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1)玩尾巴/新乳环/温柔使用
陆长治强硬地拒绝了奴隶的请求。他用鞋尖抵着顾识咎的肩膀,把绕着自己膝盖打转的奴隶从身边推开,跨过他按在地上的手掌,准备去盥洗室泡个澡放松一下。 “别发情,小母狗,”他踢走顾识咎后又把他拎回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我陪元帅在堡垒上走了一天了,要休息会儿。你自己找个角落玩去。” 陆长治没怎么用力,坚硬鞋底在顾识咎肩头上只留下了一点不明显的印记,几秒后就已经淡得看不见了。顾识咎侧了下头,敏锐地闻到了残留的机油气味,大约是陆长治在查看星空堡垒的维修情况时染上的。 这味道有点刺鼻,但是很熟悉,是用在发动机中的液体隔热剂。被模拟战争唤醒的记忆跳了一下,顾识咎温顺地低着头,心里却忍不住转过一个念头:星空堡垒使用的能源和战舰的没有本质差别? 他没把陆长治的拒绝放在心上,毕竟被插入使用勉强也能算作对性奴的奖励,陆长治有决定这个的权利。但顾识咎还记着前天晚上陆长治给他的警告—— 他太不委婉地拒绝了梅溪的招揽,因此他得受一番惩治。 或许陆长治确实把上次随口一提的警告忘在了脑后,但经验告诉顾识咎最好不要去期待这种万中无一的可能,反而主动向他请求处罚才会得到一点宽容。 这大概就是陆长治驯服性奴的手段了。顾识咎的一切行为和谈论都来源于他自己的逻辑判断,他当然是自愿的,但他所请求的却恰好是剥夺自愿的权利。 不过战俘本就没什么自由可言,顾识咎跟上陆长治,毛茸茸的肛塞尾巴轻轻在腿间晃动,他克制地挪动膝盖,谨慎地问:“主人累了?奴隶可以帮主人捶……啊!” 奴隶被主人弯下腰挠了挠下颌,一句话没能说完,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顺着力道跪直身体仰起头时眼睫微微颤着。 从顾识咎口中问出的那点关心已经超过了沦为性奴的上将对他应有的亲近程度,陆长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奴隶,等到他脸上露出一点茫然,才抽手在他脸颊上摩挲了一下。 “在想什么坏心思,奴隶?”陆长治温和地问,手指却滑下去掐住乳尖捻了捻,“是这里痒了?有没有自己偷偷碰过?” 顾识咎的喘息声变甜了,语调也有些软,听起来像是撒娇:“奴隶没有,主人,奴隶只想被主人操……唔,谢谢主人。” 陆长治扇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奴隶的唇色染上漂亮的红,几秒钟后又慢慢变淡,但注视人时眼神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可口。 陆长治确实被诱惑了,他曲起手指碰了下顾识咎被扇得微微发热的脸颊,露出一点笑意:“好吧,奴隶,我给你带了礼物,但你今晚要做一只乖母狗。” 于是顾识咎小声说:“母狗一直很乖的,主人。”他看起来有点忧虑,“不过前天晚上奴隶拒绝梅……” 陆长治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顾识咎乖巧地把话音咽回去,喉头却紧张地滚了一下。他不知道陆长治的用意,鞭子只有在未落下来之前最可怕,显然陆长治不会轻易宽恕他。 但他别无选择,顾识咎低下头,温顺地向陆长治道歉:“对不起,主人,奴隶应该受到惩罚。” 陆长治把手放在了顾识咎肩头上,奴隶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晾得微凉,摸起来手感很好。他漫不经心地捏了捏,轻快地笑了起来:“放松点,奴隶,你太紧张了,我可不是什么暴君。” 顾识咎承认这一点。对帝国来说陆长治当然算不上暴君,他对兰斯特人民也恪守承诺,尽管仍是严格的统治者,但并不苛刻,对于灭亡的国家的人民,这已经是不错的结局。然而性奴是不一样的。 他是廉价的婊子,他所拥有的人格权利甚至还比不上在皇宫为陆长治服务的仿生人侍者,这与陆长治是不是暴君无关。 顾识咎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沉默两秒,很轻地答应了一声,俯下身,手肘贴在地毯上,用脸颊蹭了蹭陆长治的军礼服裤脚。脖颈上的项圈随着动作滑落,恰好卡在喉结上。 他这几天似乎晒黑了一点,原先被项圈包裹的地方看起来颜色有一点浅。陆长治的视线在那条一指宽的异色上停留了会儿,没与顾识咎计较他的逃避,抬脚向盥洗室走去。 