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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夜(腋下痒刑、提升口腔敏感度、道具练口交上)

    江朗没有想到,刚从自己手上得到无限快感的男人竟会对他恶言相向。

    看来是自己对他太好了。因为相似经历而难得兴起的一点怜悯之心,令他并未像往常那样从一开始就严苛地调教对方,不仅让男人在他手里舒舒服服地射了,还让男人在他手上享受了一回男性潮吹的极乐——看对方满脸红晕、目光迷离的沉醉表情,就知道他以前从未享受过这般直击灵魂般的强烈快感。

    本来今晚他没打算怎么折磨对方,甚至想让男人以惯常的那种直男单一的纾解方式好好爽一爽——就像西方人婚前有“告别单身派对”的传统,他也想让这根以后再无用武之地的雄伟物事多痛快几回,毕竟今晚之后,男人想要单纯地依靠阴茎来到达高潮怕是不可能了。

    可惜男人说的话却触了他的逆鳞。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周珩的气急败坏,这张嘴实在太不可爱了,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他转身走向房间另一边。

    欢乐营每个豪华包间里都设有一排橱柜,里面放有形形色色各种道具,都是俱乐部按照会员的喜好和风格来配置的。会员自己的东西也可以存放在橱柜里以便不时之需,需要保养的东西俱乐部也会定期做保养,根本不用会员操心,服务可说是非常到位了。

    江朗从一扇橱柜里取出一些东西,放进腿边的小推车,又打开另一扇橱柜,一排排大小长短形态不一的按摩棒呈现在眼前。不知好歹的玩物在他手里从来都是吃尽苦头,他的手习惯性地伸向边上最粗壮的那一根,在触及那东西的瞬间,他却忽然停顿了下,手拐了个弯,鬼使神差地将旁边另一根拿了下来。

    这根通体肉粉色的按摩棒是一根惟妙惟肖的仿真性器,本身并不细小,然而和旁边那些粗壮物事比起来,就显得秀气多了。尤其是粉粉的颜色,在一群面目可憎的狰狞仿真性器中竟显出几分稚嫩可爱。不过,这根按摩棒却很长,比其中很多大个头都长出一小段,而且形状笔直。

    回到床边,江朗冷冷道:“张嘴。”

    宋伟把嘴巴抿得紧紧的。本来那些话说完后周围一片安静,他就觉得很是异常,见少年一语不发地走去了房间另一侧,更是心生警惕。直到少年返回来,对方推着的小车里的东西虽然看不太清,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宋伟脸色隐隐发白,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真的不张嘴?”少年阴恻恻的目光扫过他的腹部,忽然抬起手来。

    宋伟心一凛,虽然练出了八块腹肌,但小腹到底是人体的柔弱之处,他咬紧牙,硬着头皮准备迎接拳头的重击,打定主意就是疼死也不张嘴。

    一个阴影笼罩下来。出乎意料地,少年并未打他,而是向着他倾过身来。

    只是一瞬间的疑惑,随后一阵痒意从最受不住痒的部位骤然爆发。

    宋伟的呼吸声顿时粗重起来,另一侧的胳肢窝被一枚粉色的块状物覆盖住,像是数根手指反复挠着那一小块最是怕痒的敏感区域。他徒劳地抖着手臂想把那东西给抖落下来,可惜那个震动着的小东西始终紧紧地依附在柔嫩的软肉上,一波波虫叮蚁蚀般的痒意源源不断地传入他脑中。从小到大他几乎从未被人挠过痒痒,因此也没怎么注意过自己怕痒的程度,直到此刻才发现,他甚至宁愿被江朗一拳打在腹部,也比胳肢窝被挠痒要好。

    抖颤的笑声涌到了喉咙口,他却依然不愿示弱,死死地咬着牙,硬生生把笑声又都咽了回去。

    江朗也不急,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口枷,只等着男人笑出声来。男人不知死活地数度挑衅他,他不是不想一拳灭了对方的气焰,但是男人漆黑的瞳孔里一闪而过的畏惧取悦了他,而他本身也不是喜欢诉诸暴力的人。

