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侧妃》令行禁止(排泄控制)
自从那日用过那令甬道麻痒不止的药汁以后,廷晏便无论何时何地都用尽全力锁住体内被刻意灌入用于练习的满腹汤水,即使连带着一同使力的腰腹、臀肉、腿根都酸痛不已,也不敢有一点松懈。可这些汤水一经灌入,往往是不管不顾的要令他憋上一整个白日,午膳尚且要用许多汤药,更有每日惯例要练的侍奉功课,即使廷晏已经足够努力,短短一两日内也无法一滴不漏的忍到晚膳时刻。 尤其是含着后穴玉势扭腰摆臀之时,已经被排泄欲望逼得快疯的奴儿还要被玉势顶端凸起的玉球隔着肉壁碾压几乎涨得发硬的膀胱,后穴内的空间也被那些水液挤得狭窄,已经尝过了高潮滋味的敏感腺体在抽插间不可避免的受到连绵的刺激。后穴深处也常常被灌进好些浓稠液体,说是为了叫廷晏好好适应后头也时时刻刻珍惜着夫主给予的精华的感受,学会在床上做一个精致名贵的器皿,一滴也不叫洒出来。因此抽插之间,还要提防着不能让后头的液体随之溢出。 且奴妾若非伺候夫主之时获得夫主允准,自然是万万不可擅自到达高潮,更不可不在夫主的监管下就随意出精污了后院。一旦廷晏被玉势插得声音中媚意渐浓,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着欲到达顶端之时,便会被一记戒尺狠狠责打在凸起小腹之上,被迫停止一切动作。可歇不了多久,才稍有平息的廷晏便又会被逼迫着开始侍弄那玉制的孽根,保证肉穴随时都能恭迎夫主的临幸,只能不断重复被戒尺打断高潮。 这对于廷晏来说实在太难,稍有不慎,便是前后齐齐流淌一地的结果。一到此时那药汁便又被端上来刷满前后两穴,直到夜里休息的时辰到了,满地乱滚涕泗横流的奴儿才会被赏赐上两根解痒药棒,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等到廷晏终于无论如何都可以岿然不动的含着将肚皮撑得圆鼓的汤水,乖乖忍到晚膳前才得令释放时,也迎来了多日不见的太子。太子殿下忙碌多时终于稍得了几日空闲,可以亲自调教这好不容易将新功课初初练成的奴儿。 因着每日晨起前后两穴皆需经历三次彻彻底底的盥洗,廷晏的早膳向来晚些,这日上午的例行功课才刚刚开始,太子殿下便已经下朝回府径直来了钰霖园,太子一来,自然是什么功课也不做了,廷晏只需侍奉好夫主便是。 太子似乎心情不错,一进门便捞起了地上跪着候迎的廷晏,手臂穿过膝弯揽住后腰将人抱在怀里,廷晏生怕自己掉下去,紧紧攀住太子的肩膀:“夫主!太高了……” 太子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又揉了揉廷晏才刚被香汤灌满的小腹,满意的看见奴儿嘤咛一声便柔顺的将腿张得更开,方便夫主上手任意把玩肚皮:“唔嗯……夫主…啊啊,涨……”即使身子因着小腹上作乱的手而颤抖不已,前后两处孔穴也紧紧闭着,干燥得完全看不出内里实际上含着满满一肚子水液。 “濯奴这些日子着实辛苦了。”太子检查过功课,安抚着将人重新揽回怀中,“等练好了,自然就不必自晨起便灌得这样满,只每日按规矩行事即可。” 廷晏不知道这些日子的苦熬究竟何时才能稍得轻松,且多日来在内侍手下只有冰冷的斥令与责罚,没有谁会在乎自己是不是累了,更不可能体谅自己辛苦。这会儿只不过是听了一句安慰,即使知道太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眼圈仍不禁泛起微红。 “怎么还要哭了?”太子见廷晏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笑着伸手捏了捏白净的脸蛋,“想泄身么?” 廷晏唯恐太子只是一时兴起的询问,很快就会改变主意,忙不迭地连声回应:“想,想……奴前庭后庭皆已装满了……” 太子却轻轻捏住廷晏腿间的玉茎:“这两只穴是谁的?该听谁的?” 廷晏感受到夫主的威胁,自知失言,立刻乖觉道:“奴身上的穴都是夫主的,奴整个身子都由夫主管束,该如何全凭夫主吩咐。” 