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指奸、肛交、骑乘、玩奶头
知道源赖光要成亲的消息,府里已开始装点了。 鬼切捉住一个家仆询问,那家仆支支吾吾地答:“回大人,是源大人要成亲。” “哪个源大人?和谁成亲?”其实,府里还能有哪个源大人呢。 “是源赖光大人,他从府外带回来一个女子。”鬼切松开他,家仆打了个躬,匆匆走了。 难怪这几日,都没有见到源赖光。原来是耽于美色,甚至疏于练习刀法。 于是鬼切一个人来到操练场。他握紧刀柄,劈、砍、突、刺,周围的树木被锋利的妖气割伤,树叶簌啦啦下了一大片。 此时,恰巧一阵秋风起,鬼切想,这操练场好寂寥。他站在树下,似乎才开始思考源赖光要和别人成亲的事实。 作为妖族,鬼切的生命是漫长的。但人类的寿命是短暂的,繁衍是大事。 源赖光在鬼切心里,一直是异于常人的强大,所以他忽略了源赖光也是人类,也有人类的需求。 那么源赖光也会娶妻生子,享齐人之福吗?他又是什么时候,私自青睐了一个女子呢? 当夜,月上中天,安置那女子的院落突然窜入一个黑影。鬼切想偷瞧那女子的模样,借着树丛掩护,他躲进了走廊暗处。 周围有许多家仆在把守,足以见,源赖光对这位新婚夫人的重视程度。 这时,源赖光拉开门走了出来。隐蔽处,鬼切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鬼切,出来吧。”源赖光笑意盈盈。 不得已,鬼切从暗处现身。 “你在这里干什么?”源赖光玩味地看着鬼切。 “家主大人,还是不要明知故问了。” 源赖光长叹一声,“是啊,不过,偷窥终归不太体面。” “我只是来看看,家主夫人是何等美若天仙,居然能让家主大人像金屋藏娇一样,保护得如此周密。连我这个最亲近的下属都瞒着。”鬼切挖苦道,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吃味。 “美若天仙。”源赖光望着圆月,痴迷地重复着,“天仙。” 鬼切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源赖光。 他的家主,要么以强硬示人,要么玩世不恭。然而此刻,他却真诚坦率地露出温柔的神情,涤荡着被淬炼过的幸福。 这都是因为那个女子吗,鬼切心里苦涩,忘了跟源赖光告辞,便落荒而逃。 鬼切坐在树下,摩挲那冰凉的刀。光滑的刀身映射出他的左眼,他又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流动。那份鲜活的滚烫,就像源赖光的呼吸和体温,裹挟着他。 曾经,源赖光给他布下契约。现在他又背信弃义。 鬼切抱紧了他的刀,仿佛这样,就没有被他的主人抛弃。 几日后,睡梦中的源赖光突然被门外的木屐声所警醒,但察觉到来人后,又假装沉沉睡去。 他以为架上脖子的应该是一把刀,结果不是。一只冰凉的手撩开他的发丝,包住了他的脸庞。 鬼切温柔地注视着他的主人。月光为他覆上一层柔情。难得地,他收起了自己的尖刺,坦诚地亲近源赖光。 “源赖光,我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想得到一个答案。” “对抗海妖时我断刃了,你把我捡回来重煅,是出于怜悯。”他的嗓音有些干涩,“还是,有没有,一点点爱呢?” 屋里一片静寂。 “源赖光,我知道你醒了,回答我的问题。” 源赖光睁开眼睛。透过清冷的月光,鬼切的眼蒙蒙的,里面似乎盛了许多泪。 源赖光什么都没说,他用从没有的柔情注视着鬼切,情意绵绵地传递出来,一切已不言自明。 鬼切埋头下去,笨拙地啃起源赖光的嘴。嘴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源赖光没有制止他,只是吮干净了鬼切的眼泪。 鬼切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去拉扯源赖光的裤子。性器弹出来,鬼切就急急攥住了,上下搓动。不一会儿,源赖光的鸡巴就变得硬邦邦了。 