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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早点铺子张掌柜算笔账。” “好的,二娘。”郭二平欢脱的忘了叫东家,只见他拿出一张纸,对坐在最前排最边上的一位中年男人说道:“张掌柜——” 张掌柜客气的站起来:“郭管事,你太客气了,有话,请你讲——” “是这样的,你的早饭铺子门面适中,不大也不小,除了你,还有五个伙计,两个跑堂,两个厨子,一个烧火的,一个月连本带利收成在五百两左右,是不是?” “是,郭管事。” “你是掌柜,现在每个月的薪水是五两银子,两个厨子各四两,两个跑堂的三两,一个烧火是二两,是不是?” 张掌柜笑道:“是,在凉州城里同等行业,我们算是上等薪水了。” “按现在算下来,加年终将金,你一年总收入六七十两银子,是不是?” “没错,郭管事!” 郭二平故意停顿了一下说:“要是按总收入的二成给你银子呢?” “二……二成,按五百整算,就有一百两呀,要是我加劲卖包子,卖到六百两,岂不是一百二十两?”张掌柜兴奋的当下就站起来,“老天啊,难道跟秋大掌柜一样,按成给银子?” “没错!”郭二平笑眯眯的回道。 彭一下,房间内再次炸开了锅,每个掌柜都开始算自已的分成银子,每个人都兴奋的脸上跟开了花一样。 幸好麻敏儿就住在总铺顶层,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也幸好夏臻过来,才让麻敏儿脱身,留下那些兴奋的掌柜们缠着秋白砚。 “你这是干嘛呢?” 麻敏儿笑眯眯的回道:“跟你说过呀,给掌柜分成,提高他们的积极性,用归属感提高他们的忠诚度。” 夏臻双眉高高挑起,“用钱御人?” “是啊。” 夏臻不以为意,拉着小媳妇的手向上走。 麻敏儿道:“臻哥哥,你的铜臭味也不小呢。” “这话也就你敢说。” “嘻嘻,这话也就你能让我说。”麻敏儿小脸贴在他胳膊上撒娇。 没办法,臻哥哥就吃这一套,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还没到顶层,一个公主抱,把小媳妇抱上了楼,至于后面嘛……嘻嘻……只能用省略N字来表达啦! N字过后,夏臻对小媳妇说:“明天晚上,金太子宴请,你跟我一道去。” “能不去吗?”躺在某人怀里,麻敏儿双眼打皮,她太累了,要睡觉。 “去吧,金太子要回国。” “哦。”麻敏儿又朝某人怀里钻了钻,“知道了,我睡了!”说完,轻轻的鼻息声就传了出来。 夏臻被她惊住了,天天把我往外赶,咋今天就睡着了呢?他抬头朝看看沙漏,都快凌辰了,马上就要天亮了,怪不得,他失笑,幸好,天气微冷,身上没有汗,那今天就不洗澡了,和衣而睡吧。 一直睡到三竿头,等麻敏儿收拾好时,都快中午了,“咦,夏臻呢?” “郡王早就去办公了。” “还是他勤快。” 单小单笑笑,“小东家,郡王临走之前跟我们说了,你晚上要参加晚宴,让你穿得稍为正式一点。” “哦。”麻敏儿道:“那就把我爹给我做的新春装拿出来,然后你们给我梳个既有气势又得体的发髻。” “好咧,二娘。” 中午前,卫仁去找了黄君尧,“黄大人,收到金太子的贴子了吧?” “是,卫先生!”黄君尧说:“这次他带了近千头牛,我打算赴约。” 卫仁会心一笑:“黄大人不必解释,你是凉州城的父母官,你代表的是大魏国,去赴金国人的约,是国之事,无可厚非。” “多谢卫先生体谅。” 卫仁问:“你是不是要回去吃午饭了?” “有时是老母亲送过来,就在这里吃。” “哦,”卫仁道:“回去吃,顺道送送我。” 黄君尧拱手:“好,卫先生,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府衙,新衙门还挺大,就算黄君尧家的院子就在衙门后街道,步行还真要点时间。 “卫先生,你是不是有话要对下官讲?” 卫仁轻轻一笑,“黄大人,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了。’ “年纪不小了。” “是是。” “有未婚妻了吗?” 黄君尧摇摇头:“以前有过一个,后来因为我失手推人,婚事就黄了。” “那有心仪之人吗?” 黄君尧摇头:“去年之前,我是流浪之人,那有能力成家,去年到现在,又忙得没时间。” 卫仁说道:“既然这样,我倒想给黄大人做媒。” 黄君尧能官到知府,这脑袋绝对杠杠的,马上明白卫仁说这些是何意了,他笑意面对时,脑中马上权衡,既然北郡王对自己有知遇、提隽之恩,跟他绑在一起又何妨:“那可要麻烦卫先生了。” 听到对方明白自己的话意了,卫仁笑回:“不麻烦,那你等我消息。” “多谢卫先生了。” 走到路道口,卫仁拱手告辞。 “都到我家门口了,进来吃点饭。” “黄大人不必客气,卫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卫仁说完抬抬手转身离开了。 黄君尧站在道口愣了一会神才回到家,母亲见他回来,连忙把准备送到衙门的饭菜撤下食盒。 黄老爷问:“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吃?” “王爷的先生来找我。”黄君尧回道。 “他人呢?”黄老爷朝门外看过去。 “已经走了。” 黄父问:“你们在衙门外说话,难道是私事?” “父亲猜得没错。”黄君尧点点头。 “什么样的私事?” “王爷为我做媒。” “联姻?” “父亲,我答应了。” 黄老爷哑然失笑,“答应是应该的,就是希望你能娶个贤慧一点的,帮你母亲分担分担,她呀太累了。” 听到父亲说这话,黄君尧从愣神中醒过来,“妹妹呢?” “夫人来了,她憋在家里,有十多天没有去找那姓秋的了,今天忍不住又去了。” “唉……”黄君尧深深的叹口气,“妹妹被我们宠坏了。” “谁说不是呢?”黄父深以为是,“不过你妹妹从年前起,倒是肯跟你母亲学家事了,这段时间做事有模有样,进出也知道跟我们说一声了。” “那就好,妹妹单纯,我就担心她遇到坏人,不过我听说夫人的大掌事人品还不错。”黄君尧说道。 黄母道:“人不错,到现在还没来我们家提亲。”一脸愁怅。 麻敏儿在楼上睡觉,秋白砚不能,虽然他一直到五更天才回来,但只眯了一会儿,就又起来理事了,坐在自己的公务房里,辰时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