太子这才松开手,伸脚将一只小小的铜制夜壶勾至床榻边,将廷晏双腿大张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直直对准了壶口,又命令道:“濯奴可要小心,不许尿到别的地方哦。泄吧……” 可是这壶口不过拳头大小,如此直着对准了,就必须是缓缓流出才能保证液体竖直落下,不会洒到外头,可小腹被撑得酸涨不已,若是就这样放开尿关,廷晏没有把握一定能克制住。廷晏扭了扭腰肢想凑近一些,可太子牢牢禁锢着他的身子纹丝不动,还一边催促:“莫非濯奴此时还不想尿么?错过了这一次,可只能等到晚上了……” 廷晏听了吓得立刻松了松关卡,可是绷紧的肌肉一但放松,便感觉到前后两穴的液体直欲一起涌出,廷晏只能再次死死守住穴口,唯恐犯错,只有几滴可怜的水珠哭泣一般从铃口滴落,打在了铜壶壁上发出清脆响声。 果然,太子在一旁补充道:“孤只许了濯奴前庭泄身,后面不许漏。” 将才溢出的液体憋回比一直不得释放更加痛苦,廷晏禁不住挺直了腰肢靠上背后男子滚烫的胸膛,睁大湿漉漉的双眼压抑着喘息几声,只能继续在收紧后穴的同时试图缓缓放出前庭汤水。 “哈啊……唔唔唔……”叮叮当当的声音断续响起,每每稍有速度加快,将要急促涌出的水流就被廷晏尽全力收住酸涩穴肉掐断,本以为是恩赐的排泄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严酷管束——不论是否经由器具约束身体,只要是想得到些许舒坦,即使只是身为人最基本的需求,在这过程中只要没有夫主允许,就绝不会给奴妾留有一丝享受痛快宣泄的过程的机会。 随着腹中液体的减少,廷晏对滴落速度的控制也逐渐从容了些,太子却又有了新的要求:“虽则如今在钰霖园中时孤已允许濯奴不用整日佩如意簪,但规矩毕竟不可松懈,须得做到不佩簪也能与佩簪时一般令行禁止,泄身时也需如同如意簪“泣露”时的状态一般,均匀的缓缓滴落,不可成股流出,也不可时快时慢。” “停。”讲完规矩,太子便叫了停,廷晏只能再次牢牢锁死了腹中汤水,一滴也不敢漏。太子又换来一只小桶,转而令廷晏放出后穴汤药。 来来回回数次,腹中液体才终于在前后两穴交替的滴漏中缓缓流尽了,廷晏已经浑身沁出细细汗珠,腰臀因着不断使力控制肌肉一开一合而酸软无比,到最后几乎分不清自己放松的究竟是前穴还是后穴,好几次不受控制的齐齐失禁,虽然很快便在太子的警告中停下,可还是被记录下了犯错的次数,以备受罚时一并清算。 腹中没有了液体,腰身也恢复了平坦,太子一时间没有动作,廷晏便也沉默着靠在太子怀中平复喘息,连日来的调教少有间歇,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结束往往一闭眼便睡了过去,此时终于有时间发起呆来,目光无意中落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以往在漓国还未遭到父皇的厌弃时,身为嫡长子课业繁重,每日都要骑马习武,虽然廷晏向来更喜文课,没能练就什么高超武艺,长年累月下来也练出一层精瘦肌肉,纵使最后两年一切功课都停了,只是被罚每日在自己宫中抄书,也还是留下了不错的底子,身段挺拔腰身紧致,可如今细细看上去,只余一片细腻柔软的平滑曲线。这些日子里每日苦练的淫猥媚功已令他的腰胯都彻底软了,随时都可以紧紧贴上缠住压在身上的男人,更有那些从全身各个孔洞灌入的一碗碗汤药,已经将他的身子变成了一幅彻彻底底的娈宠模样。 “濯奴想什么呢?”太子见廷晏低头不语,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双手揽上细瘦腰肢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揉捏手下微微凹陷的腰窝,“在孤面前分神可不乖。不过濯奴如今已经能管住自己的淫穴了,今日孤也不是来为难你的。” 一根手指在后穴口轻轻按揉着,几乎每日受罚之时都会被刷上厚厚一层药汁却得不到任何抒解的甬道,如今即便是什么也没做,也似乎总是隐隐约约的泛着痒,这痒意却不像是从肉壁上传来的,而是从什么不知是何处的地方时不时勾动着廷晏的身子和神智。