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二夜(机械甲虫爬咬肠肉、自虐型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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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细细按揉了会,指下的柔腻一直微微蠕动着,颜色变得越来越红润,就像果子逐渐成熟一样。男人像是已经完全沉浸在深处肠肉被按摩的甜美快感中,也不再哼哼唧唧的了,只是随着手指揉按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臀部。 比起对肠道的精心爱抚,少年对前方性器的抚慰始终是漫不经心的,只是让膨胀成一颗大李子的蘑菇头若即若离地在他的掌心上顶撞磨蹭,偶而抚摸两下粗壮的柱身,也是调戏似的轻轻摩挲。这样的狎玩根本不足以将欲求不满的身体推至极乐顶峰,纵然如此,男人也不敢让胀得隐隐发紫的阴茎在掌控它的小手里用力耸动摩擦,只得将大半注意力集中在后穴内传来的快感,至少后穴撕裂般的疼痛确实是淡化了不少的,这对于他已经是极大的慰藉,他便不再作声,唯有时不时飘散在空气中的轻一声、重一声的喘息默默诉说着被欲望煎熬的无奈。 眼看对方后穴得到的快感已经压过了被扩张的疼痛,江朗这才停下所有动作,收回手从旁边的小推车上拿起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附着在微微蠕动着的肠壁上。隔开一段距离,又附上另一个。 男人肛门朝天,甬道几乎是垂直竖着的,然而那两个小东西却紧紧吸附在受惊后蠕动得更加厉害的肠壁上,并未掉落下去。江朗按下遥控器的按钮,黑黢黢、一头稍尖的椭圆形壳子下突然伸出六支细长的双节枝子,就像六条昆虫的细腿扒拉在肠肉上,这俩小东西就像两只甲虫般慢悠悠地在肠壁上攀爬起来。 “啊!什么、什么东西?!什么……”宋伟哑着嗓子连声惊呼起来,敏感的肠壁上一阵阵窸窸窣窣的诡异感觉不断传来,刚才他一直垂着眼并未看到少年的动作,对方抽出手指时他还以为终于被放过了,没想到后穴在些微刺痛之后突然传来了类似活物爬动的感觉,直令他一阵阵毛骨悚然。 机械细腿顶部就像牙签头一样尖尖的,爬动时一下下扎进细嫩的媚肉里带来一簇簇细碎的刺疼,金属甲壳底部却是一个带着无数细小凸起的硅胶软吸盘,磨蹭而过时带来一股股麻酥酥的痒,混合着细微刺疼简直令人抓心挠肝,沿着虫子爬过的地方一路爆发,令他感觉像是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虫子似的。这种难受实在太折磨人了,更令他崩溃的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他体内放虫子?简直无法无天得骇人听闻! 其实对方放虫子的地方并不深,但男人总感觉这两个虫子爬来爬去地就快爬进他肚子里去了……被道具强行撑开的后庭完全无法闭合,自然无法靠肠肉间的挤压推拒来排出虫子,两个虫子自由自在地爬着似乎正在向着他身体深处进发,吓得他整张脸都白了:“拿掉!快拿掉、拿掉……” “拿掉什么?”对方明知故问。 宋伟心里一阵阵发颤,这次他是真的怕了:“虫子、虫子!不要、不,快捉掉、捉出去……”他僵硬着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下身一个摇晃,这两个虫子没攀牢“啪嗒”一下掉进了他身体深处…… 江朗欣赏着男人惊恐万分的表情,心里笑得简直想就地打滚,这人还真以为自己在他体内放了虫?这俩小玩意儿说穿了不过是甲虫形状的微型机器人而已,而且程序设计好的也就在方寸之地徘徊,根本不会进入到深处去。看男人吓得像是木头人一样浑身僵直,被撑开的肉壁却一直都在剧烈地蠕动个不停,混入些微刺疼的痒感更加鲜明而磨人,加上心理上的恐惧,即便明知是徒劳,甬道媚肉却依然条件反射地不住收缩着想将异物推拒出去。 男人一直呜呜咽咽地求他捉虫,江朗不由嘲讽道:“刚才是谁叫我接着弄来着?这么快就求饶了?” 对方闻言明显噎了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凝固了般的呆滞,红通通的双眼却忽忽又浮上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倒是挺勾人的,可惜没等他细看,男人就又把头低了下去,犹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地抖,却不再继续求饶了。 江朗没有把“虫子”的实情告知男人,反正这人向来硬气得很,就该好好磋磨磋磨,于是他温柔地抚摸着被撑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边缘,一边漫不经心道:“这两个小家伙可是要陪你一晚上的,你可得把骚穴给夹紧了啊,否则它们爬进去咬穿了你的肠子……我可不管。”说完就感觉手下的身躯猛地一震,再往穴内一看,那些红艳艳的媚肉果然蠕动得更加厉害了。 宋伟虽难受又恐惧却并未想到这一层,直觉对方是在故意吓唬他,谁知突然就感觉某处肠肉被狠狠噬咬了一口。