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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深渊1(强虐前列腺、狗爬式被肏羞辱)

    双手用力扒开两瓣肥软的臀瓣儿,江朗甚至都没正眼看一眼中央娇嫩的小小穴眼,直截了当地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下,最脆弱处传来的剧痛疼得男人惨叫一声。没有丁点儿前戏、也不曾润滑过的甬道此时正干燥地紧缩着,陡然被扩张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干涩媚肉更是被一路摩擦得如同火烧,整个后穴都好似陷入熊熊火海,火辣辣地疼得甚至都失去了知觉……最可怕的是,对方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直直向着他体内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点而去,蘑菇头重重地戳在那一小块毫无招架之力的可怜肉壁上。

    饶是宋伟已经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待他的,他也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没人性——打他还不够,居然还……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江朗的心猛然一颤,对方的惨叫声近乎凄厉,他能感觉到包裹着性具的穴肉瞬间僵硬如石,男人全身的肌肉似乎都颤抖着绷紧了……他稍一迟疑,抬眼却正对上男人红通通的双眼,被生理性泪水浸润的眼神却依然犀利,里头除了熊熊燃烧的怒火外,就全是掺了冰渣子似的冰冷恨意……心里像有一把火复又燃起,又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直直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江朗默默收回目光,性器却一下又一下,打桩似的连续撞向对方的脆弱之处。

    他知道男人的前列腺有多敏感,那时只是用指腹打着转轻轻摩挲,都能让对方爽得露出一脸飘飘欲仙的沉醉表情。稍重一些按压,男人就会承受不住地顶着个鼓鼓的肚子扭起腰臀来,遑论是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大力冲撞。然而对方却没再发出惨叫声,甚至连喘息声都竭力屏住,江朗不用看也能在脑子里描摹出对方咬牙苦忍的姿态,毕竟这人倔强的性子他最了解不过——当下也不言语,只是一遍遍重复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简单,却又狠辣。

    恒温的包间里除了肉体碰撞时发出的轻微“啪啪”声,空气中一片静默,仿佛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欢爱而已。只有宋伟自己知道对方狠戾的动作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那连碰触都能令他备受刺激的丁点儿软肉似乎都要被对方给捣烂了……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再发出软弱的惨叫或呻吟,只可惜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却终究控制不住身体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健硕的身躯明明被铁链束缚得门户大开却一直微不可查地企图蜷缩躲避,颤抖的四肢不住地扭转挣动着,内部连连受袭的屁股更是抽搐得近乎痉挛。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从破损的肌肤中冒出来,掺和着血水在这具饱受折磨的身躯上蜿蜒而成横七竖八的一道道淡红色痕迹,看着愈发触目惊心。

    这样的交合并不为任何欢愉,只是惩戒与被惩戒、折磨与被折磨罢了。满身的伤口本就疼得厉害,对方强暴般的恶毒行为更是雪上加霜,即便宋伟再能忍痛,也有种到了承受极限的感觉。被狠厉蹂躏的敏感点犹如不断地被炮烙,烧灼的剧痛顺着血液在四肢百骸间游走,很快就在全身上下连成一片,令他错觉整个身体都像被货车轧过,每一块血肉、每一寸骨骼都被狠狠碾碎,整个人都支离破碎不再完整。他就像濒临溺死的人一样努力伸长脖子呼吸着空气,胸口却像是扎满了碎玻璃似的连呼吸都吸不进来,渐渐地甚至连疼痛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这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性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宋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疼昏痛醒了多少次,每每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过载的疼痛中,下一刻却又被最脆弱处犹如刀割火烧的剧痛硬生生将神志拉回躯壳。连意识都变得浑浑噩噩、模糊不清,痛到麻木的胸口好似有一腔气血如滚水般咕嘟嘟地翻滚,他甚至能尝到口中的血腥味,迷迷糊糊地想着莫非真被对方气到吐血了么?忽又意识到嘴巴因什么东西合不拢——对方连咬牙忍耐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居然又给他戴上了那个硅胶大牙套……内心一片木然,分明疼得死去活来,灵魂却仿佛已经和身体脱离开来,正飘在虚空中冷眼欣赏着自己被操干被凌虐的可怜样……连思维也放飞了,竟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知错了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迷离的水光,宋伟呆滞半晌才意识到对方真的这么问了,就和当初周珩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用高强度的精神摧残差点把他逼疯时问的问题一样。连语气也似乎并无不同,冰冷中带着鄙夷,又透出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得意。

    宋伟只觉荒谬透顶。这些人,他们作出这样的恶行,肆无忌惮地欺压他人,还把过错推到他人身上,要人向他们低头认错……真TM太可笑、也太可恨了。

    四肢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身体也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他拼命强攥起一星半点的力气把头扭向另一边,把眼睛也闭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做到了,还是只是想象中这么做了而已,但他现在确实连看也不想看对方一眼。