    此刻折磨着男人的是一枚小小的按摩贴,上面布满细小的硅胶软刺,开启后会随着震动前后刷动。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本该用在更有意思的地方,但是欣赏着男人强忍笑意的痛苦表情,被束缚住的整条手臂都一直在有限的空间内扭个不停,健壮的身躯甚至都渗出汗来,江朗心情微微好转——其实在给男人剃毛时他就发现了这人有多么怕痒,而照目前看来,显然痒比疼更令男人承受不住。

    果然不一会儿,男人就发出了嗬嗬的喘气声,双唇微微分开。江朗刚伸手捏住他两腮,也不知这男人是否专门为挑战他而生的,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立刻又死死地抿住了嘴唇,牙咬得比之前更紧。机械化的震动和刷动有固定的频率,男人熬了一阵似已适应了这样的折磨,被挠痒的手臂仍抖个不停,他却咬着牙冷冷地看向少年,目光中透出一股倔强。

    江朗一时间都被他这种死磕到底的天真顽强所逗笑,嘲弄地挑了挑眉,松开男人两腮的手摸上了未贴按摩贴的那只胳肢窝。

    被剃毛后光洁的嫩肉被手指触摸就让宋伟浑身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可惜有限的活动范围怎么可能躲开少年的魔爪。

    少年灵动的手指不同于机械,毫无频率可言,一开始轻轻地打着圈抚摸,感觉到对方的退缩抖颤,就变本加厉地用食指指甲在中心处来回滑动,然后中指、无名指依次加入,三根手指的划拉令整条手臂都疯狂地扭动起来,直到男人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手指忽然停止了动作。

    宋伟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下来,虽然另一侧腋下依然痒得难受,但现在已在他承受范围内,他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刚缓过一口气来,突然比之前更重的痒意又爆发了,少年这次竟蜷起五指一齐在他腋下抓挠,千万只蚂蚁像是穿过腋下爬到了他心口噬咬,令他几乎压制不住亟欲冲口而出的狂笑和尖叫。几次下来,宋伟在少年恶劣的戏弄下苦不堪言,对方偶尔停下动作时反而更令他心惊胆颤,他瞪大双眼盯着搁在他腋下的嫩白小手,紧张得连眨眼都不敢。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愿张口的男人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声音来企图缓解痛苦,百转千回的鼻音也不知是哭是笑,带着些娇媚的可怜哼声极为诱人,听得江朗眸光都深了不少。

    这样的折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宋伟已经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又是一次五指齐挠,他无助地看着被白皙手指疯狂肆虐至通红一片的可怜嫩肉,突然一阵剧烈的痒感从另一侧被忽视的腋下传来,两股逼人欲疯的痒合在一起,终于突破了男人忍耐的极限。

    “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

    笑声一旦逸出就像是开闸后滚滚而出的水,一声声再也控制不住地倾泄而出,男人就像疯了一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在床上疯狂地扭动。一串串汗珠随着他剧烈的翻腾纷纷扬扬地洒落,然而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却并未得到对方一点怜悯,按摩贴依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少年也依然不为所动地继续责罚着他腋下方寸之地,或揉搓或抓挠,似不把他逼疯不罢休。

    直到男人脱力地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耳边歇斯底里的狂笑也变成了细微的啜泣般的喘息,江朗这才放过了几乎被挠出血丝的腋下软肉,拿起一个东西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男人软瘫在床上,双眼半睁半合,似乎已经神智不清。即便少年停了手,他脸上那种扭曲的痛苦笑容依然未褪,一条手臂依然在微微发抖,颤栗着的身体间或抽搐一下。江朗知道这都是那枚按摩贴的“功劳”,他刚才偷偷使用遥控器将软刺的刷动频率调快了一倍,这显然超出了男人忍耐的阈值,不用他挠痒,光这个就够男人受的了。

