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飓风营救
一个小时的路程,相乐生飙车连闯无数红灯,四十分钟赶到附近。 祁峰满身是汗,神色焦急地和他会合,来不及计较之前的龃龉,言简意赅:“这周边的厂房和仓库我已经排查过一遍,没有发现阿凝的踪迹。” 地形复杂的小山丘,前后左右都是等待拆迁的破旧建筑,高高低低地错落着,在深夜里显出险恶的曲线,像蛰伏的兽群。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她有没有招惹过什么仇家?”祁峰不安地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一刻,每拖一分钟,白凝就多一分危险。 “没有。”相乐生给白礼怀运用关系调动的警力打了个电话告知位置,左右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注在山底下一大片垃圾场。 他指了指那里,问道:“那边看过没有?” 祁峰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皱眉摇头:“没有,那边怎么会……” 他的脸色突变。 腐臭脏污的垃圾山,无疑是最好的藏尸点。 “走!”相乐生抬脚往那边跑过去,心越来越沉。 踹开垃圾场旁边小破屋的门,果然看见他们焦急寻找的人。 相乐生冲过去对城哥狠下杀手的时候,祁峰也开始行动。 他几个箭步冲到傻呆呆抱着白凝的男人身后,一个扫堂腿将对方踹倒,然后将白凝稳稳接入怀中。 白凝已经处于神智不清的边缘,腿心的蜜液止不住地滴滴答答往下流,浑身泛起情动的粉红色,红唇一开一合,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声。 久违的软玉温香入手,祁峰心神一荡,却知道她的状态不对,眼下时机也不适合温存,动作快速地将赤条条的女人抱到角落半人多高的大木箱上,猿臂舒展,将宽大的T恤兜头脱下,套在白凝身上。 后背突然传来剧痛,他咬着牙回头,看见两个小喽啰拿着生了锈的钢管,警惕又凶悍地围上来。 他摸了摸白凝高高肿起的脸,眼中闪过厉色,一把抄起旁边手腕粗细的木条,狞笑着冲了上去。 这边厮斗得热闹,相乐生那边却是绝对的碾压态势。 连废了狗胆包天男人的生殖器和两只手掌,他疯魔了一般,在浓郁的血腥味和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里,低头看向那人的双腿。 对,腿怎么还在呢? 血淋淋的金属尖端从掌心的血肉里拔出,发出皮肉组织撕裂特有的钝响。 皮鞋踩住男人疯狂哆嗦的脚,他高高举起武器,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 “不……”男人发出的声音已经不似人声,凄厉得瘆人,“饶……饶……” “噗嗤”一声,钢钎刺过脚踝,穿透皮肤,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凹陷,将他钉死在地面上。 “啊啊啊!”男人翻了翻白眼,剧痛之下,昏厥过去。 相乐生一言不发,将钢钎用力抽出,依法炮制,废了另一只脚。 血红色的眼眸微微晃了晃,他找回残存的理智,扭过头去寻白凝。 药性猛烈,女人在箱子上根本坐不住,上半身软倒,倚靠着背后的墙面,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两腿张开,穴里分泌出的体液打湿了屁股底下的木料。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抚慰阴蒂,揉了几下,却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微弱的快感背后,有更多的瘙痒爬升,折磨得她低声哭泣。 她被下了药…… 意识到这个事实,相乐生丢掉手中的凶器,沾满血的大手在浅色的针织衫上用力擦了擦,犹豫了一下,害怕吓着她,又将针织衫脱下,掷在地上。 只穿白色衬衣的他一步步向白凝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那已经痛昏过去的男人又清醒过来,从血迹模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 刚刚将两个喽啰制服的祁峰回过身,恰好看见地上的男人举枪对准白凝的方向,失声大吼:“阿凝!躲开!” 昏昏沉沉的白凝隐约听见这声示警,强提最后一线清明,往这边看来,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移动不了分毫。 电光火石之间,相乐生挡在她面前。 “砰”的一声巨响。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白凝张皇地伸出双臂,抱紧他的后背,看见左胸处以极快的速度洇染出大片血迹。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嘶哑干裂,嗓子都有些劈:“乐生……乐生!”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以命相救? 他和她,不是最自私最冷血的人吗?在任何情况下,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吗? 他的冷静理智呢?他的天性凉薄呢? 相乐生咳嗽了几声,抬手捂住鲜血奔涌的伤口,强忍住疼痛,艰难地安慰她:“我没事……”他还能说话,还没出现致命指征,应该没有伤及要害。 祁峰冲过去,一棍子将开枪的男人彻底打晕,骂骂咧咧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相乐生制止了他:“我报警的时候已经叫过,应该快……快到了。”他是未雨绸缪、走一步算三步的人,早就把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安排清楚。 说话间,远处已经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相乐生拉住白凝颤抖的手,想把她抱下来,却使不上力气。 