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交融下(玉足戏乳、冰块降温、蛋:尿小攻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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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朗无奈地瞅着退到床另一侧几乎快掉下床去的那个团成一团的身躯,即便团成这样也仍是个庞然大物,只是仔细看会发现,油亮蜜色中透着旖旎粉色的大肉团子一直在不住地微微颤栗着。 男人拼命地埋头颔胸,双手护着壮硕的胸膛,两条粗壮的大腿夹得紧紧的。因为怕再被玩弄屁股和后穴,男人没敢背对着他,但他不用看也知道细嫩的穴口肯定又害羞地紧缩成了一个小点。 这姿势说不出的滑稽,江朗好笑又略为尴尬地低咳了声,貌似……自己刚才又玩得过分了…… 半小时前。 “不、不行……要到、到了……” 宋伟苦恼地喃喃着,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后穴被止痒确实很爽,但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角度,没敢让对方的手指多碰触到自己的前列腺……所以现在,离后穴高潮还很远。 但他的性器则不同,本就是男性高潮的主力,又一直不折不扣地肏着它最喜欢的对方的小手……膨胀的肉冠火热得就像颗不定时炸弹,分分钟都可能爆炸。 “什么到了?” 明知对方是明知故问,男人却不敢不回答:“……要、要射、了……” “这就要射了?大肉棒这么淫荡的么?”少年不屑地轻哼一声,却在蘑菇头主动送进掌心时更加用力地收拢五指揉搓着,带给本就激动不已的男性象征更极致的享受,“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呢……这样吧,要是大肉棒比小骚穴先爽到,今天就别尿了吧。” “不、不要!不……”哪怕正深陷在情欲的火海里,宋伟也忍不住猛地打了个寒噤——虽然他昨晚吃得不多,但晚一点少年又会给他喂食,撑到明天晚上估计膀胱都得碎裂了……这么一想,膀胱的胀痛都变得明显起来。 其实这样一下下地用力挺动,膀胱里的液体早就已经翻江倒海,只是在解痒的舒爽和性欲的灼烧之下,膀胱的胀痛好似也成为了一种催情剂,令他更加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但他清楚地记得昨晚膀胱被撑到极致的剧痛,恐怖的感觉至今仍令他心悸不已,他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想要尿尿的话就管好你的骚肉棒,不到它爽的时候不准乱发情。”嘴上说得冷酷,小手却依然乖乖地任由硕大的蘑菇头顶撞着细腻的掌心,手指还体贴地给红得发紫的肉棒前端作按摩。 宋伟拼了老命才勉强忍住亟待喷薄而出的欲望,但是每次回落时阴茎都无可避免地陷入温柔乡,快感太过激烈,不得已,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对方:“那你……你、把手、手拿开……” 少年不紧不慢地:“真的要主人把手拿开?” “拿开、快、拿开……” 小手于是从善如流地离开了,徒留一根憋胀到极点的粗壮物事悬在半空中晃荡。 又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被弃了……一股灼热的酸涩从阳芯里传来,男人低低地呜咽着,胸口憋闷不已。难得小手的抚慰令他的性器舒服得快上了天,他却不得不开口求小手离开……又莫可奈何,男人苦巴巴地继续挺动着,气喘如牛,潜意识里却对迟迟没有到来的后穴高潮无比渴望起来。 江朗看着对方不自觉地流露出的委屈神色,好心道:“还到不了么?主人帮你一把好不好?” 不等对方回复,在肥臀再度窜起吞吃手指时,他忽然调整了下破入的角度,指尖重重戳上小小的敏感点。 “啊啊啊!” 男人最受不住的就是这个,指尖的戳刺犹如一道闪电直直劈在脆弱不堪的地方,顿时嗓子眼里滚出一连串的哀嚎,被吊起的两条大腿猛地一个挣动,臀部激烈地扭动着逃离了手指,之后他就像是被吓破了胆般不敢再挺动了,只是哆嗦着抽搐不止。 