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侧妃》盥洗(前后浣洗)
下腹的酸涨让廷晏不敢乱动,也不愿就此开口求值夜的内侍允许自己更衣,于是在黑暗中静静捱到了天光微明,听见翟顺带着人进来,已经到了晨起的时辰。 翟顺掀起纱帐,见廷晏已经醒了,丝毫不觉意外,只作恭敬姿态扶起廷晏,又将身后捧着诸多器具的内侍们唤上前来,一一向廷晏展示:“今后每日晨起之时,按规矩会有一次盥洗的机会,当然,侍奉夫主之前,也会盥洗后庭,而前面就要看夫主的意思了。”见廷晏面对那些连着细管的水囊、中空玉势、大桶泛着药味的汤水等物件白了脸色,身上肌肉紧绷,显然有抗拒之意,翟顺只将手伸至廷晏小腹,对着白皙肚皮用力往下按了按。 “啊啊!……别……”下腹陡升的压力又让廷晏想起了昨日失禁的可怖情形,只得放软了四肢由内侍们摆弄,褪去衣物离了床榻行至外间,双肘撑在矮榻上,双膝跪地,又锁上了分腿扣。一双手触上了玉茎中戴了一夜的如意簪,捏了捏机关,廷晏察觉到膀胱口一直卡着的小球终于缩了回去,那手将簪尾向外一拔,竟是将簪子的机关内芯整根取了出来,只留着中空的簪管还插在玉茎之中,体内液体终于没了阻碍,汩汩流了出来,落入身下的盆中,待流干了,还有内侍再狠狠按了几下廷晏的小腹,以确保每一滴液体都尽数流出了。 才得了片刻的喘息,那水囊却已经注满了汤药,内侍将上头连着的细管和如意簪连在了一起,便将水囊内的汤药用力挤入廷晏体内,不一会便又将廷晏的小腹撑得鼓鼓—— “哈啊!…………唔……!”快速倒灌而至的涨满感冲击得廷晏睁大眼睛,扬起了脖颈,不仅如此,内侍还在廷晏的小腹上画着圈地按揉,酸得廷晏眼眶发红。片刻,再放尽体内液体,灌进满腹新的汤药来,又按揉数圈。如此反复三次,第三次却不放了,只取下水囊,趁液体流出之前将如意簪的机关内芯装回了体内。 顶着满腹比晨起时更多了的液体,内侍又拿着一根一指半粗细的玉势抹了些许脂膏欲插入廷晏后庭,只是下腹的酸涨感令廷晏的肌肉愈加紧绷,一时间难以进入,翟顺又伸手按了按廷晏鼓起的肚皮,感受到掌下廷晏难耐的颤抖,威胁道:“公子若不想再像昨日一般,还是快些放松后穴。”不一会儿,穴口便在廷晏的勉力克制之下微微放松了,玉势虽细,却有六寸长度,进入半截后遇上体内弯处阻碍,内侍将廷晏腰肢向下压了压,令他做出抬头塌腰翘臀的姿势来,玉势稳稳在体内碾过鼓胀的膀胱和敏感的腺体,终于在廷晏的喘息声中整根埋入了后庭。 这玉势乃是为了盥洗后穴特制的,中空可令液体流通,内侍接上细管,将水囊中满满的香汤灌入廷晏后庭,眼看着廷晏本就微鼓的小腹涨得更大了…… “啊……哈啊……别灌了……”廷晏被源源不断倒灌入腹的液体冲得几欲落泪,稍有挣扎却又激得腹内水液激荡不已,给不堪重负的内壁带来了更大的折磨。好不容易水囊中的香汤全数灌进了体内,却又等来腹部新一轮惨无人道的按揉才能将液体排出。如此又反复几次,待后庭排出的香汤清澈如新时,才算完成了。不敢妄动的廷晏此时已体力耗尽将要晕厥,膀胱内仍装得满满的液体却提醒他盥洗尚未结束,果然翟顺这才捏了机关,顶着如意簪尾使汤药缓缓流出,一边向廷晏解释:“保持前面涨满而盥洗后庭,是为了您来日能快些习惯如此侍奉夫主,毕竟每次承宠之前,您可不一定能得到排泄的资格呢。” 此次照例是排了一多半便停了,留了小半汤药在体内滋养着,如此完成了今后每日必行的“早课”,这才开始更衣了。 廷晏本以为呈上的应是与昨夜一样的白色中衣,没想到内侍将衣服展开时,衣料透着光,竟是件半透明的纱制内衫。翟顺拿起衣服:“这可是昨儿连夜赶制出来的,公子皮肤白皙,这般更显肤白貌美。” 廷晏心有抗拒,可晨起便遭了一番折腾,此时只想穿上一身蔽体衣衫,便由得内侍们给自己穿上这聊胜于无的纱衣,才发觉这衣裳隐隐约约透出内里肌肤的颜色,十分轻浮,羞得他手足无措,却被内侍们径直按着去用早膳,所幸早膳为免廷晏一日下来体力不支,仍是正常膳食,各式主食菜品俱全。用过早膳,廷晏便又被摆弄着跪地做出那幅候迎夫主的姿态来,直跪至晌午时分,廷晏身上滴落的汗珠已星星点点沾湿了纱衣,翟顺伸手探其小腹,不出所料已经装了不少液体,虽离涨满还差着些,却是正合意,即命人传了几乎都是汤水的午膳。 廷晏一上午跪得浑身酸痛,加上小腹又隐隐涨了起来,本没有什么胃口,仍被强喂了不少汤汤水水。午间得了片刻休息,腹内正愈发酸涨之时,内侍们又呈上了一箱新的器具——由细到粗玉势共九支,最细的只一指半粗细,最粗的竟有儿臂粗细!翟顺将箱子放在面有惊色的廷晏眼下让他仔细看了看,却只取出了前五支:“公子后穴尚未开苞,真正的调教还得由太子殿下开头,因此先只用小于太子尺寸的玉势稍作扩张,也是以免您入府之日受伤太过。这最后一支,当然是留着您来日在府中若仍有不驯,稍事惩戒之用。” 廷晏见了心下骇然,这些玉势在顶端都有比柱身稍粗的一个雕花球状,那最粗的一根若是进了自己体内,不知会是什么可怖情形……任由内侍们强硬的将他摆了个翘臀张腿的跪姿,又令他自己撩起纱衣露出后穴,将玉势插入。 这半日穿着这身充满了淫戏意味的纱衣已是令廷晏时刻赧然,此时让他自己插入玉势,即便这两日来已数次赤身裸体耻态毕露,可终究与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作此淫态有所不同,加之以往受过的宫廷礼教,廷晏只觉双手似有千斤重,可渐渐满涨的下腹和翟顺的虎视眈眈让他不敢不动,终究拿起最细的玉势涂抹上已备好的脂膏,在衣摆下向后穴探去。 “啪!”毫不留情的戒尺又落在小腹,打得廷晏身子巨颤歪向一边。翟顺在一旁严厉道:“咱家让公子露出后穴,还遮遮掩掩什么,莫非奴妾还想有羞耻之心?”又见廷晏咬紧了下唇不欲叫出声来,翟顺冷笑一声:“此时倒是突然生出了许多骨气。”已下定了决心要让廷晏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