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霍先生,救救我/主角受误食催情果
任务的进度条已经到了百分之70左右,剩下三天一天加上百分之10 ,就不用跟他们到下个副本了,霍缪彦脑中显现出来一个任务板,上面显示着自己的身体各项数值和任务的进度,以及排名,对,主神系统很完整,上到基地的建设下到商品栏的版本升级,应有尽有。 所以在霍缪彦眼里,这个所谓的副本里的所有人,对他来说只有任务对象和其他人两种区分。 花婶已经不加掩饰地露出自己的凶残,这时候有几个幸运的存活玩家才意识到杀死自己队友的人是这个看起来老实的农村女人,自己和杀人凶手朝夕相处着。 晚饭的时候气氛更显压抑,那两个女生正抱在一起小声的啜泣着,张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惊疑的目光看着所有人,紧紧的抱着一具小小尸体,正是她的孩子,在那个男孩已经死去的时候,支撑她走下去的信念已经崩塌了,她甚至以为自己的孩子还活着。 闵罗回来时更令众人心惊,那个带领他们游刃有余,看起来深不可测的英俊队长脸上和裸露的胳膊上都有明显的淤青,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架,这让他们更加惊慌。 ‘‘你怎么了?’’唐裕水立马站了起来,询问着自己的搭档。 ‘‘没事。’’闵罗的声音嘶哑,他正极力忽略自己后面的不适,抬腿走路的时候有些僵硬,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他凌冽的目光扫过屋子里的所有人,到了花婶旁边的人时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队员看向自己都是幸灾乐祸,因为自己命令他们习惯了,还有害怕,但不是担心他,只是想要他带自己走出副本,这些人像吸血虫一样想要依附着他,他都习惯了的,但是,他的眼皮垂下,用力握住的手指骨节泛白。 那个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角落里的勒斐斯也不好受,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闵罗别扭的姿势和递给霍缪彦的眼神。他平时也是欣赏闵罗这样的人的,但是在此时他有些愤恨,两个有趣的人背着自己玩在了一起,却不带上自己,他有了被背叛的情绪。 有人怀着心事有人怀着鬼胎,聚在一起只能沉默应对。 花婶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拿着一盘烤玉米回来了。 “今天该吃烤玉米了。”花婶阴测测地说道。 玩家们看向那几根焦黄喷香的玉米时眼神瞬间都带上了惊恐。 闵罗啧了一声,第一个玉米是禁忌,吃了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从这几天来看,吃过第一个玉米的人都死了。 “你先吃。”花婶突然看向勒斐斯,将手中的盘子递出去。 “我?”角落里不起眼的青年瞬间成了人群的焦点。就连霍缪彦擦了擦嘴巴,端正的做好了,毕竟有关任务完成进度。 ‘‘我不想吃。’’脸色永远苍白的消瘦的新人这样说着,花婶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机械的眼珠转动了两下。 花婶的裤脚上延伸出褐色的触须来,唐裕水眼尖地发现了,马上站起看向霍缪彦,他好像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老婆是个怪物,那些触须亲昵地贴上了男人露出的脚踝,男人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长长的触须在桌子底下迅速延伸着,像极了一条灵活的蛇,爬向在桌子另一头的勒斐斯。 玩家们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这场荒诞的对峙,勒斐斯的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畏惧,闵罗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看到那些触角在接触到勒斐斯时缩了一下,随后才慢慢收紧。他和自己搭档交换了一个眼神,唐裕水也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 勒斐斯苍白的嘴唇哆嗦着,颤颤巍巍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颤抖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说 救救我,霍先生。随即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那个特殊的男人。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勒斐斯勾勾唇,他还是忍不住将男人拉下水了。黑雾威胁地包裹着霍缪彦,就连花婶的触角都像被黑雾烫到一样迅速从男人的脚踝上缩回。霍缪彦感到压抑,沉甸甸的就在肩膀上,这是勒斐斯给他的,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这样做的,霍缪彦费解地想着。 他不得已地站起身来,扶住了桌角防止自己被压归跪在地,同时面带微笑地为勒斐斯解围。 ‘‘老婆,这第一个,还应该是你吃。’’他自然地接过盘子,喂花婶吃了一口,就连副本守关人都对勒斐斯有所顾忌,刚才也是花婶对这个‘‘陌生人’’的试探。 勒斐斯眼里闪过满意,激动,兴奋,惊奇,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感激,在众人面前暴露男人对自己的特殊,这是第一步。而那些臭虫们投来的目光掺杂着嫉妒和不屑,这并不是他要考虑的。 明目张胆地维护那个小子,霍缪彦怎么跟狗一样听这个人的话?闵罗狠狠地想着。就连唐裕水都扯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夜晚再次来临,长相瘆人的花婶的状况比较暴躁,在狭小的房间里爬来爬去,它在和勒斐斯的试探中落了下风,而且它能看到那些黑雾缠绕着自己的男人,男人也是不得已地为勒斐斯解围。 ‘‘你和他什么关系?’’花婶说道。它长长的触角想要触碰男人,可是薄薄的一层黑雾盘绕在霍缪彦的身体外,他浑身都是黑雾可怖的味道,触角也不能靠近一分,整个人都像是被打上了烙印,这让它更加焦躁。 ‘‘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利用我罢了。’’霍缪彦坐在床边,闭着眼养神。 花婶的触角急得在地上甩来甩去,不断地咒骂着勒斐斯。 “没有关系,明天开始你就要准备祭祀了,他们那些人都逃不掉的,”男人敷衍地安慰这个怪物。 “他们和你一样。” “如果不是和他们一样那些人,我也不会被禁忌搞得半死,也不会遇到你。”霍缪彦随口扯着谎。 花婶听过之后心情终于因为男人的话好了点。 隔壁的房间两个人都没有睡,闵罗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霍缪彦的身影,明明以为肏一次他就能放下了的,谁知道是男人强奸了他,而且带给自己的快感是他否认不了的,估计自己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了,可是那个宝石还是要找个借口给他,这个想法在脑子里盘旋着。 唐裕水手里攥着那一个红色的果实,心里想着的是霍缪彦和勒斐斯,莫名烦躁。 手里的果实看起来很普通,完和任务也不搭边,他思索了一会,终于亲自咬了一小口,果实肉在接触到舌头的一瞬间就化开了,清香溢满了口腔。 ‘‘吃吗?’’唐裕水拿出另一个果子想要递给搭档,他们这几天伙食都不太好,这个权当零嘴了。 闵罗拒绝了,唐裕水也无所谓,吃完了一个又将另一个吃进了嘴里。 深夜的时候,唐裕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身体变得燥热,他好像在夏天高温里奔跑一样,唐裕水难耐地翻了个身,被子已经被掀开了,衣服也被蹭得乱七八糟,露出一小截柔软的腰身。 果子并不是立即见效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叠加最原始的身体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