    体内的敏感点顿时传来更加激烈的疼痛,像要被捣碎成粉末一般。他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蹿升的怒火,但那又怎样呢,少年太小看他了。以前他以为……所以才半推半就地纵容着对方,其实他哪是一个软弱怕痛的人?要他认错求饶,门都没有。

    男人始终没发出多大的声响,但江朗敏锐地知道对方又疼昏过去了。这已经是第四回了,伤痕累累的身体难以承受更多摧折,何况前列腺向来是对方最怕被碰触的脆弱之处……只是再怎么被折磨得数度昏厥,男人也始终没求饶过一句,宁愿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漓。江朗不知为何事到如今他还会心疼对方,但自打对方被戴上硅胶牙套,即便再怎么竭力克制,在无法咬紧牙关的情况下还是时不时地漏出啜泣般的喘息声,神智不清的时候还会呜呜咽咽地抽噎几声……饱含痛楚的可怜声音多少令他内心的怒火平复了些,这才给了对方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对方乖乖认错,他作为一个大度的主人,一定既往不咎。

    可惜男人令他彻底失望了。哪怕陷入昏迷,男人也是梗着脖子偏着头一副明显的拒绝姿态,江朗太明白他的心思了,根本是连一眼都不再想看自己——原来,自己才是天真的那一个。

    木着一张脸,江朗将男人的手脚从镣铐中释放出来。

    作为情趣道具的铁链和铐环不同于罪犯所用的那些,制作非常精细,通常情况下都不可能对性奴的身体造成伤害,何况江朗还特地让人在铐环内侧垫上了厚厚一层的纳米硅胶。只是男人的手脚被以一个姿势束缚太久,血液流通不畅,本来被吊得麻木,骤然被解放反而引发了强烈的酸麻胀疼,尤其是关节处,仿佛被毒虫狠狠啃咬一般——即便在昏迷中,男人本就皱着的眉也皱得更紧了些,鼻端逸出两声细细的嘤咛声,听起来就像小兽的呜咽一般。

    以前只要发出这样撒娇般的声音就会被对方好好抚慰一番,对方会亲他的脸颊,亲他粗壮的脖颈,还会亲吻他不起眼却很敏感的小小乳尖……每次都令他通体舒畅,导致这具身体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总会条件反射地发出对方喜欢的声音来博得对方的亲热。久而久之连江朗也有了这种条件反射,当下听到这么可爱的呜咽声就巴巴地凑上去,嘴唇都快碰到男人的下颌了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起今时不同往日。

    江朗从未觉得如此挫败过,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恶心丑陋的强奸犯一样?!他很清楚他的所作所为与调教没有一丝半毫的关系,不过是单纯的发泄怒火罢了。但是折磨男人、弄疼男人……又怎样呢?对方根本没把肉体的疼痛放在眼里,没把他——放在眼里。

    该怎么调教一个桀骜不驯的玩物,没人比他更清楚更明白,然而在内心深处,却似乎有什么一直在阻挠自己真的放手去做……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一旦真的那么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接受床上宠物面目全非的模样。

    心痛的终究只是他自己而已。

    一针管闪着莹光的药液注射进对方的静脉,江朗麻木地拨弄着这具遍体鳞伤又沉重无力的身躯,将之摆弄成狗奴应有的姿势。

    “……呜……”宋伟在一下下的晃动颠簸中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疼痛像是扎根在每一个毛孔里,牵动着每一根神经。四肢像被折断一样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各关节处虫叮蚁噬般的酸痛,身体内部娇弱的某处更是像被一刀刀凌迟着……无意识地发出几声本能的凄楚哀鸣后,神智渐渐回笼,体内熟悉的冲撞令他知道对方还在操他——居然还不肯放过他,是真的想把他操烂了么……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即便性格再怎么强硬,在疼到连呼吸都艰难的困境下,被持续凌虐的可怜身躯还是本能地试图蜷缩躲避起来。

    下一刻,当男人看清自己的处境,看清自己所摆出的姿势……脑子里 “轰”地一声巨响,一时间,他甚至希望自己没有清醒过来。

    “醒了?睡得好吗?”

