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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如刘载离、萧霖,还有他的夫君夏臻,但她似乎志在萧霖。 麻敏儿不知觉的朝舒玥如看过去,不管与权贵家的小娘子、还是与小娘子们带来的歌伎相比,她身量虽高,肤色显白,但也只能算中人之姿,胜在有一股让人舒服的气质。 可是男人这种生物……麻敏儿不知觉的低头看了眼自己,好像跟舒娘子差不多嘛,嘻嘻,不比,不能没有自信。 呵呵……麻敏儿还真是自谦,她往场边一站,肌肤如玉白皙,眼神清澈灵气,她的美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从容的姿态,干净的气息,早就把一众小娘子、歌舞伎们比下去,还真是美不自知。 刘载呈于情事上本就开窃晚,现在心思又全在麻悦儿身上,对于明艳妖娆的歌伎秋梨根本不感冒,“赶紧扔给小爷。” “小王爷,接住——”秋梨笑容明艳,伸出纤细长臂,随意一扔,动作优美妖娆,让人回味无味。 麻敏儿朝那几人看过去,他们目光只在刘载呈身上,见他拿到球了,个个催他,让他赶紧打球。 在这里说说捶丸的打法规则,场地我们就不说了,凹凸不平的青草地,设球穴,球穴旁插着彩旗作为标记,打法可分组,也可不分组,根据玩的人数多少,分为大会,中会,小会,也有两人对打,称之为‘单对’。 捶丸时,每人三棒,三棒均将球击入窝中才能为赢,比赛以先得分且分数高者为胜。 此外,还有一系列惩罚条例:不许换球,不准重捶,犯者本人及同组皆输。不许为他人指示地形,犯者输。借棒与他人,错他人球者为输,替他人击者输。如先有人将丸打在窝边,后来人故意捶丸撞该球者也为输。凡此种种,都是违规要惩罚。 刘载呈三球未能进规定的洞穴,只好站在一边看别人捶丸,他很懊恼,没能在心爱的小娘子面前威风威风,心里实在不快活。 很快,场上十几个公子哥,就余刘、萧、夏三人,众人围观的场地又小了一些,几乎都围在三人边上,看三个大佬对决,到底谁最后夺第一。 说老实话,麻敏儿并没见夏臻玩过多少次捶丸,对于他最后夺冠持保守态度,她猜想第一名应当在刘载离与萧霖之间产生。 秋白砚悄悄走近麻敏儿身边,问:“晚上要用的食材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场地……” “就在这片草地上。”麻敏儿轻声道,“多备些肉,第一次搞,大家新奇,估计吃的人多。” “嗯,我知道了。” 麻敏儿低声提醒:“小心些,把与村民相隔的栅栏门关上,不要让他们受到不必要的麻烦与伤害。” “行,我对三家族长讲一声。” “买村民的家禽,最好现钱结给他们。” “少夫人放心,已经全部结了。” “那就好。”麻敏儿道:“眼看天要晚了,准备吧。” “好。”秋白砚看了下场地,最后三个人在甩竿,好像要结束了,他转身安排去了。 麻敏儿靠到舒玥如身边,“你家这位是不是经常玩,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舒玥如摇摇头,“对于他的生活圈子,我一无所知。” 听到这话,麻敏儿既感意外,又不觉意外,笑问,“你会捶丸吗?” “小时候,跟邻居家的小娘子们玩过。”舒玥如问,“你呢?” “我最近才开始学,以前没玩过。” “哦。” 两人低声聊天,刘载离三棒均漂亮的打到了指定的穴洞里,众公子哥齐齐呼叫,“好好好!” 麻敏儿跟着拍手喊道,“好球!” 拍手叫好是赛场上,比赛者与观看者的礼貌举止,落在刘载离眼里,满心里都是快乐。 对方小小的情绪波动,夏臻感知到了,余光微扫,转头朝小媳妇招了招手。 “叫我!”麻敏儿指了指自己。 夏臻不急不慢的点点头。 麻敏儿小跑几步到了他跟前,“臻哥,何事?” “我的三棒,你来击。” “啊!”麻敏儿撇嘴,“我才学几次,不行……不行……,还是你自己来吧。” 夏臻伸手就拉小媳妇的手,把捶柄给了她。 麻敏儿鼓鼓小嘴,“不太好吧!” “玩乐而以。” “哦。”见其余两人没反对,麻敏儿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萧霖感觉有意思,也朝自己媳妇招招手。舒玥如惊了一下,转头就看孩子们。 麻悦儿马上道,“嫂子,孩子我们来带。” “这……” “娘亲,阿姨也去玩了,你也去啊。”萧小玉跟大人似的,催促她娘亲也去玩。 “我……” 风珞瑶微笑:“我和四娘帮你带孩子。” “那……那多谢了。” 舒玥如顶着众人的目光到了男人身边,她虽然洒脱,可这样的场所还是没有经历过,有些拘促。 萧霖站到她身边,手把手教她握竿,“听你讲过,小时候玩过,我再教你一下,看看能不能赢了麻二娘。” “子霖……”舒玥如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朋友,赢这些做什么。” “啧,朋友归朋友,赛场是赛场,来,试两下。” 大魏朝第一公子,风姿绰约的萧霖,手把手教妻子捶丸,如神仙眷侣,让多少小娘子眼红嫉妒,一时之间,青草地边还真跟下了一场柠檬雨似的。 夏臻朝麻敏儿扬了扬眉,“能赢她么?” 麻敏儿咧嘴一笑,“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咱……争取啊!” “哈哈……”萧霖大笑,“夏子安,还是你媳妇会说话啊!” 夏臻得意的挑眉,那是当然,“来,我告诉你,你的球该打那几个穴洞。” “哦!”麻敏儿赶紧站到他边上,听他讲解。 刘载离拿着捶竿,看夏、霖两人表演,面上带着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 云珍县主嘴就差撇到耳根子,“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歌伎秋梨面上笑容依旧,眼角却在无人的角落流露阴鸷,萧子霖,想我秋梨从八岁第一次见到你,苦苦守望了你十年,十年啊,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做不了你的妾,那怕在你眼皮低下做个丫头也好,可你…… 秋梨的目光飘向萧霖身前的普通女子,不过是个秀才的女儿,如果我没有被人贩子卖到风月场,我也是官吏家的小娘子,我比她出身还好,凭什么……凭什么她能为你生儿育女,我就不能…… 另一个舞伎春芜不动声色的看向场中间,又瞄了眼渡假村远景,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其余小娘子个个羡慕的看向萧、夏两对夫妇,在京城中,出来玩带妻子的,几乎没有,所有的公子哥出行玩乐,几乎都带歌舞伶人,就连云珍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