    “你乖乖地戴上这个,我就考虑饶了你哦。”

    男人没有回答他,当然江朗也没指望男人回答,伸手就捏住了男人的两腮。也不知是怕了挠痒责罚,还是彻底脱了力无力再把嘴巴闭合,他很轻易地就捏开了男人的嘴,把手中的道具给男人戴了上去。

    那东西外观是个软胶材质的牙套,男人的牙齿被包住,一瞬间似乎清醒了下,下意识地咬合牙齿,却只咬住了一团柔韧,反而更方便了对方将牙套两边连着的束缚带在他脑后系好。

    江朗对男人的配合很是满意,轻笑道:“早这样乖乖的多好。”一面言而有信地取出遥控器,将软刺的刷动频率恢复到男人能承受的阈值内。

    当然要完全停下对男人的挠痒责罚是不可能的,反抗就要受惩罚,听话则会被奖励,这是他给对方上的第一课。考虑到不能厚此薄彼,他给男人另一侧腋下也贴上了同样的一枚按摩贴,震动和软刺刷动调整到相同频率。

    男人嗓子里溢出几声低笑,呜呜咽咽的倒更像是呻吟,两条粗壮的手臂无助地扭动着,脱力的身躯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又猛地弹跳了几下。江朗没有理会他此刻痛苦的反应,既然一边腋下能承受这样的痒度,那另一边自然也能。即便一时半会不能,多挨上一阵,这具身体便会自行调节到适应的。

    江朗这会儿的心思全集中在了男人的嘴巴上。两排洁白锋利的牙齿陷入纳米软胶内被包得严严实实,彻底没了用武之地。而这牙套看似普通,其实暗藏玄机——靠近嘴角的两侧上方各隐藏着一根可伸缩的金属棒,江朗按下遥控器按钮,细细的金属棒便伸了出来,顶部卡在下排牙套上对应的凹槽里,将男人的口腔撑开。

    金属棒一直在不断伸长,直到宋伟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裂开了,少年这才按下了停止键。此时他的嘴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整个口腔都暴露在少年的目光下。

    宋伟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只觉太阳穴上青筋乱跳,恨不得自己昏过去算了。两侧腋下抓心挠肝地痒,被撑开到极限的两边唇角却不断传来如火如荼的疼痛,疼得整个面部肌肉都痉挛起来,然而任凭他怎么努力,双唇都无法合拢。疼痛还是次要的,最可怕的是即将发生的事——他再无知,口枷的作用是什么、把他的口腔打开成这样是要做什么,他还不至于不知道。

    他忽然想起自己对少年的嘲笑:“你算什么男人?”一时间后悔不迭,这种话简直是欠操,他怎么会忘了雄性的征服欲,即便只是个小小少年,那也是雄性生物,何况这少年显然并不简单——现在可好,他要被这个少年肏嘴了。

    男人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江朗有些好笑,对方被迫大张着嘴的凄惨模样令他心里舒服不少,对方眼底竭力掩饰却依然清晰可见的恐惧更令他心生愉悦,遂嗤笑一声道:“放心吧,你现在还不配为我口交。”

    宋伟被折腾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配?说得像是能给他口交是多了不起的事一样!不过不管怎样,少年的话到底令他松了口气,却听对方接着道:“想要主人使用你的嘴,就得好好表现,至少得先把技术练好。”

    宋伟气到极点,反而有些想笑了。谁想要?!谁想要谁去,他根本一点也不想要!但是他被撑开成洞的嘴却说不了话,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拿起一把镊子伸进了他嘴里。

    舌头本是平摊在口腔内的,但自主人的嘴被强行打开之后,这小东西就怕被人看似的害羞地蜷了起来,被镊子的金属头一碰上,更是受惊般颤了颤,打着卷蜷曲得更厉害。江朗心里觉得有意思,却还是夹住舌头将这个怯怯的小东西拖了出来。

