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夜(憋尿状态下被玩弄性器、菊穴插软管、首次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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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在这样难受的情况下还能睡着,或许很不可思议,但他实在是太累了,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 昏昏沉沉间,他忽然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的身体,本就憋胀的膀胱受到惊扰猛地一阵剧痛。他感到自己疼得发出了一声哀嚎,却什么也没听到,耳边依然是一片静谧,然而那些碰触着他身体的动作却忽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没有再引发他体内液体的翻搅。 有温暖的水流淌过全身,他的身体似乎在被人温柔地抚摸着,连酸疼痉挛的肌肉都在水流中被忽轻忽重地揉捏起来。一股股轻微的电流在肌肤下流窜而过,酥麻麻的细碎快感连成一片,浑身上下越来越舒适,连膀胱的胀痛都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潜意识始终觉得不对劲,神志一直苦苦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却又怎么都醒不了,只能任由身体在抚慰中放松下来,满足地轻颤不已。 男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梦境的桎梏中挣扎了多久,眼前突然划过一道光,犹如墨汁般的漆黑忽然褪色成乌压压的灰白,耳边隐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醒了?” 勉强撑开双眼,宋伟逐渐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了站在床前的纤长身形——那个令他下意识地心生恐惧的少年,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知道你自己睡了多久么?已经又到晚上了。”江朗道。药物十二个小时就吸收完毕,在那之后他就取下了男人身上大部分的道具,还叫来俱乐部的服务人员给男人做了周身清洁。看男人被那么多双手拨弄来拨弄去还依然睡得人事不省,正好他白天也有事要做,索性就没再打扰男人,放男人睡了个天昏地暗。 他自己都感觉对这次的玩物简直好得不像自己了,不过想到这人睡了一夜又整整一个白天,应该已经补足精神能陪他好好玩上一宿了,又忍不住兴奋起来。 视线在对方身上来回穿梭了一回,现在的男人全身都已经被洗刷得干干净净,身下的床单也换成了新的防水布料。眼罩、耳罩都被除去,嘴里的按摩棒,胸前、腋下的按摩贴和占据着双乳的道具也都已经取下。如不仔细看,单看男人的上半身,似乎并无任何不妥。 然而细细看去,硕大的胸膛上却布满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暗红痕迹,这本是磁石小按摩头长时间按压造成的,看起来却像是被狠狠地啃咬疼爱过一般,淫糜不堪。最惹人注意的是胸前那两点,本来不起眼的小小茱萸就像是泡发了的红豆一般,竖立着呈现出妖艳的玫瑰红,顶部乳孔更是红得娇嫩欲滴。连围绕着它们的乳晕也明显比之前大了一圈,颜色也比之前红润不少。 “让我尿、撒尿……要爆了……”刚醒来的男人意识还不甚清晰,小声哀求着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啜泣般的颤音。 江朗视线往下,那个在男人身上极不协调的肉色半球依然高高耸起着,被按摩带包裹住的肚子看起来甚至比之前更鼓了。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被刑满释放,唯独膀胱却从头到尾未得解脱,甚至受苦更甚,一直是男人苦痛的根源。 江朗拍了拍那个高耸的半球,耳边传来一声惊喘,他这才笑道:“现在知道难受了?谁让你这么贪吃?整根按摩棒都射空了呢,你真的没给人口交过吗?” 宋伟神色一僵,少年的嘲讽令他想起了过去的一夜间,自己是怎样活动着唇舌和喉咙来取悦嘴里的按摩棒的——身体其他部位受到的折磨他都可以说是被动地承受,唯独口腔里的按摩棒却是他自己主动舔舐吮吸着的,甚至那些腥臭的精液也是他自己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仿龟头并不是次次都插入他喉咙的,有几次精液喷发在他口中,他完全可以吐出来,但是他的喉咙被捅了那么久,又烫又痒又疼实在难受得紧,而嘴巴里凉丝丝的精液不知为何会令他觉得喉咙口被滋润得很舒服……明明是令人反胃的腥臭苦涩,他却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味道,或许自从遇到这个少年,他就已经不正常了吧。 