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3)狗笼中罚跪/被声控跳蛋玩弄子宫(1)
军情司司长是按惯例来汇报帝国与帝国触角所至的地方的舆情。他手臂下夹着一摞文书,低头敲门进来,向陆长治行了礼,张口就道:“关于兰斯特文化典籍的整理已经基本完成……呃,顾上将?” 顾识咎安静地跪在陆长治的左手边,眼睫微微垂着,神光有些涣散,听见林平雪提到自己才慢慢地抬起头,但看起来并没有回应他的意图。 他的神态与往日不同,眼睛里像噙了水雾,波光潋滟,带着异乎寻常的风情,唇色也艳得厉害,衔在齿间的银杆压在舌上,叫他不得不把一切声音都咽下去—— 被塞进脆弱的子宫颈的跳蛋随着书房里谈话的音量大小或强或弱地无声震动,肉腔里充盈淫水,慢慢地从身体里溢出来,在腿根染上湿漉漉的痕迹,但悬在颜色尚浅的阴蒂下的铃铛纹丝不动。 林平雪同顾识咎打过招呼才看清他身上的装扮,他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顾识咎正在被调教。 陆长治原本并没有在大臣面前使用奴隶的喜好,尤其是在林平雪这种心腹面前。 他认为这种行为不够体面和尊重,因此即使是在不接待外人的私人书房,也很少让处在被调教状态的奴隶露面,而是会命令他在盥洗室中等待。 不过在一些非正式的娱乐性的活动里他倒是会把奴隶放在手边当个消遣,但也不会给奴隶衣物遮蔽身体。 皇帝显然乐于展示他的所有物,而臣服在他脚下的奴隶也愿意被围观者证明自己对主人的信赖和服从,并且引以为豪。 林平雪过去见过其中一名,奴隶赤身裸体地伏在陆长治腿上,陆长治一动他就给出回应,眼睛里满是爱慕。 但顾识咎并非这种经过严格调教的奴隶。 他不忠于陆长治,也没有受虐的癖好,甚至因为经历过军情司的刑讯对疼痛的阈值极高。他的温顺和忍耐来自于一场不会被公开承认的政治交易,而非甘愿被掌控的服从者本性。 因此出于必要的戒备,顾识咎身上的一切束缚都是经由林平雪转交给薄叙。 被送到皇宫供陆长治使用的奴隶按惯例是由仿生人侍从长调查和监管,军情司是帝国正式的官方情报机构,负责侦查汇总帝国内外的消息,不为陆长治一人服务,本身不必操心这些琐事。 但顾识咎作为兰斯特曾经的最高军事长官,戴在他脖颈上的项圈和安装在通讯器中的监控显然都需要特殊定制,林平雪愿意出手帮忙,在程序上并无问题。 他知道顾识咎的处境,然而此时直面他被调教的场景,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点难以形容的怪异感。 军情司司长见过顾识咎狼狈不堪的次数远远超过陆长治。惨叫、哭泣、呕吐、失禁。人类能想象到的丑态在他刑讯顾识咎的时候都已经司空见惯……即使如此,林平雪仍然难以相信顾识咎肯安安分分地跪在狗笼中。 他不由自主地审视着顾识咎。上将眼睛里的恍惚很快就消失干净,他的视线落在林平雪手里的文件上,向他微微点头,神色看起来很平静,只是仍没有开口。 顾识咎的脸颊上有被掌掴后的痕迹,衣领也不能完全遮住扣在咽喉上的项圈和锁链—— 陆长治把他放到自己手边,束缚他,对他发泄欲望,却又给他衣物,不让旁人窥视更多。林平雪敏锐地从这与众不同中察觉到了陆长治的矛盾心思。 他谨慎地收回目光,低头展开文件,假装无事发生,镇定地往下汇报:“备份留在兰斯特图书馆和博物馆,原件会在三天后和轮值军团一起返程。” 陆长治没有在意林平雪的停顿,他思考片刻,问道:“场馆的选址和设计都完成了?” 林平雪回答说:“上周五文教部和建设集团已经向议会提交了定稿,议会完成论证三天后会对外公布。地点在……” 他往下翻了一页:“在拂晓号上。” 顾识咎霍然抬头。 他的注意力自然从被使用调教的状态中挪开了,抬头时动作大了一点,缀在阴蒂下的铃铛晃动起来,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 林平雪闻声下意识地看过来,顾识咎和他视线相接,目光里带着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拂晓号是顾识咎的旗舰,他刺杀陆长治失手被俘后,在背叛兰斯特的副官希维尔的帮助下,帝国军方清扫了填充旗舰的炸药,把拂晓号送去科学院研究了一番。