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噩梦下(被打断的前高、后穴潮喷、主动上交排尿管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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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男人忽然发出一点不同的声音,抬起头来。他的脸上因为一遍遍的自我羞辱而泛着娇红,已经看不出之前的惨白,江朗心里莫名地便更轻松了些,又见对方神色里带着一缕惊惶,就知道自己的手指快要碰到他的敏感点了,“小骚点还疼吗?” 他这么问已经做好了不被搭理的准备,谁知男人低头轻轻“嗯”了一声,像是怕他没明白似的,又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咕哝出两个字:“疼的……”那一小点地方真的太敏感了,连他睡着了也没放过他,疼得他都以为自己得了痔疮。 江朗大奇。这家伙的性格没人比他更清楚,一直倔得很,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哪一次不是被逼迫到极限才能答上两句,每次还都吞吞吐吐、只言片语的模糊不清。今儿个居然像被捋顺了毛的大猫一样彻底平顺了下来,自己问什么他答什么,越看越像是在刻意讨好自己……看来尿床对男人的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他看了对方一会儿还是不明所以,只当对方玻璃心受挫、一时头脑混乱罢了,便笑道:“应该比之前好多了吧?”说着不等对方回答,手指已经探了过去。 “啊、啊哈……” 男人猝不及防下粗喘一下,随即却立刻控制住,只从口鼻间发出微显急促和紊乱的喘息声。少年没有说错,一觉下来确实比之前好得多,敏感点不至于受到一点点揉搓就疼,只能被轻轻摩挲着,但这么短时间内想要完全康复也不可能,那一小点肉壁依然微微凸起,被指腹轻轻按着揉动,有点疼又有点爽,还带着难言的酸胀感……他下意识地瞥了眼少年,见对方正不错眼地瞅着他,表情看起来和之前一样,很温和,眼神似乎也挺和善。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觉得这样也还好,明明是那么一点点的小区域,被按揉着却极为酸爽,比刚才被按摩肠道要刺激得多,到底敏感点与一般的媚肉还是不同的。所幸对方不再折磨他胸前的那一点,大约是他的小乳头终于被玩成了对方想要的样子吧,只是配合着体内敏感点上按揉的节奏轻轻地揉捏,间或还会俯下身亲吻下右胸那只被忽视良久的红豆子,看那颗小东西欢喜地跳动。他默默地把即将出口的呻吟通通吞咽下去,只觉身体越来越舒服,乳头热热胀胀的,敏感点也是又酸又胀,俩小点就像是两个小小的电极,微弱电流连成一线哧哧地上下流转,浑身都被激得泛起一阵阵酥麻快意。 “……唔嗯……嗯……嗯呜、呜,唔……” 男人依然克制着自己,只是细微的呻吟声却时不时地从无法完全闭合的双唇间逸出,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粗重。臀部早就已经自动自发地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摆起来,连中央部位那团萎靡着的肉疙瘩也不住抖动着,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抬起头来。江朗看着他的状态,不仅没有放轻放缓指下的动作,反而摁着那一处小小凸起,进一步加大了揉搓的力道。 这一来,男人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体内哧哧流转的电流变得越来越强势,刺激得他浑身乱抖,连口鼻间喷出的气息都似乎变得犹如火焰般灼热起来。那温柔地揉着敏感点的指腹越来越火烫,就像一块烧红了的小型烙铁不断烙着他最受不得蹂躏的娇嫩之处,任他怎么摇腰摆臀也甩不开,始终牢牢地粘在那敏感脆弱的地方“滋滋”地烙烫。 “啊……啊哈……呜、呜啊……” 男人双唇微张喘得合不拢嘴,一道口涎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下身难受得紧,他忍不住抬头去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根耀威扬威般高高耸立的性器……笔直粗壮的肉柱那么显眼,但对方却像根本没看到一样,一只嫩白小手依然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胸前的一处突起,另一只则没入他股间,正毫不留情地将他体内敏感脆弱的那一小点玩弄得令他近乎崩溃。 “……”宋伟张着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把脑袋又垂了下去。其实他知道若是分身能稍微得到一点抚慰,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他比现在好受很多。只是毕竟刚在对方面前尿了床,他哪还有脸去要求对方摸一下他的性器,再说自打他尿床后,对方就没正眼看过他的分身一眼……想来说了也白说,他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他也想求对方轻一点,毕竟他这处本就敏感,现在被虫子咬的伤口也还没痊愈……但看看自己阴茎的样子,他都能想象对方会如何嘲笑他,估计又得说他“口是心非”了吧,说不定又会逼着他说一堆他一点也不想说的淫言秽语……想到这里他自己都有些厌恶自己的那根东西了,更加提不起开口的勇气,便耷拉着脑袋默默苦忍。 但这感觉实在太难熬了,强烈到可怕的刺激感几乎要把人逼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身体的本能又促使男人努力聚集起全部意识去捕捉哪怕是一点点的快感……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熬不住地昏厥过去时,很神奇地,将近涣散的意识居然真的捕捉到了一丝快意。 其实毕竟是前列腺被揉搓,严酷的刺激中多多少少总还是存在一些快感的,之前被强烈的痛苦掩盖住,男人从未感觉到,然而现在他整个身心都被逼到了极限,在浑浑噩噩中反而犹如抽丝剥茧般拎出了一丝半缕的甜美快感……不甚清醒的意识犹如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抓着隐藏在无边无际的痛苦里的那一点点微弱的爽意不放,渐渐地整个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少年的手指不断揉搓着的小肿嫩肉上。 始终得不到任何抚慰的阴茎胀得生疼,但他知道这东西注定是得不到解脱的,也就努力把注意力从分身上抽离,只细细地品味着后穴内从极度痛苦下泛起的丝丝缕缕的欢乐。昏昏沉沉间,整个阴阜渐渐变得麻木,一种略微熟悉的感觉升起,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曾经获得的极乐——那种犹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整个阴部都像被撕裂一样的高潮……还有高潮所带来的虚无缥缈的美妙感觉……他忽然全身都放松下来,就像吸食鸦片上瘾的人一样,突然特别期待这种高潮的来临。 江朗大为惊讶,他知道男人的敏感点有多脆弱,却故意不断加大揉搓的力道,就是想看看对方的极限在哪儿,另外也很想听听对方撒娇般的呜咽声、看对方泪眼婆娑地求他时的可爱样子……但现在都几乎是在狠狠地搓动那一块了,对方居然还能强忍着一句话不说,甚至连呻吟声都很少发出——他看了眼高耸着急剧抖动的粗长肉棒,赤红如铁、青筋环绕的粗壮柱身胀得都隐隐发了紫却还是没能射出来,男人显然还不具有被插射的能力,该有多难受可想而知,但这人怎么…… 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却忽然感到牢牢按压在指腹下不得逃脱的敏感点突然像被通了电似的,高频率地震颤起来,微微抬起对方臀部一看,会阴部位也正剧烈地收缩着不断绷紧,他突然明白过来,放下肥厚肉腚就一巴掌扇在了胀成紫红色的蘑菇头上:“怎么,尿床还不够,还想乱吐口水?” “啊……” 男性最脆弱的器官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不仅中断了即将来临的前列腺高潮,也将意识昏沉的男人瞬间惊醒。 本来前高会使人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完全释放出来,令人不被任何杂念所左右。这下可好,就像把这些神经都重新硬塞回了男人体内,每一条都在突突地跳着疼,太阳穴上也是青筋乱蹦,宋伟眼前阵阵发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懂了对方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以为自己尿床这一节终于被揭过去了,没想到对方又提起来羞辱他。