他扶住那根大东西,想要一吞到底。 还是源赖光制止了他。他把鬼切推倒在床上,舔吻着鬼切的左眼皮,并用低哑的嗓音诱惑道:“不要弄伤了,让我来。” 说完,他埋下头去,用湿润的舌头含住鬼切的性器,耐心地吞吐起来。 鬼切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羞愤里,又在情爱中活过来。那是他毕生的信仰啊,此刻却伏在他的胯下,吃他的东西。 “啊……啊……源……源赖光……”鬼切抓紧源赖光的头发,抻 直身体,颤抖着射了出来。喘气的间隙,源赖光从嘴里抠出精液,借着润滑插进鬼切的后穴。 “啊——”异物感太强了,鬼切像个刚破处的处子。 源赖光把热气全喷洒在鬼切的脖颈里,一边动作,一边色情地挑逗,“叫大声点,鬼切。” “鬼切,鬼切,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鬼切闭紧了嘴巴,把脸别到一边,不应他。 他的投怀送抱已经足够丢脸了,还要他像个妓子一样承欢,他不愿意。 源赖光也不恼,淡淡笑了一声。他用手把鬼切奸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扶着鸡巴对准那个小口。 “鬼切,看清楚你面前的男人是谁。”说完,源赖光把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插到底的时候,鬼切倒是主动起来,他绞缠住他主人的劲腰,让源赖光的鸡巴钉在他身体里。 只有极致亲密的交合,才能疏解他郁积心头的苦涩。几日后,这副火热有力的身躯,就会转投另一个人的怀抱。 鬼切才意识到,自己多么卑劣,这是在干什么,和源赖光偷情吗? 他努力憋着泪水。这时,源赖光在鬼切体内戳刺起来,不算温柔,也毫不怜惜。 就这么动了一会儿,似乎是戳到了敏感点。鬼切“啊”了一声,脸皮一下子红润起来,像开了的粉玉兰。 源赖光觉得这样的鬼切很是可爱,他把鬼切扶起来,抱在怀里奋力地颠,同时捧住他的脸蛋啄吻起来。 鬼切感觉自己像在乘一艘小船,小船在欲海中翻滚。他头晕目眩,只能环住了他主人的背脊。他爱抚着源赖光,终于像个荡妇一样放肆:“啊……源……源赖光……主人……好舒服……” 源赖光得意于鬼切的失态,这证明他的技术还不赖。他平躺下去,让鬼切坐在他胯骨上。 鬼切此刻颇有一种破罐破摔的自弃,于是他撑在床面上,摇动着屁股和腰肢,用自己的身体去套弄源赖光的鸡巴。 源赖光被这样弄,也有些受不住。他用眼睛奸弄着鬼切的裸体——鬼切已意乱情迷,嘴唇一张一合,就连清冷的眉眼,也染上了欲开欲合的媚态。 这朵玉兰花,已经开到熟烂流蜜。就等着他的播种者采撷了。 源赖光伸出手,夹住鬼切那对粉色的奶头,发了狠地搓弄。薄茧粗糙,那奶头很快变得肿大。 也许是由薄茧联想到了刀吧,鬼切觉得很是情动。就那么猛然的戳刺,就让他瘫软了,身体抽搐着,全交代在了源赖光的小腹上。 见状,源赖光起身,把鬼切无力的腿缠在腰上,狠命插着。不一会儿,他喘着粗气,一股又一股地射进了鬼切的身体。 他伏在鬼切身上,抚摸着他白皙的皮肉,难得地温存着。结果鬼切掀开他,无情地说:“源赖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要离开源氏了。 源赖光盯着鬼切的屁股,里面还流着他的精液。不愧是鬼切啊,这件事他干得出来。 他捉住鬼切的手,殷殷地说:“只有你。” 鬼切顿住了,但不敢确认。 “只有你。”源赖光又重复一遍。 那一瞬间,鬼切明白了源赖光的诡计。 他转过头,挖苦道:“家主大人,我尽在您的掌握之中吧。以前是,死过一次了,还是。” 源赖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是啊,但为了谁呢。某些嘴硬的人啊——” “闭嘴。”鬼切佯怒,他穿好衣服,飒沓地走出门去。嘴角微微上扬着。 夜风扑面而来,鬼切在心里痛斥他主人的阴险。但可贵在失而复得,于是只能敝帚自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