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迷乱的夜( 双穴开苞,顶开子宫口狠肏内射)
江匀每挣扎一下,肉茎头就会滑开,傅池试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一声粗重的鼻息后,傅池弯下脊背,含住江匀微肿的唇,和他深吻。 江匀被亲的迷迷糊糊,嘴里还不忘嘟囔,“别插……” 傅池吻了个够才退出江匀的口腔,江匀胸膛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他的唇角留下淫靡的痕迹,傅池伸出舌头极色情的舔了去。 傅池将江匀额前的碎发向后拢去,露出整张脸,布满老茧的拇指抚摸的江匀的脸颊,眼中翻腾着浓烈的迷恋。 江匀心下一跳,从傅池的眼睛里,他看到这个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想操他的浓重欲念,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但已然来不及了。 他的双手被傅池单手压制动弹不得,傅池侧卧在身旁,向上扯起他的一只腿,让私处彻底暴露,扶着茎身用硕大的龟头对准肉道口,猛一挺身,以近乎残忍的力度奸进了那湿得不能再湿的雌穴。 瞬间没入大半根。 江匀瞬间被痛感淹没,眼睛染上一层水雾,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傅池侧抱着肏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江匀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滚烫的肉柱劈开,剧烈的痛感让他发出抽噎的哭声,求着傅池停下来。 “好痛,不要动了……傅池…傅池……” 男孩刚过变声期的哭声无疑是上等的催情药,傅池将人紧箍在怀里,上面疼惜地吻去江匀的眼泪,下半身却不容违抗的挺动起来。江匀哭着躲闪,傅池一边贴着脸颊柔声哄着,一边死死掐着屁股狠干着。 哭声越大操得越狠。 江匀被顶得哭声都颤抖起来,那根粗长的肉茎越插越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江匀咬上傅池的肩膀,将那块肉咬得鲜血淋漓,都没能让傅池停下来。 傅池下了狠心要将雌穴插上高潮,让他的宝贝体验到比自淫更舒服,和他性交的绝顶欢愉。 “乖点儿,很快就舒服了。”傅池胡乱亲着江匀的脸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压在身下,掐着腰将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密集深重的插穴,带着要把某处神秘肏穿的力度。 一下,一下…… “唔呜…傅池,停下…要插坏了…插坏了……”江匀抽噎着,指甲在傅池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明明和他脸贴着脸,可男人就像没听到似的,不但不停,反而更粗暴的在他体内驰骋。 江匀哭叫着咬上傅池的耳朵,心里恨极了这个剥夺自己初夜的老男人。 这点痛跟肏穴的爽根本不值一提,傅池喉咙里发出闷雷似的粗喘声,雄腰不断挺动,将胯下怒涨的阳具往淫穴深处送,顶撞着最深的花心处,甬道内的湿热软肉被肉茎破开,又不断的吸缠上来,肉道口紧窄,硕大的龟头和茎身一插进去就把穴口堵住,淫水不易流出,浸着肉茎,一抽一插间全是水声,真是个极品名器。 傅池在江匀身上疯狂耸动着,发出失控的粗喘声,“宝贝儿,你的淫穴好紧,好热,听到叔叔插你的水声没,好爽。” 回应他的只有耳朵上的痛楚。 江匀咬着傅池的耳朵,眼角是未干的泪痕,被顶得如同海上的扁舟起起伏伏,不知何时哭声变了味,变成了只有舒服时才有的吸气声。 那天生就是用来交媾的雌穴在男人的抽插下得了趣儿,从开始单纯的痛感变成了又酸又痛,再到现在的酥麻酸胀,前面的肉棒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摩擦,很快苏醒过来。 傅池明显感觉到这一变化,速度慢了下来,看着江匀脸上的潮红,龟头抵着深处花心研磨,彼此享受着肉体相连的快感。 “唔嗯……好酸……”江匀感觉深处的软肉都快被傅池的龟头磨化了,酸胀感不断堆积,一股陌生的快感从甬道内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跟自淫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身心被填满的绝顶欢愉,只有和另一具肉体紧密相连才会有的蚀骨快感。 原来和别人做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 趁着江匀意乱情迷,傅池的大手摸上了那两团让他垂涎已久的乳肉,大力揉搓起来,手感极好,又软又滑,像团棉花糖似的。 这一动作让江匀瞬间清醒过来,挡开傅池的手,脸上写满了抗拒,“别揉,揉大了没法穿衣服了。” 