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余燚走后,薛存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将头埋在薛岷胸口,力道重得仿佛恨不能埋进薛岷心窝里。 薛岷感觉到胸前湿了,不知道是薛存的泪水还是汗水。 过了几分钟,薛存浑身一颤,两条汗湿的腿死死缠住薛岷的大腿,像藤蔓缠上树干。 “……啊……”他低低地哭叫了一声。 又等了几十秒,薛存的腿慢慢放松,无力地滑落下来,又被薛岷捞起,盘在他腰上。 薛岷的手顺着薛存的脚踝滑到他后腰,摸到了薛存的屁眼。 那里随着薛存无声的喘息在不断开合,像一张毛茸茸的贪吃小嘴。薛岷只轻轻摸了两下就停下,转为哄孩子似的轻拍薛存的屁股,嘴上说着:“好了、好了……宝宝,不委屈了……” 薛存没理他,原本挂在薛岷脖子上的手也缩了回来,似有似无地遮挡住自己的脸。 薛岷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真的把薛存惹急了,不是随便哄两句就能好的。 薛岷不敢开黄腔,捉着薛存的手腕到嘴边亲了一口。 他趁机去看薛存的脸:脸很冷,眼圈是红的,没哭,但可能再安慰下去就要哭了。 薛岷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道:“冷不冷?来,爸爸抱着……你看,海面现在是金黄色的……是不是好漂亮?……” 他这样哄了薛存好一会儿,薛存脸色才好了些,只是一直不说话,只抿着唇,一副赌气的样子。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温度也降低了些,薛岷放开薛存站了起来。 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薛岷身上。他身材高挑,浑身肌肉饱满,乳头是成熟的深褐色,皮肤被晒得有些发红,脐下一道毛发逐渐浓密,隐没在泳裤之下。 单看外表,很难想象薛岷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双性人。 薛岷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一下卡在左边的泳裤。他刚才就是这样,在浴巾下面把泳裤直接扯到一边,露出下面的逼缝,连扩张和润滑都来不及做,就迫不及待地把儿子充血的龟头吞了进去。 那里此时挂着稠白的精液,已经有些泛凉了,还有更多的精液从逼缝里流出来。薛岷没有去擦,任它们一股股浇在泳裤上又被兜住,浸泡着自己两片畸形的阴唇。 薛岷收拾好自己,俯下身去捞薛存。 薛存仍然躺在沙滩椅上,胸口还在猛烈起伏着。他发丝凌乱,胳膊横在眼睛上挡着光,让人看不清神色。 薛岷手臂肌肉使力,面对面抱起薛存,又拿起浴巾略微遮掩了一下薛存下身,往别墅走去。 刚走到一半,薛存就又硬了,鸡巴直直顶在薛岷肚脐处。 薛存这才睁开眼。 他不看薛岷,只是垂眼瞪着自己的鸡巴,看起来很恼怒,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薛岷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温声道歉说:“别生气了,宝宝,原谅爸爸吧。” 这句话就是个引信。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道歉!”薛存猛地炸了。 他喘着粗气,怒视薛岷:“你刚才就是故意的!” 故意提前吩咐余燚榨果汁,故意让余燚走过来,故意在人都走到面前了还不停下动作,甚至还加快了套弄自己鸡巴的频率。 他都能听见他的鸡巴和薛岷的逼口飞速撞击的啪啪声,余燚肯定也听到了。 “你就是有病,变态……”薛存咬牙。 薛岷嘴角露出个浅淡的笑,轻声说:“爸爸就是变态,喜欢和宝宝乱伦,喜欢被别人看着和宝宝性交……” “但是好刺激,宝宝也射得好快好多,不是吗?爸爸骚逼里面都被宝宝射满了……” 他低头看薛存,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性欲。 “……”薛存被他看得呼吸一滞。 他埋头狠狠咬了一口薛岷的肩膀,牙齿几乎要穿透皮肤,“不准说了……不要脸……” “不准说什么?不准说和爸爸乱伦还是不准说和爸爸性交?” “都不准说!”薛存咬牙道。 “宝贝怎么用过就扔?刚才还和爸爸在沙滩上性交了,现在就不承认了……爸爸都没舍得把宝宝的精液擦掉。” 闻言,薛存涨红了脸,心中充满背德的恐慌和快感。虽然他刚才没插进去多少,但在露天沙滩上、甚至就当着别人的面,偷偷和爸爸在浴巾下面插穴…… 余燚肯定看出来了。 