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玫瑰情事在线阅读 - chapter 5 (舔手指/醉酒咬/讨好教皇陛下)

chapter 5 (舔手指/醉酒咬/讨好教皇陛下)

    梅耶斯穿着一袭白亚麻制成的睡袍飘荡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浑身酸软,走路轻飘飘地,像是一抹无声无息的幽灵穿过长廊与偏厅。

    下完雨的白露镇空气格外清新,温柔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被切割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经过他时,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使他下颌处的淤青更显可怕。

    他睐着眼看了一眼窗外,过了一夜,深绿色的灌木丛冒出了不少花苞,再过不久,初春到来,这些花苞便会绽开。

    房间里依旧燃着玫瑰熏香,不知是昨晚没烧完的香,还是早晨修女新添加上。

    远处的墙壁上挂着圣母像,眉眼低垂,似在温和地俯视着众生大地。

    “我……”梅耶斯双手合十试图祷告,然而话出口的时候却打了个转。

    他叹了口气,把衣服脱下来,青青红红的痕迹在瓷白的皮肤上一览无余。虽然已经清洗过了,但他总觉得周身并不洁净,只想在再次水中清洁一番。

    他又看了一眼画像。慈心慈爱的圣母亘古不变,眼角垂下一滴凝固的泪珠,那是在怜悯她可怜的有罪的子民。他的眼眶也突然溢出了一滴水珠,那滴水珠在眼眶滚动,最终打不着方向,啪嗒一声坠下。

    梅耶斯默默地去了盥洗室,在温泉水里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他用力地、胡乱地搓洗着,妄图洗掉身上的痕迹。

    半晌,整具身体被他搓得通红,甚至还有不少浅浅的抓痕。他似乎放弃了想要洗干净的想法,只是无助地抱着自己,泡在水中。

    远处的圣母依旧是永恒的模样,那滴泪珠分毫未动。

    您是在怜悯我吗?我是真的天生罪孽吗?我伟大的仁慈的圣母,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

    梅耶斯心里想着,褐绿色的眼珠盈满了剔透的水珠。

    他纯洁却不天真,他知道许多贵族有圈养性奴的癖好。而教皇朱利安三世的意思,无非是让他成为一个性奴。

    —— 一个放荡的,淫贱的,只能日日夜夜受着男人精液的奴隶。

    他想起了以前在格拉斯堡宫见过的性奴,或男或女,穿着妖艳放荡的衣服,身上有着奇奇怪怪的印记。他无意撞见的情事,恶心而作呕。

    都是交媾的人,赤裸的肉体,油腻的气味,下作的癖好……

    梅耶斯闭着眼,水波荡漾,空气中是丝丝缕缕的热气,然而他只觉得如坠冰窟。

    为了故国,为了父兄,他抛弃灵魂,失去童贞,甘愿堕入地狱,只为赎去自己生来的罪。

    擦拭完身体,梅耶斯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地陷入了安眠。

    从头到尾,他没有吐露过一个字。

    他既已奉献给了神灵,便再也无话可说。

    傍晚时分,梅耶斯去了餐厅。

    他穿着一件制式华丽的圆领衫,边缘镶着一圈细碎的红宝石,腰上系着牛皮腰带,脚上蹬着柔软的短靴,包裹着细瘦的脚踝*。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下午休息了一会儿。

    进去的时候朱利安并不在,只有几个黑衣修女和修士在那里站着等候。

    “晚上好。”梅耶斯问候道,他不自然地微低着头,试图掩饰下巴处的淤青。

    站在座位旁的修士为他拉开了椅子,恭敬的说道:“晚上好,亲王殿下。天父在上,祝你有个美好的晚餐。"

    “谢谢。“梅耶斯颔首,坐了下来。面前是香气扑鼻的酱香鹅肉,摆着两片白面包,旁边是银制高脚杯盛满的红色琼浆。

    据说这是最近新研究出来的美味酒酿,以葡萄为原材料,入口有着一股酸甜的味道。

    整个樱桃木长桌铺以浆洗干净的小玫瑰白亚麻桌布,正中心是纯银制造的烛台,上面正燃烧着洁白的蜡烛。

    “请问一下……教皇陛下还要多久?”梅耶斯怯怯地向身后的修士问道。

    “请亲王殿下稍安勿躁,圣座马上就到。”修士恭敬地说道。

    “哦哦、好的。”梅耶斯干巴巴地应道,缩在座椅上,椅背上的红丝绒给了他微薄的安全感。

    空气中烛芯噼里啪啦的爆开,烛苗跳动,晕开昏黄的光。

    他的脸在烛火下莹白如玉,榛子色的眼眸晶莹剔透,微抿的嘴唇昭示着他的惶恐不安,像是一只温顺而待宰的羔羊。

    朱利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弱小的羔羊无助地坐在那里,等待着“神”的怜爱。

    “教宗陛下圣安。”梅耶斯看到朱利安进来,战战兢兢地起身行礼。

    “亲王殿下,晚上好。”朱利安换了一身更华丽的白袍,边缘镶着金线,绣着复杂花纹,腰上坠着金色的流苏。

    梅耶斯不由想起之前的情事,男人宽厚的手上带着金色的权戒,然而这只手曾经抚摸过他的身体,磨过他的肉穴,他甚至都能闻到上面自己的淫水味。

    他的脸不自觉地红一下,在对方的权戒上落下轻轻一吻。

    从朱利安的角度来看,少年半跪在他身前,斜上方的视角延伸进对方宽大的领口,他似乎都可以瞧见那两团粉嫩的粉乳瑟瑟发抖。

    喉咙发紧。

    他兀自忍耐着,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上,面前的瓷盘里盛满了一模一样的晚餐。

    “感谢主,赐我们华美丰盛的筵席;感恩主,赐我们甜美无比的琼浆……”