江朗也不急,没一会就见被戳刺前列腺刺激得紧缩的穴口颤颤地蠕动起来,他知道对方穴内的痒感又发作了,于是把食指指腹贴上颤抖着不住一缩一缩的柔嫩穴眼缓缓按揉着。 “你、你……别……不能……” 被不停撩拨的穴口褶皱蠕动得更厉害了,一收一放间都足以令人一窥秘地艳景,男人迫不得已地支吾出声。 他说得含糊不清,对方却听懂了他的意思,柔声回道:“我不动了,你自己来。” 男人这才迟迟疑疑地撅了撅屁股,浅浅吞入一个指节。柔嫩温暖的包裹中,江朗习惯性地往里探了探手指,谁知对方十分警觉,猛地一个激灵,肥臀扭动着又躲开了。 “你你怎么……” 面对男人黑着脸的质问,江朗一脸坦荡:“你这样慢吞吞的,小骚穴几时才能爽到?还是让主人帮你吧。” “不要!不要……” 江朗充耳不闻,趁着穴口张开时径自把手指伸进去:“放心啦,主人轻点揉揉……小宝贝憋得难受了吧?放心,你的主人不让你爽,你主人的主人一定让你爽……”边说边伸指戳了戳男人的分身,戳得那根被空置的饱胀肉茎像打秋千般在半空中晃来荡去。 “……唔……”宋伟小声呜咽着,幸而对方还算说话算话,揉按着敏感点的手指力道十分轻柔,全然不像之前戳那一下那么可怕,恨不得要了他的老命。但毕竟是后穴内最脆弱最碰不得的一处,男人只觉一股股难言的酸涩刺麻从那个小点如涟漪般扩散开来,整个甬道都变得酸酸胀胀的,前方的性器也受到波及,更加胀得疼了……他心说你这样难道我就不难受了么,还爽?爽个OOXX……但为避免陷在对方指下的那点小嫩肉再受荼毒,到底还是把反驳的话又咽了下去,半天才低低咕哝了句:“我的不小。” 江朗倒没想到男人这关头还能有心思纠结这个,顿时忍俊不禁。深入穴内的手指被柔暖的甬道缠绕得紧紧的,他能感觉到那些滑腻腻的媚肉正随着敏感点被揉按的频率喜滋滋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对方想来正舒服得紧,只是这样柔和的刺激下想要攀上高峰也不知得几时,他也没想到都调教这么多回了,对方的前列腺还是娇气得连手指戳戳都受不了,然而看着对方愣头愣脑的傻样他又不忍加大手指的力度了,想了想,悄无声息地伸过腿去。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异样,宋伟不明所以地低头去看,这一眼,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他实在没想到熊孩子屡次三番把他当女人似的用手狎玩他的乳头还不够,现在居然用脚拨弄上了……欺人太甚!太过分了!但是……那两只脚…… 男人两眼瞪得犹如铜铃般却愣是移不开视线,他印象里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一双脚,少年的脚和他的手一样,在他看来也小得很,却也是白白嫩嫩的,犹如上等白玉般莹润细腻,十个脚趾更像是嫩藕芽儿似的玲珑可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嫩红的乳尖被对方嫩白的大脚趾压得凹陷又弹起,又被其它脚趾耍弄般拨来蹭去,嫩红与嫩白交相辉映,这一幕简直可用“香艳”来形容。 “干什么……把脚、拿开!快拿开……” 男人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被吊起的两条长腿颤颤直晃,但被限制的活动范围令他怎么也摆脱不了对方小巧却灵活的纤纤玉足,反而时不时就被修剪得宜的脚趾甲刮蹭到,带着些微刺疼的痒令两颗敏感的小肉粒颤巍巍地哆嗦起来,红得愈发娇艳欲滴。再到后来,少年索性两腿一伸,脚心紧贴着男人双乳就细细磨蹭起来,两颗小小的乳珠都被磨得犹如血珠子般红艳夺目,男人的耳根也红得像要滴血一般,他见怎么挣动也甩不开那两只柔若无骨般倚在胸口的小脚便奋力伸长了双臂向前爬——只可惜双腿被缚,床头也就这点距离,男人所做的一切努力依然只是徒劳而已。 “不要……不要!拿开脚、该死的!拿开……” 少年听着他的怒吼,口气很是疑惑:“你怎么跟姑娘似的,总喜欢口是心非?” 宋伟气得几欲昏厥:“胡说!” “不是吗?屁股都兴奋得流水了,还说不要?想要还不肯承认。” 江朗嘲弄道。他可没胡说,不过是用脚随意拨弄几下男人的小乳头,就感到被手指捅开的甬道激动得汩汩冒水,那些裹缠着手指的媚肉也吞吐得更有劲了。 “不是!不要、我不要!我——啊!” 