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深渊5(失败的对女人无感调教、彩蛋被驯服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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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伟本来泛红的面颊渐渐褪色,渗出一层犹如粉刷般的白来。 他并未完全听明白少年的话,但乳头和阴部裹缠着的纱布正被小心翼翼地剪开,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这三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了——被人看是一回事,被人碰那又是另一回事,何况被外人当成陈列品观看已经够令他难堪的了,现在还要被人玩弄他的身体?还是当着少年的面…… 即便动手的是漂亮女人也不会让这样残忍的羞辱折损丝毫,对方无下限的程度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识。 这些人难道真的没有做人的底线吗?! “……不……不……要……”不要碰我,停止,快停止……宋伟在内心不住地喃喃,冷汗都出来了,只可惜周身肌肤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少年没有看到。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如石块、每一根骨骼都颤颤地想要躲避,然而刚那一下蹦跶已经耗尽了睡眠所养出的全部精力,沉重的身躯费尽力气也还是动不了。 对上男人焦灼又慌乱的目光,江朗对他眼神中隐隐含着的乞求呼救视若无睹,淡淡道:“等不及了是吧?也是,已经一个月没上女人的床了,真是难为你了——别急,马上就让你享受。” 宋伟睡意全无,愤恨得直想嘶吼——是,他是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但那是你情我愿、宣泄欲望,而不是这样动弹不得地任人作践、玩弄! 洛澜此时却有些惊讶,她就站在男人的头边,自然将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这男人见到她们时羞得满脸通红,被她们碰触时更是窘迫又慌张,这地方还会有这样单纯的人么?她对这个性奴的过去并不了解,但被送进俱乐部受调教的从来没什么好玩意儿,如此看来人渣和人渣之间也有着很大的区别呢。 男人的脸色极为憔悴,但因为五官生得周正,看起来还是挺英俊,也算是秀色可餐吧——她想着,鬼使神差般倾下身去。 红唇在男人额头上轻触了下,就见男人瞪大了双眼,本来泛白的脸色又一次涨得通红——倒是真的很纯情,印证了想法之后洛澜愈发觉得这个性奴可口得很,于是又在男人双颊各亲了口,自己都能感觉到唇下的皮肤烫热得快冒烟了,被亲了的性奴正目眦欲裂地瞪着她,一张脸忽红忽白的。 本以为只是俱乐部派发的又一个无聊任务,没想到还能碰上个好玩的,洛澜愈发来了兴致,性奴本来正微张着厚实的嘴唇,觉察到她的目光后双唇马上抿紧成了一条线——如此有趣的人渣她还是头一回碰到,更加不能放过,直到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一公分,身后忽响起一个冰冷彻骨的声音:“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洛澜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又正对上一张罗刹般的黑脸……好吧,这奴隶现在还在江大少手上,她还是专注于任务吧。 白纱布被小心翼翼地沿着一个小圆圈剪开,正待伸手揭去,忽然一个阴不阴阳不阳的声音又从背后冒出来:“等等。” 洛澜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是背后灵吗?!”但是少年根本没搭理她,甚至硬生生拨开她凑到男人身前,整个人趴伏在男人上方也不知在忙乎什么。 “好了。你们继续吧。” 等挡在眼前的身形离开,洛澜再看向床上的奴隶时,登时目瞪口呆。 裹缠全身的纱布在三处敏感部位被剪出三个小圆圈,白纱布被丢在一边,本该裸露出的三个点上却又都贴上了一层仿真皮肤——这在俱乐部并不罕见,有些玩家只是享受主奴游戏而已,并不愿真的触碰到人渣的身体,俱乐部于是特意准备了一种仿真皮肤,是用新型材料制成的,薄薄透明的一层,覆上后既不影响外观也不影响手感,却能隔绝双方肌肤相触。