皇帝的卧室中没有仿生人侍者,家居的智能系统足以应付日常活动,陆长治脱掉礼服时衣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然后被机械臂拎走丢去洗衣房。 顾识咎没有跟上去碍事,他把自己放到铺着柔软地毯的角落里,撑起上身,把手腕叠在身后,规规矩矩地对着盥洗室的门跪好,保证陆长治一出来就能看到他。 陆长治迈进浴池,随手点开一部影片,看了一会儿,带着笑问顾识咎:“小母狗在玩自己的尾巴吗?” 被询问时顾识咎正低着头注视地毯的花纹,佩戴的时间久了,插进身体内部的肛塞的异物感已经淡了很多,只有活动时不慎被碰到敏感点才会激起一点痒意,但并不难以忍受。 “奴隶没有玩尾巴,主人,”他认真地回答说,“奴隶的身体是给主人使用的,尾巴也是。” 陆长治得承认顾识咎在撒娇技巧上的突飞猛进,他被取悦了,吩咐奴隶的口吻也明显地温和起来:“那么奴隶,作为奖励,你可以站起来自由活动一小会儿,然后到我身边来。” 算上等候陆长治的时间,顾识咎已经跪了接近一个小时,虽然不算太长,还不至于膝盖胀痛麻木,但能活动一下总是好的。 他声音恭敬地向陆长治道谢,撑着膝盖站直身体,在卧室里转了两圈,找到了陆长治摆在门口的拖鞋。 奴隶很快就主动结束了自己的自由活动,他把拖鞋一只只叼进盥洗室,放在浴池边的地毯上,然后顺势趴下伏在拖鞋边,额头抵着小臂,毛茸茸的狗尾巴搭在脚踝上,看起来是只沉默可靠的大狗。 陆长治转头看了看顾识咎,奴隶的肩背肌肉是放松的,轮廓并不太明显,但腰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淤青。他的目光在上面一转,问道:“怎么留下的?” 顾识咎看不到自己后腰上的青紫痕迹,他茫然地“啊”了一声,就感觉一点柔软的热意按在了自己的尾椎上,混着轻微但奇怪的胀痛。 “这里青了一块,”陆长治不太温柔地摸了摸那几道痕迹,动作像是在撸一只矫健的猎犬,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你都没觉得疼吗?” 大概是在揍对战机器的时候留下的淤痕,顾识咎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他回忆了一下,才回答说:“可能是锻炼的时候。” 陆长治收回按在顾识咎腰间的手指:“对战机器人?最近换了最新款,你需要调整参数的时候去找薄叙。” 顾识咎已经适应了新机器的强度,不用再做额外调整,但这些没必要向陆长治解释,他沉默地放松了被按住尾椎时微微紧绷的肌肉,低声说:“谢谢主人。” 奴隶的道谢声被影片响起的音乐盖住了,陆长治转头看了看影片画面,手臂搭在浴池边沿,心不在焉地抚摸顾识咎的后背。 奴隶像是被安抚了,被陆长治拎起尾巴的时候无意义地咕哝一声,就动听地呻吟起来。 陆长治没有在浴池里待太长时间,影片播放到三分之一时他就站了起来,头顶的清洁系统感应到他的动作,自动烘干了他身上的水分,还往他身上涂了一层身体乳。 顾识咎跪伏在浴池边没有挪动,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喘息略有些急促,只是垂在腿间的尾巴被玩得湿漉漉的,绒毛都粘在了一起,肠道里也含着黏腻水光。 他的阴茎半翘着,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被体温捂得温热,前端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聚成一滴就落在哑光的瓷砖上,已经汇成了小小的一摊。 陆长治擦干头发从浴池里迈出来,在他身边停步。他靠近时顾识咎闻到了熟悉的冷香,喉头刚不安地滚了一下,就又被握住了尾巴。 陆长治从他的身体里抽出被水光染得发亮的肛塞尾巴,不紧不慢地把它抵在顾识咎带着几道青紫的尾椎上,手指微微用力。 将军的尾椎部分是个难得的敏感点,被他一碰脚趾就蜷了起来,腿根绷得几乎痉挛。 陆长治丢开尾巴,饶有兴致地把那一小块皮肉捏得布满泛红指印,才勾住奴隶的项圈,牵着他出了盥洗室,把他仰面按在床边。 皇帝的皮鞋和被踩脏的地毯都已经换上了新的,仿生人侍从长过来时还把一束花插在了花瓶里,顾识咎疑心那是一束玫瑰,但他还没有看清,就被陆长治用身体束缚在了柔软的床上。 陆长治压着顾识咎的肩头禁止他从床上坐起来,顾识咎反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挨操的姿势并不只有跪伏着一种。他肩背上绷着的力道很快尽数卸去,驯服地向陆长治打开膝盖。 女穴今天还没有被玩弄过,阴唇颜色尚是稚嫩的,但被陆长治玩弄尾巴时生出了性欲,阴道里也含着水意,随手一搅就发出淫荡的水声。 