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囚禁了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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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何三好仰面躺在湿润的泥土上,岛上的空气温暖芬芳,他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吸气声,深绿的一段花枝从他的气管延伸出来,茎身上布满了钩刺,泛着红。 蔷薇花的露水从半空滴落在他被切开的伤口上,一滴两滴,更多的荆棘为了汲取那少的可怜的露水,争先恐后从他的气管里逃窜出来,舒展枝叶,花刺变得更加尖锐,噗得一声,一朵花苞在顶端绽放,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接住了一滴滚落的花汁,似乎很满意那芳香缠绵的味道,枝叶抖动中,将何三好的喉咙撑开一道极大的口子,像是裂开的小丑的嘴,源源不断的根茎从底下扎入他的身体,更多的花苞因为吸取了鲜活的生命而生长出来。 是不是,很美 暴风在岛的上空嘶吼,海啸瞬间到来,带着想要吞噬孤岛的气势。 你们也觉得,他很美,对吗 暴雨如冰雹一般在电闪雷鸣间砸落。 我允许你们睁开眼睛看一看,眼前的美景。 风声,雨声,海啸……一切的灾难周而复始徘徊在外,却始终没能踏上孤岛半步,被挡在咫尺之间,看不见的屏障守护着岛屿,因为这里只属于蔷薇。 巨大的月亮的虚影投射在他们上方,诡异朦胧。 一双纤细的手腕交叠着被花枝缠绕住,一圈又一圈绕在那双总是不肯听话的手腕上。 即便他是如此的不安分,蔷薇的刺依然不舍得在细腻的皮肤上划出参差的伤口。 他被束缚着双手,高高吊起在半空中,鲜红的蔷薇花从脚腕一点点蜿蜒着爬上去,仿佛是一条冰冷的蛇,小心的围绕着纤瘦的腰肢转了一圈,叶片锋利的边缘是鳞片,划开了他的衣服,兴奋得在那节腰上抖开了一朵娇艳的花。 虚假的月亮近的仿佛就在头顶,辉光洒落下来。 欧若拉的眼睛很大,眼球很圆,她还没有完全死去,最后一口气落下前,头上精致华贵的黑色西装发出被撕扯的声音,黑色的布料一片片掉落在她脸前。 “别怕,我们有船,能带你走的。”欧若拉握住青年冰凉的手,安慰着他。她不记得了,是青年主动要求跟她走的吗?还是,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想带走青年?即便,他的精神看起来真的不太正常。可他太漂亮了,那样的美貌,没有人会不心动。 此刻,欧若拉的右眼像是一颗即将被手挤出网的粘腻解压球,透过眼眶啪叽一下,被挤了出来,茎身围绕着那颗还黏连着血丝在眼眶里的球体倏然收紧,挤爆了眼珠,藤蔓嫌弃地把那滩爆浆吐在她沾满沙子的头发上,最后在血肉模糊的眼眶开了朵花,栖息着,代替她贪婪的眼珠欣赏头顶的美景。 一件件衣物的碎片从上方飘落,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岛上回荡,青年无力地垂下头,湿发贴在额前,他空洞地看着月影,以他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为圆心,下面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即将成为新的养料的尸体。 也许他们都还没有死透,可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呢。 外面地动山摇,这里却微风习习,藤蔓亲昵地攀上他的耳垂,风吹过时,仿佛是谁在叹息,透着怜悯。 戚支笔双手死死扣进泥土,拒绝成为养料,可已经晚了,她的皮肤迅速失去弹性,身体被吸附在地面,像是一瞬间被人用吸管从内里吮干净血肉,皮肤失去依靠,收紧了贴在骨头上,是一具干瘦的骷髅。 