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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0章 蛋烘糕 张鸿在电话里打了个喷嚏:“突然觉得后背发冷……啊, 你误会了,我说他单身有问题不是你理解的那个,他结过三次婚, 第一任生病死了, 第二、三任都没持续超过一年就离婚了。” 安歌还是没听明白:“这又怎么了?” 张鸿用一种沉痛的口气继续说:“问题在于, 他两个前妻在离婚后的两年内, 也都生病死了。” 安歌终于怔住, 迟疑地说:“该不会都得了一样的病吧?” 张鸿:“差不多, 三个人最后都死于心肺衰竭,但病因各不相同,所以成扬的岳丈们虽然有所怀疑,但一直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也怪不到他头上。他自嘲命硬克妻, 现在不打算结婚了, 也没孩子。” 安歌问:“你不相信这是巧合?” 张鸿笑了:“你信吗?” 安歌只好承认:“我不信……那你们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张鸿突然在电话那头腼腆笑了:“其实,我们已经跟他联系上了,他想见你。” 安歌:“啥?” “我跟他说了那个彩蛋的事,他十分有兴趣。” 安歌:“……我记得游戏规则说不能告诉玩家之外的人, 难道他也是玩家?” 张鸿笑嘻嘻:“我们的人一试探, 他就发觉了, 然后主动提出来,所以不算违反规则。他虽然不是玩家,但这事你肯定会有兴趣的,怎么样, 要不要见面聊聊?” 安歌被他说中了:“好吧……” 之后他们约定了时间地点,张鸿显然也从仙仙那里得知了他们游戏间隔时间缩短的事,存活的玩家缩短时间各不相同,但他们加上仙仙、小星星四个人基本上都是在共享蜡烛,所以时间倒是一致的。 之后安歌终于挂了电话,感觉这一天大起大落累得够呛,心力交瘁,跟越子墨打个招呼就准备睡了。 等他冲了澡出来,却见男孩已经老实不客气占据了他半张床,趴着打游戏。 安歌:“你在我床上干啥?” 越子墨委屈巴巴摇晃不存在的尾巴,小声说:“干……干|你呀。” 那小心翼翼的、撒娇般的尾音,跟语言的内容实在反差太大,安歌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也因为这样,色气满满的台词也被冲淡了原有的挑逗意味。 他捏着拳头咳嗽一声忍住了,撩开被子钻进去没吱声。 越子墨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才喊了声:“安哥……” 安歌却正好这时候开口:“关灯。” “哦。”男孩老老实实地起身去关大灯,然后又钻回被窝。两个人盖的同一床被子,越子墨一下下蹭过来,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安歌腰上,轻轻挠了挠。 安歌怕痒,一巴掌把他给拍开了。 越子墨委屈至极,“明明答应了做我男朋友,都不让我碰。” 安歌:“……” 越子墨继续委屈抱怨:“你是不是只喜欢他,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他跟霸道总裁似的,又强硬又蛮不讲理,你就好这一口?所以觉得我太软了?” 安歌掩面:“没有这种事,不要胡思乱想。” 越子墨又蹭啊蹭地贴在安歌背后,跟狗崽子似的呜咽:“从心理角度来说,我还是处男呢!这不公平……” 说到这个,安歌就沉下了脸:“那天你自己说的,因为喝醉了,做了荒唐的事,不是你本意。” 越子墨继续嘤嘤嘤:“没错啊,我居然让给他先做了,太荒唐了,我怎么这么心软,气死我了!” 这次轮到安歌怔住:“就……因为这个?” 越子墨一边小心翼翼一边得寸进尺,身子整个贴上来,把青年抱在怀里,“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强烈要求,他难得强烈要求点什么,我就脑子犯浑退让了……退让以后就好后悔啊……安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对安歌来说,这件事一直如鲠在喉,像嵌在心底的刺,或者掉在鞋里的小碎石,时不时让他想起来就心底郁结。 结果他郁闷了那么久,现在发现完全是自找的!正常人哪里想得到会有这样的套路?? 安歌气得半死的同时又高兴得半死,这种情绪实在太让人害羞了。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默默在越子墨怀里翻了个身,按住男孩的肩膀,低头亲了下去。 絮絮叨叨的越子墨立刻哑了。 安歌的动作实在笨拙,两人的牙齿和嘴唇都磕碰得出血了,他抽了口气,才试图后撤,却被男孩扣住后脑。 越子墨的眼神闪闪发亮:“所以,这是yes的意思?” 安歌恼羞成怒:“下次让你关灯的时候就应该领会到yes的意思!” 越子墨手腕用力,把安歌按到自己面前,一边没头没脑亲他一边嘻嘻笑:“好的,我记住了。” 那之后他还亲了安歌好多好多次,多得安歌怀疑自己全身都印上吻痕,滚烫得好像高烧不退似的。 第二天一早,安歌在电话铃声里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迷糊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哀叹,有气无力地接电话:“封晨?啥事?” 前室友在电话里比他还要有气无力:“小安子,你那个小朋友,能不能找他帮个忙?” 一句话立刻让安歌清醒了,他坐起来:“不能。” 封晨:“……连问问什么忙都不肯吗?” 安歌:“听你的口气,你自己都不乐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封晨叹气:“还是你最了解我,唉……是这样的,孙晓雅,就上次一起吃火锅那个,记得不?她在筹备拍个网络剧,想找越子墨当主演。虽然我觉得她多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这个人选还真挺合适的。” 安歌:“我帮你问问吧,他自己如果有兴趣再说。这事我不会劝也不会阻拦。” 封晨乐了:“啧啧,这话说得,跟他女朋友似的。” 虽然不是女朋友,不过是男朋友。 安歌这么想着,耳根微微发烧,然而胸臆间却腾起绵软甜蜜的暖意。 他又跟封晨讨论了下作业和放假前的安排,这才挂了电话。 挂之前封晨还千叮万嘱:“你要跟他说清楚,这网络剧的剧本也没啥特别的,而且全是群业余的、非专业的小孩子在玩票,而且还是纯义务劳动,没报酬!” 安歌:“……我懂,总之暗示不去比较好就对了。” 封晨连连说不愧是我们家小安子善解人意,然后欣慰地表示之后会请他吃火锅。 越子墨已经不在房里了,安歌先去洗漱,然后出了房间。 穿过走廊,他看见越子墨在厨房里忙碌。 越子墨完全不像经历了一个耗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