原本在廷晏的刻意忽视下维持平静的肉穴,此时只需要区区一根手指在入口处似有若无的撩拨,就重新激发起了想要被狠狠抽插止痒的渴望。 “唔……”廷晏忍不住双手攀上太子的肩膀,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扭动腰肢追逐那根若即若离的手指,穴口急切的翕张着想要邀请手指进入,因为耻于露出淫靡神情而欲埋入太子颈侧的精致脸蛋被掐着下颌强硬掰回,泛起水汽的眼睛被迫与太子对视。 “濯奴想要什么?说出来,孤才能满足你。” “夫主,奴痒……求夫主幸奴淫穴……”廷晏认命的按捺住羞赧开口哀求,眼角轻眨着流下两颗泪珠。 苦苦忍耐着痒意的空虚肉穴才只是被肉棒顶住了穴口,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顶端含入啜吸起来,被仰面牢牢按住腰腹的廷晏却无法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被动的大张着双腿等待夫主真正开始临幸。 “啊啊啊啊——”与冰冷又光滑的玉势触感截然不同的粗大肉柱一寸寸进入后穴深处,廷晏感觉到这些日子里自己身子真正的渴望终于被满足了,似乎唯恐肉棒离开一般绞紧了穴肉,在内心的惶恐不安和久违的快感中哭叫出声,每日被吊在高潮边缘不得释放的身子几乎是瞬间便要达到顶端。 “唔嗯……夫主,求您!”被无情的掐住了玉茎根部和两颗囊丸,高潮戛然而止,廷晏却因每日练功时迫使他停留在高潮前一刻不得释放的严厉责罚而不敢再擅自动作,只能哽咽着向夫主请求。 “虽然孤本就是要赏濯奴的,可濯奴若是去的太快,恐怕之后也就没那么快活了,岂不可惜?还是多忍一忍的好……”太子一边在廷晏后穴中小幅度抽插抚慰着,一边温声细语循循善诱,让廷晏答应了随太子一同释放的要求。 于是一支新样式的如意簪被请了上来,细密的微小凸起一看便知是专门为了刺激狭窄甬道所特制的,不等廷晏反应便已经尽根没入。 “唔唔……不!饶了奴…啊啊啊……”同样忍受着缥缈痒意的前穴被狠狠搔刮而过,廷晏来不及挣扎,只能翻着白眼被动承受,口中溢出舒爽至极的呻吟。 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廷晏到底低估了太子对他身体的了解,也低估了自己如今的敏感程度,短短十数个来回之间,廷晏便已经陷入了干高潮当中,无法喷射的高潮变得十分绵长,后穴在快意中紧紧绞缠住肉棒,却无法阻止其继续侵袭敏感点的猛烈动作。 “唔啊啊……哈啊…救唔……不、不行了呃啊啊啊!”被掐着腰狠狠肏干,廷晏在无处可逃的快意中失去理智的哭叫出声,还未能稍得平息便被送上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次高潮,前面干燥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后穴却陡然抽搐着溢出大量湿滑液体,在肉棒的抽插中发出淫靡水声。 太子在廷晏如此激烈的反应中也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感受着奴儿在自己怀中经历混乱的快感折磨,一寸寸抚过掌下不住痉挛颤抖的背脊,教导沉浸在高潮中几乎忘记还要呼吸的奴儿平顺气息:“濯奴乖,缓一缓,吸气……呼出来……” 经历过濒死的高潮,太子再次动作起来时感觉到了廷晏的瑟缩,便一边轻柔戳刺着肉穴中的敏感点给予快感,一边安慰道:“濯奴别怕,刚刚只是太快活了,再多适应适应,会舒服的……” “啊……求夫主饶了奴,唔唔……太深了啊啊啊……那里、那里受不住了!”因被禁止了释放而没有不应期的身体,即使才刚刚高潮,仍然很快又传来连绵的快感,廷晏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粗大肉棒对准了腺体的不断刺激,却被太子更加精准且用力的肏干起变得湿软无比的肉穴。 “躲什么,濯奴不喜欢么?舒不舒服,嗯?”每次廷晏哭喘着被肏得腰臀在快感中弓起,无法控制的绷紧了全身肌肉不断颤抖,太子便会继续随着胯下动作一遍遍拷问廷晏,直到得到回应为止。 “舒服、舒服……啊啊啊!淫穴痒……喜欢夫主肏奴…唔嗯……”因为长久忍耐淫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几乎要在过度的快感中坏掉,只不过比起方才只想逃离那过于激烈的未知快感,廷晏已经在努力放任自己迎合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汹涌浪潮。 太子还未释放,数次干高潮却已令廷晏泪流满面的瘫软在太子身下,后穴躁动的痒意逐渐得到安抚,可被堵死的前穴甬道中逐渐升腾起同样的淫痒取而代之,正难耐的不断收缩试图摩挲其中含着的如意簪上的一颗颗凸起。 但这微弱的刺激很快便无法令前穴得到满足,尤其是后穴被狠狠肏干着,前穴却无人问津只能被无情的堵塞,经历过种种严苛教导的廷晏已将一些规矩刻入脑海深处,始终未敢动手碰过自己体内的种种器具,此时自然只能求助于这具身子真正的所有者:“啊唔唔……夫主,前穴、插一插前穴……痒……” 当一只手终于在廷晏的哀求中捏住颤颤巍巍的如意簪,令其保持在进入膀胱的深度小幅度的抽插,连细碎的呻吟都戛然而止了一瞬,廷晏只能哑着嗓子流着泪僵着身子眼睁睁看着带有无数凸起的银簪从铃口拔出寸许,又再次全数进入,数息后才爆发出濒临崩溃的哭叫声。前后两穴一同遭到无情的责难,却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紧紧裹住造成这一切的凶器们,从而更加紧密的感受到肉壁被每一处起伏摩擦而过的触感,所有的痒意都被欲望取而代之,分不清究竟哪一种更能带来折磨。 “夫主……求您救救奴,要到了、又要到了…哈啊……不、不!啊啊啊——”粗大肉棒给予的苛责陡然加快,廷晏被肏得两股战战,想要射精的欲望在前穴如意簪的抽插下前所未有的强烈,却仍然被牢牢堵住,眼看无望的干高潮又要加在已经被紧锁住重重快感的、也许下一刻就要被情欲彻底撑坏的身体中,在翻着白眼全身再次胡乱痉挛颤抖起来的一霎,后穴被肉棒狠狠顶至最深处,承接着一股股浓稠液体,如意簪终于在陡然间被整根拔出,鼓鼓的囊袋一阵阵紧缩,玉茎在廷晏的嘶吼声中将白浊尽数泄出…… …… 既然上午得了一回酣畅淋漓的“赏赐”,淫穴已不会再随意漏水的廷晏自然该被夫主好好使用起来,午膳用过汤药之后,廷晏便被安置在了书房中的小榻边,为倚在榻上看闲书的太子侍茶。太子案上的热茶自然是要不断续着的,而所谓“侍茶”,便是为太子更换杯盏中未能来得及饮尽的茶水,若是该呈下一盏茶时前头上的茶还未喝完,只留有余温的茶水便会被尽数弃入廷晏口中。 几个时辰下来,廷晏已经饮下了不少茶水,上午放空的小腹此时再次撑得满满,正披着轻薄纱衣挺着微凸的肚皮跪坐在太子脚边,等候着在太子弃茶时扬起头张开檀口任由茶水倒入。 仪态绝不能乱,也不被允许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的跪姿暗自忍耐着小腹的酸涩,仅有腿根微微颤抖的肌肉能透露出廷晏此时的窘迫。 “哗啦——”又是一盏茶倒下,廷晏在太子抬手的瞬间便摆好了姿势,太子看着书头也不抬,只将一口未喝的茶水径直灌入廷晏口中,丝毫没有放缓速度,廷晏唯恐遗漏一滴,快速吞咽着将茶水饮尽,可还是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漏出了一声呛咳。 “怎么,喝不下?不想喝了?”太子这才自书中分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廷晏,嘴角溢出了一丝茶水的廷晏暗道不妙,不顾压迫到涨满的小腹立刻跪伏在地上:“是奴喝得不够快……奴喝得下的,求夫主宽恕。” “罢了,该用晚膳了,濯奴同孤一起用吧。”太子看起来似乎也并无多少不满,横抱起跪坐了一下午难以挪动的廷晏缓和了好一阵子,才回到钰霖园中传膳。 然而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实则是免了晚膳前的泄身,廷晏心下叫苦,却也不得不顺从的陪着太子一道用膳,好在与太子一起廷晏还能在早膳之外吃到正经的佳肴,可半个时辰后仍然被逼着喝下了几碗例行汤药。 …… 沐浴过的奴儿被赤裸着送至房中,膝行到床榻边跪好,床上是身着中衣斜倚床头正闭眼假寐的太子,廷晏不敢惊醒太子,又怕太子就这样睡一整夜,忘了他还撑得鼓鼓的小腹。两厢为难之间,憋涨感愈发强烈,如果今夜就这样歇下,恐怕一定会在睡梦之中失禁…… 一心忍耐死守穴内关卡的廷晏突然听见太子一声轻令:“濯奴,可以泄了。” 廷晏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仅仅是犹豫了片刻,太子便再次发话:“不得拖延,濯奴已经错过了,现在不可以了。” 没想到就这样便错过了泄身的机会,廷晏情急之下抓住太子的衣摆,连声哀求:“夫主,夫主……求夫主再给奴一次机会……” 太子却不再理会,伸出食指压住廷晏双唇,廷晏立刻噤声,顺从的将手指含入口中舔舐吸吮,摆出仰慕的姿态追逐着口中翻搅的手指将脸埋入面前男子的跨间,叼开虚敞的中衣侍弄起早已抬头的肉棒。 “唔嗯……唔……”上半身趴伏在床榻上吞吐肉棒的动作让鼓涨的肚皮遭到反复挤压,使膀胱受到更大的刺激,可廷晏不敢不用心侍奉,只能流着泪忍受小腹的酸涩卖力挑逗口中肉棒。 “前面可以泄了。”正将肉棒深深含入喉间舔吸的廷晏再次听到夫主如同天籁的命令声,立刻微微放松前穴令液体流出,却又被肉棒狠狠一顶。 “上午才教的便忘了吗?缓缓泣露,不可贪快。”知道廷晏控制前穴尚不熟练已无心于口舌侍奉,太子便改为主动发力在廷晏口穴中抽插顶弄,令廷晏专心控制自身。 淅淅沥沥滴漏了不过几十次抽插的时间便被叫停,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猛烈的深喉肏干,廷晏窒息至痉挛也丝毫不敢挣扎,泪流满面的任由夫主在口中驰骋,甚至还要顺势卷动舌头舔弄柱身。 “唔唔……哈啊!咳、咳……”才刚刚得以呼吸,夫主的命令便紧随其后:“泣露。” 廷晏逼迫自己在喘息中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小腹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存在感,眼睛却在长时间的窒息中一阵阵发黑,此时想要控制排泄成了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拼尽全力才能不一泻千里。 等廷晏呼吸逐渐平静,太子便又喊了停,再次毫不留情的肏干起廷晏的口穴,漫长的窒息令廷晏上半身脱力的瘫软下来,连跪地以双腿支撑腰臀的力气也失去了,小腹只能紧贴在床榻上,遭受的一下下按压很快让他不受控制的失禁,千钧一发之际对痒刑的恐惧使廷晏抽出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死死捏住了即将失控的玉茎,就着口穴深处含着夫主肉棒的姿势达到了一次惨烈的干性失禁,喉间软肉剧烈的抽搐着挤压粗大肉棒太子在这般极致的口舌侍奉中将一股股白浊射入廷晏喉咙深处。 然而廷晏两次泄身加起来才不过流出了可怜的一小滩液体,如今仍然捧着微凸的小腹在失禁的余韵中不住颤抖着流泪。 太子捧起廷晏的脸安抚的亲了亲额头,将浑身绵软的廷晏抱上床榻,箍在怀里一下下顺着后背,揉捏臀瓣,又含吻起胸前小豆,不时以舌尖挑逗,直到廷晏脸颊泛起微红,轻哼着扭动身子,一幅微微动情的模样,才掰开他的双腿托起腰臀,露出紧闭的后穴,探入手指分开穴肉:“让孤看看,濯奴后面的东西有没有乖乖含着。” 久经调教的后穴虽合得紧密,被手指一撑却很快柔顺的分开一条缝隙,起初什么都看不到,不一会,穴肉便蠕动着将深处的东西送了出来——穴心显露出一抹白浊,自上午受赏后便含至此时,一刻也未敢放松。 一掌轻轻拍上臀瓣,那穴肉便又紧紧合了起来,将其中的白浊再次藏好。灼热的肉棒顶住穴口,就着穴内液体的润滑一举进入。 “啊……求夫主轻些……”上午才经历过的极致高潮令廷晏有所畏惧,幸而那淫痒似乎只是心里作用,现在已经平息,不会再一经插入便连连高潮。