从她的视角,能看见青年白皙的脚心,细嫩的仿佛从来没有走过路。 红色的天鹅绒被拉开,青年背对着他们,漫不经心哼唱着童谣,手从人偶被他几乎掐断的脖子上离开,为它系上丝巾,献上一朵蔷薇。 “这是我女朋友。” 他好像已经疯了,指着躺在花房的人偶轻声介绍,丝毫不因为突然进岛的人群而感到吃惊。 戚支笔的眼睛紧紧盯着青年艳丽冷漠的脸,不舍得转移视线。 青年看着他们忐忑的样子,发出诡异的笑声。 青年的衬衫总是扣到最上面一颗,纤细的天鹅颈引诱着他的手,脆弱的好像张开五指环上去,轻轻一捏就会折断。 “你想出名吗,跟我走吧,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的书,怎么样?”他捏着青年的手腕,向他保证。 大出版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被拖入地下,即将被掩埋,沙土之下,他还剩一只手死死扯住地面的藤蔓,被割伤的手心沿途留下一排血珠,他的肚皮不断被从里而外撑出各种形状,像是塞了一只活物,在里面小鹿乱撞,坚韧的花枝团在一起捣烂他的内脏,稀碎的脾肺和着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胃袋被戳烂,胃液流了满腹,到处消化着其他器官的碎块。 血腥味被整座岛消化,蔷薇随风摇摆,青年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里,朦了一层虚假的月光,一层层深绿色的藤蔓间是他白色的肌肤,不知道从哪里滴落的水珠,沿着他的腿流过带刺的茎蔓,一路向下,凝聚在圆圆的脚趾尖,随着叶片的晃动滴落下去,沁人心脾的香味飘散开来。 吴人看还在寻找自己的头颅,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跑了出去,头却没了。 准确的来说,荆棘缠住了她的四肢,不同方向的拉扯使她四分五裂,像是海星,不同形状的肢体在奔跑中犹如劣质的烟花般散开,啪的一声……也许有好几声,只是交叠在一起了。 她的视线里,同时看见了自己的四肢和躯干,每一个都在远离她。 只有一颗头颅滚落在青年脚下,她看见了总是包裹在黑色西装下面的躯体,是那么美丽,藤蔓裹缠着再怎么小心,也还是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来,发行于95年前,这本书目前依然保持着最高的销售记录,作者却从发行的那天起就消失了。眼前斯文俊美的青年却自称是作者…… 好像是蔷薇花的露水,顺着青年的小腿一路滚落,一颗颗越来越多溅在泥土之上,随之而来的是整座岛屿蔷薇的盛开。 根茎攀上他最喜欢的一具身体,绕紧了他天鹅般的脖子,青年变得呼吸困难,微微抬头,张开了娇嫩的唇瓣,叶片含着蔷薇水,抵在他唇上,脖子上的桎梏收紧,他别无选择的喝了下去。 似乎是为了表扬他,藤蔓的尖端轻轻拂开他贴在额前的发。 是你献祭了自己的一切,和我做了交换,现在,你却总是想反悔? 蔷薇岛是一座活着的岛屿,他吸收了无数信徒的生命和灵魂,滋养着自己,人类是最好的养分,濒死的恐惧给他带来精神上的欢愉。 直到这个青年的到来,他为了一本书,疯狂的选择献祭自己的一切,只为能让这本书遍布世界每个角落。 他喜欢这个名字,仁慈的满足了青年的愿望。 接下来,到了他最喜欢的狩猎环节。 将猎物丢尽荆棘之中,无处可逃会让他恐惧加倍,尖叫呐喊都会被黑暗吞噬,最后再撬开骨髓,吸干血肉…… 青年果然被眼前的一切吓到了,他跌坐在地上,看着荆棘从四面八法向他靠拢,一动不动,失去了反应能力,毕竟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也许他只是随便的祈祷了一下,从没想过愿望会成真,当然也就不会想到献祭自己。 密不透风的藤蔓像是茧子一样包裹住他,越收越紧。 