其实按摩棒里的液体并非真的精液,只是气味和口感都做成了与精液极为相似的营养液而已。这种营养液不仅有人体必需的营养成分,里头还含有少量镇痛剂和消炎药物,对于被过度摩擦至红肿破皮的咽喉嫩肉来说正是雪中送炭。可惜男人不知道,少年也不可能告诉他。 对方一脸绝望,嘴唇哆嗦着却没再出声求他放尿,想来也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正羞耻不已。江朗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显,着迷地盯着那个浑圆的肚子看了会。比之前更加鼓胀圆润的视觉效果并非错觉,其实他也没想到这次的玩物竟如此天赋异禀,第一次口交就能把按摩棒里的营养液全给榨干。只是按摩棒里的液体容量几乎就是人体膀胱的正常蓄尿量,男人的膀胱本已超负荷了,再加入这么多液体进一步将膀胱壁扩张,带来的痛苦可想而知。 他虽然言语上嘲笑男人,但对方这么努力地练习口交其实是很值得奖励的一件事,所以满十二个小时后他就将按摩腹带的加热功能给关闭了,按摩的频率和力道也都调节到了轻重适宜的档位上。但却一直没有给男人放放尿——毕竟,他的喜好之一就是玩物身上有一个鼓鼓的孕肚,而男人的这个孕肚又漂亮得近乎完美。再说真的把尿放干净了对男人也并非好事,毕竟灌入的药液已经全部被吸收了……想到这种药液的作用,江朗瞥了眼那根被金属仪器罩着头还依然半挺不挺地在空气里晃晃悠悠的茎柱,忽然伸手抚摸起粗壮的柱身来:“应该也有点儿舒服吧?痛并快乐着,对不对?” “不是!不是……”男人闻言立刻摇头否认,对上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声音又小了下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过度扩张的内部器官明明疼得像被刀剐火烧一样,但是被按摩带揉按着的小腹处却又始终有丝丝缕缕的快感盘桓不去——虽然在膀胱几近爆裂的疼痛和恐惧之下,这点快乐就像将熄未熄的火苗一样微弱得可怜,但这种极端痛苦中又夹杂着丝丝甜美的错乱感,令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变得一片混乱了。 相对于主人的言不由衷,那根肉棒却显然诚实得多,一直乖乖地蹭着少年嫩白的小手。蘑菇头更是耸动着直往少年的掌心里钻,只可惜笼罩其上的金属装置却令它怎么也得不到应有的爱抚,于是很快就委屈地颤抖起来,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用金属头顶弄着少年掌心。江朗看得有趣,便像逗弄宠物似的用手指去挠蘑菇头下方的冠状沟,手中的性器顿时激动得一阵乱抖,柱身更加茁壮起来。 被这样挑逗着,昨天还倔得像头牛的男人却再没发出一点声音,江朗奇怪地看他一眼,却见对方正鸵鸟似的低着头,垂下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男人的表情也陷在阴暗里看不分明。只是明明是平摊着的身体,此刻却像是蜷缩了起来,那个山丘似的腹部显得愈发鼓胀和突兀,又乖、又有种莫名的可怜。他到底还是兴起了一点怜悯之心,诱哄道:“这样吧,只要你今晚一直乖乖的,就赏你一次撒尿机会好不?” 宋伟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反抗,只是膀胱的疼痛令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套着金属装置的性器显得那样滑稽而可悲,那是男性最重要的器官,现在却连排尿都掌控在他人手里,还被人肆意玩弄。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对那人难得的零星抚慰毫无抵抗力……这样的屈辱令他自暴自弃地都不想去控制身体的反应了,反正他连撒尿的权利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射得出来。如果这个少年言而有信,是不是他忍气吞声一次,就能让膀胱稍微轻松一点儿? 江朗玩了会男人的性器,果然住了手。那根肉棒已经被调弄得坚硬挺立,连缩在后面的两个球球都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他却不管它了,径自将两个腿环套上男人的膝弯,然后推动着男人的双腿往腹部收。直到大腿几乎贴到了男人腰侧的床面上,这才拴上长度相宜的锁链固定住。男人的双臂则又被以投降姿势锁在了床头两侧的铁栏上,再次失去了活动能力。 如此一来,男人就像一只仰面朝天的蛤蟆,双腿分开弯向腹部,肚子鼓鼓的,臀部高举着,肛门直对着天花板,分身和阴囊也都清楚呈现。