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新年狂欢夜(三)
他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凌厉的破风声接踵而至,细长的小皮鞭甩过夏棉纤薄好看骨节清晰的背脊,他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死死地咬住下唇,雪白光滑的蝴蝶骨上绽开一道半个小指长的红痕,如红梅落雪。 “好会叫,把我都叫硬了。”戴着藤蔓面具的人说。 坚硬光滑的皮鞋头顶着夏棉下巴颏强迫他抬起来,夏棉沿着他笔挺颀长的裤管看上去,那人优雅地掂着皮鞭,偏头看了身侧两个人一眼,神情倨傲又下流:“前面上面自己分,我要用后面先来两次再说。” “我就算了。”白鹤面具的人退了半步,转身一眼看到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肉体倒立着撞在玻璃墙上,双腿一字马式分开,艳丽的女人挺着筋络贲张的性器在那淫靡烂红的地方用力进进出出,干得身下的女孩饱满的乳房一下一下撞在玻璃墙上,乳首直直地挺立起来,来回挤得变形。 那女性Alpha撞上他的视线,还炫耀似的挺了挺胯,干得更狠了。 或许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隔音不是十分完美的,哐哐哐啪啪啪的肉体与肉体、肉体与墙面的撞击声隐约可闻。 夏棉被迫仰着脖颈,看到周遭放浪形骸的场景,令人汗毛倒竖的种种调教玩具,与藏在面具之后的要将他生吞活剥的露骨眼神,穴口颤抖着不断吐出清液,他聚不起多余的力气。 “不尝尝鲜么”,面带藤蔓面具的人接过递来的鞭子,“Beta总有与Omega不一样的妙处,尤其这个是骚到了极点的。” “随便你们”,黑色面具的人收回脚尖慢慢俯下身,五指抓着夏棉的手臂强行拖起来,鼻尖凑在他骨节微凸的颈后深深吸了两口,有种变态的餍足和期待,“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被重重摔到大床上的时候,夏棉混沌的脑海懵了片刻,反而终于猜到了:“岑、岑放……” 还有,还有……陈藏野和陈长夜。 他摇摇晃晃地撑起上半身,滋滋——的声音同时响起,冰凉的金属覆在手腕上用力一紧,夏棉失去支撑又重新栽倒回去了。 那是床头的两条机械臂。 纤细的手腕被强行分开用束缚带固定在了床头柱上,床板中上段中间的位置自动升起来一部分,软枕般将夏棉的腰臀垫高了,倘若抬起腿来,屁股会是完完全全送去迎接暴戾操干的。 一条机械臂从床侧伸展上来,拎着条柔韧的黑色缎带从一端捆到另一端绕了两圈,将夏棉的腰牢而紧地固定住了,还顺道将他脚踝上的金属链抽走了,紧接着那几双机械臂又如同变形金刚似的自动恢复到了原位。 床板开始模仿性交的样子自动咯吱颠簸震动,腰臀位置的床单立刻被他湿淋淋的屁股濡湿了一小片。 “终于想起来了?你这记性可是不怎么好,不过,在这要叫我施密特”,他莹白纤细的脚踝被一双大手握住,没怎么费力地不容分说地打开了,岑放盯着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拉着他的腿强硬地架到肩上,逼得夏棉的臀高高翘起,坦荡放浪迎向自己的胯下。 他浑身上下仍旧衣冠楚楚,只有裤链拉开了,性器已经兴奋贲张到吐出了透明的前液,远不像看上去那么得体。 “我脾气不好,可不像岑朗那么惯着你”,他精壮的上身覆上去,在夏棉身上撑起一片宽阔的阴影,五指按紧了夏棉的大腿根,白腻的腿肉从指缝中挤出来,亢奋的肉棒隔着一小片湿润黏腻的布条坚硬地顶在不断收缩吐出淫液的小口上,像是准备用肉棒将纤薄柔软的布料戳个洞直接顶进去。 颤巍巍的兔子尾巴被打湿了,湿漉漉的绒毛搔挠着岑放的大腿根,隔着西裤,似有若无。 夏棉像条砧板上肥美的鱼,但他反抗的力量连平时的三成都没有,穴口甚至兴奋得加剧了舒张的频率,软弹的臀像是生出了独立的意识,叛逆激烈地与他的大脑相对抗。稍微靠后一点点,它又情不自禁地迎贴上去,反倒增添了些欲拒还迎的情趣,床自动淫浪地颠簸着,晃得他被罩杯聚拢在外的嫩白半球颤巍巍地颠动,放荡极了。 马眼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被小口似有若无地羞涩又放浪地吮吸亲吻着,岑放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喉结重重滑了几下,气息从唇畔吐出,灼热得甚至凝结成了白雾,微不可察地闷哼了两声。 “你这也太急色了。”陈藏野在墙上的控制面板上按了几下,床上的景象立刻就投影到了四面墙壁、天花板甚至地面上,镜头将夏棉的每一个部位都放大给了特写,湿漉漉凌乱的发,微蹙的秀气眉头,潮红起雾的眼,隐忍咬紧的红唇,以及一点点闪着碎光的贝齿,甚至还在两个人紧密相贴的部位特意多停留了几秒,青紫巨物顶在嫩滑黏腻的雪白臀缝中,看上去就好像已经插进去了一些。 