会被嚼碎吧,茎身上带着无数的钩刺,尖细锋利,能绞杀一切活物。 他睁大的眼睛里,水光层层叠加,很快就汇聚在眼角,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摔碎在一片最接近他的叶片上,四分五裂的泪水顺着叶脉到处流动。 荆棘停住了脚步,在最小的包围圈里面,叶片珍惜地托着那颗泪珠,叶脉微微泛红,像是酒醉微醺,不由细细品尝。 那颗泪珠,慢慢蒸发在藤蔓上,一株别样娇嫩的蔷薇缓缓开放,在锋利的荆棘笼中摇曳生姿。 叶片品尝完那颗泪水,轻轻摇摆。 他的眼泪,让蔷薇感受了除了恐惧之外的一种欢愉。 一种,不同于精神层面的欢愉,想要更多,如果从他眼中流出的泪水这样甜美,那么其他地方呢? 绞杀停止在最后关头,蔷薇的叶缘收起锋利的边缘,像普通的叶片一样,轻轻的蹭着青年的脸颊,将他脸上的泪珠一饮而尽。 似乎有谁在满足的叹息。 他被缓慢而不容拒绝的缠住了四肢,花叶探进他的衣服里面,青年如梦初醒,拉扯着手腕上的茎枝,却只是越来越紧,他被拖进岛屿深处,衣服一片片被割裂,直到他赤身裸体。 真是,漂亮的身体。 围绕着他的叶片哗哗作响,赞叹身姿。 白皙的胴体被缠绕着,做出羞耻的姿势,纤长的四肢被拉开,光裸的皮肤上,交叠着藤蔓缠过的痕迹。 青年在漆黑陌生的地方惊慌失措,在没有一丝光的海岛深处,他犹如一个盲人,在黑暗中不断颤抖。 也许是眼泪的纯美取悦了蔷薇,随着风带来了蔷薇的恋爱,巨大的月亮从岛上只为他一人缓缓降落,悬停在头顶,银白色的月辉照亮了青年赤裸的身体,美得令人沉醉。 光亮并没有安慰到青年,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却更加害怕,拼命的挣扎,却怎样都甩不开桎梏。 他摔落在巨大的蔷薇花上,红色的花朵犹如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将他一口吞入。 青年小声的叫喊着,无措地挣扎,四肢却越来越开,双腿被完整的打开,干净柔软的器官垂在前面,他摇着头,拒绝着这种对私密的地方进行的窥视。 回答他的,只是双腿被架开的更高,他被摁倒在花上,微微踢动的双腿上柔嫩的花瓣不断抚过,像是无数的舌尖在舔舐皮肤,留下晶亮的带着花香的粘腻液体。 不,不要…… 青年拒绝着,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细长的花枝并拢交缠在一起,探入他柔软的口腔,为了照顾人类柔弱的粘膜,花枝收回了所有的钩刺,茎身柔韧的像是细长的蛇尾,划过每一颗贝齿,略夺着里面令人着迷的津液。 更加醉人了,从他口腔里汲取到的津液让蔷薇头晕目眩,还不够。 “唔……唔……”青年恐惧地看着头顶的月亮,泪水滚落在花瓣上,花枝缠绕出更大的一簇轻轻抵上他下面不断收缩着的粉色入口,每一丝褶皱都在抖动着拒绝侵入,好像知道要被侵犯的样子。 叶片轻轻舔过小穴,留下黏滑的液体,细小的藤蔓化出光滑的尖端,一点点探入那个温暖的内壁。 “唔……”青年的大腿不断抖动着,口腔里含着蔷薇柔韧的花枝,像是触手,介于植物和动物之间的触感,让他毛骨悚然。 被拉开的大腿,根本无法阻止侵入,细小的尖端探入人类温暖的肠道内,被高热的温度烫的十分舒服,小小的停顿着享受了一下,就在肠壁上攀爬着寻找能让青年流出汁水的地方。 “唔——”青年忽然屏住呼吸,叫声高扬,尾音从鼻腔里逸出来,拖出长长的气声,好像难受至极,敏感的性感带被拖擦而过,并不深,在肠壁一侧,却让整个肠道都在颤栗,花枝准确的感受到了,那最初的颤栗过去之后,一小股体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是最甜美的味道,浇在花枝头上,巨大的蔷薇花忍不住狠狠包裹了一下人类白皙纤细的身躯,花蕊深处仿佛有心脏在为他跳动,青年仰着头流出泪。 “不……唔唔……”不要了,停一下……他黏黏糊糊叫着。 