陆长治站在床边,把两个指节插进湿热的女穴,漫不经心地转动了几下,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从阴唇间剥出羞怯地藏起来的阴蒂,捏在指间捻了捻。 顾识咎的手腕被搁在身体两侧,没有陆长治的允许不敢挪动,只在陆长治低下头观察那道贯穿阴蒂的伤口时,手指才无措地屈伸了一下,小声说:“主人?” 佩戴阴蒂环时留下的穿刺伤已经愈合了,但被针尖穿过的肉孔却还在,陆长治仔细地摸了摸这处有些凹陷的软肉,在顾识咎的喘息中克制不住地带上呜咽前放了手,起身从房间外拿进来一只礼盒。 盒子只有巴掌大小,一侧用丝带扎着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只装得下首饰。 顾识咎蜷着膝盖躺在床上,听到陆长治走回来的脚步声,眼睛很轻地眨了一下,但是没有乱动,确实是很乖的样子。 陆长治被取悦了,他把礼盒放在顾识咎手旁,声音里带着笑意:“拆开看看?” 顾识咎有点茫然地转头看了看被放在手边的礼盒,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拿起礼盒托在手掌上拆开,看清里面的首饰形状,眼睫垂下去,温顺地说:“谢谢主人。” 盒子里是一套黑金配色的饰品,比上一套戴在顾识咎身上的银环少了两枚,尺寸也小一些,但是做工异常精致,显然十分昂贵。 这确实是属于双性母狗的礼物,顾识咎的视线从放在绸布上的铃铛上扫过,停顿一下,又轻声请求道:“可以请主人为奴隶带上吗?” 他的神色坦然而平静,但看不出来喜好,陆长治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顾识咎的表情,答应了他,从盒中取出那枚和铃铛相连的细环,叫顾识咎躺下,伸手揉了揉刚刚被玩儿得微肿的阴蒂,将细环穿过温热的软肉。 这枚阴蒂环的温度比人体要低很多,内圈的花纹紧贴着敏感的阴蒂,陆长治刚一松手,叫它严丝合缝地嵌在阴蒂上,顾识咎放回身侧的手忍不住虚虚地握了一下拳,女穴更是不堪地张了开,溢出一汪腥甜淫水。阴蒂环底端缀着的金色铃铛震颤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接着打开的礼盒里剩下的两枚同样材质风格的乳环也被戴上了,尺寸似乎是被仔细设计过,正巧比乳珠稍微大一点,等它被捏咬揉肿了,就也能恰到好处地锢在乳尖上。 这滋味应该不会太好捱,但顾识咎的嗓音是一贯的平缓:“谢谢主人。”然后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说:“母狗喜欢主人的礼物。” 于是发情的乖巧小母狗被满足了。前几天的调教项目多少起到些作用,陆长治的阴茎插进肠道中时是被不松不紧地含住的,碰到敏感点才会胡乱吮吸一阵,叫铃铛也响起来,而包装精美的礼盒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顾识咎的一切反应都藏在陆长治投下的影子里。他的阴茎高高翘起,马眼一下一下地张着,却被尿道棒堵住,只能渗出一点前列腺液,乳尖被操得乱晃了一阵,竟也自己挺立起来,被乳环掐得颤巍巍地露出艳色。 陆长治耐心地使用着自己的奴隶,他把顾识咎的手腕按在身体两侧,分出一点精力摆弄他的手指,等他的呻吟声变得腻人,就把手指嵌进他的指缝间,俯下身用力操他,在他身上留下细碎的吻痕。 “碰你这里舒服吗?”陆长治温柔地询问他,“那里怎么样呢?是喜欢这个速度吗?” 顾识咎被完完全全地压制着,陆长治用阴茎把他钉在自己身下,他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身上被操得发热,出了一层薄汗,漂亮的肌肉摸起来黏糊糊。不管陆长治碰到哪里,他都忍不住轻微地发抖,喘息里带着呻吟的腔调。 “喜欢,都喜欢……主人……唔!” 奴隶的回答被甜美而漫长的高潮打断了。 他没有射出来,但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也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快感太过强烈,眼神散乱,陆长治在不应期里操他也只会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几分钟后奴隶被充盈的血色染得漂亮的唇瓣被抹了一层精液,陆长治用指腹捋出余精,低头在顾识咎耳边轻声说话,命令他把精液咽下去,他就乖乖地张口舔掉了射在自己唇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