”大爷仍是不放心,“在荆海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出来。” 七爷靠在椅背上,“困难倒没有,只是许家过几日会找凌允。” 凌允便是监察处的总司长,林家门下的家奴,凌家也是京中的一流世家,其家族主管产业是运输交通。 大爷道:“凌允还分得清他是谁养的狗。” 两人的对话持续了一个小时,从膳厅回到卧房,见七爷躺到大床上,大爷才挂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