青年从被藤蔓占有的口腔里发出暧昧的声音,不断有细小的花枝探入下面的小穴,在里面探索着肠壁上敏感的地方,越来越多,胀到无法想象,不同的顶枝抢占着那个小小的突起,不规则的轻重撞击之下,给青年带来了极度的刺激,更多的黏滑的液体涌了出来,每一枝交缠在里面的藤蔓都湿透了,尝到了足够的甜头,空气里腐烂的香味渐渐消失,被侵犯后,流出的肠液更像是粉色的花汁,带着馥郁的味道,淋湿了附近的荆棘,周围铺天盖地的花叶欶欶抖动,兴奋地靠近他,把他围在中心。 更多的花枝抵在青年被撑开的入口处,可那里太小了,已经没法进去更多。 藤蔓进进出出,照顾着能让青年发出淫糜叫声的地方,搅拌着肠道,不断带落粉色的液体。 青年的分身渐渐硬了起来,细小的尿孔微微张开,嫩红的颜色十分可爱,诱人深入,顶端含着一点晶莹的露珠,始终没有滴落下来。 细长的花枝一点点绕上分身,青年有了可怕的预想,他舌尖拼命想推出口腔里的藤蔓,“唔不……”他惊恐地摇着头,害怕那细小的入口遭受到可怕的入侵。 他哀求地看着围绕住他的花朵。 肠道里一朵花苞吸食了足够的肠液,控制不住陡然开放,柔韧的花瓣依次击打在敏感的突起之上,青年顿时四肢收紧,反手握住禁锢他的藤蔓,眼前层层叠叠的花围绕着他,缝隙间是明亮的月色,他痛苦地痉挛着身体,灵魂都在颤抖,巨大的快感在小穴里面翻涌,耳边是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就像是身体里的热流,一股一股浇在花上,沉醉的味道熏染了岛屿,整座岛的蔷薇花一夜倏然开放,鲜红的颜色占据了这座孤岛。 传说作家献祭的那天晚上,整座岛的蔷薇花都开了,那是蔷薇侵犯了作家的身体,品尝到了甘甜的花汁。 尿道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瞬间推上了高潮,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小小的孔洒落,尿孔张开,花枝凝出细长的茎体,游进了那娇嫩细腻的小孔,青年睁大双眼,眼前景物模糊,痉挛着还在高潮中的尿道被满满的占有了,没有辛辣的痛楚,只有人类到达极限的高潮。 他没法形容这种滋味,尿芯整个被摩擦的发热,花枝带着令人动情的粘液游走在尿道里面,加剧了痉挛,拉长了前后的高潮,他在云端月上,幕天席地,赤裸着献祭了自己的身体,每个羞耻的蜜洞里都不间断流着黏滑的液体,带着不属于人类的香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停止的颤栗,直到过度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精神,新生的蔷薇花终于舍得从他的肠道里退了出来,每一片花瓣上都濡湿着。 他没想过这样叫献祭。 他数不清有多少次日出了,蔷薇花似乎很满意他的身体,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叶片会送上最好的花露,洗涤着人类的浊气,一点点,帮主他脱离人类的范畴。 青年的小穴像是一朵熟透了的淫糜之花,呼吸间里面深粉色的媚肉不断引诱着蔷薇的藤蔓,即便他什么都没说,那裸露出来收缩着的小穴,还残留着晶莹的露水的尿孔,就是最好的勾引。 他独自被囚禁在这座神秘的岛屿之上,有着最名贵的红酒,带着稀世的珠宝,穿着精致的衣服,享受着山珍海味,蔷薇甚至为他摘下了月亮,共他独享。 但青年还是不满意,连一个笑容都吝啬。 我应允了你的要求,接受了你的献祭,甚至破例赐予了你永恒的生命,但你却总是想着逃离。 雨水少见地打湿了窗户,风声是蔷薇的怒火。 甄普通是误入岛屿的人类,她妄想带走青年,偷偷修好了船,入夜带着青年上船。 他以为可以逃走了,甚至高兴的对着人类展开一个漂亮的笑容。 蔷薇在夜风里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就在他上船的瞬间,海浪突如其来翻滚着吞噬了人类的身影,青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漆黑的水里甄普通的尸体被推送到了他脚下,只是一个瞬间,她就失去了生命。 