胸前的两团是他绝对的禁地,生怕它会像女人一样发育,让人看出异样,自己从来不会去揉,别人就更不能揉了。 刚肏了穴得了便宜的男人不敢再惹宝贝儿生气,只得收回手,柔声哄道:“不揉不揉,我就吃吃。” 说完,急不可耐的凑上去用嘴含住淡粉色的奶头,发出嘬奶一样啧啧声,接着绷紧舌尖戳刺敏感的乳孔,把奶头玩得发硬发肿,像颗樱桃似的缀在雪白的乳肉上,同时也没冷落另一边,用指尖在乳晕上打着圈儿,让那塌软的奶头挺立起来。 江匀咬着下唇,抱着傅池的头,享受胸前层层叠叠的酥痒快感,本来不愿意让别人碰他的胸,可在傅池含上去的刹那,彻底软了身子。 吃够两颗奶头后,傅池给江匀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靠在床头,双手卡着腿窝折起,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白嫩的股间与男人小腹蔓延而上的黑色丛林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肥厚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外翻,颤颤巍巍的含着布满青筋的紫黑肉茎,那肉茎太粗了,将整个阴户都严丝合缝地撑满了,早已红肿的阴蒂被粗大的肉茎挤歪了地方,整个私处湿泞的一塌糊涂。 更让江匀震惊的是,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根驴玩意儿肏穿了,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傅池存心让江匀看自己是怎么插他的淫穴,挺动着胯下狰狞的阳具顶撞最深处的花心,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却是比之前更强劲,整根拔出,带出淫水和血丝,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重重没入。 这穴太小了,无论他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能整根没入,唯一的方法就是磨开子宫口,用宫交的方式让两人紧密贴合。 “啊…啊……嗯啊……轻点儿…”花心都快被磨烂了,江匀颤着腿,眼尾挂着泪珠,前面的性器被顶的甩来甩去,始终没得到抚慰,江匀忍不住伸出手,一边被男人操穴,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双重的快感让他发出迷醉的哼哼声,还没撸几下,就被傅池攥住手,给压制在了一旁。 男孩平日自淫太多,射出的精水稀薄,刚刚已经射了一次,傅池不准备让江匀再用前面。 他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锁精环,给套在了江匀性器根部,尺寸刚好,柜子里可是不少专门为江匀准备的情趣用品,又拿出一根食指长的透明固体软膏,塞进了紧而干涩的后穴。 软膏很快就会被烫热的肠壁融化,后穴会变得松软,做好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江匀不情不愿,想去取下锁精环,却被傅池按住手动弹不得,气得他屁股乱动,把体内的肉刃吐了大半出来。 “根本不舒服,我要回家,不和你搞了!” “不跟我搞跟谁搞。”傅池喷出一口浊气,大手惩罚似的打在江匀的屁股上,挺身将大屌重新插了回去,雄腰快速挺动,龟头顶端的马眼被里面湿热的软肉搔刮嘬吸,像张贪吃的小嘴,要榨出大龟头里的精液来,享受着淫穴的服侍,傅池爽得像一头耕田的牛,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无论淫穴怎么绞吸,都没能榨出想要的浓精来,刚给江匀开苞,精液当然是要喂给子宫。 “乖,好好用小穴高潮。”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江匀被顶得不停晃动,呼吸乱颤,全身像被水洗了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被肏得神志不清,依旧还气着。 “滚开啊……不和你做,我要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池搂在怀里抱起,整个人悬空,直接攀着对方的肩膀,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 傅池跪坐在床上,将江匀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面色森寒地挺动着腰,从下往上顶穴。 刚刚江匀未说完的话彻底激怒了傅池,被他操着还想着别人,傅池差点忘了,这是个天生的小淫物,必须肏服帖了才会离不开他。 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江匀的重心点全落在体内的肉刃上,一旦抽离,不用男人插,自己的雌穴就会主动坐下去吞,每一次吞下,都会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他明显能感觉到肉刃露出的那截,正想顶开某个地方整根没入。 