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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噼里啪啦泡泡糖 文案:反对婚姻包办,提倡恋爱自由。哎,真香。 原创 - BL - 中篇 - 连载 HE - 灵异神怪 - 玄幻 没想到一朝红尘劫,是他赶着要和那凤凰成亲。 只是一个小脑洞,说的是青龙和凤凰的的人间事。 温柔腹黑攻?对外高冷对内甜甜美人受 据说有点虐。(挠头) 欢迎来微博@一份中辣麻辣香锅谢谢 找我玩啊! 楔子 西边有山,名为凤栖,传闻是凤凰住的地方。 东边有海,叫做临境,听说青龙沉睡于此。 人间本是不知这两处,只是不久前坊间传言,那凤凰和青龙下凡历劫,回归神位后,四海内鱼跃不息,霞光绕于东海三日不止,可不知为何百鸟哀鸣,天上地下花全都开败,凤栖山上枯荣一瞬,大雪封山,这于人间来说是现了神迹。 曾见过真龙和凤凰的凡人酒醉后思念旧友,与旁人谈论过一次,这才传出此等浑话。 本以为此事过个十天半月便止了,却不知从哪处编排起这两位的缠绵情事,愈演愈烈。 醉云楼里,一老叟拍了一把桐木,说起这故事。 “说起这二位神仙啊,渊源颇深。二位帝君的父母是故交好友,孩子还在肚里时就订了姻亲,谁曾想这青龙看多旁人儿时订下的姻亲不幸,只想着要自寻姻缘,便在成年宴之上宣言其对凤凰无意,拂了凤凰的脸面,一言不合二人便在宴席之上打了一场。” “二位的父亲母亲一气之下,说什么也不解了这门亲事,非要让这青龙和凤凰知道教训。而万年间经历一场神魔大战,长辈伤得太重,相继陨落,当初落在凤凰与青龙之间的姻亲誓解无可解。其后千年间二位相看愈发是两两生厌,天上众仙苦不堪言。” “天帝便求了求这好人缘的司命,请他设宴邀这二人解一解这心结。众人应约而来,席上正酣,喝得酩酊大醉,月老一时糊涂,将那天枢帝君求的千年的情丝引系在了这两位帝君之间,这两位更是气急败坏,竟要大打出手。都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众仙忙不急去拦了拦,唯恐这天要塌了。只是这宴席清醒者少,拉扯之间竟将这二位帝君挤到了司命的轮回台前,便坠入了人间。” “如此,这二位的故事便开始了。” 第一章 镇远将军侯府有一儿郎名唤青疏,字临渊,是家中幺子,生得俊朗,成名于他十四岁那年,在秋猎场挽弓射杀了暴起欲伤七皇子的豺狼,上喜,恩宠甚重。一时间风流少年郎,多少春闺梦里人。 夏国盛修行,许是太祖曾得化形的狐狸相救,红尘人间事,百姓非要编排一出又一出不可言说的旧事,此处暂且不提。总之,人并不惧妖怪,而在上层之间,常常会举行一些“品香会”,说到底,不过是花妖的买卖罢了。 这日,七皇子萧琅邀这谢青疏去这会上开开眼,谢青疏摆弄了一番手中琴谱,他对此事颇觉厌烦,刚想回一句不去,脑海里却映过一片绯色,于是鬼使神差地应下了。 这品香会定在城里的红帐里,说是品香,不过是虚名,达官贵人是见花妖多长得漂亮,想要亵玩一番罢了。那花妖尽是旁人从山野猎来,用着伏妖的法器,逼着他们喝着药物,千里迢迢送来上京,最后高价卖给权贵。因此这宴席并不多么正经,若让镇远将军知晓来了此处,谢青疏恐怕是要脱一层皮。 七皇子订了二楼的一间雅座,二人从不易被他人看到的位置上了楼,说来好笑,这品香会多为富贵人家平日消遣的东西,大家心知肚明,但每一个都遮遮掩掩,生怕旁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一楼廊厅里稀稀落落坐着的几个,多是艳名在外,不屑于遮掩的世家公子。 烟雨阁今日不复平常那般喧闹,暗香层层叠叠堆积,熏得谢青疏头昏脑涨,唤了人去开窗通风,萧琅见状,便道:“谢小公子真是好生不得意趣!” “如何?”谢青疏抬眼,将展未展眉。 他今日着了身半旧月白袍,上绣一丛胭脂色的海棠花,艳艳压了周身清冷,随意用一段白锦挽了头发,几缕碎发便从额边落下,谢青疏捧着烟雨阁最出名的酒,浅浅啜饮,看着面前的七皇子,眉目舒朗。 萧琅打量他片刻,不禁暗叹一句好颜色,才笑道:“我朝民风开放,男妻也是平常,谢家青疏今已二十,暂且不论娶不娶妻,竟连一个通房丫头也无,坊间传言公子不爱娇滴滴的小娘子,也不爱那飒爽男儿,恐怕是个性冷淡。我本不信,可今日与临渊于此处一聚,便有些相信了。” “哦?”谢青疏扬了扬眉,“此做何解?” “临渊连这烟雨阁的艳情香都毫无反应,你说说可不是个性冷淡,当当称的上是正人君子啊。”萧琅假言假意地夸赞了一番,被谢青疏一敲脑袋,哎呦哎呦的叫唤了几声。 “我家门风如何,你又不是不知,何必如此打趣于我。”谢青疏看他一眼,又满上了酒,旁侧的房里偶尔传来几声低喘,他面色不变,只是含着笑回着萧琅。 萧琅叹了口气,便问:“那敢问临渊今日为何与我同来?” 谢青疏皱了皱眉,过了半晌才回:“我亦不知,许是鬼迷心窍。” 萧琅还欲说什么,便听楼下一顿喧嚣,吱嘎几声,旁侧的窗户全都半开,是这品香会要开席了。 这烟雨阁的妈妈上了台,朝着周围拱了拱手,笑盈盈地说了几句吉利话,才回了正题,“春杯酒正浓,正添红妆,各位还请看。” 待她下台,红幕便起了。 椅子上坐着一个美人,不对,应当说是一个美丽的妖,他敛目不去看周围声色时,是冬日里最冷的那一抷雪。 谢青疏一眼望去,竟是落下了手中酒杯。似是见过的,脑子里突然现了这句话。 咔嚓一声,于这静默厅中便是格外明显。 台上端坐的那人抬眼向他望了过来。 你有没有看过这么一双眼。 他闭眼时你以为他是世间最无情,可他睁眼时却含着沉沉情欲,压得一人现了浓淡艳色。 谢青疏急喘了一声,食指微动,没人发现那妖右手的尾指也随之动了一动。 “凤夕。”那妖动了动唇,便不再说话了,想来说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穿着同这红帐里相映的艳红轻纱,隐隐透出瘦削的身段,眼角描红,于眉心点了一颗红痣,本是这红尘中最不堪的那一个,却因着清冷的面容,将一身金玉骨相描摹的恰到好处。一双皓足轻点软毯,脚踝处系着银铃,无边艳色与极致冷淡一撞,便透出隐秘的色欲,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喧嚣突起,这品香会不知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物什,激得人非要一掷千金才罢。 “此番美人可是梅花妖?”萧琅在旁侧兴致勃勃地自语道。 “不是。”谢青疏应他,声音不复往日舒朗,竟是含了一点欲念。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