姿势的改变多少会牵扯到体内液体的动荡,男人脸上的神情愈发痛苦,却依然没有挣扎,甚至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也不知是为了得到一次撒尿的机会才乖乖的,还是依然陷在自我唾弃的情绪里自暴自弃。 因为姿势的原因,嫩红色的小小穴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明亮的白炽灯下,未经人事的部位布满褶皱,颜色却很是粉嫩。不知是灯光太过炽热还是少年的目光太过灼热,小穴突然害羞般瑟瑟地收缩了下,穴口向内凹陷缩成一个小点,片刻之后复又绽放开来,就像一朵款款盛开的小雏菊。江朗一边随口笑道:“饮食很健康嘛。”一边用大拇指和食指将柔嫩的臀肉用力扒开,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根透明的软管直插了进去。 光滑的细管很轻易地就突破穴口钻进了后穴,男人这才像陡然惊醒一般,骇然问:“你干什么?” 一边费力地抬头去看。 江朗:“爆菊。” “……”宋伟噎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对方又在嘲笑他,这么细的管子怎么可能爆菊,但后穴毕竟是不该被任何东西从外界进入的地方,这种完全违反生理结构的行为令他只觉说不出的恶心,有种想吐又吐不出的不适感。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力收紧了后穴,然而医用软管细而光滑,这点阻力根本阻碍不了软管的入侵,唯一的作用就是令他更加分明地感受到穴肉与管壁之间的相互摩擦。 一时间男人连呼吸都停顿了下,软管光滑的表面擦着细嫩的穴肉而过,不疼不痒,但却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涩感,犹如排出的便便又被原路塞回,令他恶心得几欲作呕。而身体在意识到紧缩的后穴非但无法阻挡软管入侵还会令自己更为难受后,又下意识地用力张开穴口,似乎想把软管当粪便一般排泄出去,其结果,则是更加方便了软管畅通无阻地顺利滑入肠道深处。 身为直男却被异物进入后穴,这种感觉自然是无比诡异而痛苦的,男人呼吸凌乱,两瓣丰满的臀肉也哆哆嗦嗦地发起抖来,小小的穴口不知所措地开开合合,倒像一张吮吸着的小嘴一般。 好在少年也没打算让软管进入太深的地方,很快就停下手来。纵然如此,男人身上也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炯亮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雾蒙蒙的。 宋伟本人却并未注意这些,软管不再继续入侵后他终于松了口气,正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刚才身体本能的颤抖和挣扎又惊扰到了体内的液体,令膀胱的胀痛感更加剧烈了。被水汽模糊的视线里看不清少年的动作,直到冰冷粘腻的感觉从后穴爆发,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少年的意图,惊得浑身一个寒颤,汗毛都根根直竖起来。 身体上的难受是一方面,灌肠的目的是什么,他对基佬的事再怎么不了解,也还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然而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这样的认知令他的心犹如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冰寒深渊,他忽然开口道:“你住手……停下!求你……求你!” 男人连说了两个“求”字,这倒是新鲜得很,江朗停下手来看着他。 宋伟的喉咙被按摩棒捅了一夜多少有些受伤,说多几个字都疼,声音更是带着些无力的沙哑,听起来像是泣声一般:“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你……就不能放过我么?”其实他都不记得上一个逼得他求饶的人是谁了,以他的性子,向来是疼到昏厥也不肯向人示弱的。但是在这个少年手上,他自己也说不清已经求饶过多少次了,简直颜面扫地。 只可惜这样的耻辱却依然换不来对方一点怜悯,少年挑眉笑道:“我会让你喜欢的。”一边在对方黯然失色的眼神里,继续将甘油挤入男人体内。 宋伟绝望地体会着第一次被灌肠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比诡异,像是身体内部被迫对外敞开一样。他下意识地收缩穴口,却只是将插入的软管咬得更紧,根本无法阻止汩汩进入的液体。冰冷的温度对于热融融的肠道来说简直像是迎头一闷棍,柔嫩的媚肉像被冰流侵袭,在从未有过的寒冷中瑟瑟直抖,冷意甚至顺着甬道直往身体最深处钻去。一时间连臀部都感同身受般颤抖不已,掀起一阵肉浪翻滚。 