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疯子 (自淫,玩花蒂)
江匀不能去上学了。 因为心情烦闷,没有好好配合心理医生的评估,被勒令待在家,直到通过考察为止。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有精神病,必须通过医生的测试,他才能出门。 这事还要从爷爷辈说起,爷爷有过两任妻子,两任妻子都死的早,在世时各生下一子。 江匀的爸爸就是爷爷的续弦所生,那是个俄罗斯女人,生下孩子后精神就不正常了,经过诊断,这是一种遗传性精神病,庆幸的是,子女发病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恰巧这百分之十,就被江匀爸爸撞上了,江爸爸是个搞科研的,因为没日没夜的研究,精神压力太大,突然就疯了。 江匀那时还在妈妈肚子里,一个没注意,他爸进了厨房拧开煤气罐发生爆炸,因为江妈妈出门买菜,才躲过了一劫。 更雪上加霜的是,江妈妈刚生下孩子,精神也出了问题,整天想的就是掐死儿子或者把儿子塞回肚子里去,不只是儿子,所有活物她都会攻击,曾有生吃活猫的战绩,比疯子更疯子。 龙生龙,凤生凤,大疯子生小疯子,所有人都觉得江匀迟早会疯,江匀自己也这么认为。 “小匀,这几天我出差,你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听保姆和医生的话,不能使性子。” 说话的是江匀的堂哥江振,就是那位金牌律师,一直是他照顾江匀,说起照顾,还没医生跟江匀见面次数多,因为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最近事务所摊上了事,被告方放出狠话,要找人弄死他,怕对方找到家里来,所以才在别墅雇了这么多保镖。 江振要出趟差,已经在换鞋马上就走了。 “哥。”江匀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江振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回过头问。 “没什么。”江匀站起身,独自进了房间。 他刚刚是想说,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十八岁生日。 尽管待在家,还是要做作业,江匀在书桌前坐了会儿后,突然放下笔,靠在了椅子上。 他想了。 手指顺着小腹往下,钻进宽松的真丝睡裤里,握住了那根半软的性器,白皙的皮肤上浮上一层粉色,他吸了一口气,开始撸动起来,指尖剐蹭着顶端的小孔,掌心摩擦着棒身,尽力的讨好这根性器。 快到顶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条公狗吞下大半个枪管的画面,腰间突然一抖,顶端的小孔被他玩得吐出一股白浊,他只是吸了吸气,眉头仍然紧皱着,没有半分发泄后飘飘然的神情。 他觉得不够。 欲望已经被勾起,某个地方湿的厉害,和内裤黏在一块儿,湿湿热热的。 江匀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别过头去,眼睛重重的一闭。 桌上的放着个恒温垫,玻璃容器里水慢慢加热,江匀打开抽屉,里面放满了各种精致漂亮的小玩具。 他从中拿出一个半圆形的水晶工艺品,表面雕刻着螺旋纹路,底部有一个指圈,可以戴在手指上,将它扔进了的玻璃容器里加热。 睡裤滑到脚踝处,他将两腿搭在桌子上敞开,露出干净没有体毛的私处,肉棒的颜色很浅,顶端颜色鲜嫩,他的手指绕开肉棒,摸进了那处让他厌恶却能让他爽得失神失魂的细缝里。 只见那男人性器的下面,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雌穴,肉唇颜色艳红,看那熟透的颜色,就知道没少被主人玩过。 没了内裤的遮挡,那穴缝里溢出的清透汁水扯成一根银丝,坠在了黑色的真皮坐垫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淫靡的光点。 江匀修长的手指贴在穴口,食指翻开花唇,中指按上那颗肉珠,指腹聚力一碾。 “唔——”江匀蜷缩脚趾,忍不住喘息一声,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沉迷的神情。 太舒服了,江匀咬着下唇,毫不留情的磋磨蹂躏那颗肉珠,揉了一会儿将肉珠夹在两指间挤压,酸胀感不断堆积,感觉快到了的时候,颤着手拿出温水里的水晶工艺品,将指环反戴在食指上,螺旋纹路的那半戳进肉道口,立马被吸附住了,插进扯出间都会发出“啵”的水声。 他怕疼,从来不敢插进深处,只敢在肉道口戳戳过过瘾儿,等着阴蒂高潮,觉得这样就够了。 肉珠被玩的红肿变大,江匀手中的动作忽然一顿,呼吸暂停,全身肌肉绷紧,紧接着雌穴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舒服的大腿根儿都在抽搐,等着余韵过去后,江匀才喘出一口气。 高潮后的江匀神色恹恹的,手臂挡住眼睛,厌烦地叹息一声,他扯出几张纸巾,嫌恶的将坐垫上的水擦去,起身进了浴室。 整个过程,都被别墅外姓傅的公狗看了个遍,不过他没那眼福,只能从那没被拉紧的窗帘缝隙中看到个影子。 江匀的后背被椅子遮住,他最多看到个手臂和半边腿,那腿是真白真长啊,虽然只能看到这么点,他也能从那不自然的动作中看出端倪来。 