刚射过不久的鸡巴又硬又烫,被薛岷走动时的腹肌摩擦着,简直要命。尤其是薛岷还一直在他耳边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那宝宝喜欢哪个词?‘肏逼’喜不喜欢?肏烂的肏,烂逼的逼……”薛岷追问。 他那张线条优美的嘴里不断吐出淫言秽语,用词比妓女招客时还要脏污。 “……或者‘偷情’?父子偷情。爸爸喜欢这个词。” 他打定主意要让薛存选一个。薛存憋了半天,说:“做爱。” 薛岷:“嗯?” 薛存嗓音沙哑,自暴自弃道:“用‘做爱’!——这些词你哪儿学的啊!” 他说完,紧接着侧头呸了一声,是刚才咬薛岷的时候吃到沙子了,搞得他舌尖发涩,说话间牙齿咯吱响。 他呸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多么有歧义,有些紧张地看向薛岷。 薛岷没说话。 薛存抿了抿嘴,解释道:“我吃到沙子了。” “吐出来了吗?” “……没有。” 薛岷说:“嘴张开。” 薛存张开了嘴,薛岷低头仔细地看,在他红色的舌尖上看见了几粒细沙。 “小娇气。” 他凑近薛存,舌头覆上了他的舌头,把那几粒沙子卷进了自己嘴里。 他们房间的阳台正对着沙滩,薛岷抱着薛存在阳台上露天淋浴处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沙子和海水,这才进了房间。 薛岷坐在床尾,一手把薛存揽在腿上,一手给他硬起的鸡巴手淫。 薛存舒服地眯起了眼,也将手伸进薛岷的泳裤,手指插入杂草丛,抚摸起那根颇有分量的阳痿鸡巴。 薛岷问:“相比爸爸的逼,宝宝还是更喜欢爸爸的臭鸡巴,是不是?” “……嗯……”薛存被他撸着屌,鼻腔里发出不置可否的轻哼。 他自己调整了坐姿,面对面坐在薛岷腿上,一边将英俊的脸庞埋在薛岷胸口,吮吸周遭生着几根蜷曲毛发的褐色乳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废屌爱抚。 薛岷的废物鸡巴龟头猩红,下面包皮皱巴松垮,像头被一刀抹了脖子的腥臭巨兽。射不出精的马眼一直在不断泄出臭尿,染脏了薛存白净的手指。 薛存长得真是好看,锐利的眉眼,饱满的嘴唇,脸是不带一丝女气的英俊,浑身肌肉恰到好处。他锋利得像一颗不会蒙尘的钻石,却慢慢被肮脏的尿液淋湿。 薛岷垂眼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同时慢慢给他手淫,直到薛存再次射出来。 门外就是客厅,余燚在开放式厨房忙碌地做菜。 薛存不能吃辣的,不能吃硬的,不能吃不好消化的,不能吃生冷的,但如果这些都不让他吃,薛存又要在餐桌上发脾气。 几天下来,余燚恍惚觉得自己是真养了个小少爷。 但给小少爷当保姆也不错,至少比用嘴侍奉男人的鸡巴容易。 去年他被一个有钱富商短暂包养了一段时间,那富商是个痴肥的老头,短鸡巴黑得发亮,像裹了层煤油。老头干了他一段时间,又叫了他婆娘来一起玩3p。他婆娘倒是挺年轻,长得也不难看,就是脱了裤子阴唇上一排被打上去的钉子,吓得余燚好险没当场尿裤子。 有次他们玩3p,富商干他,他干富商婆娘,干到一半富商居然睡着了,短鸡巴在余燚屁眼里漏了几股稀精,就靠在他背上打起了鼾。 余燚鸡巴还在女人的逼里,背上突然就背了个胖老头,他一脸无语,没想到身下女人突然开始哭,说自己是被强奸的,求着余燚救她走。 要不说余燚卖淫都快卖成竖缝屁眼了,为什么还没在娱乐圈混出个名堂,就是因为他是个纯种蠢货。 他真带着那女人走了,但没跑出几里地就被抓了回来,还被拍了裸照,又逼着他签字画押,倒欠了富商一个天文数字,利息按天滚。 水开了,余燚揭开锅盖,把案板上的西兰花倒了进去。 他一边搅着锅里炖的汤,一边望向窗外的沙滩。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想来他端去的西瓜汁也满满当当放在原处,一口都没被喝过。 余燚不指望薛岷真看上自己,也知道薛岷并不重视摘星,多半不会直接给他什么资源。 外人对薛岷可能没什么了解,更多地只知道他前夫陈竞:家世好,出手阔绰,捐钱也捐得多,名下一堆有名有姓的互联网和娱乐公司,经常在网上被骂“陈竞死了”,转头又被人夸哪怕只年轻个十岁,都可以直接出道。 但在那晚之后,余燚去仔细查过薛岷。薛岷很低调,也挺抠搜,颁奖礼和网民骂战时见不到他,捐钱榜上也没有他。 余燚抽丝剥茧地查薛岷,发现一堆上市公司和他有关联,名字里都带个什么矿、铝、钴,要不就是制药的、种甜菜的、卖面条的、卖时装的,五花八门,互相对冲,难怪小小一家娱乐公司被他遗忘在了角落。 退出浏览器,余燚确信了一件事:只要薛岷能记得住他,只要他在薛岷这儿有那么个人,他往后的日子就能好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