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骗子|惨遭打脸的陆某人
陆曜和席林回到家中,两个人都被淋得浑身湿透,当务之急就是去洗个热水澡,尤其是席林,就像刚从泥地里拔出来,白皙的脸蛋上也不可幸免沾着好几道道泥痕,看着跟小花猫似的。 陆曜看着席林去了客房的浴室,自己光着膀子也想跟着进去。 "去去去。"席林拽着胳膊把他推出去,"陆曜,你乖一点,快去房间洗澡,不然会感冒的。" "我乖一点?" 陆曜笑了出来,他搓了搓手,心想小家教教训自己的模样可真可爱。 就是心心念念的鸳鸯浴泡汤了。 "好吧,小家教,那我就听你的话。"谁让你是我的老婆呢? 陆曜对着席林眨了眨眼,像是在问他自己乖不乖。 席林扶着浴室的门,耳朵抖了抖,上面的尖尖有点红,他朝陆曜招了招手,陆曜配合地弯了弯腰。 "啵。"席林在陆曜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用的力气有点大。 他紧接着像陆曜平时揉他的脑袋那样,也去揉了揉陆曜的脑袋。 "乖,快去洗澡吧。"席林软糯糯地说道,"亲爱的男朋友。" 显然最后的称呼词才是重点,陆曜顿时心满意足,头重脚轻离开房间飘进了浴室。 洗完澡,两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 席林枕着陆曜的胳膊,看陆曜拿绿色的软膏给他摸被蚊子咬的小红包。 纯白的棉签头变得绿油油的,擦在席林大腿内侧鼓起的红点处,先是左右涂抹后又来回打转,把席林弄得腿根发痒得紧,又不能抓挠,直推着陆曜的胸膛控诉他药膏的不靠谱。 "哎呀,痒死了,痒死啦!"席林边撒娇,边用脑袋拱着陆曜的胸肌,"这个药膏根本没有用嘛,哼哼。" "啧。"陆曜涂抹的动作被他打断,怀里跟抱着个兔子似的,软绵绵的还不是很老实,老是动来动去,引人火气。 陆曜索性拍了下席林的屁股,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硬起的鸡巴上,"再不听话,用它给你止痒!" "唔。"席林手里攥着陆曜的大鸡巴,眼睛虽然羞涩得闭上了,神情却十分的单纯坦然。 鸡巴的温度传到了他的掌心上,还十分不见外地跳了跳,散发出许久未曾释放过的蓬勃热气。 席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指尖在鸡巴龟头的马眼上揉了揉,自以为动作隐蔽不会被陆曜发现,实则小动作还没做完,席林便被陆曜压到了身上。 陆曜把席林揉他鸡巴的那几根手指含进了嘴里,含混不清地笑道:"好啊,小家教,学坏了啊!"都敢主动揉他的鸡巴了,操! "小心老公用大鸡巴肏你,宝贝儿。"陆曜挺了挺腰,暗示性十足。 席林闭上眼睛,嘴巴嘟起,嘟哝道:"我又没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虽小,陆曜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妈的,这可算是席林第一次主动勾引他了吧! 陆曜三下五除二拉下宽松的睡裤,扒开席林的内裤,就把鸡巴顶进了臀缝里。 这小骚货——陆曜鸡巴在臀缝里顶了顶,不知不觉竟然流了这么多水。 接下来的性爱简直水到渠成。 席林感受着陆曜的性器慢慢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阴道里又胀又热,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异常满足。 陆曜瞧着席林没有不舒服的样子,便大胆地挺腰,开始了一轮又一轮迅猛地抽插。 ...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席林太累了,他和陆曜在无休止的性爱中勃起、高潮、亲吻,两个人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完全黏合在一起,就连身体的沉眠,都要在射精的过程中完成。 等到席林陷入了沉睡,他都不知道陆曜的阴茎有没有拿出去,自己的肚皮里到底装了多少陆曜的种子,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埋在火山的熔岩中,四周都是滚烫的岩浆,铺天盖地的热气抽打着他的眼皮、鼻子和嘴唇。 他最终在焦灼的炎热中苏醒。 醒来时,席林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没盖被子,被子不知被踢到了哪里。 那身体感受到的热从何而来? 席林摇了摇睡懵的脑袋,他手肘碰到了搂着他的陆曜的胸膛,这一下,皮肤高热的体温让席林瞬间清醒。 他急忙打开床头的夜灯,陆曜的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席林都顾不上这个,直直趴到陆曜的身上去摸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 显然,曾经吹过牛皮表示自己不会生病的陆曜,发烧了,还发起了至少39度的高烧。 "陆曜,陆曜!"席林焦急地推着陆曜的肩膀,不停叫着他的名字,想要把他叫醒。 陆曜的脸色通红,嘴唇却起了皮,看上去又干又没有血色。 