然而…… 她看着三处黑黢黢的一团,别说根本看不出本该赏心悦目的原色了,这令人倒胃口的模样让人如何下嘴:“江少你这是……”两个小女生更是头一回见人使用黑色的仿真皮肤,面面相觑。 江朗冷着脸站在旁边一言不发,本就是叫她们来解决问题的,难道是请她们来享受大餐的么。不过三人的呆愣倒是提醒了他,居然忘了玩物右边的乳头还伤着,赶紧又凑上去,小心地揭掉那层仿真皮肤,换以两枚创口贴全方位仔细贴好,回头见三个女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他自己也有些无语,耐着性子解释了句:“他的这个乳头受伤了,不能碰。” “……”洛澜大开眼界。 百无聊赖地搓了搓黑黝黝的乳晕,没想到指下细细颤栗着的身躯猛地一个激灵,敏感度倒是不错,她这才又起了点兴趣,伸出两根手指细细搓动着小小的方寸之地,对方紧张得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男子气概满满的一张脸又涨成了猪肝红,倒是意外地显得有些可爱…… 俩年轻女子见大姐大都出手了,她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虽然外观不佳,但也不妨碍想象不是么,再说本来就只是任务而已——其中一个默默低头将未受伤的那只乳头含入口中,另一个则伸手握住了那根依然萎靡着的肉棒。 “……”有着狰狞颜色的仿真皮肤并未对包裹住肉柱的温度传递有丝毫妨碍,宋伟难堪地发现自己竟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屁股——幸而他身体动不了,细微的反应并没被掌握住他要害的女子发现。 这一幕却落入了江朗敏锐的眼中,因男人本能的羞涩反应而气得快要炸裂的心脏这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儿——到底,他的调教还是有作用的。于是继续耐着性子静立在一边欣赏三个女人享用自己曾经百般疼爱的三个敏感点,一脸的无动于衷,太阳穴上却青筋直跳,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一直微微颤抖着,虽然幅度很小却一直没停止过。 他还算好的,宋伟才是真的窘迫难堪得无以复加,按说被貌美如花的三女服侍应该很享受,可他自己是这么一个动弹不得的状态,更糟的是旁边还持续射来犹如实质的两道目光……但他的身体却又真的很享受,性器上不断传来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伴随着胸口一边的乳晕被两个小小指腹搓动得暖暖热热地泛着甜意,另一边则是整个乳头都陷入湿热的口腔中正被两排贝齿细细地研磨着……仿真皮肤不会对快感的传递有丝毫阻碍,他自己也能感觉到体内节节攀升的欲望,三处敏感部位很快就像是着了火,欲火灼烧得他额头都冒出汗来,若非身体被白纱布包得严实妥妥地限制了活动能力,估计此刻已经在床上扭动起来。 “……唔、唔呼住、手……不呜……停、停唔唔……” 实在受不了了,他努力从急促凌乱的喘气声中出声拒绝,连随之泄出的呜咽呻吟也顾不得了。性器抵不住这样密集的狎玩已经直愣愣地挺立起来,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他不堪入目的丑态全部被少年尽收眼底。 不不不……不要……不要…… 汗水“哗哗”地打湿了鬓边的头发,宋伟拼命地想要制止女人们玩弄他的身体,可惜无论是怒吼还是哀求都没有人听他的,那个仅仅用两根手指就令他浑身寒毛直竖的御姐似笑非笑地欣赏着他徒劳的抵抗,忽然轻咳一声,然后抚慰着男性器官的清纯学生妹俯下身,在他目眦欲裂的瞪视下,将挺立的粗壮肉柱整个儿纳入嘴里。 “……啊——!”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尖叫出声,浑身瘫软着的肌肉瞬间痉挛地绷紧如石。过于激烈的快感像一个小型炸弹在脑中炸开,意识断层的空茫中,激情难耐的下身猛地向上一挺。 “……”江朗瞬间攥紧了拳头。十指指尖都深深地嵌入掌心,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死死地钉在男人骤然挺动的下半身上。 不要自己给他口交,而女人只是一含进嘴里,这么轻易就破了自己对“小乖”的心理束缚……妒火狂燃,即便男人在那一下之后就没再继续耸动,深陷在妒火引发的滔天怒火里的江朗也已经发现不了,他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所耗费的心血全白费了,所谓“调教”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他必须废了他,立刻马上,刻不容缓。 