红嫩嫩敏感的乳尖被脚趾甲轻轻刮挠着,男人浑身颤栗着一个劲地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痒得忍无可忍之际,少年洁白细腻的脚掌忽然又善解人意地贴了上来……嗓子眼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声,他情不自禁地挺胸将痒得难受的乳尖贴在对方脚心磨蹭了两下。 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对方带着浓浓笑意的调侃已经传至耳边:“你的不要就是要,对吧。” 宋伟颜面扫地。 “很舒服吧?很喜欢主人这样做是不是?”温暖柔腻的脚心压住挺起的乳头不住磨蹭着,少年一边像是自己也被痒到了般,咯咯直笑。 “……”宋伟脸上烫得像要烧起来了,但他却无法否认对方的话,也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对方银铃般的开心笑声令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恨不得伸手捂住耳朵,却又不知为何僵在那里半天动弹不得…… 更糟的是,胸前那两个丁点儿大的退化器官不断向大脑输送着甜滋滋的快感,整个胸部都像是有微电流在打着圈流转,酥酥麻麻的舒畅不已……这爽感还和身后甬道内的酸胀连成一线,像是开辟出了一条承载着满满的性欲欢愉的渠道直通前胸后穴,沿路的血液、肌肉和骨骼都像被流淌而下的甜美快感所滋润,滋生出无限爽意——阴茎胀痛得像要爆裂一般,然而和这贯穿整个躯体的性欲欢乐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男人自己都能够感觉到后庭里汩汩而出的淫水。 他自己也知道已经无力摆脱窘境,只好竭力忽略胸前的感觉,鸵鸟似的闭眼不看——但哪怕闭上眼,黑暗里都依然清晰地浮现出那一双白皙纤嫩的脚顽皮地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给自己揉胸的画面……宋伟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或者说已经被对方同化成了一个变态,要不为什么他会对未成年人的一双脚念念不忘,心里还不断产生疯狂而龌龊的念头,恨不得抓住那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就狠狠啃上两口…… 这样的刺激下,同时被揉着前列腺的后穴很快就不负对方希望地潮喷了出来,少年也大发慈悲地没再像之前那样强逼着他用后穴高潮多次,憋到几乎爆裂的性器很快也得以纾解了一回……然而男人却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被解开铁链的束缚后他就尽可能地远离对方,失魂落魄地蜷缩在床沿边不住发抖。 他这副羞涩的模样令江朗大为受用,犹如三伏天一杯冰水下肚——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家伙肯定不会在女人面前表现出这么丢脸的样子,想来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他这么可爱的一面……笃定地想着他四肢并用地爬过去,抱住男人好声好气地安慰着,好话说了一箩筐。 他自认为是在尽一个好主人的义务——宠物嘛,当然大多数时候是拿来玩的,但也得时不时地宠一宠,强化下情感纽带……但在男人看来,那就是一个雪兔子攀在了自己身上。对方柔软纤巧的身躯压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上,虽然隔着一层衬衣布料但依然有暖融融的温度传来,对方这么个小体格其实也没多少份量,但被压住的肌肤却像是都被压麻酥软了……他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只想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 更糟的是,虽然少年的那些“甜言蜜语”以他老道的经验听起来一个字也相信不得,但对方偏偏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热乎乎的气流毫无阻碍地直往他耳朵眼里钻,逼得他只能缩头缩脖子地不住躲闪……结果对方见他始终不搭理自己,不满之余反而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呜哇”一口就把被热气流骚扰得不住颤动的耳珠含进了嘴里。 