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叫哥哥(h)
肌肉发硬的手臂横过单薄肩胛,另一只手就卡在浑圆挺翘的臀尖上,探进布料隔着内裤揉捏软嫩的臀肉,手指在吐着湿热气息的穴眼旁边不停打转。Alpha充血的阴茎隔着昂贵的西装裤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他纤软腰肢上,无声诉说着威胁。 他仰头只能看见李鞘远的瘦削轮廓,紧缩的眉心,笼罩着一层阴翳气息。他又惊又怕,忍不住缩了缩小穴。李鞘远掌心感受到了这细小震颤,终于被取悦,盛满了情欲的黑眸沉沉地看向宋言蹊。 发春的猫儿一般窝在他的怀里,湿润细碎发梢盖住额头,双颊绯红,一双眸噙着泪咬着唇,朦胧又可怜地看着他。李鞘远被这眼神看得沉甸甸的阴茎兴奋地跳了跳,腿间一瞬间简直硬得发疼。 他将人放在雾蓝水绸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地俯首去叼住那红润的唇。 “不…不要…唔”宋言蹊挣扎着,侧过头躲避的男人的亲吻,双手抵着精壮的胸膛,带着哭腔绵软又倔强地推拒着Alpha的索吻。 朝思暮想的,香馥馥的唇,就在眼前却吻不到,不要他亲,李鞘远简直要被被气笑了。他发狠地抓住宋言蹊纤细的手腕,越过头顶用大掌用力钳制住。将人抵在床头,高大的身体完全将人困罩在身下。 捏着宋言蹊的下巴,潮湿绵密啃咬着泛着水光的唇,他不急着进去,就叼着粉色的唇瓣来回的舔,等到那粉红变得绯艳。宋言蹊受不了喘息的时候,他就登堂入室,搅着湿软的舌,狠狠摩擦着敏感的上颚,极有耐心又非常强势的一寸寸侵略舔舐。 Alpha的信息素横溢,密不透风的掠过宋言蹊的发梢,鼻尖,腺体…野欲雄性的味道勾得他情欲滋生,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屈起,膝盖顶着李鞘远结实的腹肌,隔着衣服去摩擦腿间那一根粉嫩。 敏感细腻的身体经不住粗糙劣质的蕾丝搓弄,宋言蹊皱着眉,忍不住轻哼出声。 李鞘远感受到身下的扭动,才从宋言蹊微微张开的嘴上退开,野兽般伏在宋言蹊身上打量着他,暗哑着嗓子低声笑了笑:“宝贝真骚。” 他恶劣地用手指卡住宋言蹊白净细滑的脸蛋,捏了捏问:“这么久没见,想老公了没?” 宋言蹊侧过脸躲避着他的触碰,他以残存的理智抵御着快要被诱导发情的状态,抬起腿踩在Alpha散发着热气的精壮胸膛上喘着气挑衅着李鞘远:“放开我!宋家大少爷要是发情了,有的是漂亮的Omega等着你,何必掬着我这个卑贱的私生子呢。” 他不知道,这样一副莹白透粉抖得可怜的身体,像是无辜小羊羔误入猎豹领地,又偏要故作镇定的模样,落在Alpha眼中,到底有多诱人。 李鞘远全身都是硬的,青筋环绕的大肉棒早就在叫嚣着要被全身溢出芍药花香的湿热穴道包裹。他耐着性子将人扒光,然后从宋言蹊身下那一堆早已凌乱得不成样子的布堆里抽出腰带,捆住宋言蹊的手腕拉过头顶。 两颗被情欲催熟的靡艳果子,像是快要冒出汁水,引诱着Alpha用唇舌采撷。干净小巧的粉色肉棒,微微竖起,耷在单薄纤软的腰肢上。 李鞘远褪下内裤,放出紫黑沉甸甸的巨大肉棒,用顶端透着濡湿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宋言蹊的粉嫩半软肉棒。 宋言蹊简直要被气哭了,几倍大的家伙毫不知羞的压着那一小根欺负。而自己被捆着手根本无力去推开,一只脚踩还在李鞘远的身上的姿势,方便大掌揉捏屁股上雪白的软肉。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吐着湿气的穴口旁边打着转,两只大掌用力掰开臀缝又合上,屁股上白馥馥,鼓囊囊的软肉被揉得翻出雪浪。 