只是如今辛苦的另有别处,膀胱在后穴被粗大肉棒肏干的同时遭受了连带的苛责,被一下下顶弄挤压着,酸涩感在下腹不断炸开。 玉茎在腺体不断被刺激的快感中挺立起来,稍稍遏止住了满腹液体,可太子偏偏要在此时下令:“濯奴,泣露。” 要在这样的状态下泄身并不容易,变得紧窄的甬道艰难的挤出液体,肉棒仍在后穴不断抽插着给予快感,令廷晏逐渐分不清前穴传来的究竟是何种快感,廷晏从未想过泄身这样的事也能与快感联系上,可源源不断涌出的液体加上敏感腺体所经受的一下下刺激,竟带来一种正在流精的错觉。 “唔唔……唔啊啊啊……”这样的快感太过轻柔又太过绵长,让廷晏的脑袋很快变得混沌起来,只随着太子的动作起伏着,就在前穴泄身带来的奇异快感逐渐攀升的时候,太子再一次果断的喊了停。 “……唔嗯!”听见夫主命令的廷晏完全凭着本能掐断了水流,排泄中止的酸涩感夹杂着射精被强行阻截的欲求不满,廷晏忍不住挺动着腰肢,渴望得到更多。 “濯奴竟然如此淫荡,连泄身都能得到快感。”太子将手掌按上廷晏小腹,阻止了他自我舒缓的动作,压着饱含水液的肚皮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夫主,涨…啊啊啊……”方才被廷晏忽略的粗大肉棒通过这样的方式昭告它的存在,廷晏在强烈的刺激中扭腰摆臀迎合着夫主的每一下抽插,试图缓解自己方才求而不得的欲望。 “哈啊、啊……轻些,求夫主轻些,憋不住了啊啊……”每一次触及最深处的插入,小腹便会被重重按压,凹下一个掌印,酸涩感泛开一片,毫不留情的前后夹击令廷晏丢盔卸甲,尖叫着收缩腰腹肌肉几欲失禁,正在此时太子一边按着廷晏小腹一边吐出两个字:“泣露。” “啊啊啊——”本就将要陷入失禁的廷晏顿时尖叫着松开了前穴关卡,液体通过细窄甬道缓缓流出,却给予了廷晏远超于此的快感,然而不过短短几息太子便冷酷喝止:“停。” 可廷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泄得越来越快,眼看就要从“泣露”变成小溪,只能哭着向夫主认错:“啊……夫主,奴停不下来了,救救奴,唔嗯……”廷晏在走投无路下故技重施,再次伸手紧紧捏住了失去控制的玉茎,强迫液体停止流动。 “呃啊啊啊啊——”可后穴中肉棒的抽插未曾停止,多重快感早已令廷晏濒临高潮,在手握上的一瞬间,廷晏便到达了顶端,虽然夫主并未禁止射精,自发的举动还是让廷晏陷入了干高潮当中,即使在凌乱的痉挛之中,手也本能的握紧了,未敢让任何一滴不该有的液体流出。 没有想到阻止自己高潮的竟然是自己,错过了宝贵机会的廷晏像孩童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哭泣起来,太子觉得可怜又好笑,抱着默默流泪的奴儿坐起,以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猛烈的抽插起来:“没事,孤再赏濯奴一次。” “啊啊——夫主!慢些,奴受不住……唔啊啊啊啊……要到了呃嗯嗯——”每一下都被重重顶着腺体插入到最深处,廷晏很快便沉浸在新一轮的激烈快感中,得到夫主的首肯后更是无需再有任何压抑,放开了一切攀着夫主的肩迎来了一次畅快的高潮,白浊激射而出,挂在了自己的脸颊和胸口。 一阵阵缩紧抽搐的后穴也被灌得更满。还在高潮余韵当中,太子搂着怀中颤抖的身子下令:“濯奴乖,前后穴都可以泄了……” “唔唔唔……”话音刚落,一串串液体便濡湿了两人交叠的身体和床榻,后穴也一张一合的溢出点点白浊,在一片烂红的穴心点缀出一簇花蕊。 被太子抱着泡在汤池中迷迷糊糊将要睡去之时,廷晏听见太子吩咐:“濯奴今日上午泄身错了七次,方才又失禁了两次,一共九次,擅自以手碰触前穴,再加两次。不过……且不急着罚,这功夫得慢慢来,还是等濯奴真正学会了如何泄身时再一并清算吧,错了多少次,便在书房中为孤做几炷香的计时物件吧。” 从此,每日的泄身都成了漫长的折磨,急欲喷发的满腹液体每一次都只能缓缓滴漏着,太子还为前后两穴分别的释放定下了不同的口令,前穴泄身称之为“泣露”,后穴泄身则称之为“绽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