看着对方眼里的嘲讽,又想起这人之前把自己的性器一把丢开的举动……整颗心都冷了下去,在高潮的临界点上被拖拽下来是十分痛苦的,但他却好似感觉不到,只觉胸口的憋闷比之前更甚,难受得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满身的情欲都像被一盆冷水浇灭,好容易才一点点提取到的欢愉瞬间烟消云散。 江朗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看到那根勃发的性器突然就萎靡了下去,他想看看对方的表情,但男人的脑袋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又耷拉了下去,低得都几乎能碰到胸膛了。他有些愣怔,总觉得对方的情绪有点儿怪,不像羞耻、不像愤怒,更不像是憎恨,倒像是很伤心似的……但想想这人向来害羞,便只当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没在意,反正阴茎软了也没什么,这几天他也不能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抚慰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了——拉拉杂杂地想了一堆,深入男人体内的手指却没停,怕过度揉搓会加重敏感点的伤口,便换了方式,一下下用力按压起红肿凸起的小嫩肉来。 “要发泄也得靠小骚穴发泄……” 恍惚间听到少年说了这么一句,宋伟也没了反应,手指的按压就像一鞭鞭抽打在内部的敏感点上,他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心里刺骨地冷,胸口憋闷得连呼吸都困难,也再提不起心力去捕捉混杂在炮烙般的剧痛中的点滴酸爽了。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被吊起的双腿便徒劳地不住蹬动,被包成大白球的双手也一下下地在极为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用力捶打着床板。男人梗着脖子,黑色的项圈深深地卡进了颈部的肌肤,边缘处可以看到一圈红色印痕,突起的喉结那块也渐渐被磨出了细微的伤痕。 可惜少年却没注意,他只是看着那两只不断捶向床面的大白球皱眉,心里想着都包成这样了还不老实,看来纱布外还得再裹上一层海绵才好。 …… 一大股春水从甬道深处喷涌出来时,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第一次潮吹时他在心情激愤之下全然忽视了身体上的快乐,这一次又因为心里难过提前下了场,还是没能感受到这种迷人的快感。不过江朗却很满意,此次喷出的水量明显比之前大了不少,简直就像泄洪一样,“哗”地一下全浇在了他的手指上,将三根手指都湿透了。 手指抽出后,一个湿漉漉的鲜红大洞呈现眼前,就像被甘露滋润过一样,沾着水的鲜红色肉壁看起来更加红润娇艳,挂着水的穴口更有种水灵灵的感觉。股缝附近整个都湿哒哒的,不断有细细的水流从穴口处淌下来,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最终“滴答”一声掉入屁股下积聚的一大滩里,散开小小的涟漪。 江朗给男人做了简单的清理,便又重复起上两夜的操作,涂抹药膏后安置好道具。唯一的改变是他没再把机械甲虫放进男人后穴,这俩小玩意儿对男人敏感的身体来说显然太过了,只怕会伤了那一小点上的嫩肉,反正对方后庭的感知能力已经很不错了,于是只在男人的前列腺附近植入了一块微小的电子芯片——这东西可以不间断地释放出微弱电流,令肠肉无时无刻不被阵阵痒感萦绕,刺激肠肉收缩蠕动,也是极为有效的一个调教小道具。 按摩棒里的营养液里含有一些具安神效果的药物成分,所以这一夜男人虽因周身不适导致睡眠始终断断续续,哪怕短暂地昏睡过去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不断,根本进入不了深度睡眠,但多多少少还是获得了一些休息。直到少年在第二天中午时分过来,那才是真正的噩梦的开始。 被药物侵袭、被道具环绕的身体一直深陷在高涨的情欲之中,阴茎始终高高挺立,勃起状态下便是想尿也尿不出来。但当少年将这些道具拆离身体后,憋胀的膀胱便成为了男人苦痛的根源,睡梦中的他总是捧着饱胀欲裂的腹部不断地四处寻找厕所。 