他一屁股情趣沙发上坐下来,“馋了人家多少日子了这是?” 有些粗糙的拇指暧昧色情地摩挲了两下夏棉的脸,急不可耐却从微微嘶哑的嗓音中暴露了马脚,警告道:“你乖一点,把我夹舒服了,就少受点折腾,后面的项目没准我高兴了就少给你做一点。” 夏棉越过他的肩膀,模模糊糊地看到头顶放大的景象,差点干呕起来,“轰、轰炸机……是你们派来的?” 岑放勾了勾唇,不问反答:“你这么认为?不过——”他猛地扯下一侧紧绷贴肤的蕾丝抹胸,雪白的胸小兔子似的打着乳颤跳出来,即刻被收入干燥炙热的手掌中,早已坚挺的敏感乳头戳在微微粗糙的掌心,刺激得夏棉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穿着黑色细高跟的脚尖也紧紧地绷起来,套着黑色丝袜与光裸雪白的纤长小腿绷直了交叠起来,像青涩又盛情的邀请。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聊这个问题?” 岑放很满意他的反应。 这对突如其来长出来的乳房不是很大,在他纤细柔韧的身上隆起一小对,看起来像青春期时刚刚发育不久的少女,形状颜色都是极好看的,一只手刚刚好完完全全收拢,细腻又软弹地贴满了掌心,像温驯乖巧的小白鸽,用力挤压揉捏时会从指缝漏出来一点点凝脂般的波来,有种青涩的媚态和色情。 的确是尤物,除却功效奇特的腺体是尤物,添上腺体,就是更罕见的极品尤物。 怪不得一个个的抢得你死我活。 他也的确是馋了一阵子,虽然其中有几分是亟待纾解的难捱病痛,还有直面岑彻即将因暴走症离世的事实时兔死狐悲的恐惧,但不妨碍他由衷地赞叹:很漂亮,是Alpha们会想一边诱哄安抚一边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干灌精把他弄脏弄烂的那种漂亮。 岑放是没有捡破鞋穿的习惯,要是夏棉当初干干净净地落进他的手里,保不齐下手也会留几分余地。 夏棉竭力挺起了上身,迷离湿软的眼睛淌下晶莹的水珠来,艳若桃李的霞从脸颊一直烧到耳尖,朱唇微启,露出一点点莹白的贝齿和湿红的舌尖,氤氲的复调信息素像是丝滑的缎带,流水般细腻地淌过人的每一寸肌理,看上去很是情动,像在索吻。 岑放愣了一下,没有下意识地躲避开。 “呕——” 惊天动地的一声,隐忍许久的夏棉终于吐了。 他在这里的时间大概已有两天多了,胃里只剩胆汁和胃液,苦涩又有些腥气的腐蚀性液体哗啦吐了岑放小半张脸,顺着脖子淌进衣领子去,滴滴答答弄脏了夏棉裸露的肩颈和胸脯,以及一些胸腹的衣料,还有金丝刺绣的床单。 整个淫乱不堪的空间都静止了那么一时片刻。 一旁跃跃欲试的陈藏野和看戏的陈长夜都惊呆了,前后两个房间见状的人甚至也安静了一会儿,操干和调教都顿了顿。 岑放闭了闭眼,手高高地抬起来,一掌把夏棉掴得眼冒金星,栽倒在床顷刻间就吐出了猩红鲜血,他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力之下差点被甩飞出去,手腕和腰间的绳子又强行将他死死地勒了回来,夏棉呕得更重了,腹部脏器遭到严重挤压,差点背过气去。 “人尽可骑的破鞋。” 床上的束缚带马上被机械臂解开了,岑放拖着夏棉一把扔进了房间内的泳池里,他那么纤瘦轻盈,岑放扔他就像扔一只轻飘飘的飞燕,一道弧线优美凌空滑过,他就宛如断翼的鸟一头入水了。 岑放自己也扑通一下跳了下去。 “喂,人家可不会游泳啊喂——”陈藏野翘着二郎腿托着腮,幸灾乐祸地提醒道。 岑放薅着夏棉后枕的发,将他从水中提起来,脸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红色的指痕还没多久就泛了淤紫,侧脸飞快地肿了起来,可见扇的这一巴掌究竟用了多大的力。 夏棉重重地咳着,眼泪鼻涕横飞,酸软无力的四肢在濒死的境况下条件反射地扑腾着,呛了水的鼻腔激得脑仁生疼,像是两根筷子通过鼻腔直挺挺地戳进脑浆子里,直达天灵盖,重重地怼。 氧气还没喘上几口,就被薅着头发狠狠地按下去,“唔!” 咕嘟咕嘟—— 水面冒着激烈的泡,稍微少一些,挣扎的动作也小一些时,水面哗啦一声,他又被重新提起来,如此反复三四次,就如同涮菜似的乐此不疲,夏棉渐渐连身体本能地求生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像一条软趴趴的紫菜拎在岑放手中。 “不会游泳?想吐?”岑放终于将他拎起来发力扥着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夏棉被情欲熬红的脸除却巴掌印甚至都已经发白了,汹涌的水珠顺着眼角淌,分不清是水还是泪,艳色荡然无存,只剩下几分隐忍凌虐蹂躏的易碎与脆弱,气都快有出无进了。 “晕船么?不如把想吐的都吐完再来?”岑放有些期待的轻快声线如同恶魔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