等科学院确认旗舰上没有什么值得学习的新技术,就拆除了她的军事设备,留下一座空壳,停放在军方的港口。 将臣服于帝国的国家的军事统帅的旗舰改造成博物馆或图书馆对帝国有象征意义,而拂晓号对顾识咎来说也不只是一艘旗舰—— 他本人参与了拂晓号的设计与建造,从出厂列装到她被帝国缴获,他在上面服役的时间超过十年,反应再激烈些也不奇怪。 但双性性奴现在可以担心的只有发出声音的铃铛。 陆长治转头看了顾识咎一眼,随手敲了敲狗笼的栏杆,不轻不重地说:“顾上将,安静点。” 顾识咎的视线从林平雪身上挪开,很轻地落在陆长治搭在笼子栏杆的手掌上,过了几秒眼睫又倏地垂了下去,温驯地应了一声,交握在身后的手指微微蜷曲。 贴着敏感肉腔震动的跳蛋带来的是过量的快感,他已经完全湿透了,阴道里含着腥甜淫水,稍微挪动就会流出来,把阴蒂环和铃铛浸得蒙了一层发亮的水光。 铃铛的外壳是镂空的,里面悬挂着一枚精致小巧的铃舌,舌尖缀着一线将落未落的黏腻淫水。 如果只被要求保持安静或被塞进子宫颈的跳蛋操烂,对顾识咎这种沦为性奴的职业军人来讲都不太难,他能娴熟地无视疼痛……或者是过量快感带来的酸胀和痒,而尚且生涩的身体也能轻松地被操开。 但陆长治却命令他不能在高潮里有任何一次细微的颤抖。 顾识咎既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又要任由它被情欲捕捉施虐,他一动不动地跪得有些久,膝盖微微泛酸,腿根的肌肉崩得近乎痉挛,呼吸听起来也有些急促。 陆长治没有分给他更多关注,他收回放在狗笼上的手,翻了翻林平雪递过来的资料,问道:“要做成移动场馆?这个想法有点意思。常驻地址选定了吗?” 顾识咎沉默地跪在他手边旁听着。从他身上响起的铃铛声已经慢慢减弱了,肩背上出了汗,衬衣有点狼狈地贴在身上,透出一层可口肉色,鬓角也有些汗湿,水珠沿着脸颊滚下,看起来是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 林平雪答道:“目前暂定有三个地点,分别是兰斯特首都星七人议会大厦,帝都第三附属星和白鸽示范星。” 前两个地点设置还算常规,第三个倒是有点出人意料,陆长治把资料翻到对应页数,若有所思地问:“示威?” 白鸽示范星位于帝国西陲和旧邦联国家的边境,是交通与信息的枢纽站,拥有最先进的战地医疗研究中心,一般情况下属于默认不会被军事打击的中立地区,当然,帝国也经常在这里和周边国家签署和平协议。 将战败国家的文化瑰宝放到此处展览,肯定有示威的意味。 林平雪点点头,回答说:“军情司认为可以在白鸽星上适当地开展一些文娱宣传,除去已经提交议会的兰斯特博物馆,建设帝国博物院分馆的提议也交给文教部论证了。” 陆长治慢慢地“嗯”了一声,让他继续往下说。 皇帝平时并不会花费时间在询问详细的庶务上,他文件的速度比交谈要快得多,现在提了这么多问题,显然是替顾识咎问的。林平雪顺势更换了介绍的重点,最后说:“场馆开放那天您要过去参观吗?”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想了想:“你去告诉阮别,让他在时间定下后来提醒我,我再决定是否去参观。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可以回去了。” 林平雪应下,上前几步把手里的光屏放在书桌上,向陆长治行礼离开。 他回身关上门的时候看到陆长治把手探进狗笼,不知道做了些什么,顾识咎看起来像是被蒸透了,整个人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 军情司司长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转身随着薄叙离开。他穿过走廊的时候看到另一名仿生人侍从带着来一名觐见陆长治的军官从等候厅出来,长相有些眼熟。他回忆了一下,认出是顾识咎曾经的副官希维尔,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陆长治瞥了一眼闭合的房门,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叫希维尔等在外面,懒洋洋地隔着衬衣抚摸顾识咎的肩头,摸到满手潮热的汗湿,手指就顺着衣领伸了进去。 