青年缓慢地蹲下去,摇晃着少女冰凉的尸体,低哑地哭了出来,最后他带着女孩的尸体不顾一切潮大海深处走去,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摆脱蔷薇。 清晨,他依然在华美的房间醒来,少女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玩偶,就摆放在他的身边,栩栩如生,还带着体温。 青年抬眼愣愣地看着人偶,半张着唇断断续续发出些气音,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和打击,他拽住被子不断往后退去,蔷薇花枝从窗户里探入,从门口攀爬进来,从天花板上延伸下来,一起缠住了青年,被子下他不着寸缕的身体被拖了出来。 荆棘游上人偶的头颅,尖端顶开了她的眼皮,两颗无声的眼珠弥漫着死气盯着青年。 “不、不……”不能这样,别这样……青年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荆棘和藤蔓编织出了一个巨大的鸟笼,青年被硬拖进去,他的手心抓住藤蔓,被惩罚地刺破了皮肤,手心沁出血珠,光裸的脊背上蝴蝶骨不断抖动着,他消瘦的身体被藤蔓缠绕着关进了牢笼,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宠物,任何的反抗对于蔷薇来说都如同挠痒。 人偶被推到笼子前面,更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藤蔓熟悉他身体所有的地方,一直以来都以不让他痛苦和受伤的方式来占有他,从没让他流过血。 窗外电闪雷鸣,雨水不断拍打着窗户,狂风暴雨降落在头顶,早晨像夜晚一样漆黑。 你只要听话,每一天都会像春天那样温暖,蔷薇一直十分呵护青年,连风都不允许拂乱他一丝头发。 可是青年的行为惹怒了他,明明享受着最好的一切,却还想要离开他。 这是来自地狱的欢愉,是魔鬼的恩赐。 他哭叫着被侵犯,处子的血染红了荆棘,他挣扎过,反抗过,比初次被侵犯时还要厉害的拒绝被占有,可自始至终他都被关在荆棘笼中,日日夜夜对着少女死去的尸体,张开双腿,接受着花枝的抽插,一波又一波带着花香的汁液从他的身体里溅出来,藤蔓激烈的抽动间,那汁水溅在人偶的脸上,香气弥漫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尿液都变成了露水,带着淡粉的颜色,一股股淅淅沥沥从被侵犯到酥麻的失去控制的小腹里流出来,在地面上汇聚着,很快就被枝叶吸收。 他看着第一个勇敢地说要带他走的少女的尸体,开始疯了。 直到第七天,青年不再反抗了,他面对着少女的身体一言不发,坦然地张开腿,垂着头,只在快感来临时才呜咽出声,然后他安静的趴伏在笼中,好像睡着了,温顺地等待下次的侵犯来临。 蔷薇终于还是不忍心继续这种折磨。 他收回荆棘编织的牢笼,藤蔓和花枝退出青年的视线,把他送回到柔软舒适的床上,温柔地为他盖上被子。 人偶的尸体被摆放在花房。 如果,青年非要有一个伴才开心的话,蔷薇再退一步,允许少女的尸体陪他在这里。 青年穿戴整齐,带着 一直新鲜的蔷薇,来到花房,轻轻放在少女身上,然后开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是我囚禁了你,是我爱上了你。”他用力的将少女的脖子掐出印记,“你非要逃离的话,我只好杀了你,这样,你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青年低低笑了出来,为少女带上丝巾,遮住脖子上的痕迹,给她唱一支童谣。 每一天每一天,直到再次有人误入岛屿。 