    朱利安念着祷词,心里却想若真要感谢主,只能感谢主赐他这甜美可人的小甜点,感恩主赐他这无上娇艳的小玫瑰。

    他想着对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光滑如缎的金发,奇异却充满风情的身体,躺在身下时怯怯地呻吟,含着水光的榛子色眼睛。

    蠢蠢欲动。

    餐前祷告结束,用餐开始。

    梅耶斯小口啜着葡萄酒,不时塞入两口肉。鹅肉经过香料的调制十分美味,珍馐使他短暂地忘记了彼此尴尬的气氛。

    很快,梅耶斯的脸便爬满了红晕。他极少喝酒,葡萄酒却酸酸甜甜的,不知不觉间他喝下了整整一杯。

    朱利安不动声色地盯着他,心里却烧着一团火,想要迫不及待地把面前这块可爱的小甜点吃拆入腹。

    梅耶斯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笑着。他感觉到他关节上系的袜子系带在动,于是咯咯笑道:“唔……好痒……袜子怎么在动。”

    朱利安垂下眼眸,单手撑着下巴。长长的垂落至地的白亚麻桌布下,隐秘的阴影里,他的脚正攀着对方细瘦的小腿往上勾,拨弄着膝盖上的系带。

    悄无声息。

    葡萄酒的后劲很足,梅耶斯很快就不知今夕何夕。他趴在桌边,嘴唇半张,露出里面嫩红的舌头和湿润的唾液,被腿上的痒意弄得痴痴地笑。

    朱利安看着他,挥手屏退了站在一旁的修士修女,顿时整个偌大的餐厅只剩他们两人。

    他站起身来,走到梅耶斯的身旁,手指抚摸上对方细嫩的脸庞。梅耶斯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指,喃喃道:“好舒服……”

    真凉快呀,就像大雅湖的湖水。

    梅耶斯吃吃笑着,伸手握住对方的手指。朱利安被他轻柔的动作闹得心痒痒,另一只手摩挲着对方带着淤青的下巴,低声说道:“梅耶斯。”

    “嗯?”梅耶斯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抬起头来,半张着嘴,露出里面的软舌。

    “我是谁?”朱利安低声问道,被握住的那只手反捏住梅耶斯柔软细腻的手掌,而原本摩挲着皮肤的手指上沿伸进对方的口腔里。

    “唔……你、你是……”梅耶斯被玩弄着软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口水从他的嘴角旁滴落,很快沿着优美的颈线,滑入衣领当中。

    他皱着眉,异物进入口腔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甩了甩头,想要甩开对方的手,然而没有彻底醉掉的他知道自己认识眼前的人。

    这是……这是教皇陛下……

    侍奉……讨好……愉悦……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几个字眼,顿时僵硬了一下,然后口腔努力放松下来舔弄着对方的手指,把整根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嗯……”梅耶斯松开嘴,握着对方的手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痴笑。

    朱利安全程不声不响,只是垂眸看着对方的动作,即使他的性器早已硬得爆炸。

    “真乖。”他声音低沉,左手摸了摸对方蓬松的头发。梅耶斯把脸贴在他的手掌上,唾液沾在脸上也无知无觉,因为体温攀升,他试图从对方的手掌汲来一丝凉意。

    朱利安握住梅耶斯的手,把对方的手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带,细嫩的小手隔着柔软的布料摸搓着他坚硬的性器,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

    “对……就是那里,你做的很棒。”他循循善诱着,梅耶斯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更加用力与急切,甚至埋下头来想要把对方的性器放入自己的口中。

    刚才、刚才也是这样被夸奖的……他有些着急,然而勃发的性器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让他无从下口。

    朱利安轻笑一声,看起来被他的举动愉悦到了:“怎么这么心急。”

    他掀起长袍,露出用系带系住的短裤,勃发的性器几乎要把细布制成的短裤撑破。梅耶斯将带子解开,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他终于摸到了沉甸甸的、带着热气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将它放入嘴里。

    “呼……”朱利安不由得发出感叹。对方喝完酒的口腔温度十分高,带着黏湿的唾液,如至温泉。梅耶斯的动作十分青涩,只是张着嘴把肉棒往里塞,宛如吮吸蜜糖般吮吸他的肉棒,牙齿不时磕碰,但也足够让他情动。

    “宝贝,你太棒了。”朱利安手指插在对方丝滑如缎的金发里,睐着眼,黑色的阴影在湛色眼睛里逡巡。

    梅耶斯十分专注地舔着面前的性器,口腔收紧用舌头嘬吸着肉棒,紧致而细腻的感觉使朱利安不由得挺动着自己的性器。

    “唔——”梅耶斯发出一声闷哼,深喉带来的呕吐感让他清醒了不少。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忍着,继续舔舐吮吸下去。

    对方的龟头不停戳刺着他的喉头,口腔拼命收紧,嘬吸着巨物。肉棒的热气熏得脸满是红晕,带着浓浓的腥气,铃口吐出的前列腺液浸染着他的口腔,让他吞吐得愈发用力。

    终于,顶撞了几十下后,一声闷哼响起,浊腥的液体喷在他的嘴里。咕咚一声,大部分随着喉咙的蠕动吞了下去,有部分的浊白粘液则随着嘴角溢出,滑过他优美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