光说那些骗人的鬼话还不够,居然……小小的耳垂被舔吮噬咬得成了颗火星子,宋伟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顾不得小东西还在对方的利齿下就奋力挣动起来,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陷入虎口的小东西解救了出来——哪知还来不及呼出一口气,少年嘟着嫣红的小嘴居然又凑了过来,不等他反应就像小鸡啄米似的在他脸颊上好一顿乱亲……这一来恐怕只要是正常男性都把持不住,宋伟再理智也彻底没了理智,雄性本能占据上风,低吼一声,一个鹞子翻身就把对方压在了身下。 几乎一感觉到与床面完全不同的凹凸触感他就清醒了过来,心道坏了,惊慌失措地赶紧又翻了回去,战战兢兢地甚至都不敢往身边看,只怕对方已经被自己那一下给压扁了……幸而江朗虽然体格娇小但韧性向来不错,素来是被泰山压顶也不弯腰的类型,男人反应又快,他被庞大沉重的体积压这一小会儿也没伤到哪儿——对方竟然完全突破了药效,这令他猛然一惊,幸而对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还因为害怕伤了他整张脸都泛了白……他笑得春风得意,双手环绕上男人劲瘦的腰肢,慢腾腾却不容拒绝地爬到了对方身上。 宋伟没想到对方会像牛皮糖似的纠缠不休,虽然对方毫发无损令他大松一口气,但他自认完全没有想要和未成年人滚床单的心思,对方贴得这么紧算什么意思,他尴尬万分,厉声道:“下来!” 少年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充耳不闻,蜷曲着的一条腿还不老实地抖动着,有意无意地蹭着男人毫无防备的中心地带。 一股热气忽地从中央部位升腾起来……宋伟惊得一佛出世,急忙伸手打算把狗皮膏药似的巴着他不放的少年给扯下来——不知怎地,双手触及对方身躯时他内心忽然涌起一股怪怪的熟悉感,好像自己不是第一次抱住这个娇小玲珑的身体,又好像自己一直渴望着抱住怀里的这个人……一时间他脑中犹如飞沙走石般一片混乱,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对方抱着他不舍得撒手,江朗愈发得意洋洋,他的脑袋本就匍匐在男人胸口,一抬眼一个嫣红的小肉粒近在咫尺,于是又“哇呜”一口,把对方的乳头裹进了嘴里。 宋伟:“……”怎么不干脆弄死他得了! “别……”他难堪地辗转着,拒绝的字眼刚吐出一个,就被对方抬眼时目光中流露出的嘲弄搞得卡了壳——即便少年什么也没说,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那个刚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已经又热气腾腾地坚硬如铁,此刻正硬邦邦地戳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还不住因激动而颤颤直抖。 他自然知道对方一直在百般撩拨自己的欲望,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没有抵抗力。内心一再提醒自己对方的年龄,不仅毫无用处反而愈发性欲高涨——那只是个孩子!孩子啊!为什么浑身的血液却愈发沸腾不已,果然自己已经不正常了……宋伟内心咆哮着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整个人不知所措地石化着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竟然连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都没意识到。 