    舌质淡红,舌苔薄白而润,很健康的色泽。江朗一只手操作着镊子将舌头夹得紧紧地禁锢在外,另一只手则拿起一管注射器形状的东西,透过粗粗的透明针筒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乳白色膏状的不明液体,然而针筒头部却不是针,然而犹如毛笔头般的一束白毛。

    江朗推动活塞芯杆,一团乳白色膏状液体顺着白毛束滴落在舌苔上。他手执针筒如运用毛笔一般,白毛束轻缓地在舌苔上来回刷着,从舌尖一直刷到根部,又从根部刷回来,将膏状液体在整个苔面上细细地涂抹开,犹如在给画作上色一般,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这厢里做得细致,却苦了宋伟。舌头不断被异物碰触,瘙痒难耐,尤其是被刷到舌根时,连喉咙口都连带着受到毛发的撩拨,痒得惊人又说不出的恶心。宋伟喉头一阵翻滚,几乎克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嗓子眼里呼呼嗬嗬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边嘴角流下,一时间倒真有些像一只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流口水的狗了。

    他的头部未被固定,受到这样的刺激又左右摇摆起来,被桎梏着的舌头更是缩着扭着,想从禁锢住它的镊子中溜回口腔。然而无论怎么努力,舌头依然被迫伸在外头,被沾着药膏的毛笔头前前后后刷了个遍。

    所幸少年的动作不慢,舌苔很快就覆满了白白一层,镊子一松,舌头立刻缩进嘴里,蜷成一个小卷颤颤地抖。江朗也不管它,一只手捏住男人下颚把男人的头扳正,蘸着药物的毛笔头伸进他的口腔,把上颚、牙龈和喉咙口都仔细刷了个遍。

    尤其是喉咙口,江朗到底是孩子心性,想着男人刚才的可爱反应,故意刷了又刷,间或用笔尖轻轻戳弄喉头敏感细嫩的软肉。被细毛撩到都令男人承受不住,现在成为重点照顾对象,被整个毛笔头一再地刷来刷去,宋伟几乎被这种令人反胃的刺痒折磨疯了,喉头不住地颤抖,一个劲地干呕不止,被笔尖戳进嫩肉时更是整个身体都颠震地痉挛起来,一时间甚至恨不得用小刀剐一剐来止痒。

    直到耳边传来喘不过气似的呜咽声,江朗这才收回手,不等对方回过神来,直接抓起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棒插入了对方大张的嘴巴里。

    宋伟连呼吸都停顿了片刻。过长的按摩棒被少年毫不手软地一插到底,顶部甚至捅进了男人喉咙里,刺痛感伴随着更加强烈的作呕感翻腾起来。他还未从喉头被反复戏弄的难受劲儿里缓上一口气,就被拖入了更加苦楚的境地,两侧腋下的挠痒又一刻未停止过,终于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似的,两道泪水顺着红通通的眼角流了下来。

    少年看到似乎怔了一怔,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漠然道:“哭也没用,谁让这张嘴这么欠调教呢。”说着拿起个遥控器按了下按钮,撑开男人嘴的两根金属棒很快缩了回去。

    宋伟的上下颚被撑开太久,已经疼得麻木了,得到自由之后也只是缓缓靠拢,鉴于大牙套和口中棒状物的存在,也不可能完全闭合。男人的喉头依然在不断抖动,喉咙里不断发出模糊痛苦的呕吐声,透过双唇间缝隙也能看到舌头一伸一伸地努力推拒着按摩棒,显然极想把这个讨厌的东西逐出口腔。

    然而按摩棒底部手柄上拴着两条尾部带勾的细链,江朗将它们分开挂在口枷的左右两条束缚带上,就等于把按摩棒固定住了,男人想把它吐出来根本不可能。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上下两排牙奋力闭合,似乎想把这玩意儿咬断。只可惜被软胶包裹住的牙齿攻击力全无,张张合合间做的全是无用功。