毫无疑问,江匀在自慰,从对方手臂的摆动他就能猜出个大概过程,这会儿在摸肉棒吧,这会应该硬了吧,小孩儿没自控力,该到高潮了吧……最后瞧着江匀站起身的气势,就知道这是进入贤者模式了,在厌弃刚刚的被欲望支配的自个儿呢。 他发现江匀是真骚啊,撸个管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这是有多敏感。 傅池放下望远镜,硬朗的薄唇甩出一丝笑,沉沉一声,“走吧。” 司机问:“去哪啊?” “商业街,给我的梦中情人挑生日礼物。” ——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是下暴雨的前奏。 因为医生的一句静养,江匀整日都要待在楼上,说是静养一点儿没水分,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人来打搅他,生怕惊扰了他后走火入魔,成了疯子。 老保姆上来送饭,都是光脚走的,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看着江匀的眼神畏畏缩缩,十分惧怕。 她是待在江家二十几年的老人了,见识过江匀妈妈发疯的情形,自然对这个小疯子也害怕。 江匀看着保姆手抖的就跟帕金森似的,碗里的汤都差点儿撒了。 此刻他真想说一句,我还没疯呢。 夜幕降临,整个屋子里黑森森的,江匀懒得开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忽然他听到一声响动,是楼下传来的。 江匀猛地坐起身,扯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了一把枪。 对于训练过射击的江匀来说,他能清晰的判断出那是一声枪响。 他打开门,正想下楼,却被扑过来阿忠推回了屋内,阿忠衣服上沾着血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开门!” 说完,那扇门被关上,整个二楼又剩下江匀一个人。枪响过后,他默默数了数,一共十四声,加上十二个保镖,还有阿忠和老保姆,正好十四个。 他听见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接着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妈的,江振这孙子在哪儿?老子非割下他的头给大哥报仇,这二楼的门怎么打不开?江振这孙子肯定躲在里面,妈的怕死还敢惹咱们。” 几声枪响后,门纹丝不动,外面传来咒骂声。 当然打不开了,那是银行保险用的门,专门关他这个疯子的。 江匀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二哥,这是什么?” 有人捡到了老保姆衣袋掉出来的钥匙,正是开这扇门的。 听到转锁的声音,江匀动了动,换了个方向睡觉。 接着,一声爆破响彻整个房间,耳朵都给他震麻了,江匀坐起身,怒视窗户的方向。 傅池从破裂的窗户跳进屋,呢大衣已经被暴雨打湿了,看见那双朦胧美目正怒视着自己,上去摸了一把江匀的下巴,粗糙的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张脸。 “晚上好,小疯子。” 那手就跟熊掌似的,都给江匀摸疼了,江匀厌烦地说:“你吵着我睡觉了。” 医生说了静养,这公狗搞出这么大动静,万一他走火入魔,疯了怎么办。 傅池没说话,径直走向大门,那扇门被打开一条缝,跟着伸进了一只手,随着傅池的手起刀落,对方一声痛苦的惨叫后,整个膀子都被削了下来。 门再次被关上,傅池不慌不忙的来到江匀面前,俯身靠近江匀,面对着面,滚烫的气息打在江匀脸上,沉声说道:“我不想吵着你睡觉,我想操着你睡觉。” 江匀伸手去摸傅池的裤裆,“给我看看。” 这玩意儿太丑了,偏偏自己看了还想看。 傅池解开皮带,将老二放了出来,这次江匀不但看,还上手摸,虽然长得丑,触感却挺好,又粗又硬又烫,江匀突然伸出两只手,固定住这根搏动的大屌,拇指使劲,像是要把茎头掰开一般。 傅池喘了一口粗气,攥住江匀的手,“小疯子,你想干嘛?” 江匀抬起头:“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穿着一根钢筋,怎么一直硬着。” 傅池粗声笑了,“你就是它的钢筋,一见你就硬,怎么,要不要疼疼它,张开腿让它操操你?” 不知那句话惹到了美人儿,江匀突然松了手,勾着的嘴角垂下,不高兴了。 显然现在不是调情撩骚的时候,听着门外的动静,来了不少于二十人,而且个个都拿着家伙,钥匙还在那伙人手里。 钥匙已经插进了锁孔,被砍了一条胳膊,那些人变得谨慎,等准备好后随时都会打开门直接拿枪扫射。 傅池扯过薄被,将江匀捆了起来,全身遮住,只留一双眼睛看着外面,他要带江匀走。 刚走到窗口,傅池又折身回来,他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他要看看江匀自慰时从抽屉里拿了什么。 看到里面形状各异的东西,有宝石的有沉香木的,他一时也拿不准这是些什么。 最后他找到由玉石做的手指粗的圆柱体,从那形状上分辨了出来,粗粝的手指在玉石顶端抚摸着,沉声说道:“怎么,开过苞了?还是自己玩儿?” 没想到江匀自慰还会玩后穴,着实让傅池惊了一下。 见江匀不说话,他自己伸出手在江匀鼻尖触压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