江朗如愿以偿地躺在了他想要的人型肉垫子上面,嘴里撮吸着一只嫩嫩的乳尖,一手拨弄着另一只同样娇嫩的小乳头,另一手则在男人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曲起的一条腿儿还时不时磨蹭着那根火热硬挺的物事……听头顶上方传来的喘息声越来越抖颤急促,很快就像是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停下动作吐出被吮肿的小乳粒,一只手悄悄按压了下男人饱胀的小腹:“这么乖,今天早点给你放尿好不好?” 膀胱突然加剧的胀痛令宋伟恍过神来,回想一番少年的话,赶紧点头。任何能让他摆脱目前窘境的提议他都求之不得,更何况,之前好一顿剧烈挣扎,现在又被对方压在身下,膀胱里翻滚的酸胀一阵紧接着一阵就没停止过,他虽然忍耐力好,但也不是不想尽快解脱的。 少年又捋了把茁壮硬挺的肉棒,笑道:“你这样尿不出来吧,主人帮你降降温。” 这次男人没有作声,算是默许了。江朗兴致勃勃地从冰桶里挑出一块大大的冰方块,不由分说就贴在了热气腾腾的肉柱上。 “唔……”宋伟难受地呻吟出声。在落到少年手里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阳物被欲火灼烧得正炙时被冰寒侵袭,男性最脆弱的器官哪堪这样的折磨,他情不自禁地就缩着屁股往后挪,分身却被少年一把捉住,冰块犹如摆脱不开的恶灵一般,不依不饶地紧贴着逃脱不开的茎柱上下摩擦起来。 可怜的性器被冻得瑟瑟直抖,冰块在快速的滑动中逐渐融化为清水,柱身被淋得湿漉漉的犹如挂着眼泪般。本来爆了一柱子的青筋很快就都偷偷畏缩了回去,霸气十足的赤红色泽也被水色所侵染,渐渐褪成无力柔嫩的浅红。江朗看着本来神气活现的大肉棒子呈现出一种东倒西歪的趋势不由心生怜悯,眼瞅着哆哆嗦嗦的肉柱就要瘫软下去了,他不忍地握住冰冷潮湿的柱身老怀安慰地细细揉搓了好一阵,直到疲软的性具逐渐回暖又试图挺起,这才继续用冰块降温,如此几次,周而复始。 他的这种做法看似温柔体贴到了极点,带给对方的却是类型于冰火两重天的绝对酷刑。本来被冰块研磨一阵子吧阴茎也就萎靡下去了,结果萎到半途中正说挺不挺说硬不硬的时候又被小手逮着不住套弄把玩,凝脂般的手指、掌心都暖和得像是能暖到人心里去,本就被冰块冻得受不了的柔弱性器哪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登时激动得又雀跃起来——结果没开心几下,又被一把拉回了冰寒地狱里…… “别、别……不行……” 宋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哀求,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虚软哽咽。对方用这样残酷的方式将他的欲望不断挑起又抑下,不仅没能够令他萎靡下去,反而起到了反效果,导致他内心的空虚与渴望被无限放大——他就像一头鼻子前悬挂着胡萝卜的驴子,对可望而不可得的快感垂涎三尺,“求、求你……让我……”怎么都好,让他再射一次吧……他真的太想要了。 少年却显然会错了意:“马上让你尿,乖。”边好脾气地哄着,边将已经融化为一手冰屑的碎末子甩开,随手又抓了块冰疙瘩继续贴着肉柱细细研磨。顶部细嫩的尿眼感同身受般一张一合的,就像一张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的鱼口,江朗担心直接将冰块压上去对方会承受不住,于是只将染上冰块冷意的大拇指贴上去,对准刚张开的细小铃口按压下去。 “不、不——啊、啊……”茎柱已经快被冻成冰条了,居然连顶端那么柔嫩的小开口都要承受犹如落霜般的冻击……男人甚至感觉些许冰水通过狭窄的尿眼流入阳芯里去了,整根性器都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于是一个下半身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蹦跶起来,活像一条被丢上陆地的肥鱼在垂死挣扎。 “好了,主人动作够快吧?你可以尿了。”少年笑盈盈道,还很满意似的拍了拍手。 “……”宋伟呆呆瞪着自个儿那条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可怜性器,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