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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时被丧尸旁观 被苍蝇拍擀面杖 喷头红酒瓶玩得高潮连连

    洗手间里,蓝毛青年关上门,上了锁,背对镜子解开裤子拉链正要放水,房顶上的灯泡突然熄灭,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蓝毛心里一慌,连忙摸索着去开洗手间的门。

    但是,门把手似乎是变换了位置,在跟他玩捉迷藏一样让他遍寻不到。

    蓝毛彻底慌了,张大嘴正要尖声大叫救命,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被抹布扑了进去。

    一股沉重的力道将他双手双脚捆绑在墙面上,令他无法挣脱。

    蓝毛双眼瞪大,他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

    此时他也知道自己大概是遭遇了影视剧里常见的灵异情节,拼命地思索着自己究竟怎么招惹上了这种非凡的存在。

    此时他还不知道外面有丧尸。蓝毛和粉毛相伴来野外是为了寻宝。

    这个地方是一个科学家遗留下来的手札上所记载的藏宝之地。

    因此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大麻烦。

    黑暗中,蓝毛所有的生理感官都被放大,皮肤变得异常敏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拉链大开的裤子被缓缓褪下来,束缚他双腿的未知事物将他的裤子彻底脱下,然后将他的双腿慢慢分开。

    蓝毛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似乎隐约感知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下体在这样刺激的环境下猝然勃起,女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抖动。

    洗手间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是淋浴喷头被打开到最大。

    花洒被卸下,强势的水流完全汇聚成一股,像高压水枪一般噗呲呲地喷在地上。

    蓝毛呼吸变得急促,挣扎中脱落的上衣松松垮垮地横在胸前。

    一卷粗糙的卫生纸好奇地爬了上来,舒展身子在蓝毛胸前缠绕了一圈,然后就开始轻轻地摩擦了起来,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

    蓝毛难耐地扭动腰身,胸前越来越痒,让他忍不住挺胸想要被弄得更重一些。

    恐惧感在逐渐消散,心头浮现一丝被异物侵犯的刺激感。

    喷头里呲出的水流声越来越近,蓝毛已经预感到这样强烈的水流会射在哪里,身体兴奋地颤抖着。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鼻腔里透出声声微弱的哼哼,会阴部位的女穴情不自禁地渗出口水。

    喷头来到蓝毛脚下,在经过足够的酝酿蓄势之后,毫无预兆地直直射向蓝毛的女穴,水流不偏不倚地径自冲进穴口。

    这样的冲击实在过于强烈,蓝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胸膛剧烈起伏挺动,阴茎在一瞬间喷出兴奋的精液。

    女穴更是不堪直视,已经被激烈的水流冲击到完全变形,两瓣阴唇大大分开,紧紧贴合在两侧阴阜上,穴口被完全冲开撑大,脆弱的鲜红色液体很快被淹没在水流中。

    水势冲刷下,隐隐还能看见女穴内艳红糜烂的屄肉,被刺激得肿胀鼓起,生生挤出屄口。

    原本澄澈干净的水流渐渐变得浑浊,不断有比水流粘稠的液体扑簌簌地流下来,再瞬间被水流冲淡。

    蓝毛甚至未来得及感受被破处的痛苦,就已经被肏进屄里的水流顶上了高潮。

    喷头见男人如此淫荡耐操,也不再顾及来不及前戏的问题,就着汹涌的水流,喷头前端的金属头直接顶进了男人的屄里。

    然后一路横冲直撞,像钻头一样阴狠地钻开颤巍巍的宫口。

    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破开,子宫内壁不断承受着水流的强势冲刷,蓝毛的屁股条件反射地高高挺起。

    双臀肌肉紧紧绷起,然后再瞬间卸力,狠狠砸在墙面上。

    他双眼翻白,嘴巴张到最大,似乎是要发出几声濒死的嚎叫。

    没松懈多久又很快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不断循环往复地承受激烈的高潮。

    在这样频繁的高潮中,蓝毛的身体忍耐力降到最低,原本就尿急还未来得及释放的鸡巴,在经历如此猛烈的操弄之后忍不住肌肉松弛。

    鸡巴一阵微弱的抽搐之后,一股淡黄色液体喷涌而出,染湿了蓝毛的下体。

    粉毛来到厨房,如同预料中一样没有看到什么食物,几经翻找之后,终于从橱柜深处发现一瓶没有商标的红酒。

    因为酒瓶埋得比较深,橱柜又低,他只能蹲下身来,跪坐在地上,撅起屁股双手前撑着爬到酒瓶前。

    粉毛正要拿着酒瓶从橱柜里退出来,柜子里突然伸出一股大力,像一只手一样将他紧紧束缚在柜子里。

    粉毛惊恐地张大嘴巴,正要大吼大叫求救,然而眼前的红酒瓶突然像活过来一样直愣愣插进了粉毛的嘴巴,一路越过咽喉,几乎要直捅进他的胃里。

    粉毛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口腔肌肉酸软到失去知觉,他的口水不知不觉顺着红酒瓶流淌下来,将酒瓶浸湿一大片。