祁峰代劳,因着相乐生今晚的狠辣表现和救下白凝的举动,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罕见地没有说难听话,也没有故意搂抱白凝给他心里添不自在,规规矩矩地把白凝放在地上。 白凝立刻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地撕扯衣服给他止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乐生,你再坚持一下,你不会有事的……” 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他要是死了……他要是死了……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相乐生低笑着,喉中咳出一口血,又强行咽了回去:“老婆,祸害留千年……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他后背抵着箱子,滑坐在地上,抬手去解皮带。 白凝不明所以,蹲下身阻止他:“乐生,你别乱动……你要干什么?” “给你解毒。”到了这种时候,相乐生还不忘宣示自己的主权,眼神凌厉地看了脸色黑如锅底的祁峰一眼,把因为疼痛而软趴趴的性器掏出来,“老婆,坐上来。” “你疯了……”白凝骂了一句,又捂着嘴哭,柔弱的肩膀颤抖,难得乖顺地坐在他腿上,湿答答的小穴裹紧了他,饥渴地蠕动着。 祁峰骂了一句,背过身不愿看这糟心的一幕。 相乐生撸动几下性器,扶着半硬的龟头塞进她穴里,不顾性命地狠狠抽插了几下,顶得白凝呜咽出声。 她又害怕又难过,身体却感觉到难言的充实与满足。 相乐生贴着她耳朵,低声交待:“我已经联系过岳父,待会儿……让祁峰带你走,你不要露面,后面的事交给……我和岳父处理,对外就宣称……是我被绑架了,懂吗?”女人被绑架,尤其还是她这样有正经工作和一定社会地位的女人,就算没有吃什么实际性的亏,说出去也总是不好听。 白凝显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呆愣愣地看着他失去血色而变得苍白的脸。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连这些事都计划好了吗? 这男人还真是…… “我实在是疼得厉害,让祁峰帮你排解,行吗?”他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 不是不嫉恨的,但事急从权,他更不忍让她受罪。 也不可能带她去看医生,原因同上,他们这类人,面子比天大。 更何况,就算这阵子两个人蜜里调油,默契地对其他床伴的事闭口不谈,不代表那些事不会提上日程。 既然已经达成协定,总要有人迈出第一步。 他不介意大度一些。 再说,就算祁峰占了便宜,也只能碰一碰他操过的穴,还得戴套。 还是他恩准的。 相乐生不改大男人本性,转瞬之间做完一整套心理建设,接着感觉到夹着他肉棒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便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后背安抚:“好不好?” 热泪湿透了男人的肩膀,白凝哽咽着应了一声。 不需要多言,她懂他的意思。 正因为明白,才更加感动。 相乐生因失血过多而越发虚弱,将白凝郑重托付给祁峰:“祁峰,你带小凝走……照顾好她。” 祁峰愕然失声。 “开我的车,我车里有套。”他对戴套这种事耿耿于怀,补充了一句。 “…………”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祁峰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遇到同样的事,把自己女人拱手让人,不如一刀捅死他来得痛快。 真是……真是有病。 不过,身为受益者的他,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 把白凝从相乐生怀里抱出来,打横搂着往外走的时候,看着女人泪水涟涟、依依不舍的眼神,他忽然生出种自己在棒打鸳鸯的诡异之感。 什、什么鬼! 他甩了甩头,将温热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点儿,大步流星地迈出大门。 山坡上,一大群警察和医生正在奔来,还有警犬发出“汪汪”的响亮叫声。 身上好像还残留着相乐生清澈冷冽的味道,白凝吃力地睁大眼睛往屋里看。 男人无力地坐在那里,鲜血已经湿透雪白的衬衫,在地上聚了一小滩,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似的,他强提精神,对着她露出个安慰意味十足的笑容。 温柔更胜从前。 第二百五十三章触不到的恋人(白凝X祁峰H) 将白凝抱进车后座,祁峰像只发情的狗扑上来。 这阵子备受冷落,他几乎死了心,万万没想到绝境逢生,竟然有失而复得的这一天,心情无比激动雀跃的同时,禁欲已久的身 体也诚实地一柱擎天。 狂热地舔着白凝受伤的脸颊,在上面涂满了口水之后,他又吸住她的红唇,重重地吮。 双手也没闲着,十分熟练地推高了他套在她身上的T恤,抓着久违了的白乳搓揉,又深入到水泽泛滥的私处,粗粝的指腹按着 柔嫩的花珠挑逗,和它亲切地打招呼。 除了有些急促的喘息声,白凝一个字节也没发出来。 埋首在她胸前亲了好一会儿,祁峰咬着发硬的乳尖,抬腰将自己胯下的性器放出来,戳进她腿心。 他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头,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日思夜想的肉穴小口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湿漉漉的,一片冰凉。 火热的心也跟着冷了冷,祁峰动作顿住,打开头顶的灯。 女人躺在他身下,白皙的小脸对着座椅靠背,正在无声无息地流眼泪。 泪水爬了满脸,她哭得肝肠寸断,悲恸欲绝。 