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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冲云门,找人。”殷复寒淡淡道,“总要有个人去给我哥披麻戴孝,送他最后一程。” 不愿提及此事,他又问宋疏,“你呢,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我……” 殷复寒捉着他的手腕给他把脉,甫一搭上脉搏便惊奇道,“内力怎么提升了这么多?是那药丸的功效么?” “应该是。” 当然,也多亏了江誊给他的调理,江大侠内功深厚,估计是为了弥补他受的伤,非但把自己的独门心法传授于他,还不要钱似的往他体内灌输内力,托他的福,宋疏的坠月魔破都往上攀了一阶。 “有件事同你说。”宋疏不愿隐瞒,直接对殷复寒道,“我与江誊成亲了。” “……你说什么?”男人一愣,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凤眸顿时冷了下来,“你与江誊……成亲?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手腕上的力道箍得宋疏有些疼,他下意识挣了挣,“你不要激动,我只是……” 殷复寒却忽然把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几乎是在啃咬他的唇,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进攻,本就松散的发被揉乱,墨染的长发暧昧地陷入了男人的指间。殷复寒用力舔舐他的口腔,把他整个人揉向自己,凤眸里凝聚的全是煞气,恶狠狠地刺向某个方向。 于是下一刻,闪着寒光的剑直逼他身后,殷复寒反手用玉笛挡下,又捧着宋疏的脸用力亲了一口,才转身与来人战在一起。 江誊满面寒冰,眼中交织着滔天怒火,全然不复平日里的潇洒从容。 宋疏站在屋顶,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二人便落了下去,在庭院下大打出手,招招狠辣致命,不留任何情面。 他一时间看得有些发愣,因为这两人他都是交过手的,但二人此刻展露的气势与和与他所知截然不同。江誊自不必多说,绝世高手的威压扑面而来,如雷霆之势让人不寒而栗,而殷复寒竟然也不落下风,凭着身法和一身暗器与对方周旋,相比此时,男人原先给自己耍的小手段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江誊住手!” 但实力的差距还是存在,殷复寒被江誊一掌重重拍在肩膀,手臂一振,玉笛险些坠落,九幽的剑锋直冲他心口而去,电光火石间被宋疏的软剑挑开,他拦在了殷复寒面前。 身后的人传来几声轻咳,随后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发丝中,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云臻……” 江誊怒火更甚,双目几近泛红,但在触及宋疏的目光时就像热铁入冰水,滋地熄了下来。薄唇微颤,他面上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受伤和急切。 宋疏冷冷看了他一眼,扶起殷复寒施轻功离开了这儿。 …… “嘶嘶嘶……好疼!”殷复寒抱着宋疏鬼哭狼嚎,把身后的燕聆无语到了要死。 “师父,你就是趁机占我教主便宜吧,赶紧放开你的咸猪手。” “怎么和你师父说话呢!我现在是伤患,我就是教你这么对待伤患的吗?” 说着,他搂住宋疏的腰,又往他胸口埋了埋,还隔着布料直往某处蹭。 宋疏忍无可忍,把他的脑袋揪出来,“坐着别动。” 殷复寒咂咂嘴,然后继续开始喊痛。 “痛也活该,谁让你同江誊动手的?我全盛时都打不过他,你倒是厉害。” “是他先拔的剑。”殷复寒不服,随后恶意地扯了扯嘴角,“你就这样相信你的夫君?就不怕他被我毒死?” 宋疏瞧着他,淡淡应了声。 殷复寒静静与他对视,戏谑的眉眼平复下来,逐渐透出了几分认真,他捉住了宋疏的手腕,“……你别再去找他了,你的毒我想办法帮你解,会有办法的,不一定要同他睡觉,好不好?” 宋疏摇了摇头,说不好。 当日殷复寒与他势同水火,给他下毒他并不记恨,但是如今他如何解毒,也同对方没有关系了。 后悔是没有用的。 殷复寒喜欢他,自然就不想他再找别人,可是宋疏却做不到为他收心,哪怕他对殷复寒确实有些好感。 因为……他说江誊不像勾陈,那谁又像呢?陆青衡?商越?是有些像的,陆青衡很像顾年彬,而商越则是穿越到轮回世界以来最像勾陈的一个人。但冥冥之中他始终觉得缺了一点什么。天帝说他对勾陈是盲目的,但他相信数万年的陪伴中,他与对方一定存在着羁绊。也许那个人还没出现,或者还没有完全对他展露本性……但目前接触到的人里,没有人能够让他彻底确认,这就是他。 “你的毒快要发作了吧?还剩多少日子?”男子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一双凤眸幽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差不多就是今日了。”燕聆算了算时候,小声说。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殷复寒问他,“你想谁替你解毒?我还是他,或者那个姓商的?” “宋教主啊宋教主……现下我们都是你的俘虏,一同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你会选谁?嗯?你打算可怜可怜谁?” 男人的眼眶泛出了一点红,宋疏轻轻叹了一口气,给他盖上了锦被。 他选江誊。 不是说江誊比他们更重要,只是他并不打算为了殷复寒,放弃彻底解毒的机会。 他心中没有答案,而理智告诉他,选择最强的那个。 但他如何也没想到,才刚出门就能看到静静伫立在墙边的人,江誊抱剑而立,神色复杂悲伤,却近乎固执。 于是宋疏对他微微张开了手,男人走过去把他打横抱在臂弯中,手臂收紧,微微颤抖。 “回去吧。”宋疏偎在他耳边,“夫君,我今日想同你……圆房。” 江誊的喉结艰涩地滚动,声音沙哑,“……好。” …… “亲我。” 宋疏坐在江誊的腿上,大红的衣袍张扬地在男人的白衣上铺陈开来,他开始催动内力,隐约有灼热之感自丹田处升起,然后他抱住了男人的脖颈,轻声地命令他。 灼热的鼻息布洒在鼻尖,江誊托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吻上来,他的吻不得章法,缓慢而试探,含着他一点下唇肉,像叼着块宝贝舍不得吃,反反复复地品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