海啸无能的退去,暴风远离这里,雨声不再,只有巨大的月亮停落上空。 周围忽然寂静无声。 下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尸体,横七竖八,花朵吸食了足够的血肉。 花瓣随着微风散落在尸体之上。 。。。。。 只有他还活着,赤裸着孤身落在这座岛上。 藤蔓缠绕着他的皮肤,深绿和白皙交错着,不断有红色的花朵盛开,青年的双乳珠红,像是等待采摘的果实,叶尖深深浅浅地刺探着那里,花枝裹住那突起的等待着安抚的朱蕊,完全没有吝啬的给与了快感。 花枝刺入青年身后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了,如果不是青年紧紧收缩着入口,花蜜早就流满了大腿,于是进入变得极其简单,青年仰头小声喘了一下,勾人的嗓音引来更多的藤蔓,他手指不断的打开又握紧,想要抓住更多,手心却依然握空,唯一能被填满的,只有下身的孔洞。 花蕊般的入口以及含满了柔韧的花枝,不同幅度的进出让他很快就开始战栗,抽插的声音变得响亮,一圈柔嫩的褶皱颜色渐深,每一丝都被不同的蔓枝带进带出,尿道里塞着一根细长的花枝,如同自如的小舌般,探入了膀胱,那种由内而外的刺激,让青年的尿道率先得到了欢愉,热流在囊袋里被吸食干净,花枝没有尝够蜜水,略微不满,茎身带出些圆润的小刺,在细嫩的地方钻动着 ,青年双腿直抖,被花朵缠绕的脖颈上细细的经络起伏着,粉白的臀尖摇晃的更加厉害,像是要摆脱塞满小穴的茎蔓,肠道被进入到了比以往更加深入的地方,过于深的位置给青年带来了压迫,他双手掐着掌心,并没有明确的拒绝,小穴敏感的地方盘满了枝蔓,吸够了肠液,小小的花苞在里头拥挤地长了出来,反向撑开了褶皱,露出一圈肠肉,没法挤入的枝叶不停扫弄着深红的媚肉,舔舐上面残留的液体,像是饮够了美酒一般,醉醺醺得开始毫无章法的用力抽插进出,被带出的花朵悄然绽放,抖落花瓣上晶莹的黏滑液体,薄薄地雾气里充满了花香,隔绝了底下急速腐烂的血腥尸体。 “嗯……唔……”藤蔓占有着他的口腔,像是情人间的深吻,充满了恶魔的占有欲。 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拉开,已经塞得过于饱满的小穴边缘,还有不断试探着想进入的藤蔓,青年意识到他今天必须承受比以前更多的侵犯 ,不由微微摇头。 太胀了,小腹微微凸起,尿道里面已经被占有,现在,第二枝却还想并入,青年许久没有感受到情事上的恐惧了,那里真的不行,他受惊之下,身体更加敏感,一股热流从麻痒的小腹间直流下去,淡粉的蜜水顺着茎身留下,花枝浅浅抽插着尿道,这里的弹性足够再塞入一根细长的枝蔓。 青年的身体在半空间挣扎起来,失禁的放松间,小穴失守,一直在刺探的藤蔓插了进去,窒息的饱胀感让他控制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哭腔。 蔷薇的叶片抚了抚他的脸颊,收回了在尿孔外刺探的第二根藤蔓,青年以为逃过一劫,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本来已经习惯了的尿道忽然憋涨起来,原本一直在里面抽插那根变得更加粗壮柔韧了。 他无助地摆动身体,高潮从小腹流出,在尾椎炸开,蜜汁滴滴嗒嗒从身前身后落下,羞耻的小穴孔洞完全裹不住蜜液,两腿痉挛着打颤,超脱人类能承受的高潮在敏感的身体内翻涌。 尸体们看着他漂亮的身体,受难般承受着侵犯,现在,他们死后才知道,那芬芳馥郁的液体来自青年的小穴里。 他已经不属于人类了。 青年的余光看见下面围绕着他躺着的尸体,蔷薇盛开,花苞舒展,微小的噼啪声此起彼伏。 青年还记得每个人对他说的话。 他垂眸看着下面的坟墓,轻声用拉丁语说,安息。 青年真的只是太寂寞了,他没想过一句话,一个笑容,就能带走生命。 也许明天,他把尸块拼起来,就能拥有更多的朋友了。 天光微亮的时候,海滩上只剩下一堆白骨,花露滴落在白骨之上,蔷薇开满了尸体。 是蔷薇囚禁了蔷薇。