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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过很多次了,换上服装则是又完整地来了一遍,宋疏身为被王子吻醒的公主,除了最后和顾年彬站在一起跳个舞转几个圈没有其他戏份,走位也就是铺满鲜花的床铺到舞台中央那一截。 班长让他辅助记忆的是头顶正上方的大灯,那灯会给他们单独打光,方便在最后的阶段和其他角色区别开来。 先前彩排的时候就有其他节目的人来旁观,现在换上了正式的戏服更是多了很多人,而宋疏和顾年彬就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王子和公主一个俊一个美,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年彬在众人视线的盲区偷牵他的手,宋疏侧眸看过去,男生眼底跳跃着愉悦而满足的光芒。 最后共舞的时候,顾年彬抱着他缓缓轻轻地晃,他衣裙的下摆蹭着男生锃亮的长靴,男生在那么多人面前光明正大地搂他的腰,和他十指交缠,望着他的眼神温柔而深情。因着那上扬的桃花眼可能显得有些风流,但宋疏能清楚地看见少年纯真的,炙热的,毫不遮掩的爱意。 一个微微下腰,宋疏在他的臂弯里仰面,墨玉般的眸底落入了少年含笑的眼,和刺眼的、摇摇欲坠的白光…… 瞳孔倏然放大,他来不及进行思考身体就率先做出了反应,宋疏用力把顾年彬推开,拉扯中则是双双倒了下去,他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顾年彬倒下的时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宋疏温软的身体盈了满怀,他不觉得重,也不觉得疼,但下一秒震动耳膜的闷响传来,有温热粘稠的液体滴到了他脸上。 血腥味瞬间淹没了清幽的白梅香。 …… …… …… 宋疏曾经想过,如果少年的爱火匆匆熄灭,如果顾年彬转眼就喜欢上别人,那他也不会心灰意冷,更不会为此苛责对方。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甚至期待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从最开始,他就希望少年拥有更加灿烂明朗的人生。 但顾年彬不愿,少年鲁莽、冲动、义无反顾,没有给未来的自己留下任何转寰的余地。 他在18岁当天自/杀身亡。 同时,以一个杀人犯的身份。 第11章 狗血娱乐圈(1) 宋疏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头部仍在剧烈地疼痛,眼前昏天黑地。很快,一道白色柔光把他拉扯出来,他缓缓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周围的布置豪华且陌生,不过残存的记忆很快给了他答案。 这里是酒店。 抬手捏了捏太阳穴,他的神经突突直跳,脑海里属于这个世界的信息飞速涌现,一时间让他应接不暇。好在没有人打扰,即便房间里并非只有他一人。 脑海里的翻腾终于平息,宋疏撑着床铺坐起身,视线在酒店房间里环绕一圈,最后投向了窗边那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头发修剪得很短,肩背宽平、腰干笔直,睡袍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充满即将爆发的力量感,单看背影便可知仪表不凡。 他倚在窗口俯瞰夜景,手里水晶高脚杯里缓缓流动着红宝石般的液体,察觉到宋疏醒了,男人把酒杯放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宋疏眉头紧蹙,手指捉住床单,没有抬头看对方,因为两人的关系属实有点尴尬。 记忆告诉他,他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而眼前的人是他一直钦慕的商界大佬,还是他费尽心思想要攀上的金主。而宋疏穿过来的时机,刚好就是洗干净爬上这人床的时候。 实在是…… 他的头又在隐隐作痛。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眼前,男人的手指不如他的衣袍矜贵,宋疏眼尖地瞥见了指关节处几个薄薄的茧,他的下颔被对方挑起,被迫抬头看向了对方。 这不是位年轻的男人,但很英俊。他轮廓分明、眉眼深邃,虽然眼角已经显出了时光的痕迹,但并不显老,反而透出了岁月带来的成熟魅力。 他垂眸看着宋疏,宋疏心尖一紧,他熟悉这种眼神。这是属于上位者,万事尽在掌握,而很难再提起什么兴致的懒洋洋的神情,不过很快,他的眼底带上了一丝笑,抵在自己下颔上的手指也开始轻轻滑动。 “你叫宋疏?” “……是。”即便不情愿,宋疏此刻也不得不回答对方。他需要顺应世界的发展,面前这个男人地位非凡,凭他难以抗衡,更何况是他主动跑到男人床上的。 宋疏对金主、包养这些钱色交易一无所知,而脑海里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却不少,他的认知再一次遭受着冲击,脸蛋红一阵白一阵。 沈承峰居高临下地打量宋疏半晌,才伸手摩挲那细腻精巧的下颔。这张脸漂亮至极,五官精致、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他微微垂着眼帘,睫毛上水珠未干,在灯影下映出了非常细碎的光,眉心还有一点红色的美人痣。 视线掠过那颗美人痣,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长的很漂亮。”沈承峰嗓音慵懒而富有磁性,“难怪有自信,让我欣赏你的睡颜。” 宋疏一愣,随即领会对方应该是在嘲讽他。确实,他一个上赶着和别人做身体交易的人却在对方洗澡的时候睡了过去,把“金主”晾在一边,简直离谱。 ……可宋疏并不想和他做“那些事”。 微微潮湿的发尾柔润漆黑,一截白腻的脖颈藏在其中,沈承峰说完这话,带着薄茧的手指便顺着宋疏的脖颈往下,抚过鲜明温热的锁骨,而后探进浴袍,动作温柔缓慢,如同把玩一件非常精致又易碎的瓷器。 宋疏打了一个冷颤。 即便生理上不反感这种爱抚,心理上却很抗拒,因为男人触碰他的瞬间他就知道对方并非勾陈了,胸口无形的勾玉安静地躺在那,没有任何反应。 指尖轻轻拂过,浴袍随着男人的手指散落,露出了他泛着淡粉的滑腻香肩,宛如一轮明月从衣袍中缓缓升起。 宋疏的神经倏然绷紧,这种情况下他即便顾及事情的发展也无法继续忍耐,他开始考虑是要和对方摊牌,还是直接把他打昏了跑出去。 结果这种想法和残存的意识产生了矛盾,他心脏开始突突狂跳,一股焦虑和恐慌疯狂上涌,等宋疏察觉到不对劲,他的眼泪已经决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