他在席林的推拉中毫无反应,逼着席林去揪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喊。 "唔..."陆曜被席林揪着耳朵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宝贝儿,别闹..."他的声音低哑,像是烧焦的木头在沙地上拖行,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正常。 即使如此,陆曜还是莫名其妙地挺了挺腰,让鸡巴在席林的小逼里进得更深一点。 "啊...对,就是这样,宝宝好紧..." 他翻了下身,双臂一揽再度把席林搂紧了怀里,从此再无声息。 席林气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陷入高烧还能不忘耍流氓! 虽然生气,但心中的担忧更是占据了大部分,席林拼尽全力让自己从陆曜怀里挣脱,他穿好衣服,心想要喂陆曜吃药,还要找人帮忙。 可怜那段焯,自己一人灰溜溜绕了个远路回到了陆宅(别问,问就是道路不熟),被暴雨摧残地宛如一朵凋谢的娇花,被扔进了客房里。 身为一个不合时宜的客人,没有丰盛的晚餐就算了,他洗完澡,打了几局游戏还被人虐杀,生气地裹紧被子刚睡要着觉,自己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砰砰砰。 段焯用被子把头蒙上,假装自己是个聋子,但屋外忐忑不安的叫声还是让他下了床。 无他,唯有门外是嫂子尔。 "哎!嫂子我来啦!" 段焯特意扣紧衣衫着装整齐,才打开门,其实心里比席林还要忐忑。 笑话,深夜和自己兄弟的老婆站在门口衣衫不整地说话,这他妈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啊! "嫂子,咋啦?"段焯竭力让自己的笑容不要太过拘谨和太过放荡,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一样,保持着二米的"友好"社交距离。 "啊..."席林捏着衣角,刚要开口便卡了壳,陆曜的朋友叫什么来着... 不管了,席林摇了摇头,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愧疚和渴求,"抱歉,打扰你了。有一件急事请求你帮忙,陆曜生病了,好像很严重,你有家庭医生的联系方式吗?" "嗯?"段焯瞪大了眼睛。"陆哥生病了?" 活久见,陆曜身体素质可是他们这一圈人里面最好了。 但现在不是表达惊讶的时候,段焯义不容辞肩负起了他应负的责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事实证明,恶劣的暴雨天气让住在市区的家庭医生前来,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好在离陆宅比较近的地方有一家私人医院,开车过去不到半小时就能到。 席林让陆曜躺在自己的肩膀上,拿着勺子哄着意识不清的陆曜喝药,他轻声细语,一勺又一勺把药汁喂进了陆曜的嘴里,溢出来的部分又拿小手帕擦干净,怕陆曜嫌药难喝,席林还冲了蜂蜜水,一口药汁一口蜜水的喂他。 两人的手始终紧紧牵在一起,不曾分开。 一旁的段焯看得简直牙酸。 席林喂完了药,那边段焯十分上道地把自己一米八七的兄弟扛了起来,要不是他力气够大,真会被压塌下去,毕竟他兄弟的体格可不是开玩笑的。 "麻烦你了!"席林真心实意地感谢陆曜的朋友,他弯下腰,想要给段焯深深鞠一躬以表达自己的感激,被段焯手忙脚乱地阻止了。 "哈哈哈,嫂子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于是段焯再度任劳任怨,扛起陆曜,开着车前往最近的私人医院。 到医院后,陆曜被送到了急诊室,医生说有感染急性肺炎的风险,要输几天液观察观察,于是为陆曜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 席林送走了想要留夜的段焯,表示自己可以照顾陆曜,而段焯忙里忙外了大半宿,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段焯看着自己兄弟哪怕输液,都要和嫂子攥在一起的手,觉得这里确实应该不需要他了。 单身好啊,单身香,单身狗叫汪汪汪,段焯神思恍忽地离开了。 护士在为陆曜调试好输液的速度后就走了,寂静的病房只有席林和陆曜两个人。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即使这样,席林仍在黑暗用目光描绘陆曜五官的线条。 他握着陆曜有些烫人的手,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轻轻蹭着陆曜掌心粗糙的纹理。 "真是个骗子,又自大又喜欢骗人。" "明明说过自己不会生病,结果生起病来比谁都严重。" "不知道你这样别人会很担心你吗?" "笨蛋陆曜。" "快点好起来吧。"别再让我担心了... 席林就这样趴在陆曜的床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睁着眼睛守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