    江朗看了眼男人不死心地活动着的上唇,那上面依然可怜巴巴地覆着层白乎乎的死皮,忽然又拿过针筒,毛笔头在男人上下嘴唇上也刷了几下。

    做完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对方愤恨的目光,男人像是对自己的狼狈感到羞愤,瞪着他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只可惜哭得红红的眼角和被泪水浸润的眼眶却将炯炯的目光柔化了不少,反倒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脆弱来。江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对这张嘴的调教,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针筒里的药物对于增加皮肉的敏感度有极好的效果,尤其对于神经富集的唇、舌和口腔内壁,长期涂抹足以令这张不可爱的嘴巴成为男人身体上又一个敏感带,以后无论是接吻还是口交,都能唤起快感。只是这种药在吸收过程中会令涂抹处产生灼烧感和强烈的瘙痒,这么怕痒的男人……啧啧。

    宋伟很快就体会到了遍布口腔的药膏的魔性,不知何时就像一把火突然在口腔里烧了起来,很快舌头和内壁粘膜都深陷火海。他不停地倒抽着凉气,但是那一点点清冷的空气却根本熄不灭熊熊燃烧的火焰。而在如火灼烧的炙热里一股瘙痒突然冒出头来,他刚心生不妙,瘙痒的感觉已经密密麻麻地扩散开去,一瞬间口腔里像是爬满了无数虫蚁,每一点细微处都被狠狠噬咬着,又热又痒又疼。

    宋伟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他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痒,与此相比,一直折磨着他的腋下按摩贴简直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尤其是喉口位置,这里被少年涂抹了太多药物,药效发挥难受得令他恨不能狠狠扎上几刀,偏偏这里还被一根按摩棒捅开——本来插进喉咙的部分已经令他遏制不住地想要干呕,现在在这么猛烈的痒感冲击下,喉咙口再也承受不住,痉挛般地猛烈收缩起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喉咙口几次剧烈收缩后,那根按摩棒竟也活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小频率地突突震动,后来振幅越来越大,再后来甚至前后伸缩起来,就像活物一样重重地捅着他敏感脆弱的喉口。

    一时间宋伟也不知自己是痛是爽、是舒服还是难受,这根按摩棒本就是一根惟妙惟肖的阴茎形状,跳动着的龟头时不时直直捅进他喉咙里,令他眼前发黑、几乎窒息,恶心感强烈得只能不断干呕。然而硕大的龟头在喉咙口的嫩肉上碾过,大力的摩擦却极好地抚慰了瘙痒难忍的嫩肉,在他脑中掀起一波波犹如烟花绽开般的舒爽感。

    被止痒的爽利快感所诱惑,本就难受不已的舌头更觉奇痒难忍,竟不由自主地在柱身上磨蹭起来,就好像自动自发地上下舔舐着柱身一般。被舔舐后按摩棒跳跃得更欢快了,甚至打着圈盘旋着扭动起来,柱身不光滑的表面和纹理伴着震动一次次撞击碾压着舌苔,舌头的瘙痒得以缓解。按摩棒时不时的跳动更是东一下、西一下地撞击在上颚上,柱身虽比不了那些狰狞巨物,但对于口腔来说也是个勃然大物了,内壁被震得一片酥麻,牙齿渐渐松开,口腔却在解痒的快活中撮了起来,紧紧包裹住震动着的柱身。

    不知何时嘴唇上也开始传来熟悉的热痒感觉,被高热笼罩又在止痒的甜美舒爽中意识不清的男人几乎连想都没想就抿起双唇在柱身上反复摩擦,从外看来,就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含住按摩棒不放,还一个劲地吮吸舔舐着。

    “哟,技术不错嘛。你该不会以前常给人做这个吧?”

    少年调侃的话语忽然传入耳中,犹如一道惊雷,将沉迷于止痒快感里的男人炸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