为别的男人哭。 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泼下,祁峰表情复杂,到底忍不住心疼,俯下身来抱她。 紧实有力的胳臂轻而易举将她搂进怀里,大手抚摸着赤裸的后背,顺着脊骨往下一遍又一遍地顺,他哑声道:“阿凝,别哭 了……” 所有情绪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白凝瞬间崩溃,渐渐哭出声音,小手攥紧拳头,抵在他炽热健壮的肩膀上:“乐生……乐生他 会不会死……” 祁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本以为他是最后的赢家,没想到早就输了个彻底。 为她出生入死过那么一回,从此以后,再想把相乐生从她心上和身边拔除,只怕是再也不能了。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次输得心服口服。 他舍不得也放不下她,又搞不过相乐生,除了退而求其次,回到原来的炮友位置,还有别的办法吗? 真他妈操蛋。 暗挫挫的喜悦情绪烟消云散,祁峰粗声粗气哄她:“他还能说那么多屁……” 他把脏字咽回去,换了个说辞:“那么多话,受的一定不是致命伤,去医院做个小手术就没事了,别再哭了,好吗?” 他的内心早就酸成一缸三十年发酵的陈醋。 妈的,挨一枪子儿换阿凝这么多眼泪,真值。 他当时怎么就没抢到这么好的机会? 白凝红肿着眼睛点头,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反复和他确认:“真的没事吗?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看到医护人员?他们会不会耽误救 援……” 她越想越不安,在祁峰怀里挣扎着想要下车:“不行,我得回去……”新一波药效却在此时疯狂席卷过来,刺激得她双腿一 软,正正坐在祁峰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上,压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祁峰忍无可忍,掰着她的大腿,挺腰往穴里送,嘴里还要装模作样地哄她:“阿凝,你听我说,相乐生那么老奸巨……” 他又咳嗽一声,捏着鼻子夸情敌:“深谋远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后面的事,你跑过去,除了让他担心,没有太大意义,再 说……” 龟头被蠕动着的穴肉吸了一口,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身抖了抖,才说下去:“就算真的要去,总得找身衣服穿吧?你身上的药 也得解吧?你配合配合我,咱们速战速决行么?结束后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为了吃口肉,他难得地绞尽脑汁和她说软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生怕她不肯。 白凝沉默了会儿,将祁峰的心吊得高高,终于松了口:“你……你戴套。” 她的避孕药早被相乐生“毁尸灭迹”,又知道相乐生百般叮嘱也是为她好。 如蒙大赦,祁峰不敢拂她的意,将鸡巴从销魂窟里拔出来,在车里翻找一番,找出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连撕带咬地将包装扯 开。 透明的薄膜箍在勃张的性器上,尺寸大小正合适,祁峰心里的醋又酸了一重,抬着白凝的腿把她往胯下拖了拖,迫不及待地往 里入。 饱受折磨的花穴终于迎来解药,白凝轻叫了一声,仰面躺倒,被他插了个满满当当。 又热又紧的嫩肉密密实实裹上来,无数个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齐齐吻上坚实的柱身,令祁峰控制不住闷哼一声。 “阿凝,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硬汉难得低了头,为自己龌龊的伎俩与自私险恶的用心,“你别再生我气了,成不 成?” 他怕她说出难听话,扣紧她的腰肢,深抽猛送起来。 硕大的尺寸带来强烈的摩擦感,火花噼里啪啦一路燃到天灵盖,倾洒出来的淫液飞溅到光滑的真皮座椅上,令雪白的身子直打 滑,顺着男人的动作前后移动。 白凝微张着唇,沦陷在剧烈到可怕的快感里,紧闭着的眼睛前面出现缤纷多彩的幻觉,一会儿是炫目的白光,一会儿是灿烂的 花火,到最后彻底迷失在拥有无数镜面的万花筒里,每一分每一秒体会到的都是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极致快乐。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身体里的水像永远也淌不完似的,阴道裹得越来越紧。 久旷的祁峰实在受不住她的绞吸,没过半个小时便交待了一回。 他深感颜面无光,扯掉盛满精液的避孕套,强健的身体动作极快地下移,跪在她双腿间,大舌插入还在痉挛着的甬道,用唇舌 伺候她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等她呜咽着绷直了脚背的时候,他的不应期已经过去,撕开第二个避孕套的包装,扶着鸡巴又顶了进去。 他罕见的没有说粗口。 一句也没有。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靠着天时地利人和,勉强混了个“留待观察”的机会,正在患得患失之际,哪里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再说,她的心情已经够糟,多说多错,还不如身体力行。 一整盒避孕套用完的时候,天色微微发白,白凝精疲力竭,沉沉睡了过去。 祁峰痴迷地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又吻,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