    与此同时,粉毛跪在橱柜外面的裤子被强制撕开,圆润挺翘的雪白屁股展露无遗。

    从旁观者视角看去,因为粉毛是跪姿,腰肢塌陷下去,屁股高高撅起。

    原本就又肥又翘的屁股此时像两个白胖的大面团,正等着揉面师傅搓圆揉扁。

    而因为橱柜里限制粉毛活动的力道很大,粉毛在挣扎之下双腿自然分开,露出其中瑟缩羞涩的两个穴口。

    厨房里,原本静静地立在储物架上的擀面杖来了精神,它兴冲冲地从高处一跃而下,几步跳到粉毛跟前,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照着粉毛臀间两个屄打去。

    粉毛的屁眼和女穴原本跟他的头发一样粉粉嫩嫩,一看就没有经受过太多煎熬和捶打。擀面杖这势大力沉的一棍下来,瞬间将这到沟壑抽得艳红肿胀,不住地哆嗦。

    擀面杖见此更是来了兴致,它巧用自己圆滑的尖头捅了捅粉毛的嫩屄。

    而且是雨露均沾,一会儿戳戳女穴,一会儿捣弄一下屁眼。

    粉毛的两个穴不住地张合,他有些不堪承受地左右摇摆臀部,试图躲避过于淫亵的玩弄。

    只是这样的动作却显得他的屁股更加淫靡放荡,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一旁躺在水池里的蝇拍刚刚洗干净身子就迫不及待地窜到粉毛屁股跟前,像是忍受不了勾引一样照着两瓣大屁股重重打了下去。

    雪白的肌肤瞬间被烙印上蝇拍的花纹,又红又肿,像是被烙刻了身份标志的性奴。

    粉毛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屁股高高撅起,腰部彻底塌在地面上。

    他的鼻息异常粗重,哼哧哼哧地甩着脑袋,面颊潮红一片,不知道是被憋坏了还是被打兴奋了。

    只是下身的两个穴却异常诚实地松软了穴口,娇滴滴地淌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擀面杖兴奋地一脚踏进了粉毛的后穴,直愣愣地冲着肠肉里最敏感的一点而去。

    尖锐的快感从体内一点迅速扩散至全身,粉毛身体激烈地扑腾几下,又迅速瘫软,脸红脖子粗地趴着,全身提不起顶点力气。

    红酒瓶见粉毛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也不再强行堵塞他的喉咙,瓶身恶趣味蹭着粉毛口腔里的舌钉狠狠抽动几下后就拔了出来,带出一声微弱淫荡的呻吟。

    此时,粉毛的女穴还空虚着,只偶尔能迎上蝇拍的几下拍打,在后穴快感刺激下,它变得异常敏感瘙痒。

    屄水饥渴地流着,穴口一张一合地抽动着,等待有什么粗大的物什宠幸一下。

    酒瓶塞夺瓶而出,红酒瓶瓶口对直粉毛的女穴毫不拖泥带水地冲了进去,温和的酒水顺着阴道流过G点,冲击在宫颈口处。

    饥渴肿胀的穴肉瞬间被水流安抚,仿佛被羽毛温温柔柔地亲吻着。

    但是紧接着,这样不痛不痒的抚慰让穴肉更加瘙痒起来,饥渴得几乎胀痛起来,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硬硬的动作更加粗暴的对待。

    “哼……哦、用力……”

    粉毛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只能依靠身体本能翘着屁股去追寻慰藉。

    他的女穴剧烈抽动,屄肉被水流冲刷得又爽又痒。他难耐地夹紧穴口,几乎想把整个红酒瓶都吞进去。

    然而红酒瓶在浅浅抽插了几下之后就退了出来,冷眼旁观着不再摆弄粉毛可怜的骚逼。

    擀面杖也玩够了一般从粉毛后穴退出来,蹦蹦跳跳地去洗澡了。

    苍蝇拍看着肥肿了一圈的艳红屁股,恋恋不舍地退走了。

    橱柜的束缚瞬间放松,粉毛瘫软着下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阴道和子宫里储存的红酒从穴口缓缓流出,将敏感胀痛的穴肉刺激得一阵舒爽。

    粉毛羞耻地感受着下体失禁般的感觉,一边忍不住直哼哼,一边悄无声息地收紧盆底肌,将剩余的酒液紧紧夹在穴里。

    他双手攀扶在一旁的切菜板上,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试探性地迈动步伐,肿胀的女穴瞬间被挤压摩擦,穴里的酒水不断晃动着反复肏弄敏感的穴肉。

    粉毛似乎是被这样的感觉弄上瘾了,他用牙齿磨了磨有些痒的舌头,反复转动了几下舌钉肏了肏空虚的舌肉后,双腿紧紧夹住。

    竟是光着红肿的屁股开始在厨房里快速地走动起来。

    夜已深,此时月色深沉,四下无光,在幽密的树丛深处,丧尸群开始活跃起来,他们追寻着声音和光亮四处寻找猎物。

    有几只丧尸游荡在这间林中小屋附近,它们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却遍寻不到食物的踪迹。

