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舒服了就张开腿
他搭完帐篷后四处走动,有点想去见他父亲,又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走开了几步发现阿斯莫德的帐篷离他们也不远,干脆去看看工程的进度。 被推荒的平地呈方形分层次的掘了个像地窖一样的深坑,螺旋式的机械钻井一般还在深入,挖出来的土壤湿润程度不同,有士兵持武器在周围来回走动。每挖出一戳更深的泥土,就会有穿防护服的人采样收集一部分。 不像在建工程,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学长,我哥他们要去实验库了,一起去吗?”金发alpha站在帐篷边叫他。 “这就过来。”他看到新挖出来的泥土有些粘黏,还没细想就跟着亚恒走,就是今天见着他父亲时的西北方向。树林里遮天蔽日,脚下的是已经被人为踏出的一条小径,实验库竟然是建在地下。 特殊材料隔离泥壁,灯光,里面都是穿着防护服的人员,宋越他们进去也披了一件。地下明亮,各式器皿里浸泡着动植物体,有些宋越见过,有些闻所未闻,长的极为奇特。譬如:长着狐狸脸的麋鹿似的东西,角会发光的羊?大浸泡池里灌满溶液碧绿通透的卵还是蛋的东西密密麻麻。 “这就是能量矿石?”亚恒指着池子里的东西。 难道不是某种生物的蛋么?他听亚恒问起来也感到吃惊。这就是西嘉星发现的新能源? “按我们给出的说法是这样。”一个研究员回答。 这种东西怎么能被称为能量矿石?即便真的可以制用,从哪里可以得到大数量?来源呢?“在哪儿获得的?”宋越问了一句。 研究员们一时没出声。 “就在这里。”有人指了指地下。 地下?简直不可思议。 “最初发现的地方就在这里,没有任何保护层,壳或者生物的看护。自然埋在地底。”研究员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所以,我们叫它“矿石”。” 真是神奇的东西。宋越暗叹。 接着希文他们在了解实验数据,化能的转化等。他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又到玻璃池边隔着屏障看那些碧绿的东西。鸵鸟蛋大小一团一团的,像翡翠原石,质地又是软的。 盯的久了,碧绿的胶质膜一样的东西似乎还会动。 是生物卵吧。他还是这么觉得。 到了夜里他也还在想下午在实验库见到的东西,出了实验库他又溜达了几圈,终于确定,建什么基础工程的事可能是乔兰叶诓他。运送到这里的东西根本没有基建配置,顶多安装了信号塔。 所以乔兰叶干嘛要诓他来? 联邦人员他只在星球外见到过,这里根本不需要交涉。 迷惑。 宋越躺在帐篷里思考,外面还有窸窸窣窣的虫子叫。他思考着思考着,闻到一股清新的味道,闻的宋越顿时有点飘忽。飘忽着不知道嗅入了多少,头开始晕乎乎的像喝醉酒的感觉,随着味道飘来的越来越多,身体无端的升腾出热意,与此伴生的还有像被蚂蚁或者某种虫子噬咬皮肤表层的痒意。 热意在体内升腾并且快速烧遍全身,宋越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额角已经流下黄豆粒大小的汗水,他立即屏住呼吸,但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是非常浓郁的alpha信息素,如同烟雾弹散开一般四溢弥散,攻击性却不强。熟悉的诱人果酒香,那只金发alpha的帐篷离他很近!他当即就从床上爬起来,双腿都被熏的半软。他不知道亚恒在搞什么鬼,总之他现在必须离开这片区域,越远越好! 明明贴着抑制贴还总能闻到味道,浓度高一些他就会脑子迷糊,他不知道这个学弟的信息素为什么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或许是学弟成年不久信息素控制不好太容易引起躁动,也可能是他的发情热快到了,宋越离开信息素散发源还是挨不住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热潮。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天,没有月亮只有临时修建的灯塔晕着淡光。他扶着棵树被风吹的又冷又热,已经离的有些距离还是觉得果酒味很清晰,他甚至不住的望着亚恒的帐篷。刚才他跑出来的时候竟然停了一刻脚步,一瞬间萌生出往他学弟帐篷里钻的冲动...... 细微的“吱啦”声,暗处有巡逻夜值的士兵。宋越被红色的激光扫了一下脸,他这才想起,有个地方他得去。 凭着白天扫过的记忆,他快速摸索到另一片帐篷区,跌跌撞撞的腿软却走的更急迫,因为他不确定自己信息素是不是已经跑出来了。确定是那个位置之后,他本想拉帐篷口的链条,手扯歪了“嘭”的拍在上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帐篷里登时亮了光。 随着“刺啦”一声开了口子,宋越二话不说就往里面钻,也可以形容他往里面倒。 阿斯莫德闻到酒味夹杂着丁点儿玫瑰香,眉头还未拧人就扑在他身上,他自然接着半扶半搂住。他Omega身上的味道可真够难闻,阿斯莫德再次闻到这个味儿格外的恼火,几乎是搂住宋越的瞬间咸腥的海味就把人完全包裹。 “怎么?”阿斯莫德低声发问,同时把人搂着往床上带。