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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凝和相乐生一起回到家里,阿姨已经按照相乐生的交待,做好了一桌她爱吃的饭菜。 她洗干净手,坐在饭桌前,心安理得地享受相乐生的照顾。 拿着他递过来的汤匙,尝了口番茄牛腩汤,浓郁的酸甜气息和牛肉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令她满足地轻叹一口气。 “老公真好,还是在家里舒服。”她伸了伸懒腰,感慨道。 相乐生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又给她挟了筷清炒时蔬,问:“要不要喝点儿红酒?” “好啊。”自从新学期开学以来,白凝就忙得厉害,夫妻两人的相处时间也少了许多。 难得见相乐生这样有兴致,她自然不会扫他的兴。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白凝喝了两杯红酒,处于将醉和未醉之间,浑身放松,懒洋洋地依偎进相乐生的怀里。 男人低下头,沾着红酒湿意的薄唇在她纤长的颈间流连,不带情色意味,十足的亲昵与温存。 白凝被他亲得发痒,咯咯地笑起来,脑袋晃来晃去想要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开他温暖的包围。 相乐生牵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低声哄:“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白皙的脸微红,白凝还没来得及拒绝,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相乐生把白凝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调试好温度,转身过来吻她。 上衣的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香芋紫的胸衣和柔软的白乳。 他弓着腰,俯下挺拔的身躯,用唇舌和内衣搏斗,十分轻松地扯下半边罩杯,含住了小小的红果。 旱了多日,白凝难免情动,呻吟了一声,感受着敏感点被男人殷勤伺候所传来的酥痒快感,双手撑在冰冷的台面上,稳住身 形。 他提着她的腿,拉高,圈在腰际,手指探入裙下,指节隔着内裤顶进贝肉里,摩擦她的花蒂。 “乐生……我有点头晕……”酒意上涌,白凝浑身绵软无力,拒绝不了男人比平日孟浪许多的挑逗。 或者说,她的心里,也是隐隐有些期待的,只是太要面子,才把酒醉当做借口。 正好,相乐生也是这样想的。 借着喝醉的由头,便不必像平日里那般顾忌太多,可以在正常范围内,稍稍放纵一些。 “小凝,你是不是喝醉了?”他把另一边内衣也扯下来,十分公平地照顾另一颗乳珠的感受,声音含混,“我的头也有点 晕……” 白生生的脚在他腰间晃荡,白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嗓音因逐渐涨起的情欲而变得沙哑:“老公……我难受……” 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那根作乱的手指一遍遍划过敏感的阴蒂,带来触电似的快感,令她想要大声尖叫,想要将双腿分得更 开,求他快点插进来。 “乖……”相乐生将薄唇移上来,吻住她的红唇,舌头紧接着钻进口腔,去寻她的软嫩,“很快就不难受了。” 浴缸里的水满溢出来,哗啦啦地浇向地面,打湿了男人的拖鞋。 他将白凝剥了个干净,抱着她迈进浴缸,像抱了只新生的白笋。 白凝低声呻吟着,被他摆成女上位的姿势,强势地入进来。 “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么?”上一次是在黑暗里,没有欣赏到她有别于以往的媚态,相乐生一直觉得遗憾,这次终于如愿以 偿。 他把她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性器安安静静蛰伏在她体内,没有立刻驰骋,给足她适应的时间:“好一些没有?舒服吗?” 白凝只觉被他撑了个满满当当,满足之余,又酸胀得快要哭出来。 太过强烈的快感和空虚盘旋而上,夹击得她几欲崩溃。 她伏下来,上半身紧紧贴着男人赤裸的胸膛,搂住他的脖子,娇娇地叫:“老公……我没力气……你动一动啊……” 相乐生一直以强大的自制力为荣。 自负如他,根本不敢承认,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重欲的人。 他喜欢童颜巨乳的美人;享受玩弄人心,操控权术所带来的成就感;更渴望功名利禄,迫不及待想要成为人上人,将所有他曾 恭维讨好过的人彻底踩在脚下,睥睨一切。 表面优雅自持的他,内心却盛了比别人浓重百倍千倍的贪欲,这种欲望像个无底洞,永远没有填满的时候。 虽然,矫饰伪装自己已经成为了本能,但那并不代表,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渴望,可以就此湮灭无踪。 相反,压抑得越厉害,等到欲望的容器被撑破的那一刻,爆发和反噬就会越可怕。 有时候他想,白凝和他,撇去外在条件不谈,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端庄,娴雅,矜持,进退有度,有学识有远见,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 像水一样,宽和温柔地包裹住他;又像冰一样,在他因各种各样外界的刺激而得意忘形之时,直接指出他的过失,引导他恢复 清醒。 他将自己包装得强大无匹,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比镇定,冷静从容。 