男人被冻得牙齿都咯咯作响,好半天都怔怔地回不过神来。除了寒冷还有恶心,液体倒灌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本不该被任何东西从外部进入的后穴传来令男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诡异酸麻感,淌过肠肉的滑腻腻的感觉更令男人感觉胃部都开始痉挛起来。如果说软管的侵入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违和感,现在则是令人头皮都要炸裂的强烈恶心,一时间,他的整个思维都被负面情绪所占据,几乎想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想破口大骂眼前的少年——他明明不是基佬,为什么非要把他往这条路上拉?凭什么?! 然而最终他却没有说什么,膀胱受的罪没有一刻得到过缓解,不断提醒着他对方的可怕。他张开口却只发出了一个颤音,听上去倒更像是一声细微的呻吟,嘤嘤的,听在自己耳中都感觉不太对劲。身为男人的尊严促使他赶紧又闭上了嘴,然而下一刻,油然而生的恐惧和愤怒又令他下意识地想要发泄!只是他也清楚,不管是嘶吼、怒斥还是求饶都不会有任何作用……过于纷乱繁杂的思绪下,男人始终没能说出一字片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将整整一袋子甘油全部挤进了他的后穴。 随着液体量的增多,肠道内的难受便不仅仅是寒冷和恶心而已了,越来越强烈的饱胀感令男人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强烈的排泄欲更是随之升起,直把本就冷汗涔涔的身躯又覆上一层密密的水光。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膀胱还未获得解放,肠道又被送上了受刑台。太多的液体集中在这具可怜的躯体内,再轻微的呼吸似乎都会带起腹部的剧痛,但是那个少年却对他的苦痛视而不见,拆下空了的袋子后,居然又连上鼓鼓囊囊的一袋。 “你要是乖乖不动,就没有第三袋了。否则……”少年如是说。 宋伟无能为力地看着淡黄色的甘油没入自己的两股之间,对方动作十分娴熟,一下下用力地挤压着甘油袋,粘腻的液体一股紧接着一股喷射到很深的地方,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反胃感。肠道似乎都快被撑爆了,被体温温暖之后冰冷感不复存在,恶心感却挥之不去,甚至愈发明显起来。包裹着腹部的按摩腹带本是给胀痛的膀胱带来一丝快感宽慰的,而今却成了令他更加痛苦难耐的帮凶,对膀胱而言轻重适宜的揉按却带动着肠道内的甘油翻腾奔流,几乎都要涌入男人胃里去了,本就强烈的排泄欲顿时更加喧嚣。 这样剧烈的痛苦之下,宋伟却真的一动也不敢动,少年的威胁到底是令他心生畏惧了,若是再被灌上一袋,他都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撑得下去……何况乱动的话,也不过是令自己更加难受而已,根本阻止不了对方分毫。所幸软管虽细,少年速度却快,第二袋甘油很快就见了底。 江朗颇有些意外,男人今天乖顺得不可思议,简直与昨晚判若俩人——难道一晚上的静置就让这家伙转了性了?那些小玩意儿的效果有这么好么……心里寻思着,嘴上却夸奖道:“真乖。”一边爱怜地摸了摸男人头顶,不想却摸到了一手冷汗,他也不介意,甩了下手便痛快地一把抽出了那根深入男人体内的软管。 过快的动作依然带给了男人不小的痛苦,突然被异物摩擦而过的火辣刺激感令柔嫩的甬道受惊般骤然紧缩,穴口也害怕地缩紧,男人浑身颤栗着,竭力控制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逸出了一声呜咽,压抑着的声音又轻又细,反而更为撩人,像小动物的嘤咛似的。 宋伟听在耳中,只觉羞耻无地。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面子再重要,在人的生理需求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软管抽离后穴口便怯怯地缩成了一个小点,将甘油全部锁在了身体里,强烈的排泄欲如潮水般涌来,不断冲击着男人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痛苦越演越烈。 “……让我……排泄……”水汽氤氲的双眼看向少年,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又一次开口求饶,“我……憋不住了……” 少年却只是一脸莫名其妙:“我没控制你排便吧?想排泄就排啊。” 宋伟脑子一懵。 在他人面前,以这种屁股朝天的姿势……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