这种机械甲虫制作得很是精细,头部甚至有一个仿真咀嚼式口器,爬一阵就会咬上一口——本就被百爪挠心般的刺痒折磨得无以复加,冷不丁其中混入一股激痛,又是在肠道这么脆弱敏感的地方,男人顿时浑身都痉挛了下,连意识都有了片刻的凝滞。只是不知为何,逼得人几欲疯狂的痛痒交加之下却又滋生出一种莫名的爽……然而这种爽却令他更加惊惧,想着少年的话他几乎有种肝胆俱裂的颤栗感,对方不肯帮他把虫子捉出去,他只能凝聚起仅存的一点力气拼命夹紧后穴,被撑开的那段他无能为力,更深处的媚肉却是层层叠叠地愈发绞紧成了一团。 在给玩物扩张后穴的同时使用微型机械甲虫,不仅能锻炼其夹紧后穴的能力,还能增强其肠道内壁的敏感度,促进肠液的分泌。这样一来,即便扩张后的后穴会变得在自然状态下依然宽敞开阔,却不会有松弛、干涩及无感等问题,足以适应各种尺度和力度的要求,堪称完美。江朗的做法相当于扩张和收缩调教、敏感度提升三者同时进行,只是他也没想到随口一说的效果会这么好,男人简直是一丝不苟地配合着他的调教。 想想这个男人落到自己手里以来,好像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会信以为真——这人也在社会上打滚多年,居然还如此单纯好骗,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么。好笑地想着,他又不无羡慕地轻叹了口气。 ——若非生存环境简单,又怎么可能保持这样的心性。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江朗知道今晚也就这样了,再多做什么恐怕对方就真的承受不住了。只是皮肤敏感度的提升不是一夜就能完成的,于是他又取出增加敏感度的乳白色药膏,把昨晚离开前所做的那些又重复了一遍。 如此一来,男人涂抹了厚厚一层膏体的口腔再度被那根粉红色阴茎模样的按摩棒填满,胸部也再一次被吸乳器和数枚磁石按摩贴盘踞,鼓胀的腹部又被包裹进肉色的按摩腹带中。 整个过程中男人始终不置一词,甚至在看到那两只大咧咧霸占着乳头的卡通兔子头吸乳器时,他也只是稍稍瞪大了双眼,嘴唇哆嗦一会,却依然没有说什么。 这样的乖巧连江朗都颇感意外,别的不说,就这种微型机械甲虫带来的刺激有多强烈他其实清楚得很,之前为了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奴隶,他不过放了一只在那人脸上,就把那人刺激得涕泪交加地哭爹喊娘了。比起面部肌肉来,终年不见天日的肠肉更加细腻柔嫩、敏感度也更高,加上这人又是特别怕痒的敏感体质,他还放了两只……他都能想象得出男人有多难受,可男人却始终没有求饶一句,若非一声声长长短短的呜咽闷哼若有似无地飘荡在空气中,被迫交叠的身躯也一直战战兢兢地细细颤栗着,他几乎都以为对方已经承受不住地昏厥过去了。 男人身体的大部分区域都被各种道具覆盖住,少量裸露着的地方全都是汗涔涔的,一颗颗汗珠却依然不断地冒出来,然后顺着肌肉的沟渠蜿蜒而下。这样显而易见的痛苦下还能有如此乖巧的表现,饶是江朗这样见多识广的也不禁有些动容,潜意识里便想让对方多少舒服一些——看了眼那根已经狠狠发泄过一次却还是精神抖擞的粗壮肉棒,想起之前被揉捏大腿根时男人的敏感反应,他便安抚地在对方的两条大腿内侧靠近根部处各贴了一枚大大的按摩贴,又在哆哆嗦嗦的会阴上也同样贴了一枚,然后便满意地看着男人的宝贝激动地抖了抖,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 做完这些江朗也感觉到一股倦意,他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伸手去解开束缚男人手脚的锁链,却在看到男人的双手时整个人呆住了。 不需太费力便扒拉开了男人蜷着的手指,只见十个指甲全都撬裂了,也不知之前他是怎样在周围的硬物上划拉抠挖的,指尖血淋淋的,肉像是磨烂了般糜红一片,看着触目惊心。掌心也被抠挖得血肉模糊,几可见骨。 “你……”江朗登时大怒,睡意全无,“你是怎么回事?真有自虐倾向吗?!” 他是变着花样调教男人,但天晓得,他是一点激烈的手段都没敢用,一直小心翼翼的就怕伤到对方,却没想到这人竟这样不爱惜自己。 男人像是被他陡然拔高的嗓音惊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厌倦和疲乏,无神的双眼带着恍惚,却又透出几分莫名其妙,须臾又仄仄地垂下头去。江朗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想法,这人的脑子就是呈一直线的,说不求饶就不求饶,再怎么难受他也只是一声不吭地苦熬下去,实在熬不下去,宁愿伤着自己也不肯低头。 这人的性子就是这样,江朗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生气,但他就是气得不行,乖巧的玩物本该很合他的意,但这种表面的乖巧如果需要用对方的自残来换,他内心觉得还不如让男人继续和他针锋相对算了。他不仅气这个男人,更气他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对方把手伤成这样——冷着脸把男人的手脚放平后,他便赶紧把消炎药水翻了出来,又扯来一大堆纱布。 于是在少年离去时,男人的双手已经被包扎成了厚厚实实的两大团白球,连一个指节也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