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酿酿,表明心意(比较h)
这一吻终了,赵意之只感觉晕晕乎乎、轻飘飘的,闭着眼睛喘着气平复着乱糟糟的心绪,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裤,那只手揉了揉他半硬的一团阳物,他忍不住轻叫,那物件慢慢涨大起来,萧迟雨再次说道:“念奴,叫出来。” 赵意之咬着唇把声音咽下,难堪地别过头。 萧迟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摸着他的腿根和下腹,很快手中的物件就完全立了起来,顶端渗出些动情的液体,粗糙的指腹碾过少见天日的柔嫩柱头,萧迟雨如愿听到了赵意之喉咙里的闷哼,他用膝盖把赵意之的双腿分开,用时快时慢地撸动掌控着赵意之起伏的呼吸。 被恶意岔开的腿想要夹紧,可那恶徒却不让,于是他只能像一只被迫展露柔软的蚌,颤抖着,觳觫着,直到欲望的浪潮快要把他送至顶峰,他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身体,偏偏这时,那只不老实的手停下了动作。 赵意之难受的想要自己伸手去抚慰,他并不是从没有过自渎过,可是以往的任何体验都不如这次来得剧烈,他不知道是因为萧迟雨太会了,还是因为……为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是心上人。 下一瞬他伸下去的手就被捉住了,整个人被掀了个个,一双手被别在身后,随即又被衣带捆住。赵意之想要挣脱出来,哑着声音道:“你快放开我。”一面说着他一面扭动着身子摩擦床单,想要更多的刺激来释放出积聚的欲望。 “哪有爷还没爽就让你先舒服个够的道理。”萧迟雨按住他,一下子就把亵裤扒了下来,随手抛在地上。 他从床边小几的抽屉里摸出一盒香膏,单手弹飞了盒盖,?出一块涂在中指上向赵意之的股沟凑去,手指先是在肉花附近润滑了几下,随后就要长驱直入。 “不能碰那里!”赵意之后知后觉地想通了男人和男人是怎样共度春宵的,从混沌里清醒了片刻。 “怎么不可以?”萧迟雨停下动作。 “那里脏。”赵意之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说道。 萧迟雨盯着那颗朱砂痣,叹了口气:“你若不想做我的人就走吧。”他看得出陛下对情事没什么了解,如果赵意之真的不愿意做这种事,他也就,不强求了。 赵意之心里也是复杂难明,他当然是想和萧迟雨在一起的,可是男人和男人,真的要用那个地方吗,这实在是让他接受不了。 沉默了许久,赵意之才用赴死般的语气道:“你继续吧。” 他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萧迟雨乐得跟朵向日葵似的还强作镇定的傻样。 手指冲破阻碍,就着湿滑的油膏进入甬道,强烈的异物感让赵意之忍不住向前拱了拱身子,回应他的是拍在臀部的清脆一巴掌:“再推三阻四的,就让鸨儿把你贬成最下等的妓,每天让十个八个男人肏烂你。”萧迟雨得了便宜就无法无天地说起骚话来。 谁料这一巴掌把赵意之委屈坏了,他从小金尊玉贵的,父皇母后把他视作明珠一般,那里挨过巴掌,要知道他读书时的板子都是有伴读帮忙挨的。而且萧迟雨无论是对“思思姑娘”还是对太子殿下都是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从没像今晚这般恶形恶状。他把屁股一扭,竟是一副要罢工的样子。 萧迟雨只好抚着他的脊背哄他:“我那些混账话你不要往心里去,这都是帐中密语,不是真话。我是喜欢你的,肯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这房间就你我二人,你也不必忸怩,有什么感觉就告诉我,好不好?” 听到“我是喜欢你的”这样的话,赵意之心头甜甜蜜蜜的,可是很快就有一种酸涩的感觉覆盖心头,他怏怏说道:“你不是喜欢我,你是喜欢相见欢的花魁。” 萧迟雨揉了揉他的头发:“念奴啊,不是谁都能让我愿意不计代价弄到手的。如果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愿意相信我吗。” 那片春光灿烂的林间小路上,少年骑在马上挑开轿厢的帘子,将一束沾着露珠的野花送到他面前,拘谨又生涩地说:“思思姑娘,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彼时他是怎样回答的呢,他接过那束花闻了闻,抬头望着少年明亮的眼睛展颜一笑:“嗯,好啊。”他当时只顾着看少年因紧张而颤动的长长睫毛,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没有做。 时隔五年,就在此刻,赵意之好像又闻到了那束野花的幽幽香气,听到了林间小鸟的清脆叫声,那片春光暖暖的照在他探出轿厢的脸上,那个少年赤忱的爱意击中了他的心。 “我也对你一见钟情。”赵意之呢喃着回应。 身后人把一个吻印在他的腰窝上,又探进一根手指在甬道内部揉按,按到一个小凸起时,赵意之呻吟一声,又赶紧把声音收住。萧迟雨确定了位置,那肯罢休,接连在阳心处打转点按:“别忍着,我喜欢听。” “是什么感觉,告诉我。”萧迟雨循循善诱。 “有点麻,有点,我不知道。”又有一根手指挤了进来,“啊,不,涨,太涨了,好难受,我不要了,呜~” “不许再说不,不许拒绝我。”听着他带着哭腔说不要,萧迟雨是一点儿没当回事,毫不客气地扽住他的腿把他拽回来,放在秘处的手指依旧灵活动作着。 刚才被吓得疲软的前端性器在后方的不断刺激下重新抬起头,萧迟雨见他得了趣,知道是时候了,手指抽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那根东西顶了上去。 热乎乎的肉柱顶在穴口,赵意之强行压下羞赧回头,一眼就惊呆了:“不行,这肯定进不去,会坏掉的!”见萧迟雨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赵意之害怕了,拿出撒娇的本事来:“好哥哥,这次就饶了我吧。” 每次他有求于萧迟雨时,都叫人家哥哥,因为这个,耳根子软的萧迟雨没少偷摸着带着他出宫玩。 但这次可不一样,萧迟雨任他求饶,依旧坚定不移地扶着他的腰慢慢挺身。 才进了一个头,娇气的小皇帝就差点哭出来:“疼死了。” 萧迟雨把半盒香膏都抹在二人连接处:“忍一忍就不疼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