    宋欲为了方便自己体内的家具们进食这场饕餮盛宴,特意屏蔽了四周丧尸对这间屋子内部的感知。

    有几只比较灵活的丧尸蹑手蹑脚地爬上屋顶,跳到二楼某一间卧房的窗户处,透过窗帘的缝隙笨头笨脑地向里张望。

    这是江行的房间。之前客厅里的几人都各有异样,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冲击下强装镇定,因此竟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其他人遭遇了和自己一样的淫亵。

    他们匆匆忙忙地与其他人道别,一时间竟然完全遗忘了自己前来这片丛林的目的,一心只惦记着自己私处的隐秘快感。

    江行难耐地回到随机挑选的一间卧房,顾不得将窗帘拉上就急急忙忙褪下裤子。

    他将内裤向下脱时,看见一条粘稠的透明液体从两腿间被扯下,一直到江行把内裤彻底脱下来后,这条银带都没有断开。

    黏黏糊糊地耷拉在他的两腿间,直直地垂落在地上。

    江行顿时羞耻得满脸通红,他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拉扯腿间粘稠的银带。

    然而在将两只手都沾湿后这条淫乱的东西也还是没有断开,只是被扯的更长了。

    淫荡的分泌物从穴内被自己扯出来时产生的轻微摩擦,让江行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

    竟然在心里暗暗幻想,如果扯出来的是更粗更糙的东西,还是有多舒服。

    他放弃了拉扯腿间粘稠的分泌物,一屁股坐在床上后,立马将双腿大大掰开,低头审视起自己的女穴来。

    这个诡异的地方此时已经没有异物填充的饱涨感,只余下深深的欲求不满,饥渴地张合着想要吃点东西进去。

    江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眸中泛出凌厉的精光,他像平时研究股票k线一样开始研究自己的性器官,只是耳尖却泛着近乎烫伤的红。

    因为江行的身体柔韧性很好,腰肢很软,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低下头直视自己的女穴。

    他先是一把将碍事的阴茎拨拉开,然后双手用力将两瓣阴唇掰开。

    似乎是嫌弃这两片小东西太过敏感,竟然又狠狠地搓揉了两下。

    身体泛起阵阵酥麻,舒爽的感觉直奔大脑。江行后脑壳一麻,他眉头微皱,对这种异样的感觉有些反感。

    为了惩罚欲求不满的女穴,江行毫不留情地伸了三根手指粗暴地捅进空虚的穴里。有一层环在穴口周围的肉瓣被捅裂了。

    淡淡的血水夹杂在浓稠的淫水中流淌下来,将红嫩的阴唇和屄口染上淫靡的色泽。

    江行被这样的情景刺激,心潮汹涌澎湃,他不受控制将三根手指全部捅进,深深没入从未被侵犯过的可怜小屄。

    异样的饱涨感让江行舒爽的叹了口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被撑大的屄口蠕动手指缓缓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一边还犹不满足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屄口掰得更大更开,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将另一只手的中指又塞了进去。

    “嗯哼……”

    红嫩的小穴被两手撑得满满当当,深红的穴肉在手指间的缝隙里露出,再被绵绵密密的屄水掩盖浇湿。

    江行呆滞地看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秘密的部位,目光泛起几分痴色。

    他像饿坏了一般不断喂食依旧饥渴的小穴,将一手的食指也塞了进去。阴唇彻底翻开张到最大,屄口有些外翻,似乎被撑裂了一点。

    江行一边用五根手指抽插拨弄自己的阴道,一边用两根大拇指将顶上的小阴蒂夹在中间不断搓揉,时不时再用指甲掐几下。

    江行被如此激烈的自慰弄得有些受不了,他的下身狂乱地颤抖着,粘腻的穴水很快沾湿了双手,连床上的被褥都濡湿了一大片。

    敏感部位实在是被欺负得太狠了,江行口中不断发出脆弱的哼哼声,低泣一般抽噎着,口中不断嗫嚅出声,哭求着。

    “不要了,太激烈了……”

    只是他的手上动作却不是受不了的反应。

    江行此时仿佛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疯狂在脑海中叫嚣着受不了了,一个却在拼命地渴求着更多。

    就这样,在手上越来越激烈的抽插揉弄下。

    江行猛然挺胯,被堵塞得满满当当的女穴瞬间从缝隙中喷出透明汁液,阴茎也在同一时间喷薄处精液。

    江行一脸被肏坏了的淫乱表情。他眼镜掉在鼻尖,欲落不落地耷拉着,额头泛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脸上尽是情欲喷涌的潮红。

    他微眯着迷离的双眼,嫩红的舌头从口腔中伸出,不断舔舐着丰厚的下唇。

    他目光微微上移,无意识地看向窗帘缝隙处的窗外,若隐若现的月光下,一只呆滞犹带血丝的双眼也同时望向他,两双同样无神的双眼瞬间相对。

    江行完全愣住,意识沉入大海。他头脑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直视他的丧尸,身体下意识一抖,还未伸出的手指颤抖着再次捅入女穴深处,猝然捅上最敏感的一点。

    一时间,江行几乎快要从床上跳起来,他盆底肌剧烈收缩,大腿紧紧闭合,脖子高高仰起,深深地陷入干高潮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