然而,在面对她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种卑微之感。 这种微妙的不平等,来自于她带着光环的背景,也来自于她无懈可击的本身。 没有缺点的人,从某些角度来说,总是令人忌惮并畏惧的。 也正因如此,把对性事清清冷冷的她拉进欲海里,相乐生所获得的略有些变态的满足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还有什么,比诱哄一向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妻子,露出骚浪淫荡的另一面,更加刺激的呢? 反正,就算玩得过分了一些,第二天醒来,也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做借口。 抱着这样卑鄙恶劣的念头,相乐生托着白凝的雪臀,把她往上举。 待到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时候,他忽然松了手,任由紧致的肉洞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硕大的肉棒齐根贯穿。 白凝被他这一记突袭插得快要喘不过气,哭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柔软的唇封住了口。 他故技重施,双手捧着她上下起落,同时挺腰耸胯,配合着重重捣进去,力度之大,插得阴道深处一个劲地痉挛皱缩。 不多时,她便泄了身,阴精从宫口浇淋下来,将可怕的性器泡在一片暖洋洋的温水里。 相乐生捏住她被热水和汗意完全打湿了的下巴,重重地吻她的唇,吻她纤细的颈,在她的胸上印下一枚枚深红色的吻痕。 他将性器从颤抖着的软肉里退出一半,又就着温水和淫液的润滑,狠狠地捣向最深处的花心。 白凝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身处梦中。 不然的话,一向对她相敬如宾的男人,脸上怎么会出现近乎疯狂的神态,侵占她的动作又怎么会如此放肆,毫无顾忌? 放纵着自己在迥异于平常风格的床事里痛苦,快乐,尖叫,反复高潮。 眼前炸开的白光,一阵又一阵,狂风海啸般席卷她的全部理智和意识。 相乐生却是清醒的。 他把她从已经变凉了的水里抱出来,压在墙上。 双手在她细腻的雪背上流连,力道逐渐失去控制,重重地揉搓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摸到腰窝处的时候,白凝本来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忽然抖了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 她压抑着小声呻吟,感觉到男人弯下腰,唇舌在凹陷处亲吻舔弄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牙齿,用力咬了一口。 白凝哆嗦着,感受到蚀骨的快意,几乎要张口求他再多咬两口。 看着那里出现的森森牙印,相乐生深吸一口气,暗自警醒,不敢继续造次。 他站直身子,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对着已经有些发红的肉穴再次肏进去,脸颊倾过去,深深吻住她,胯下抽插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 他还不敢彻底发疯。 完全狂化状态的他,一定不满足于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温柔”欢爱,克制不住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 的牙印和掐痕,把她彻底玩坏。 按理来说,这样的交媾,只能说与之前温吞如水的无数次相比,稍微快活一点罢了。 距离他体内潜藏的那只饕餮彻底吃饱,还差得远。 但是,此时此刻,他狠狠干着的对象,是白凝啊。 单是这个认知,已经让他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异样,这种异样像最烈的催情剂一样,轻而易举把快感推到了最高。 到底是怕她受不住,相乐生又重重肏了百余回,不再刻意忍耐,尽数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干身体和头发,将几乎站不住的她抱回床上,又哄着她喝了杯热水,给她盖好毯子。 胯下的阳物已经再一次不知分寸地耸立起来,相乐生将欲望撇在一旁不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宝贝儿,还好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理智回笼,心虚和愧疚便浓重起来。 白凝咕哝了一声,更深地钻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看着是完全醉了的模样:“我困……别吵……” 相乐生看着她渐渐睡沉过去,面容恬静,并无异常,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将一只手伸到毯子里,去揉她腰间红了的那一块,力度很轻很柔,希冀能通过这种方式,尽快消除她身上的痕迹,避免她清 醒之后,对自己的暴虐行为感到害怕。 ——————我是勤快的分割线—————— 这两天有了一丢丢存稿,所以调整到上午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这本书近半,前面的部分,是白凝的戏份多一些,到现在开始重点会有所调整,多写一些相乐生的心理活动和转变过程。 最后,一家人最重要是整整齐齐,生哥还是会在出轨的路上越走越远的,小可爱们就不要幻想他会浪子回头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