已经操到最深处了,怎么还会有地方容纳,江匀害怕的哭叫着,眼泪顺着傅池的脖子淌下。 “呜呜…好深…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要插坏了……啊嗯!” 傅池从下往上死命猛顶了几下,终于破开从未造访过的幽秘禁地,肉刃瞬间整根没入,胯下浓密的耻毛与阴户紧密相贴,他如愿以偿的肏进了子宫里,不管怀里人的挣扎哭叫,用大龟头抵着子宫里的肥厚软肉狠狠研磨。 江匀哭着尖叫一声,手用力抓着傅池肩膀,指腹泛白,脚趾头绷直,花穴突然一个猛缩,迎来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性高潮,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溅而出,全数浇灌在了傅池的龟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高潮后的江匀在傅池怀里跟过电般颤个不停,傅池宠爱的吻着江匀的眉眼,胯下那根狰狞的大屌还再狠狠研磨着,将淫穴磨得湿泞不堪。 “宝贝儿,舒不舒服?”含着耳垂上的小痣,沉沉的问。 “舒…舒服。”江匀声音已经哭哑了,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傅池低沉的笑着,在江匀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还有更舒服的,叔叔的精液喂给你吃,让你怀孕生宝宝好不好?” 江匀胡乱的摇着头,“我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要怀孕。” 傅池安抚的亲着江匀侧脸,又问了句,“以后只和我做爱好不好?” 江匀被插在深处的阴茎磨得酸痒难耐,哪还知道傅池在说些什么,只顾得哼吟,更别说回答了。 得不到回应,傅池决定用行动说话,不顾甬道正在高潮收缩,扣着江匀的臀尖想把大屌拔出,却被细窄的子宫口卡着龟头下面的勾缝处,嘬着大龟头不放,妈的,真是个极品骚穴,也只有他能喂饱这小淫物。 傅池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坐到床边,这样可以肏的更深,双手掐着江匀的臀瓣,配合着自己插穴不断抬起落下,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狂插而进,顶到子宫里,把子宫肏熟肏烂,肏的只认他的大屌。 空旷的房间里,操穴的啪啪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插的酣畅淋漓,插的淫水飞溅,插得噗嗤噗嗤作响,粗暴的享用初次承欢的雌穴。 江匀被迫又承受了两次潮喷高潮,已经彻底瘫软了,软绵的挂在傅池身上,腿已经夹不住腰了,双手无力的攀着傅池肩膀,嘴里发出被顶得破碎的呻吟声,失神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淫穴在高潮中强烈痉挛着,娇嫩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大龟头收缩,甬道绞缠着暴涨的肉茎,傅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高频度挺动胯下,操干着还在高潮痉挛的淫穴,几十个深插后,硬挺肿胀的大龟头埋入子宫,粗大的茎身抖动几下,马眼一松,将滚烫的浓精喂进了子宫里。 一边嘬吻着江匀的唇,一边掐着江匀的腰抵着幼嫩的子宫射精,大龟头下的勾缝卡着子宫口,精液无法出来,全堵在子宫里,肚子有了撑起的弧度,傅池还在射。 男孩的哭声时起时伏,江匀被傅池狠狠吻着唇,口腔被占据,舌头被男人当成所属物舔吸,腰被内射的冲击力刺激的一弹一弹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傅池射了好久,肚子好涨,江匀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精液烫坏了。 平息下来后,傅池松开江匀的唇,舒心的呼出一口气,粗糙的掌心抚摸着眼前这张英俊漂亮的脸,嘶哑着道:“这可是叔叔存了好久的精水,好不好吃?” “唔……”江匀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脸上覆盖着一层情动的潮红,双目失神,微张着嘴,正不断的吸气吐气。 傅池抱着人站起身,射完精的大屌还埋在江匀体内,依旧硬挺着,试着插了两下,带出不少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坠落在地毯上。 这个站着插穴的动作无疑吓到了江匀,刚止住的眼泪瞬间蓄满,用哭哑了的声音央求道:“傅池,不、不要,会坏的。” “好好,我不插,不哭。”傅池转过身,将瘫软的江匀平放在床上,折起江匀的双腿,拉进摄像头,以便更清楚的拍到接下来淫靡的画面。 