江朗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三个女人,每一秒都像是千万年那么久,他觉得她们动作实在太慢了,为什么男人到现在还能硬着,还一脸潮红明显享受得很……他也不知是如何说服自己保持住最后一点耐心的,索性眼不见为净,径直向房间后方的沙发走去。 宋伟此刻也已经再也熬不下去,他一个老男人,居然让一个学生妹给他做深喉!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这女孩子成年没有,感觉就像在做春梦一样,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但是下身不断传来的爆炸式的快感却又那么真实,没有任何正常男人能抵得住口交带来的巨大爽感,翻腾的射精欲犹如阴魂不散的恶灵一样缠绕上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少年给他口,自从少年给他口那么一次后,他时常梦中都是在对方嘴里的绝妙滋味,天晓得他有多么渴望能再被对方口一次……然而即便是对以前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人们,他都从未提出过口交的要求,又怎么舍得让自己心爱的人去做,何况能被少年的小手摸一摸也已经很舒服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残忍地羞辱他,真还不如弄死他得了——他濒死般地挣扎,但是没有用,身体动不了,身体的感觉也控制不了,随时可能决堤的万般无奈下,他终于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正背对他向后走去的少年,声音断断续续颤抖得像是随时会断了一样:“……你、你说……过,不会……让人……碰我……” 江朗脚下一顿。 他其实很想怼回去——你也说过会对我好的,结果呢?!但一个玩物而已,何必多费唇舌,于是连头都没回,直直走到靠墙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男人彻底陷入了绝望中。 江朗僵硬地侧着脑袋,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一声声粗重低噶的喘气声,即便不去看,脑子里也已经自动描绘出对方在女人殷勤的伺候下,脸色潮红眯着双眼惬意享受的样子……就像被自己把控在手里时一样,那时男人也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自己的服务……他很想捂住耳朵,却又唾弃这样掩耳盗铃的行为,倒好像自己连听都不敢听似的。 耳边传来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他知道对方一直在竭力克制自己,只可惜他这样喜欢女人,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果然很快喘息声就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急促凌乱,间或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呻吟微泣……凭着多日相处的经验他知道对方快到了,那声声不绝的喘息犹如细细密密的网丝将他越裹越紧,丝丝入肉、疼痛刺骨,直勒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双眼死死盯着不知哪一处,直到一声拔高的呻吟传来,磁性醇厚的嗓音里隐约流露的柔软媚意令江朗终于再也忍不住,双眼狰狞出血丝向床上的男人瞪去——却见一女手执一根粗长的银针,正向着傲然挺立的肉棒头部张开的铃口处扎。 江少像屁股下装了弹簧一样直蹦起来:“做什么?你做什么?!” 情急之下声音特别尖利响亮,三个女人显然都被吓了一跳,齐刷刷地停下动作向他看过来。连床上的男人都一脸莫名地看向他,江朗却顾不上了,一阵旋风似的卷过去,用力推开那名拿着针的女子,仔细察看那根被仿真皮肤变得黑黢黢的性器——还好他阻止得及时,“小乖”没被伤到。 江朗这才长长地呼出口气。短短几分钟他已经出了一背的冷汗,那根针又粗又长的恐怖样子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这样粗长尖锐的东西插进去,不伤到“小乖”才怪,疼也得疼死了。 