李鞘远忍耐着喷发的欲望,强势地挤开褶皱,将整根手指探进后穴抽插,层层叠叠扑上来的软肉挤压着,阻碍着,然后逐渐溢出蜜液。 “嗯…” 宋言蹊难耐地呻吟着,他无力承受Alpha肆无忌惮释放出来的征伐侵略的信息素,被诱导地进入完全发情的状态。 Omega的心痒到骨髓里,微微气喘着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连身上的细细汗流都散发着信息素的甜腻香味。 这会儿的Omega,敏感到一根发丝滑过都能要他哭出声。 恶劣的Alpha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李鞘远一只手托着宋言蹊的腰,将人拉向自己,垂首咬上雪白乳肉,小口小口嘬着红润乳果,像是要吮吸到乳汁溢出才罢休。 宋言蹊身体在Alpha的身下颤动,股缝里全是流出来的渍渍骚水,湿乎乎,粘嗒嗒地滑过李鞘远修长的手指,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团深色水渍。 李鞘远抽出手指,将修长手指上的晶亮淫液一下一下擦在宋言蹊的腰上。 他俯身亲了亲宋言蹊的脸颊。 “其他的Omega,哪有我的宝贝骚。” 李鞘远单腿跪立着,将人摁回床上,握住宋言蹊的脚踝将修长的双腿抗在他漂亮紧实的肩胛肌上。 用坚硬直挺的肉刃擦过柔嫩的大腿在湿软的穴口上顶弄着,濡湿圆大的龟头一顶开穴口,里面泛着湿滑的媚肉便迫不及待得吮上来,扒着龟头不肯离开。宋言蹊被磨得难受极了,欲求不得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微微张开红润的唇轻哼出声,发出猫儿一般的声儿。 “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一声都没叫过我。是忘记怎么叫了吗?” “还是说,在众多Alpha面前跳舞,诱导着让他们释放出信息素,让你成就感足到不愿意认我了?” 下…下午? 那他看见了吗,看见自己像个小丑般在舞台上穿着女性Omega的服装去取悦高层领导,就为了那点不值他李大少爷一根领带价钱的奖金。 难道那个股东是他吗?不,不是,据说股东比他还要小两岁。而且,李鞘远这种地产顶头商贾怎么会和这种小游戏公司扯上关系呢。 已经被情欲灼烧殆尽的Omega这会儿已经不能思考,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不停顶撞又马上撤回的身下,他想要被Alpha的粗黑肉棒狠狠碾压,他主动去蹭着大肉棒,在肉刃进来的瞬间无意识地夹紧了靡湿的穴口。 李鞘远的手把玩着宋言蹊小巧笔直的性器,轻轻捏着下面缀着的小巧的囊袋。粉嫩轻颤着头,手指擦过就能看见点点汁水往外溢出。 “宝贝,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 李鞘远也忍得很辛苦,性器已经肿胀到极限,手臂上的青筋根根爆出,肩背上的肌肉已经硬得戳不进一根手指,蓄势待发准备着大肆攻伐。 可他有多久没听见宋言蹊冷淡着一张小脸,泛红的耳朵尖藏在黑软的头发里,软软地叫着一声声哥哥的声音了。 宋言蹊纤长的手指绞紧床上的雾绸水缎枕巾,粉红的指尖打着颤。 “进…进来…” “你知道的,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李鞘远一下一下顶着,骨盘低肌已经绷紧,用着极大的控制力忍受将腰部一送到底的冲动。 “唔…哥哥,哥哥…” 清冷混杂着情欲变得甜腻的声音在耳边散开,李鞘远握着宋言蹊纤软的腰肢,将人死死钉在床上,然后黑紫肉棒直接劈开紧致濡湿的穴道,一寸寸碾压过肠肉,毫不怜惜直接顶到宫腔,去研磨那酸胀闭合的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