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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运在他旁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你喜欢的是他啊?” 许锦程早就傻掉,他从观众席上看见江既漾了,视线一直没挪开过,闻言心不在焉点头:“嗯。” “那你不早说,”樊一运道,“他在我们这儿算是有名的人物,都不用打听,以前练散打,现在跑泰拳那边去了。” “泰拳?!” 许锦程脸上的潮红还没消,瞬间傻眼。 “你要是想转区,我可以给你安排。”樊一运拍拍他的肩,“就冲你这份痴情,姐妹,冲。” “什么姐妹,你不是1吗?” “谁跟你说的我是1,壮0不可以吗?” “那你撩我干什么?” “喜欢有少年感的小弟弟不可以吗?放心,在知道你这么弱鸡后,我已经对你毫无性趣了。” 许锦程毫无面子可言,摸了摸鼻尖。 之前对江既漾的喜欢或许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但他已经醉死在江既漾会笑的眼眸里,许久没人能让他痴迷、陶醉,陷入荷尔蒙无法自拔。 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才能懂得这种纯粹喜欢的滋味多美妙,就是情场老手,也会举手投降。 他发现江既漾远没有他想象的冷血,也比他想象中有意思。 * 晚上回家,许锦程给累得老眼昏花,保姆给他做了蹄花汤,一直温着。 他边喝边翻手机,保姆坐在一旁看着,这个保姆姓周,年纪不小了,过年马上就六十,许锦程知道她是从年轻时就在许家当保姆,一干干了二三十年,相当于许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看书时,周姨待原主极好,比许氏夫妇还要宠爱他,在原主小时候,就经常自掏腰包给他买玩具,后来他年龄大了,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她能这么无私,其中很大部分原因是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也因此成了许家最信任的佣人,原主很黏她。 但,许锦程并不习惯这种关系,总觉得很别扭。 尤其吃东西的时候,他说:“周姨,你这么看着我,我吃不下去啊。”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怎么大了吃饭还不让人看了呢。”周姨摇头,站起来,从角落里摸出老花镜戴上,又摸出织了一半的毛线,“小程长大啦,看周姨给你织个围巾戴,好让你出门漂漂亮亮的。” 许锦程哭笑不得:“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用漂亮形容呢?” 他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好像无意间获得了别人的亲情,鸠占鹊巢的感觉特别重,喝完蹄花汤后,没多做停留就上了楼。 进浴室洗净一身汗味,总算缓解了这种莫名的情绪。 出来时,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他用温热的手指触碰手机冰冷的界面,也不知在期待什么。发现没人给他发消息后,虚浮的心慢慢下落,落到他能控制的实处。 习惯性打开和江既漾聊天的界面,最后一句还是对方敷衍的“嗯”。 厕所里能遇见他,是惊喜也是惊吓,但意料之外的事情总能带来意料之外的收获,他想起江既漾那个笑,心底再次缓缓荡开波澜。 后半场本想厚着脸皮贴过去,可江既漾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他等了很长时间,到散场这人也没回来,估计是有急事。 第无数次试探性的点进去他的朋友圈。 许锦程的指尖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突然瞳孔微微缩小,嘴角的弧度上扬。 他点进去了。 成列的内容在他面前展开,都是些照片,有的甚至连文字都没配。 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江既漾和几个人合照,一共四张,前三张穿着运动服,嘴角有块淤痕,给他平添几分痞气,还是平平淡淡的表情。 最后一张上身没穿衣服,露出均匀紧实的肌肉,完全没有想象中夸张,他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喜欢有腹肌胸肌的身材,只要那个人是江既漾。 这张照片配的文字是:赢了场比赛。 不过能欣赏的也就这几张,发表时间也在半年前了。 剩下全是风景照,对美丽的风景,他则显得更冷漠一点,秋天红透的枫叶,他配“枫叶”两个字;碧绿的湖水,他配“钓鱼”;咖啡馆原木色桌子上的咖啡,他配“提神”;学校里雪白毛色异瞳的流浪猫,他非给人家配一个“脏”。 许锦程像头一次偷腥的猫,逮住馋味儿就不想松口,仔仔细细、逐条逐句的翻,直到滑到头。 到头后重新来过,摸住了露肉的那一张不肯放,还放大了人家的腹肌,仔细数有几块。 一二三四五,整整齐齐的六块。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他比赛?他痴痴想。 醉酒 如何让一个人快速喜欢上你? 许锦程对着喜欢上他的人有经验,可是让人喜欢上他却是犯愁。 自俱乐部一别,他又是十天半个月没碰到江既漾,学校里抓不住,俱乐部里碰不到。有时他都起了堵人的心思,但心中默念三遍遵纪守法,他还是选择走温和路线。 放长钩钓大鱼,长期发展激进不得。 所以在时隔一个多月后,他再次出现在了酒吧。 不否认有碰运气的嫌疑,主要还是憋不住,想出来放松,他对酒吧有种坚持不懈不离不弃的情怀,有时候不愿意耳朵被轰.炸,也得随便找个静吧坐坐。 还是上次那家,碰巧的是那个认识的酒保也在。 点了杯酒,酒吧正在擦杯子,看见是他后,露出个暧昧不明的笑容,说:“好久不见你,上次那个人真让你给泡下来了?” 许锦程叹息:“没呢,太难搞了。” “上次就想和你说,这人认识我们老板,来头不小。”酒保拿了个杯子给他配酒,“来头大的人总得小心点,万一翻船,可有你受的。” 许锦程不屑:“我现在一单身二不乱打.炮,又不是脚踩两条船,有什么可翻的?” 酒保翻了个白眼:“拜托,玩弄感情也很混蛋好么?上个月光我当值期间,就碰见你的三个前任在这买醉,上次那个大叔连喝了一星期酒,最后是被人抬出去的,你也太没良心了。” “怎么样才能算有良心呢?和他过一辈子吗?”许锦程还是那个回答,他不以为然道,“你好歹也是在这工作那么长时间了,这种关系来来往往也不就那么回事?” 他拿过配好的酒,一饮而尽,“喜欢我的人多了,求而不得的人多了,要是个个都回应,那我不得累死?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多好。” 酒保无话可说,对着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别人是叫不醒的。 随着夜色渐深,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灯光忽闪不定,五颜六色的乱转,许锦程喝了五六杯酒,神志开始发飘。 酒度数不算高,但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