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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有个宝贝,等我玩腻了就让其他人玩,再过一二十年,你又老又丑玩不动的时候,一脚把你踹进三流堂子里专门给人洗脚搓背,到时候我领着兄弟们一起去光顾你的生意......” 后面说的肮脏话若玉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只听他说到穆柯,才恍然觉得思念早就变成一匹烈马,自别离,未停蹄,把心头的春夏秋冬酸甜苦辣全都踩踏个遍,又不敢深想,惦念的是亲哥哥违背伦常怕遭天谴,想到这儿他才软了心弱了气,心平气和地说,“穆柯这个人我很清楚,他就是个一根筋的蠢货,知道苏少宁吗?督军府的大公子,他不过是给我下了药就被打断了腿。你呢?论家世论地位论财势都比不上他吧,他昨天能为了我惹权贵,今天我照样有本事让他爱的死去活来。他看了照片若是还喜欢,我就吹吹枕边风,你可以赌赌看是他和你的兄弟情坚固,还是和我的枕边情更坚固;他看了照片要是不喜欢,那就罢了,不过他是个很容易动恻隐之心的人,要是说要见我,你就接着赌;要是他不喜欢也不想见,那就随便你。你掂量一下自己的胜算再来动我,不然用自己的命只玩我一次,不合算也太窝囊。” 两个人对峙着。林锦笙这半年每次都被若玉哄骗的团团转,他的话总让人半信半疑又极有蛊惑力,不然自己不可能半年就在私人公馆输了百多万。若玉别的不知道,只知道他好面子,不肯从自己嘴里听到任何关于白啸泓的话,总是一厢情愿地相信别人养得起的自己也养得起;再者就是好赌,早听季杏棠说最吸金的还不是赌窟,而是达官显贵自己在公馆里私设的赌局,若玉就怂恿他去赌,还帮着他结识一些权贵,让他们蛊惑林锦笙去赌,最后他深陷其中无力脱身,叫他没时间来招惹自己。 林锦笙一挑眉,剥了他的衣裳,似笑非笑胜券在握,“你还想骗我。照你这么说,我要是动了你就必死无疑?那我怎么知道,我不动你,你会不会去穆柯那里胡说八道,讨这几巴掌的仇?那还不如做个风流鬼,五百块你看不上,一百万陪我睡回觉不算亏吧。” 林锦笙铁了心和若玉上床,任他说破天也不济事。一开始若玉还淡定自若,等他也脱光了衣裳,若玉开始发慌,林锦笙欺身过来的时候,若玉大叫,“等等!” 林锦笙就要扒他的裤衩,瞧着他半张脸埋在头发里,闭上眼皮眉头紧蹙,睫毛上还挑着泪珠。林锦笙一手揉搓他的胸腹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知道害怕了,其实刚才我都在逗你玩儿呢。你知不知道做梦都要喊穆柯的名字!到时候你还得求我不要去见他呢!” 听到这话若玉气急败坏起来用两条腿胡乱蹬他,“胡说八道,你给我滚!” “滚?你滚还差不多。”林锦笙直接把若玉翻了个身,掀起了他的睡袍,若玉又开始叫,“等等!手腕疼,你给我松开。” “呿,我给你松开,是想拿你的破镜片宰了我?还是想吞金珠子银珠子?半年了,还有没有其他花样?你给我假装什么正经玩意!疼就受着,我花钱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看你耍我耍的开心,还是你让我干的开心!” 林锦笙拉了枕头垫在若玉肚子底下,若玉扭来扭去企图挣脱束手的绳带,林锦笙瞧他扑腾的厉害,俯身上来小腿勾压住他的小腿,一手死抵住他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的勃然之物就长驱直入。 疼。 若玉先是呜呜的哭,然后嚎啕大哭。林锦笙被他哭的心烦,往臀缝里一摸,手指上沾了血,愣了愣又胡乱往他屁股上一抹继续冲撞起来。若玉还在哭,哭的他没有兴致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咬金断玉的功夫不是白练的,若玉一张口把林锦笙的小指骨节咬的一声脆响。林锦笙骂了一声婊 子,两只手握住他的胯狠顶急弄。 林锦笙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解风情,他有一种买了假货上当受骗的感觉,毕竟他花了一百万,这货从头哭到尾,一点勾人的兴致都没有!到了最后,他把若玉翻个身泄了他一肚皮,然后往旁边一躺吁吁地喘了几口开始闭目养神,可是在他验货以后,他没发安神!他解开床头的绳子,揪住若玉的头发把他拽进了怀里要一个解释,“紧是紧,人愣的跟木头一样!你他妈有个屁本事,吊足了胃口故意消遣我!啊?说话!” 他的心里极不平衡,他确实被人骗了,这货的功夫没有达到他心里的水平不说,而且让他大跌眼镜。若玉不说话,林锦笙就开始在他身上又亲又摸,又拧又掐。 若玉就只有两个眼珠子会动,左转右翻上瞟下看,然后眼泪在脸上滑下去。 林锦笙看见他这个样子气恼至极怒不可遏,本来准备抽鸦片,结果拿着烟枪就往若玉身上砸。若玉也哭够了,偶尔哼吭几声,不躲不闪任他打。 林锦笙打也下不去手,他花了那么多钱,打坏就亏本了。然后他点着烟,开始静静的抽鸦片,等他宁神下来,思来想去自己也不亏,他可以把人藏在英租界,调教好慢慢玩。这么一想他反而觉得赚了,一时茅塞顿开又把挺尸的若玉拽到胳膊窝里搂着,正要欢天喜地同他说话,转头看他精神蔫然眼睛也红肿了,便往他脸上吐了两口烟把他呛得咳嗽,连口称赞,“嗳,果然是宝贝!” 他盎然兴起,带若玉去清洗一番,把人放回床上给他上了些药,若玉不吃烟味,便往鼎炉里添了香。然后若玉趴在枕头上,林锦笙侧过身抽鸦片,两人赤条条躺在床上,腹肚上盖了一条细长绒毯。 水三慌张地跑了进来,门锁啪嗒一响把林锦笙吓一跳,烟枪碰倒了烟灯,漆皮床头柜的皮面登时烧黑了一块。他坐起来大吼道,“你娘死了!谁让你进来的!滚!” 水三看见屋里的光景,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偏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锦……锦笙哥……穆、穆团长找你……就、就在楼下……这就……就上来了。” 床上的两个人都大惊。若玉刚停了哭泣,鼻头又猛地一酸,手在枕头底下摸来摸去找他的镜片。林锦笙慌得裤子也找不着,“怎么找上门来了?快去!别让他上楼,拦住,就说我……” “说你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若玉浑身一哆嗦,镜片落在林锦笙大腿上划了个小口子。 穆柯一身劲挺的戎装,手里还握着牛皮鞭,眉眼奕奕有神,只是走南闯北风餐露宿和林锦笙一比又皮糙肉厚了许多。水三把他拦在门口不让他进,穆柯一鞭子抽在地板上把人吓得滚坐在地,又利落地收回,穆柯闪了闪鼻子,“什么味啊?” 往床上一瞅,林锦笙正慌里慌张的系裤扣,还有一人裸着背晾着两条长腿。林锦笙下了床,一边拎起衬衫外套一边把他往外推,鼓足了气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