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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爪!” 许是星辰之力浓郁达到一定程度,外显之后,穹顶之上的星云聚聚散散,忽然显出一点奇异的地方。 最先发现的是楚夏,她是星灵体,感觉就像本来畅通无阻的道路偏偏设置了障碍!多讨厌啊,不能运转加速了! 急急用星辰之力去冲刷,可遇到的障碍也开始反击——反抗力竟然十分强大。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 寒澈只是经常失忆,但他的修为一直都在。只见他声音淡淡,“是破军杀星,降世了。” “什么,杀、杀星?” 毫无一点常识的楚夏,迷茫不已。 “方在西南,对应的应该是……妖族。” …… 这三百年的平静,让很多和晚辈后代,和楚夏的观念差不多——如果可以理性相处,双方互不干涉,那么人族和妖族保持通商友好,也没什么啊! 可谁知道,意外总是会出现。妖族,和人族的本性有所不同。对他们来说,什么和平,什么协议,只要有利益需求,什么都可以抛弃。普通的妖族还会犹豫一下,可妖族高层的妖将级别以上,根本不在乎! 因为妖神令下来了。 只有得到妖神令,他们才有迈入更高层阶段的机遇!哪个不拼死? 十大妖将,兵分四路,一路攻击南域,以八音阁、归真派为首的仙家门派,另外两路从沙漠和山林两地,攻击星门。 最后一路,因为隐藏技巧高超,去的人少,被修者们忽视了。它们偷偷的潜藏进入寒山国,发现了当年那个漏洞……并取走了春熙留下的血。 现场留下十多具尸体。 消息传递给寒山国国主,国主立即报告给自己的母亲惠竹宁。 惠竹宁知晓厉害,立刻传信。可是星门自己都要面对前后夹击的强敌,一时半会儿哪里顾得过来? 魔魇气透过缝隙,越来越多。 最终,过来探测的人,都有去无回,再也没人敢来了。 惠竹宁见那些尸体有不少是妖族之人,开始猜测是“争夺宝物“,某妖心狠手辣对同伴下了毒手。之后越思量越不对,怎么这么巧在妖族攻击星门的当下呢?还有,能瞒过其他修者的眼睛,可见人不多,那么十几具尸体都是被一两人所杀,岂不是说其中一人修为绝顶? 各种疑惑,无法解释。直到有人发来飞讯符,一个自称是“江阿“的人宣称,妖族内部也有内奸!但不是人族的,人族的外表和妖族相差太多,不好掩藏。 有一族人,和妖族外表相似,而秉性绝不相同。他们就是魔族! 对于魔族,人类和妖族的杀戮,血腥,怨念,种种都是养料。魔族之人可没有任何良善之分,甚至也不在乎利益,可以为了当下之喜,为所欲为。也可以为了当下之贪,颠覆之前所有。 魔人的出现,惠竹宁知道无计可施了,当机立断,带着寒山国的子民一起离开了这个王国。就和当年的楚国一样,走上茫茫的流亡之路。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扎根的土壤,重新建立秩序,安居乐业。 妖族内兵分三路,其实是分散了兵力。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各不统属,彼此之间也有摩擦。若是真的强压倒一处,也许不等攻下星门,内部就要先分出个强弱来。妖族内部的厮杀,可是不大留情的,挑战就得做好死亡的准备。 担忧属性不同的妖兵伤亡过重,只能兵分三路了。 孤雏圣女并不想对阵天元殿长御景,便请令来了南域。八音阁、归真派两大仙门,也出了几位堪比大符师级别的高手,向天一、胡小怀等,对阵了整整三个月,都不落下风。 “你们太愚蠢了。” “跟我斗!不知道我的名声么?”孤雏圣女悲悯的看着斗志昂扬的向天一等人,“我在妖族十二圣女中,名声最好,因为我不喜欢杀戮。能用和平手段解决的事情,我都会做。” “可惜这次,你们太不识体统了,妖神令下,无可阻挡。你们不向着怎么顺从,为妖神效力,还敢阻扰。没办法了,这是你们逼我的!” 胡小怀没觉得孤雏圣女有多好名声,即便知道了,听听刚才的话,说什么“顺从“?可能吗? “大言不惭!想奴役我们,做梦!” 孤雏圣女冷笑,“你们会后悔的。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掐了一个法诀,身后忽然黄沙滚滚,狂风黄浪卷着一具金色的棺材出现。棺材板打开,露出一个穿着金缕衣、带着黄金面具的尸体。 孤雏将黄金棺材放下来,就退后了三十里开外,密切的关注南域仙门的动静。 果然不出她所料,仙门弟子派来好几个探测。 而后来了二十多人。 在后,就是向天一亲自来。 这么多人之后,胡小怀终于忍受不了的绕过去,声嘶力竭,“那是什么!” “我妖族四大天王之——东王!” “那是一具尸体!” “是尸体,也是东王。东王常年在黄泉宫静养,不见外人,直到妖神令下,我也才知晓东王的存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天一呢,他活着吗?” “不知道!”孤雏圣女淡淡一笑,“所有碰触过东王的人,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还活着,也许死物葬身之所。谁知道呢?” 黄金棺材放在南域十二天,在第十三天后,棺材盖自动合上。孤雏才敢靠近,用秘法收了,藏在黄沙空间中。 而南域,彻底沦为妖族掌控。 孤雏命人收拢仙门的弟子,编号登记,个性倔犟还不肯投降的,就送回妖族,自然有闲暇的姐妹帮忙调理。 仙门内部的积累,自然也要搬运离开。 可惜的是八音阁、归真派虽然也立门多年,论收藏却不算多。真正的大户,应该是符仙门——亲自抵达首阳山,看到破败的符仙门,孤雏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我不选北域,一是不想和青修争,二是不愿意看到他。可这一趟的收获如此之少,只怕我将来越来越不如青修了。妖神令,又怎么能属于我?” 叹息着沿着当年的灵脉走了一遍,雪阳宗的干涸瀑布让她心生感触,碧阳宗的泛绿清湖也让人浮想联翩,最后是紫阳宗的大殿,表面斑驳的金漆,还有断裂破坏的屋瓦房梁,种种,都给以一种“你来晚了““好东西有,早被人拿走“的感觉。 “春熙也曾在这里修行!” “对了,她从前住过哪里来着?” 孤雏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居然往杏花村方向走去。外面她的手下,正上演奴役人族的暴行,她却整个人如超脱了一般,思念旧人、旧事。 杏花村。 半妖璞小七和胖头坐在村口,瑟瑟发抖的村民躲在后面。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