顾识咎的呼吸声里有细微的颤抖,但被压得极轻,不凑近了仔细听很难发现。陆长治的指腹慢慢地从咽喉摸到锁骨,再捻住被冷落了一阵的乳尖,他才祈求似的呜咽了一声,含混地道歉说:“对不起,主人。” 奴隶已经被玩弄得濒临高潮了,嗓音里带着能蛊惑人的甜。这无疑取悦了陆长治,他用指尖拨弄顾识咎的乳珠,将它拧得充血挺立,被冰凉的乳环锢住,才随手从桌上抽了一支笔。 他拔开笔帽时顾识咎微微仰头,喉结不堪地滚了一下,手指攥得几乎失色。被跳蛋蹂躏得酸胀的肉腔难捱地胡乱吮吸,女穴一下一下地开合,没几秒就涌出汪黏腻淫水,沿着腿根缓缓淌下。 顾识咎的嗓底含着成串不敢吐出的呻吟声,忍耐的时间久了,牙关很轻地哆嗦着,衔在齿间的银杆也微微颤抖,唇色却越发糜艳,眼睛里湿漉漉的,看起来又委屈又可爱。 陆长治随心所欲地揉搓了奴隶一会儿,撩起他被汗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轮廓的衬衫,握笔在顾识咎的耻骨上画了带着漂亮笔锋的一道横线,不吝表扬:“做的不错,奴隶。” 他转过笔杆,好整以暇地拨弄了几下奴隶半翘着流水的阴茎,直起身扣上笔帽,问道:“你想去吗?” 顾识咎半睁着眼睛。汹涌的快感把他紧紧包裹缠绕,他有一点窒息,血液流动起来,耳边是近似呼啸的风声。他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陆长治问的是什么,怕开口后止不住呻吟,很慢地点了一下头。 由帝国主持修建兰斯特博物馆对当权者来说只是一项普通的政治活动,陆长治完全可以让阮别代为出席典礼,并不需要公开露面,但如果考虑到顾识咎…… 陆长治没有打破顾识咎的人格的打算,因此在心情好的时候,他并不介意把奴隶的意愿纳入考虑的范围。他注视顾识咎被血色充盈,显得颜色异常可口的唇瓣,伸手摩挲了一下,微微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奴隶,我会带着你去的。” 皇帝的许诺至今还没有未兑现的,顾识咎反应了几秒,讨好地张口叼住了他的指尖。 奴隶的唇舌被情欲熬得发烫,陆长治漫不经心地屈起手指挠了挠他的上颚,抽出手,从椅背上拎起自己的外套盖在笼子上,叫薄叙说:“让希维尔进来。” 笼子里并没有传来额外的响动,顾识咎的呼吸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好像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 希维尔过去是拂晓号的副舰长,军衔是少将,顾识咎奉命刺杀陆长治时只带走了满编拂晓军团中的旗舰作战序列,希维尔就暂时充任他的副官。 顾识咎刺杀失手,准备自尽殉国前,希维尔给了他一枪麻醉剂,送给帝国做了礼物。战争结束后希维尔升任中将,接着又在和谈结束后被任命为兰斯特防卫官,这次被陆长治召见,是因为他即将启程前往兰斯特,接手整合后的兰斯特军队。 上将对背叛自己的副官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私人感情,希维尔需要被惩处的是他背叛兰斯特的罪行,但兰斯特已经投降,现在在那片土地上施行的是帝国的法律,兰斯特流亡政府寄人篱下,无力做出审判。 而他自己甚至成为了敌国领袖的奴隶。 陆长治的外套盖在笼顶,顾识咎被笼罩在昏暗的光线下,慢慢地垂下视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撑开宫颈的跳蛋上——双性性奴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完成主人的任务,但他总得敬业地尝试一下。 跳蛋对声音异常敏感,书房中铺满消音的柔软地毯,然而当希维尔跟随薄叙走进来时,跳蛋仍然随着他的脚步声震动起来,把刚颤抖着高潮的阴道操得软烂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