找不到时痛苦万分,好不容易找到,尿床。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阴茎都是濡湿的,屁股下一片热气腾腾。更令他难受的是少年的眼神、表情乃至举动,刚开始对方拨弄他的分身时他还会下意识地挣扎着抬头去看,几次下来,他连看都不想看了,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筋骨般软成一团,蜷缩在一团犹如实质般灰蒙蒙的郁气里。 两天后更糟的情况发生了,他感觉膀胱里开始发痒,丝丝缕缕的痒越来越多,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不断地搔挠着敏感的膀胱内壁——这是因为随着他尿床不断排出药液,体内尚存的那些又一再被少年注入的无色液体稀释,药力已经开始不够了。 被自己最受不了的痒时时刻刻折磨着,撒尿欲变得更加难以掌控,只要意识稍有些模糊,哪怕阴茎在半勃起状态都会漏尿……有几次甚至少年还在时,蘑菇头上就憋不住地涌出了尿液,对方眼里的厌弃鄙夷令他愈发无地自容,想求对方给他揉一揉肚子都开不了口。只有戴上按摩腹带时能稍微好过一些,但只要稍一合眼,再醒来时铃口就总是湿漉漉的……道具被取走后更是天塌地陷的灾难,他根本控制不住睡梦中的自己,一睡着就会尿床——宋伟毫无办法,后来索性就不睡觉了,睁着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一直熬到对方过来。 少年深夜离去时,男人醒着;中午过来帮他做身体清洁,还是醒着;傍晚再过来,男人依然醒着。江朗看着男人的模样简直都震惊了,刚粉刷出来的墙壁都没男人的脸那么白,缩成一团的身躯也透出无力的苍白,整个人都憔悴得像生了一场大病。更无语的是对方还眼巴巴地瞅着他,等着听他夸奖似的。 江朗只得往营养液里加了些安眠药。 可惜以男人现在的状态,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强力嘬弄嘴里的按摩棒了,故而摄入的量并不多,加上他在部队时也受过些抗催眠药物的训练,所以硬生生又熬过一天。 只是连续两日不眠不休,加上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两天下来,不成人形。少年温柔对他也好,严苛刺激他受不得刺激的部位也好,他都给不了多少反应了,奄奄一息的,令对方感觉自己就像在奸尸一样。 江朗气个半死。 男人之前被周珩整了那么多天,看起来都还没什么大碍,落到自己手里这才区区几天,已经明显瘦了一圈,还一副被伤透了心的衰样,他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能把对方摧残成这样? 转机发生在四天后,这一日当江朗又一次嫌弃般用两指拎起男人的性器清洗时,他终于听到了男人犹如梦呓般的低哑嗓音:“你……把它堵上吧。” 江朗松了口气。对方再不服软,他都快熬不下去了。 男人并不知道,其实灌入他膀胱的无色液体并非清水,里面添加了成分不小的利尿素,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清醒时都可能会失禁,更别说是睡梦中毫无抵抗力的身躯了。他是拿对方的羞耻心做文章,也笃定了对方最后会乖乖地上交排尿管理权——再羞耻的事做得次数多了,心里总会渐渐麻木,这是人类的常态,他这才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言行举止间刺激对方,这个男人性子虽犟但头脑简单,要他钻进自己设的套子里,不说易如反掌吧,至少也困难不到哪里去。 只是他也没想到效果会如此好,诚然尿床对人心理上的打击很大,却也不至于就令人伤心欲绝吧——可是看男人默默蜷缩着黯然神伤的模样,倒像是心都碎了般,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忧郁的灰色……江朗虽暗自嘀咕“至于么”,却又难免心疼,甚至有些怀念男人犟头犟脑地与他针锋相对时的样子。 宋伟并不知道少年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会睡过去,然后又会尿床……他已经精疲力竭,不想再面对对方的厌恶了。在说出那句话之后,男人眼中仅存的些微光芒也黯淡了下去,犹如破碎的琉璃,被风一吹,便随风飘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