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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喧:??? 祁默转移话题:“你行李呢?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祁喧:“在宾馆。”说什么,我连你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你清醒一点。 祁默显然一点也不清醒:“那今天把行李带去我家吧。” 祁喧微弱地抗拒了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祁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出半截舌头舔去唇上的奶渍,邪魅一笑,“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吗?” 祁喧内心疯狂掀桌,嘴上却说:“我发错了。” “好吧好吧。”祁默表现得十分大度,退了一步,说,“那你不是还叫我叔叔嘛。” 前一秒还说喜欢不喜欢,转眼又叔侄相称,好像有点重口啊。祁喧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去年他在网上搜那三个字时,跳出来的一大堆废料。 眼神飘了一下。 祁默看到,在心里大笑,故意不跟他解释,道:“不就是跟我住一起吗,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他几乎可以根据祁喧的脸色猜测出他的内心弹幕:为什么他俩认识这么久了,这个对话听起来还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这是在搞网恋奔现吗! 男朋友还一门心思地试图把单纯无知的小女孩往宾馆带! 嗯?等等,为什么他把自己代入了渣男角色? 不管了,反正他今天一定要把天真无知的“网恋对象”骗进宾馆,不,他家里。 祁喧幽幽地说:“你让我冷静一下。” 祁默乐得不行。 没走多久,就碰上了被他无情抛在教室里的同事。同事也不能免俗地被他俩相似得过分的长相惊到,问道:“祁默,这位是?” 祁默:“我弟弟。” 祁喧:“他朋友。” 祁默意外地扭头瞅了他一眼,从善如流道:“嗯,他是我朋友。” 祁喧却想,相识大半年,他到现在才知道对方的名字。 ……越来越有见网友的既视感了。 他方才听到祁默说的“我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打断了他的话,这时才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那个名字。 祁默。 哪个祁?哪个默? 祁默。他又把这个名字默念了两遍,好像和祁英俊的名字一个音。 想到这儿,祁喧没来由地一僵。 ……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边同事还在说:“你这朋友和你长得也太像了吧。” 祁默笑盈盈地说:“缘分嘛,就是这样子。” 他和这位同事有共同打过几把游戏的交情,也不介意多说几句。况且…… 他一肚子的坏水,张口就说:“哥们你是不知道,就我我以前有次,出去买衣服。结果那店员看到我就来了一句:‘你刚刚不是才买了两套衣服吗?怎么又回来了呀?’我当时就挺纳闷,回头一问,才知道我进门前一秒,这小子才刚出来。” “噗,还有这事?” “是啊。”祁默的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纳闷,问,“我和他真这么像吗?” 同事凑过来了一点,用四只眼来回打量了他们两个片刻,说:“猛一看是很像,不过还是有点不同的。” 祁默没放在心上,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是青年样貌,能和十八岁的自己完全一样吗。他还是很郁闷的表情,说:“哎,我都郁闷坏了。” 他俩说话,祁喧插不进去,便带着礼貌而不失虚伪的微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祁默和他同事瞎几把说话。 编,你继续编。 他怎么不知道他们还前后脚地进过同一家服装店买衣服? 只是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是耳熟得很。 好像是没分科那会儿,那时他们班上有两个玩得很好的女孩,好多人都说她们像,讲道理祁喧从来没这么觉得过。 那时这两位女同学坐他斜上角,课间唠嗑的时候他也听了一耳朵,讲的就是店员把她们两个认成了一个人的事儿。 怎么这么巧,祁默张口就来的故事就和他听过的一模一样。 ……艹,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祁默眼角余光瞥到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体会到了比夏天吃冰更美妙的快乐,他几乎要忍不住多说点,好好地发泄一下他积压已久的怨念。鉴于天气实在太热,只得作罢。 ☆、去我家啊。 出了学校,祁默便说:“走,去拿行李。” 祁喧感觉自己这一整天都在云里雾里,疑惑道:“去哪?” 祁默理所当然道:“去我家啊。” 祁喧:?? 祁默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是这么个反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祁喧就:“……?”谁跟你说好了! 但他看到祁默的脸,满肚子的话就又说不出来了。祁默见他不说话,便当他想起来了,拦了一辆车,二话不说把人塞进了车里。 祁喧只觉得自己要被满头问号淹没了。 祁默租的房子不算很大,但在寸土寸金的晏城也十分难得了。两室一厅,还有独立的厨房卫浴,住他一个人,显得有些空。 推门进去,客厅就有沁人凉意袭来,祁默把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一些,而后从衣柜里取了床单被套等床上用品递给祁喧:“你住这边。卫生间那里有洗衣机,不然你手洗也成。” “我房间那边有阳台,衣服洗了可以拿去那边晾。” “吃饭的话,下楼左拐有家食堂,不然你点外卖也可以。” …… 说完后,他看向祁喧:“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祁喧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为什么要跟我住?” 祁默:“哦,因为要找你帮个忙。” 祁喧追问:“什么忙?” 祁默沉默了一下,眼神微变:“你不用管。” 祁喧微笑着表示好的,内心:所以这是找不到借口了吗? 祁默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怕说出来你不能接受。” 含糊其辞,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半天蹦不出个屁,而且什么忙需要他一直住在这? 还“他不能接受”。 祁喧:总觉得他住在这里有点危险。 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和一个男人住有危险?哪方面的危险? 这事不能细想,想就是他被盯上了。 …… 祁默欣赏够了祁喧乍青乍白变换不定的脸色,身心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哥俩好地搂着他的肩,说:“走,东西回来再收拾,咱们去吃饭。” 祁喧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吃那家食堂,谁知祁默却回房间拿了个挺精美的袋子,带着他在小区门口上了一辆车,一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家餐厅。 说是餐厅,其实说书吧更合适些。颇有古韵的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