啵—— 硬烫的紫黑大屌从湿热的甬道里一拨出,精液淫水混合处子血立即从那来不及闭合的肉孔溢了出来,在纯白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淫靡的水洼。 “真漂亮。”将摄像头对准还未闭合的肉道口,看着里面的湿红软肉,胯下的大屌瞬间暴涨,真想马上插进去狂捣享受。 傅池按下欲望,摸向已经被软膏浸得松软的后穴,这里还没有开苞。 将摄像机放回支架上,用手指给后穴继续扩张,等三根手指能轻松出入时,傅池将江匀翻过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露出后穴,他跪在江匀身后,扶着性器对准褶皱,挺身往里送去。 江匀抱着枕头,咬着枕头角角努力咽下哭声,他被这个男人带出来,就是羊入虎口,在这个陌生房间只能被男人肏穴,他发誓,等熬过去后,再也不会搭理这个男人! “啊呜……”江匀猝不及防被用力一顶,抓着枕头的手指泛白,身子不停颤动,疼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傅池低着头,暗沉沉的眸子盯着吞吐自己阳具的后穴,激烈的摆着腰撞击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胯下挂着又大又沉的囊袋啪啪拍打着江匀的阴户,阴蒂拍的肿胀不堪,雌穴拍的喷出淫水,不用插就抽搐着高潮。 “呜!呜!…够了…不要了…我不要了…”被操得前后摆动,哭喘难平,江匀抓着床单想要逃离,却被傅池死死掐着腰固定在胯下,强迫着接受不断袭来的性高潮。 “嘶,好紧。”再一次将江匀送上高潮后,大龟头被肠壁绞缠着吸精,在最后一刻将大屌从后穴拔出,挺身埋入了前面的雌穴,顶开子宫口,一干到底,松开马眼,将浓精喂进了子宫。 这是个吃精水的小骚嘴,得喂饱才行。 内射平息后,?傅池松开掐着腰的大手,?没了束缚,江匀软软地趴在了床上,身子还在小幅度的抽动着,被迫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傅池俯下身,奖励性的亲着江匀后颈,展露出只有操完后的柔情,满眼都是疼惜。 江匀以为总算熬过去了,结果体内的肉刃突然一动,当即崩溃出声,“好累,我不想要了。” “说谎,你下面的小淫穴还缠着我要精液吃呢。” 这次傅池不在拔出来,就着后入的体位,将精液堵在子宫里,开始再次耸动起来。 夜才刚开始。 初次开苞的江匀被傅池换着法儿操弄,从后入到骑乘,换了好几种姿势,在四个拍摄机位录像的床上,两具紧密结合的肉体激烈交媾着。 江匀趴在男人身上,本来是骑乘位,却没有任何力气,软在傅池怀里,被傅池侵占着口腔,雌穴任由那根狰狞的大屌从下往上狠插狂顶,快不知被几次送上云端时,江匀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傅池,趴倒在床上,傅池那根插穴插得油光水滑的大屌也弹了出来。 傅池粗声喘了一口气,坐起身,扯开江匀的腿将私处露出来,准备再将自己的阳具送进那被肏到无法闭合的肉道口里。 江匀吸着气,“我…我要尿尿。” 傅池却不管不顾的再次插进湿热的蜜穴里,高频度挺动着雄腰,被淫魔附身似的只管肏穴。 快要失禁的感觉让江匀十分恐惧,抱着傅池的肩膀,被顶得哭腔发颤,“呜啊——傅…傅叔叔……我要尿尿…” 这一声唤让傅池回了神,挺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坐起上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哭着的心肝儿抄进了怀里,胸膛抵着江匀的后背,手绕到前面去摸被阴蒂下被挤压变形的尿孔,粗声问:“会不会用小穴尿尿?” 江匀哭着摇头,一边伸手去取性器上的锁精环,一边挣扎着从傅池怀里下来,却被傅池更用力的抱在怀里,手被拿开,傅池将锁精环取了下来。 “就在这儿尿。”傅池握着颜色鲜嫩的性器,粗糙的指尖剐蹭着顶端的裂缝,从后面抱着的姿势就像再给江匀把尿一般。 绝对不可能,怎么可以尿在床上,江匀拼命忍着失禁的冲动,挣扎起来,“不要,我要去卫生间。” 傅池把人按在怀里,指腹不断刺激性器顶端的尿孔,温柔的道:“乖,就在这里,没事的。” “呜,呜啊…不要,绝对不行,快放开我…”江匀啜泣着摇头,拼命的在傅池怀里挣扎。 傅池却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一只手刺激着前面的性器,另一只手摸了下去,捻着肿胀的阴蒂狎玩,或挤或压,玩得快感迭起,甚至继续耸动雄腰,用大屌肏得蜜穴不停绞吸痉挛,重重快感下,尿意直逼下体,再也控制不住泄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床单蔓延,终于得到释放的小腹一下一下抽动着。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尽管身体舒畅,江匀却大声哭了出来,那是伤心到极致的哭声,无论傅池怎么哄都没用,睡着了还在抽泣。 傅池暗道,玩得太过火,小匀儿怕是恨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