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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翻客套、热络后,大家才又坐定,开始吃饭,吃饭时,酒楼内的歌舞已经上起来了。 羊肉、酪酒、香风、美人,好一顿奢华的夜宴,众人边吃边敬酒,不亦乐呼。 “北郡王,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 “燕郡王……” “黄大人……” 叫酒声彼此起伏不绝于耳。 麻敏儿微微低头,挑着桌上能吃的东西,打发时间。 凌如雅在内心已经跟对面的女人斗个几个回合了,先暗中比了衣裳,她觉得自己赢了,光头上的珠翠她就比她多很多,不要说身上绣着金丝的裙子了。 要是麻敏儿知道她在比,她一定会翻个白眼,我身上的裙子是我爹做的,爱心牌,懂不懂,不会比就不要比。 第二个回合,房间内不少人偷偷瞧了她,这证明她比对方长得漂亮。 哈哈……要是麻敏儿知道这样,估计能笑破肚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真是无聊幼稚。 眼看着酒过半酣,金太子开始显摆了,“北郡王——”有些醉意的他一把搂住身上的凌如雅,“我的王妃美不美。” 夏臻眸光微闪,举起酒杯,“美!” “哈哈……”魁梧的金太子仰头大笑,“不仅人美,还会跳舞,路雅,给大魏国的两位郡王跳一个。” 凌如雅娇羞的立起身,“是,太子殿下!” 麻敏儿目光看向夏臻。 夏臻垂眼喝茶。 燕成郡王刘载离是个人精,他早已看出这三人之间有问题,眉梢、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笑意融融的贵公子模样。 凌如雅巧笑嫣然的上场了,正在中间跳舞的金国女子纷纷退到两旁边,让出了中心位置给她。她站在中间,勾了头饰上的纱巾把双眼以下的部分遮住了。 不要说,还真有异域风情,麻敏儿暗暗啧嘴。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的美人,金太子得意的大笑,“跳!” 随着他话落,鼓声响起,节奏明快,凌如雅马上跟着音乐跑起来,青丝随着身体转身而舞动,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裙角飞扬,艳丽生姿。 要是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没那么多敌意,说真话,这支舞,麻敏儿着实觉得她跳得不错,可她跳舞转到自己这个方向时,不是盯着夏臻,就是阴自己一眼,她实在觉得倒胃口。 随着鼓声而落,凌如雅的舞跳完了,众人纷纷鼓掌,特别是金太子的部下,个个起哄拍马,恨不得把房顶掀了。 凌如雅退下场时,盯了眼麻敏儿,让她咯登了一下,这女人想出什么幺蛾子,她提着心看依偎到金太子身边上,并且开了口。 “太子殿下,妾跳得还行吗?” “好好好,我的小美人。”金太子满意的大笑。 凌如雅轻启红唇:“那大魏国拿什么回礼呢?” 第174章 完败 配不上 凌如雅轻启红唇:“那大魏国拿什么回礼呢?” 夏臻双眼几乎都垂着,都没拿正眼瞧过她,这次终于成功的引起他的正视。 凌如雅先是一喜后是一骇,那无波无澜的目光里竟都是警告,不会的,不会的,表哥从没有对我凶过,是的,没有,她暗暗朝金太子身后避了避。 金太子以为女人撒娇,一把把她揽坐在怀里,“北郡王……现在是该你们大魏国了。” 要是以着夏臻以前的脾气,早就掀桌子走人了,可他已经成长了,变得成熟了,就算发脾气,那也是含蓄内敛的。 麻敏儿朝夏臻看看,他身边除了自己,没有带任何莺莺燕燕,表演节目?还真有难度。 夏臻垂眼。边上的侍人马上上前,添了他面前的茶水,随即快速后退,他随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金太子挑眉得意的叫道:“北郡王,难道你的女人不会跳?”在大金国,不会跳舞的女人是被人看不起的。 “太子殿下,箫可以吗?”麻敏儿觉得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箫了。 “箫?” 麻敏儿笑回:“对,我们大魏朝的管乐器。” “哦……”金太子眉头微皱,“在下没有听过,奏来试试。” 麻敏儿道:“可惜我没有带过来,我让人回去拿,等一下可以吧?” 立在金太子身后的管事连忙道:“我去酒楼掌柜那里拿。” “多谢了。” “夫人客气了……” “再拿一把琴。” 两个男人居然同时出声,包间里的众人都看向出声的二人,一个是北郡王夏臻,一个是燕成郡王刘载离。 夏臻似笑非笑的转头:“燕郡王也想表演?” 刘载离没回反问:“北郡王你表演什么曲目?” “我家夫人表演什么,我就跟他合奏什么。”夏臻得意的挑眉。 刘载离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垂眼伸手亦端起杯子自饮。 包间内,一时之间竟针落可闻。 金太子开始没摸着头脑,三两句之后,他明白什么意思了,仰头大笑,“哈哈……英雄爱美人,跟我们草原上的雄鹰一样!” 凌如雅也看出苗头了,这个破落户女人竟然还得京里燕成郡王的欢喜,既然有男人喜欢她,她为何还来勾引表哥,真是……真是太贱了。 麻敏儿头疼,刘载离想干什么,这可是夏臻的地盘,难道你不想混了吗? 管事也是个人精,见气氛尴尬,连忙道:“有……都有,小的马上拿给二位。”说完,推门出去了。 “吃菜,吃菜,吃饱了,咱们听郡王和夫人合奏,肯定精彩。”金太子抬手请两位大魏朝的郡王。 众人纷纷撕羊肉吃,金太子挥了一下手,那些后退的舞女又纷纷上场,包间内又丝竹升平,没人盯着她了,麻敏儿这才感觉自在些,烤的羊肉她一点也不喜欢吃,让侍人上了白开水,喝了几口,趁众人都未注意时,靠近夏臻,“你会什么曲子?” “春江花月夜。”夏臻转头轻轻一笑。 “这个我也会。”麻敏儿松了口气,幸好他们会共同的曲子,只是觉得奇怪:“没见你弹过琴啊,你……” “我母亲会,逼着我学了近十年。” “哇,这么厉害。” “嗯。”夏臻没说,为了讨好母亲,他练得很刻苦,可是他的母亲从来都是批评他,曾让他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暗地里摔了好几把琴,都是祖母偷偷买了新琴放好。 麻敏儿不担心了,一脸轻松,一口气喝了两杯白开水。 刘载离的余光看到小两口亲昵的靠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谈弹的曲目,那心不是在冒酸水,而是疼,生疼生疼,端起一杯草原烈酒就喝了下去,那酒之烈呛得他喉咙差点火着了,如此火灼火烧,他硬是一声没有咳出来,所有的痛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