他目光不善地瞪了眼那个不干好事的女子,结果旁边的洛澜语气更不善:“你干什么,江少?” “不能用针,万一……坏了怎么办。”忍着气解释了句,抬头正对上女人讶异又嘲讽的目光,他知道对方的意思——不就是要废了这个性奴吗? 江朗也不知该怎么说,这三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朵奇葩一样……但那是他的宝贝“小乖”,虽然长在男人身上,却是属于他的,“小乖”从来都只认他是主人,只听他的话,连撒尿都只肯被他摸着尿……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乖”受伤害。 “这个……不能伤到。”最后只能讪讪地说了句。 话说到这份上,洛澜明白了。 敢情是他们都想错了。整个俱乐部的人似乎都认为江少是1,没想到原来是小零啊。 也是,长得这么清秀这么像女孩子,本来就应该是小零的可能性更大啊。她都想不通为什么之前大家会一致默认江少是1。 当然这也不足为奇,俱乐部里什么人没有,有钱人就是怪癖多,富二代、官二代是小M的比比皆是,喜欢虐1的小0更是多了去了。 没准江少就是个喜欢虐壮攻的病娇小受——想着关于江少行事作风的种种传言,再看向那张五官清丽却一副阴鸷之色的巴掌大的白嫩小脸……洛澜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内心暗爽——本以为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无聊任务,结果不仅让她玩到了一个无敌可爱的性奴,还得以发掘出其他人都不曾发现的“真相”,真是太TMD值了。 不过神经兮兮的病娇杵在眼前就太碍眼了,还会妨碍自己“工作”,洛澜毫不客气道:“时间不早了,江少你出去等着吧。” 江朗愣怔:“什么?” “放心,我们姐妹不会伤到他的宝贝,绝不会耽误了你下半生的性福。” 江朗:“什么?” 稀里糊涂地被推出门外,女人把门一关。 江朗呆呆地瞪着闭合的房门,玩物和玩物中意的女人在里面,而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其实他裤兜里有门卡,随时可以进去,但他懂女人的意思,无非是嫌他磨叽碍事——对她们来说这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任务,早点搞定早点收工,而对自己来说,或许这样确实更好,“眼不见为净”不是么。 江朗想自己应该去俱乐部的咖啡厅里坐一会儿,喝杯咖啡提提神,等完事了自己要继续玩这个玩物玩上整整一夜……这些女人都经验丰富得很,肯定一会儿就能完事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这么想着,脚下像扎了根一样,始终没有挪开半步。 周围静悄悄的,包间的隔音效果一流,内里的动静他也一点都听不到。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想象,他满脑子都是男人腰部装了马达般挺动,下体激情难耐地在女人嘴里驰骋……该死的。 该死的! 幸好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他都再也别想玩女人了。 但既然是要他对女人失去感觉,那受虐是免不了的,他不准她们碰“小乖”,那她们会虐哪个部位——是嫩嫩的小骚奶头?软软的大腿根?肥肥的屁股?……总不能是小骚穴吧?……她们若敢碰小骚穴,他一定弄死她们!…… 江朗思绪乱飞想得一忽儿整颗心脏都像被架在烈火中烧烤,火辣辣地灼痛难忍;一忽儿又像浸泡在冰水里一样,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冷。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每一秒都显得极为缓慢,他忽然福至心灵,意识到自己等在门口完全是傻B行为——这是他的玩物,是属于他的,他怎么就不能看了?!一把掏出门卡刷了,他恶狠狠地推开门—— 一声长长的凄厉惨叫扑面而来,贯彻双耳。 江朗只觉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连思维都停滞住,身体却已自动自发地疾奔过去——他的玩物阖着双眼,脸色惨白得犹如刚粉刷过的墙壁一般:“他怎么了?你们干了什么!” 耳边传来自己歇斯底里的咆哮,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尖利又神经质的声音,但他的玩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三个女人也没出声,似乎被他吓到了,他犀利的目光扫射过去,看到其中一女的手里擒着一个他曾经也没少用的道具。 ——电烙铁。 江朗站不住似的踉跄了下,一时间似乎连心脏都暂停了几秒。他没有想到她们会用这个,但他其实应该想到的——不然还能用什么?不管用什么,他都该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目光投向男人下身,“小乖”正半硬不软地耷拉着脑袋,顶部张开的马眼处糊着一层薄薄的浊白,柱身更是稀稀落落地点缀着几滴浊白。 他心里忽然打了个突,也顾不得围观的三个女人了,小心翼翼地撕掉覆着的那层黑色仿真皮肤,裸露出的半挺不挺的肉柱子依然粗壮,然而整根柱体都呈现隐隐发黑的深紫红色,就像果子熟透快要坏掉烂掉了一样。 他还是头一回见男人的性器饱胀欲裂到这个程度,之前无论是他故意用禁射、寸止戏弄男人,还是男人自己犯犟强忍不射,都从来没有让性器变成这么可怜的样子,江朗心脏剧痛,心疼得喘不过气恨不得下一秒也要晕过去了,眼眶通红眼白里全是血丝,劈手夺过电子烙铁就扔了出去,砸在地面“砰”地一声巨响。 被夺走手中小道具的女子一脸惊恐地呆看着他,见他又一次投来似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凶狠目光更加慌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有、没有烫他的……东西,是他自己……”明明就是男人自己憋成这样的啊!她也是第一次见以她的口交技术还能憋这么久的,憋得自己的性器都快坏掉了才射出一小股居然又停了……真太不可思议了。 “你放心,我们根本没碰他的阴茎,就下面这里小小责罚了下……”洛澜的手绕过性器往下摸了摸,解释得干脆利落。其实她也有些郁闷和意兴阑珊,这个性奴虽然与众不同看起来很好玩儿,但未免太能忍了,看他那宁死不屈的样子,个把钟头不射似乎都在所不惜……俗话说“过犹不及”,性奴过于坚忍那就太浪费精力和时间了,而这人显然是顽石一枚。 江朗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是“小乖”那就好很多,但女人所指的地方是……他居然忘了会阴这一块小小的方寸之地,忙小心翼翼地抬起男人的两条大腿,巴巴地瞅向那处。 小小的一块嫩肉看起来并无异样,仔细看也就只是稍微红了一些,然而江朗盯着泛红的一小块却依然心疼得厉害,这个常年被忽视的小地方只要被自己的手指摸一摸就会欢喜得不住颤动,这么柔弱细嫩的地方被电流灼烧,难怪男人会疼晕过去了。 男人一直很怕这处真被安上女穴,被自己用指关节一下下顶撞时总是浑身抖颤得厉害,却又敌不过细密的快感,总是抬着腰臀偷偷地把小小的会阴往自己的手里送……矛盾得又好笑又可叹,又可怜又可爱…… “看完了吗?我们要继续了。”洛澜有些不耐,任何人工作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都不会高兴,尤其对方整个脑袋都钻男人两腿之间去了,连她看着都尬得很,和传闻中心狠手辣的江大调教师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少年一怔,总算放下了性奴的双腿,抬起头却露出一脸如梦初醒的惊愕表情:“继续?” “他都成这样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洛澜被他的磨叽烦透了。 电烙铁这种东西算什么,一个很安全的性虐小道具而已,不同于明火,并不会将受刑处烧得皮开肉烂,电流强度也是控制在人体能接受的范围内,会令人体会烧灼的疼痛,却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作为调教师不可能连这都不懂吧?就因为他一直紧张得神经兮兮的,搞得她们也精神紧绷连性奴的性器都没敢碰,所作所为充其量不过是轻度责罚而已,居然连这都看不下去?常听说江大少多么狠辣果敢,果然传言不实:“你确定是要调教他吗?你不如直接嫁给他得了。” “……”江朗浑身僵硬地站在那,就像一尊石雕一样。半晌才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洛澜震惊,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的,“你说什么?!” 可惜对方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床上昏厥的性奴身上:“这里不需要你们,都滚出去。” ——是他做错了。属于他的东西,本就不该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