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兽血沸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该回家解决,马上走。”

    警察问王含乐要不要紧,王含乐埋头低声说不要紧,姿势遮住了颈项上的红胀。

    开玩笑,她一见警察,只想比韩宗麒跑得更快。

    警察刚走,韩宗麒长吁一口气,转头骂道:“你搞什么?老子还有通告,你把老子脸抓花了,让我明天怎么上妆?”

    话虽如此,他一个男的,而且还是狗男,力气怎么都比王含乐大,刚二人打架,王含乐给掐得气都喘不过,他直问:“服不服?”就像所有面对强一点的女人就想将其压倒的直男,不服就要以身体优势暴力驯服。

    她一声不吭憋着劲抵抗,要不是警察来,她可能已经翻白眼昏过去了。

    韩宗麒掐她是下了重手,根本没当她是个女的,王含乐总能挑起他的暴虐欲

    王含乐扳他手指,另只手往他脸上招呼,大半都被他避开,少部分擦过他脸,就嗷嗷要上天。

    “我跟你说,王含乐,老子这张脸没上保险,你知道我明天要签的合约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你?”

    “你又想克扣我工资?”

    “扣你又怎样?赔不起你还得给我做牛做马来抵!”

    “信不信我毁了你这张娘炮脸?”

    “你来你来!”韩宗麒吼着叫着口水飞溅把脸放大到她面前,赌她不敢再动手。

    她突然笑起来,手伸背后掰住门锁,“我终于知道你老婆当初为什么要跟你分居了。”

    近在咫尺的脸愣住。

    爆发的上一秒,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提住韩宗麒后衣领,下一刻人就自座位上消失,车门完好合闭。

    闷拳声从降下的车窗外传来,却没有人吭声。

    她坐在车内眨眨眼,还是准备跳车的姿势,神经中枢处理信息时间长了点,当她反应过来,不禁双手塞嘴里,磨蹭到驾驶座上,小心翼翼往外看了一眼。

    正看到杨碟从路边花坛翻出来,而花坛里面,支出一双并拢的脚,平平顺顺如躺棺材。

    “我的天。”她打开车门跑向花坛,路过揍人的那位时,给单手拦下。

    一对上那双还停留情绪余波的眼睛,她心就定下来,低头说了句话,绕开他,奔向花坛。

    韩宗麒按住腹部,手臂架在王含乐肩上,额头汗珠滚滚,除了王含乐的“手迹”,那张脸并没有新伤增加。

    两人慢慢向路边的车移动。

    相濡以沫的模样任谁看都是一对爱侣。

    “把工资结了,包括上次你参加节目我给你粉丝当了一晚调解员的2000块。”

    “你!”

    “下个月工资提前付给我。”

    “......”

    “他还在后面盯着,要我叫他?”

    叮。

    王含乐手机传来提示音,确认了到账数字,她满意地和韩宗麒同时做了手机塞回裤兜的动作,又和睦地开车门扶他上驾驶座,自己绕到副驾坐进去。

    全程都没再看后面人一眼。

    “嘶!”

    驾驶座上的人撩起衣服,露出腹部,又让王含乐看看他的背部。

    “嗯,看了。”

    “怎样?”

    她正盯着韩宗麒脊椎周围的皮肤,那儿有几道指印陷入的深窝,已经过去一小会儿,以韩宗麒的恢复力却没有反弹回来的迹象,她脸上难掩惊讶。

    韩宗麒顿时骂骂咧咧:“妈的,老子要脱粉,他居然会这么下作的招数,老子差点瘫痪在今天。”

    “你们脊椎断了也不能恢复?”

    “什么‘你们’?是‘我们’!我们也是自然人,也就恢复力快一点,防御强一点,致死原因逃不过普通人那套,脊椎断了只有十八年后再是一条好汉!”

    放下衣服,龇牙咧嘴往后视镜一瞧,那杀神还在后面阴恻恻守着,赶紧踩油门打方向盘走为上计。

    旁边女人神情淡漠,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向自私自利的男人忍不住问:“你俩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变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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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写个陈太太陈先生的相爱相杀文,每章500币,你们说吼不吼啊?我不是暴虐的人,没有莫大刺激,写不太出暴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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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她为什么总是和喜爱之人走向生分,她已经能像个过来人淡定回答:因为本性。

    不是因为对方工作忙,抛下她不管,也不是因为有女同事插入或者别的莺莺燕燕插入,更不是人妖殊途。

    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和她类似的人,亲密关系开始的时候,内心同时也做好了分离的准备。

    鱼曾说过,杨碟对同类很包容,有几个原则,一个是不跟同类发生关系,二是他们犯错,他会手下留情,教育为主,说得就像教父,年轻的甘地。

    简直瞎了狗眼。

    保卫登记了她的身份信息,刷开门禁,让她步入绿树成荫的宿舍区。

    她的身份证件还是韩宗麒为她补的全套,上面她不叫王含乐,叫另一个名字。

    这套身份信息挺完美的,还能通过银行审查办取信用卡,让她再次见识了韩宗麒对钱的深度玩法,不过韩宗麒也没那么好心,好心的话,就直接把他的信用卡留给她了——不仅没留卡,还一回国就把一穷二白的她踢掉,任她自生自灭。

    她那时状态也不好,觉得随时要死在路边,还觉得死了也好,没心思跟他计较。

    尽管后来这狗逼请她做安保时再三解释,是杨碟挖地三尺找她,她又不想被找到,他夹在中间不好做人,所以才两边都不敢管。

    甚至没说她找谁,核对住户信息,保卫就放她进了,并非宿舍区安保不到位,而是她刻意表演的那张脸。

    背着小肩包,穿着一袭靛蓝素花朵白色底的亚麻长裙,下一秒就要拿出话筒采访的一头“播音梨花扣”,畜生无害的教师形象让她混门禁不可能有刁难。

    至于挖地三尺找她的这个人,她觉得夸张了。

    她相信杨碟会找她,基于责任感也好,基于余情也罢,但终归是个理智的人,也就意思意思了,找一找,没找到,放任她自流,反正她死活是她的事,成年后她来自吝啬家庭的血脉就逐渐苏醒,这个家庭吝啬到连爱都要保留,无时无刻都在灌输她一个概念:要活得死活跟自己相干,与别人不相干。

    她不小心露马脚把自己送上门,让人再次找到,本当是意外了,却在这段重逢期,发现他变得与以前不一样。

    耸肩,掏出手机比照信息,按图索骥进了一栋其貌不扬的建筑,不高,总共五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