他们婚姻缔结的快,阿斯莫德自然能够看出到宋越的不适应。其实就连他本人也并不急于快速发展什么,毕竟他们两人都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已经算是相当了解对方的个性。之所以会有军部的强制令,不过是他觉得人长的差不多了,需要一个正当且让养大的Omega无法拒绝,无法脱离他身边的正义枷锁束缚。 以阿斯莫德的脾性来看,或许不用宋越问他:他们以后会不会像从前一样的生活?他们肯定还是像之前的十几年一样,只是会多了标记和做爱这两项而已,因为他对自己养大的这只Omega有性欲,但相比大多数Omega,阿斯莫德也算的上寡欲了。 而他对宋越的性欲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可不是搞养成的禽兽,那都是他的Omega养子成年之际把信息素弄得整个元帅府到处都是,还抱着他脖颈,主动舔吻他的嘴唇舔出来的。 如果他不是性子淡的alpha,只怕那天他就要给养子破处了。虽然宋越长相不美型,但清爽的少年面孔配着缠绵的玫瑰味信息素,怎么也是道美餐。 再说关于军部强制令这件事,阿斯莫德偶尔也思考过把宋越永远绑在他身边Omega以后会不会感到无聊,但阿斯莫德真也就是偶尔思考,他这个人性子独的很,要什么就是什么。掌控欲和争夺欲十足,为别人设身处地?或许别人重新投胎会更快。或许对待伴侣会不同,不过也都差不多。 他栽的树,他摘果子吃有毛病?没有。虽然种树不用心,架不住果子就是长得好,怎么可能让别人吃了。 宋越给带进他怀里,吸着海味信息素喘气,还是热。整只靠在alpha胸膛,长手长腿乱放。 阿斯莫德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颈,手掌汗湿了,宋越也闷闷的吐着字眼:“热,父亲。” alpha在捕捉他乱频率的呼吸声,心里面异常的静。 “发情期到了?”阿斯莫德的声音有种别样的沉,问话,两人贴的十分亲近。 “应该没有。”他认为是亚恒的信息素影响到他,身体里的感觉不像是情潮来临的那种湿腻的折磨。 既然不是发情期,那现在就没有做标记的必要。周围的alpha士兵不少,又是帐篷,Omega信息素溢出来就不好办了。但宋越主动找他寻求帮助,阿斯莫德还真是十二分的愉悦,不过他愉悦了也表现不出来。 之前他们尝试亲个嘴亲热,碰上他信息素紊乱,一通乱摸宋越脖子掐红一圈,阿斯莫德有够郁郁的。 “那儿热?”他养父问的话很是没有情绪,语气和平时那种随意多问的一句关心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带着一贯的冷感。只是,这句话问完后,温凉的唇瓣贴着他后颈,胯间多了一双手。 宋越呼吸都慢了几拍,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那双手放在他大腿根部,正在解他的裤子,然后伸进内裤里,直取目标没有半分犹豫。性器暴露在空气里,肉色的半软不直,然后一只手手指捏了一下茎头,尝试撸动。 有东西搁着他的性器,不大舒服。硬硬的触感,宋越想起来,那是他们的婚戒...... 他父亲正在用带他们婚戒那只手,在摸...... “哼,嗯......”他不知道这是他本来被影响热的虚软发出的声音,还是因为是他父亲在摸他摸出来的。可能两者都有吧,他靠在阿斯莫德胸膛上低垂着头,喘声渐渐往另一种方向发展。 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玩着他的性器。宋越白色的内裤和裤子褪挂在大腿上,他的大腿又叠在alpha的大腿上。 性器被揉玩的直翘起来,龟头吐出湿黏的液体沾污那只带着银色戒指的大手,戒指沾满体液的时候,宋越已经习惯那挌人的撸动频率了。热波带着欲望将要破茧,他开始身体颤抖,不自觉把腿张的更开。 那些该死的果酒信息素早被驱赶的没边,他整个人被浸泡在沉默的海水里,甘愿被海夺走所有空气。 “呃!”青年的身体绷紧。宋越一只手侧撑在简易床沿,一只手焦灼的抓紧alpha帮他抚慰的手腕,身心的感觉都系在阿斯莫德带戒指那只手上。 他过来找阿斯莫德不过只是想寻求一点信息素的庇护,这个人不止是他养父,还是他的alpha...... 但是现在。 “呃呃!”撑的手掌握成拳,被揽住的腰想要挣脱,Omega突然像只垂死的天鹅猛烈一颤,然后瘫软,再后知后觉的合拢被揉的舒服而张开的大腿。 大概,可能,全射在他父亲手里了。咸腥里面夹杂着大量的麝腥,宋越烧红的脸脑子空白一片,闻着那股子味道陷入迷茫。 胯间,勃软的性器混着粘稠的精液还被握在手里。 “舒服了?” 茫然间他父亲的声音低沉。 “嗯......”宋越听自己声音有点哑,刚才喘过头了。 阿斯莫德把手掌抽出来,顺便用宋越的白色内裤擦了擦。把Omega两只手抓合在一起,牙齿抵住Omega后颈的腺体,咬破。 做临时标记,在短时间内浓度够的话,宋越只会受他的影响,之前的都消散没了。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永久标记的好去处,荒山野岭的,帐篷隔绝不了信息素,alpha士兵也多。 宋越一动不动等自己由内部染上那种冷质的味儿。 再者,他发现他父亲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