    清朗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徐徐响起,宋伟猛地一个恍惚,就好像自己还在二人反目之前,少年常会在看到他苏醒时笑嘻嘻地这么问他,柔柔糯糯带着孩子气的嗓音令他想发怒也拉不下脸来——即便是对方恶劣地把他肏晕过去的,即便对方在他晕过去前还一直可着劲地玩弄欺负他……当然少年也不会给他发怒的机会,不失时机地就扑上来在他脸上乱啄一气,又一路往下,吮吸他胸前的两点也罢了,还把瑰色的娇嫩双唇贴上他蠢蠢欲动的小腹……总是刺激得他哀叫连连,有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先压下,上气不接下气地求放过。

    而现在,对方也没给他表达情绪的机会,明明正说着温柔的话语,对敏感点的折磨却一点没停下,疼痛从被狠狠冲撞着的前列腺犹如爆炸般倾袭全身——言行不一的明显违和感,将那总会令他内心柔软的孩子气的嗓音都蒙上了一层阴森森的恐怖幽翳。

    宋伟浑身筛糠似的发抖,现实与记忆差距太大,曾经的美好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又好像只是一个梦……他翕动着嘴唇,好一会才勉强发出声音来:“……放、开……放开、我……”

    之前被束缚的种种姿势已经够令他难堪的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将他摆弄成这样不堪入目的姿势,让他像狗一样双腿大张地趴跪着,撅着屁股挨肏……这样显而易见的刻意羞辱,直令他羞愤欲绝。

    宋伟拼命挣扎着想支撑起自己往前爬摆脱身后的少年,然而任凭他怎么努力,肌肉结实的手臂依然无力地平摊在身体两侧,而岔开着的粗长双腿一个劲地颤颤直抖却依然乖乖地趴跪在床上——脑袋和肩膀都软绵绵地垮塌在床面上,腰肢却被对方牢牢扣住提起,一个肥嫩滚圆的屁股被迫抬得高高的迎接一次次猛烈的操干。

    “为什么要放开呢?”少年的嗓音依然轻轻柔柔的,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比,“这才是一条骚贱母狗该有的姿势啊,不是么。”

    宋伟浑身猛地一个震颤。虽然已经知道对方是怎么看他的,但他好像还是低估了对方、或者高估了自己,没想到对方会用如此恶毒的话语,如此直白地侮辱自己……弄疼他、强暴他还不够,竟然还这样羞辱他!一时间宋伟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更痛,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整个身心似乎都已经分崩离析,碎成了残渣般的一片片。

    江朗不为所动地继续着身下的酷刑,早已精疲力竭的身躯始终没有停止过挣扎,无力的四肢一直不住地颤动着。可惜劲瘦的腰肢被十根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死死扣住,加上直接静脉注射比口服更有效得多,男人根本不可能摆脱他的钳制,只能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被操干得犹如风中落叶。

    宋伟喉咙里嗬嗬作声,身心同时受创似乎已经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胸口的闷痛好像和体内敏感点的灼痛连成一线,似把他整个人都给贯穿了一般——缺氧的恍惚中他忽然想起始作俑者周珩来,在被俱乐部的人围攻时周珩好像也在围观的人群里,他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到他似乎还和一个工作人员说话来着,然后那人就走了过来,在他胸口狠狠踹了两脚……直到现在他仿佛仍能听到空气中传来“噼啪”两声清脆却细微的声响。

    不知怎地他突然感觉很不对劲,内心忽然便起了点恐惧,一时间完全忘了二人当前的关系,几乎是本能地竭力回头去看对方,失色的双唇哆嗦着,干涩细弱的声音像是硬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停、停下……疼、好疼……不对劲……”

    江朗动作一顿。

    到底还是向他示弱求饶了……他的心蓦地一软,以前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撒娇,导致他一退再退,完全把调教师的职责抛诸脑后——毕竟,每每对方这样做时都显得特别无辜、特别可爱……江朗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脑子里还是对方的种种可爱,他也不知是恨对方,还是更恨他自己——而这个家伙,之前不是一直都很硬气么?现在又能摆出这么无辜的模样来向他撒娇了?他不忍心再继续折磨对方,却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遂硬起心肠冷笑道:“疼?不会吧,贱母狗不是被操得很舒服、很享受么?”边说边伸下一只手去摸对方的性器。

    不出他所料,触手所及是一根硬邦邦冒着热气的肉柱,被素来最喜欢的柔嫩小手抓握住,也不知是出于委屈还是痛苦,阴茎顿时颤抖得愈发厉害了。江朗知道前列腺受到持续不断的刺激,再怎么疼痛,阴茎还是会充血膨胀起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身体的主人就真的很有快感,他明知这一点,却依然不急不缓地把玩着手里瑟瑟发抖的肉柱子,一边狠心地嘲讽道:“小乖爽得都快射了吧?还装模作样地叫什么疼,果真欠操。”

    宋伟仿若被当头一棒,连表情都有了片刻的凝固。他想说对方“胡说”,又想叫对方闭嘴,然而在密密麻麻将他缠绕得几乎窒息的疼痛中,下体被把玩的丝丝甘美偏偏愈发清晰起来,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把肉茎贴上对方温暖的手指,甚至想把硕大的蘑菇头塞进对方细嫩的掌心里去……被禁锢在口枷中的两排牙开开合合了一阵,却终究没能说出话来,男人两眼一黑,似有一盆浓郁得化不开的墨汁兜头泼了上来,将眼前所有的光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