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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坐在自己床上,“你没问,我们也别乱猜,毕竟是他自己的事。” 骆北认同:“你说得有道理……你往里面挤一点。” 骆北上了祁南的床,盘腿坐着,然后小口小口喝起滚烫的牛奶。他偶尔懒得上床时会直接坐在祁南的床上,已经形成习惯了。 祁南本来伸直了腿,因为要给他让出足够的位置而屈膝,长腿无处安放,无意碰到了他冰冷的脚,祁南把放进被子里的手拿出来,握住了他的脚。 刚洗了脚,冰冰凉凉,猝不及防地被热气握住,骆北差点把满是牛奶的杯子扔在了床上。幸好他已经习惯了被祁南突然袭击,很快便稳住了。 骆北说:“别对我太好了,不然我会忘了你小时候怎么欺负我的。” 祁南笑笑:“别忘,我小时候的确很欺负你,你记久一些,好找我报仇。” 骆北无言以对,放松地靠在墙边,两口喝了牛奶,剩下一点递给祁南。 “你也喝点,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 祁南犹豫了一下,“这是你喝过的。” “都是男人有什么!” 祁南接过来,换了个边,一口喝尽。许是错觉,骆北感觉他像是故意和他喝同一边。 周三是出去春游的日子,只有高三和高二个别班级留了下来,高三在教室里学习,而高二一班悲催地被杨建华赶到了操场边。 还没上课,大家围坐在一起叫苦不迭,以李资为首的体格健壮的男生像没事人一样,争分夺秒的在篮球场打球。 年轻人总有用不完的精力,不惧怕区区2000米。 肖骁手捧成喇叭,“骆北传球。” 骆北、肖骁是一队,祁南和李资是一队,2v2,配合的良好弥补了身高的劣势,李资和祁南都是激进派打法,很容易被他们套路。 骆北做了个假动作,让他们误以为自己要传球,然后一个背身绕开了李资,弹跳起身,以一个完美的扣篮结束上半场。 篮球从框里落下,李资拍手叫绝:“好家伙,这球厉害了!” 骆北落在地上,颇为嘚瑟地冲着没来得及防守的祁南笑。 祁南说:“还以为你跳不起来,是我低估你了。” 骆北耸肩,笑嘻嘻地说:“你低估我的事多着呢!” 祁南顺手揉了揉他的头,骆北暴躁地甩头,挣脱不开他的大手,只有暂时顺从。李资被他俩这些小动作闪瞎了眼,拉着肖骁solo去了。 到正式跑步时,他们已经打了好一会儿篮球,反而精神了很多。女生先跑,男生们百无聊赖地在操场边坐着,偶尔喊两句加油。 骆北和徐旬坐在一起,徐旬呆呆地看着女生们跑步阵营,满心满眼只有一位,而那位连个眼神也不给他。 徐旬问骆北:“北哥,玲玲是不是讨厌我?” 骆北揉了揉酸酸的手腕,“她这么说的?” 徐旬摇头:“不是,她说我是个好人。” 这宛如电视剧情节里的台词,放在现实里好像也不违和,徐旬的确是个烂好人,不然肯定忍不了骆北的脾气。 骆北轻轻叹气,手放在他的肩头,“顺其自然吧,感情这事强求不得,你看我,单身十多年了,不还是好好的?” 徐旬还是摇头,“你不一样……”但徐旬又没说哪点不一样。 骆北不喜欢多想,便没有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 等女生们气喘吁吁地跑完了,徐旬掐着时间去给白可玲送水。骆北和祁南同时站起来,向准备区走去。 不少人看到了徐旬送给白可玲水,白可玲视若无睹,拿过了自己的水瓶喝水。这尴尬程度,不亚于女生给打完篮球的男生送水,男生不理她,当着她的面接了别人的水。 骆北说:“徐旬太惨了。” 祁南回到自己的起跑位置,回头看着他说:“表了白连朋友都做不成,不表白又显得不够坦诚。” 骆北找对自己的位置,站好说:“话糙理不糙,有时候表白会这样,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不是更给自己找罪受?” 祁南嘴角上扬,“你属于哪种?” “喜欢就说,不行就拜拜,下一个更乖。”骆北说完后,想到了寒假时他还没有得到回应的问题,“你为什么总问我这些?是不是喜欢我啊?” 骆北笑得张扬,心里如打雷般忐忑不安,有点怕真从祁南嘴里听到些什么。 熙熙攘攘的人群,霎时安静下来,骆北紧张到眼前只有一个人,那个他曾经最讨厌的‘别人家的小孩’。 祁南不再是只会欺负他的小胖墩了。 他也不再与祁南针锋相对了。 是不是得到了答案,就不会这么忐忑不安? 但有了答案又如何,他该怎么回应? 第34章 自以为没心没肺的骆北有些害怕了,祁南看着他,眼睛里有读不懂的情绪。祁南上前一步,正准备说些什么。 李资吹哨,表示测试正式开始。 男生们长跑的开端总是一窝蜂地向前冲,打打闹闹,力气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骆北和祁南默契地跑在一条线上,保存力气,不去争暂时的第一名。 跑出去一段距离的李资嚣张地原地踏步等他们,祁南跑近后,停下来说:“你不跑的话到边上歇着。” 李资贼笑道:“我说老祁,不带你这样的,有了旧爱忘了新欢!” 什么跟什么。 骆北白了他们一眼,加快了速度和他们拉开了距离。跑到离长椅很近的距离时,才和白可玲交谈结束的徐旬跑进来了。 看得出来,徐旬很难过。 “别难过了,”骆北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不能强迫她。” 徐旬跑快了些,骆北不得不加快了步伐跟上他。 骤然加速,身体吃不消的徐旬断断续续地说:“白可玲觉得我不够诚实,所以拒绝我了。” 骆北当即说:“借口!你……跑慢点,我靠,累死了。” 徐旬也累:“我的确骗她了,我说是因为祁南想跟你表白,她才愿意出来演一出戏的!” “你那不算骗!”骆北脱口而出,随即反应,“不对啊!你特么告诉我的又是另一出!你唱双簧呢!” 徐旬每一步都狠狠踩到了地上,“我是怕你恶心。” “我恶心什么?” “你和祁南上学期一直住在一起,他对你有非分之想,还是个男人,难道不够恶心吗?你不是一直看不惯祁南吗?” 骆北一愣,忘记了身体的疲惫,“为什么你会认为他对我有非分之想?” “傻子都看得出来啊!”徐旬恨铁不成钢,“如果不是那心思,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不然他为啥对你这么好?我和玲玲……”说到这里,他声音小了些,“寒假偷偷讨论过,祁南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